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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8把你吞了(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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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季!月!”钟成御平静的心又一次激怒,手掌一把扼住了女人的脖颈,咬牙切齿地咬字。

    “钟。。。成。。。御!”黎季月凝着眉心,脖颈被扼住,吃力地出声。

    钟成御松开了手掌,黎季月透过气来,不停地咳嗽,喘着气开口道,“钟成御,你有病,我好好的睡觉,你掐我脖子做什么?疯子!”

    男人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女人的脖颈间,黑暗中那双阒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辉,犹如森林里的猎豹,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薄凉的唇瓣一口咬住女人的唇,“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我犯病了,发了疯得想要上你!你说,这是什么病?”

    男人的手指轻撩着女人额头的发丝,一圈圈缠绕着指尖,抚弄把玩着。

    黎季月眸色一惊,脸颊发烫,颤声道,“不要!不要!我。。。我很痛!”

    钟成御勾唇轻笑,指腹摩挲着女人尖尖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那你说,还想不想逃走?”

    黎季月迟疑住,眸色闪烁了下,抿了抿唇,“不。。。不想!”

    “真的不想?还是。。。在敷衍我?”男人的手掌摩挲着探进女人的衣口。。。

    黎季月扭动着身躯,奋力避开那只手掌,“不想,不想了,不要了!”

    男人的手掌滑过女人的腰际,一掌控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唇瓣舔砥着她的的唇瓣,“睡吧!”

    钟成御沉声落下,单臂揽过黎季月的身子,紧紧地搂入怀中,下巴顶住女人的头顶,柔腻般摩挲着。

    黎季月呼吸微微急促,男人胸膛里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那只手掌覆在腰际,不安分地上下其手,黎季月又一次扭捏着想要避开。

    “别动!安分点,我晚上就不碰你!”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落在黎季月的耳畔。

    黎季月委屈地扁嘴,“你。。。你现在不是在碰吗?”

    “唔。。。唔。。。“女人的声音被湮没了,男人的薄唇堵住女人的嘴。。。这一吻,吻得温柔绵长,添了几分缠绵,揉进一缕缕醉人的力度,黎季月全身酥酥麻麻般发颤,整个人都飘忽忽,天南地北不知所踪,跳得欢快的心渐渐悬空,悬得迷失了方向。。。

    窗外的夜色愈浓,整座古堡寂静无声,雨后的灌木丛,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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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二楼书房里,钟成御翻阅着矿场的账目,查看了矿石出产吨数,一旁的算盘利索地拨动,眉色严峻。

    赵寻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少爷,出事了!成司漠那里有大动静!”

    “出什么事?成司漠做了什么?”钟成御泰然自若地拨动算盘上的算珠,时不时扫了一眼账本上的账目。

    “成司漠给大少爷下了套,孙大少赌输了整个芭提雅欢场,而少爷您将槟镇最大的种植园转手给了成烈徒,老爷也知道了,老爷现在勃然大怒,急召少爷您回巴旺市!”

    “哼!这样子!”钟成御波澜不惊地冷哼一声。

    “少爷,还有老爷要您。。。要您将黎小姐也带过去!”赵寻神色异样,结巴地开口。

    钟成御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微蹙,“怎么回事?他如何知道黎季月?”

    “据说成司漠现在也在巴旺市,该是他找老爷谈了些什么?少爷,你说该不会是成司漠也想效仿少爷,拿芭提雅来换黎小姐?”赵寻猜测说道。

    成司漠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沉声道,“成司漠也想拿老爷子来压我,我怕他是东施效颦,结果不尽如意啊!”

    “少爷,若是老爷真的要您交出黎小姐。。。”

    “哼!成司漠他想得倒美,不费吹灰之力骗了孙逸扬那个蠢货的东西,就想来换本少爷的女人,不费半点损失,打得一手的如意算盘!”钟成御转动着左拇指上的玉扳指,眸色森幽。

    “少爷,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动身回巴旺市?”赵寻小心翼翼地请示。

    “不用,你去让人通知一声,再过几日就是老爷子的生辰,我们到时候再回去,有什么事等到了那一天再说!”

    钟成御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赵寻立刻上前,替他点燃,钟成御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你知道孙逸扬,是怎么输掉芭提雅?我知道他好赌,却也不至于不知轻重到这个地步?”

    赵寻放下手中的打火机,开口道,“据手下人打探到,成司漠派了个老熟人和大少爷开赌,大少爷开赌前正好喝了不少酒,那酒里许是有猫腻!大少爷这才被下了套,赌了十把,把把都赢,最后一把全部输光!”

    “哼!成司漠!还是有点脑子!他在巴望市那几个赌场,我让你派人盯着,盯得如何了?”钟成御弹了弹指间的烟灰,目光划过一道阴冷。

    “少爷放心!那些赌场的负责人一个个都快进套,很快他们都会有把柄在少爷手上!到时候少爷想要挑起成司漠和成司火两边赌场的争斗,那可是水到渠成!”赵寻洋洋得意地说道。

    钟成御勾唇冷笑,指间的烟雾染上眉心,布上一层阴骘,“办得不错!一切照旧!你出去吧!”

    钟成御吐着烟圈,扬了扬手,赵寻转身正欲离去。

    “等下!”

    赵寻转过身来看着钟成御,等待他的指令。

    “你立刻去把黎季月叫过来!”

    赵寻听了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讪笑道,“是!少爷!我立刻去叫来!”

    片刻之后,黎季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了书房门,钟成御一把拧灭指间的烟蒂,“进来!把门关上!”

    黎季月踟蹰了一会,心不甘情不愿地合上了房门,“钟成御,你叫我来做什么?”

    “早饭吃了吗?”

    “吃了!”黎季月埋头回道,不想去看那一双总是盯得自己全身发毛的眼睛。

    “吃饱了吗?”

    “吃饱了!”黎季月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站在门后,不敢向前。

    “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在这里呆着!不要打扰我!”钟成御继续翻看书桌上的账目。

    黎季月听了,抬头看去,只见钟成御果真低头看着书桌上的一本账本,另外一只手时不时拨动下一旁的算盘。

    黎季月见了,心想着你不打扰我都不错了,我打死也不会去惹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别傻站着,自己随处看看!”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地,黎季月目光循去,只见他依旧在专注自己手头上的事情,黎季月心弦松了不少。

    黎季月环顾了下书房四周,这时候不远处的墙壁上,挂了一副画像,吸引了黎季月的眼睛。

    黎季月踱步到画像跟前,水眸瞪大,看着图框里裱的那一副水墨丹青图,那画像正是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自己,那时候她还问过赵寻,赵寻说是钟成御那个疯子画的,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是如今真实的看见,更加不可思议,这图画到底是什么时候画的,记得自己没有让他画过画像。

    黎季月仔细地端倪着画像上的自己,要说心里话,还真的画得很好,想不到那个疯子竟然画工这么高,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只会杀人!

    “画得像吗?”一道森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黎季月惊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不知何时钟成御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

    “这画是你什么时候画得?我好像没有让你画过?”黎季月疑惑地问道。

    钟成御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墨黑色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美人儿,你真是个妖精,看你一眼,我就记在心上了,随手这么一画,想不到倒是派上用场了!”

    黎季月自然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派上用场,就是借着画像抓到了自己,身躯往后倾,她越来越受不了这个男人突如其来亲热的话语,脸颊涨得通红,立刻撇过脸去,避开男人的手指。

    黎季月后退两步,避开和钟成御的距离,“你事情处理完了?”

    “还没!”钟成御闲然地双手环胸,依靠在墙头,看着黎季月那些不知所措的小动作。

    “那。。。那你处理事情去啊,若是嫌我打扰,我出去就是了!”话落,黎季月拔腿就要逃。

    转身之际,一只手臂一把拉住黎季月的手腕,“别走!去弹首曲子给我听!”

    黎季月回头看了一眼钟成御,又看向放在书房窗台旁的那架钢琴,踱步走到了钢琴跟前,缓缓地坐了下来,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钟成御,松了一小口气,翻开钢琴盖子,手指跳在琴键上,黎季月随手弹了那日和成司漠的合弹的春江花月夜,黎季月也不知为何会弹这首曲子,只是觉得前些日子的合奏,让她觉得这首曲子意境很美,很喜欢!

    舒缓清灵的钢琴声流淌而出,渐渐地,靠在墙上的钟成御,柔和的目光黯沉了下来,眉心间腾起阴怒。

    钟成御快步上前,手掌一按琴面,突如其来插入的杂音,黎季月停下了弹琴的动作,一脸错愕地看向身旁的钟成御。

    “你弹的是什么曲子?”钟成御冷声扬起。

    “春江花月夜!”黎季月淡淡地回道,她搞不懂要听曲子的是他,现在他看上去这么生气做什么。

    “可是那ri你和成司漠合奏的那首?”钟成御的声音愈发森冷。

    黎季月心间一颤,怔怔地看着钟成御那双深不见底的幽潭,心想着这男人还能懂音律,听得出是那首曲子。

    “怎么不说话?以为本少爷听不懂?想蒙我?”

    黎季月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确实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够听得出这首曲子就是那日弹得,她以为他对音律丝毫不懂。

    “别人是睹物思人,你是借曲思人?”钟成御的手掌一把捏住黎季月的下颌,扳正她的脑袋。

    黎季月被捏高的下巴,迫使正对着钟成御凑近的脸庞,愤怒地瞪着,“是又如何?也是你叫我弹首曲子,我随便一弹,你又有意见?”

    “你在想他?”

    “我想不想他关你何事?你关得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黎季月扬起倔强的小脸,她就是气,气愤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囚禁自己的一切,就连自己仅剩的心,也想要囚禁。

    钟成御阴怒的脸庞犹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暴怒之势,手掌一把捏住黎季月的柔细的腰肢,“黎季月,你个践人!我今天要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御少爷!”

    钟成御手掌用力一提,将女人的身子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把撞落在琴键上,发出混合的杂音。

    “钟成御,你这个疯子,你又要发什么疯?”黎季月一双手朝着钟成御胸膛使劲挠去。

    钟成御快速抽出腰间的皮带,缠绕上女人的手腕,紧紧地绕住,打了个结,“一天欠收拾,你就给我揭杆上瓦?”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黎季月坐在琴键上,双腿死命地往男人身上蹬,琴键发出浑浊的混杂音。

    钟成御的手掌一把抓住女人的双脚,双手向两边琴键用力一按,双腿被分开,呈现出屈辱的姿势。

    男人的脸庞猝然凑近女人的耳畔,阴沉如斯的声音低沉地落下,“既然你能够睹物思人,借曲思人,我就让你永远记得你在钢琴上发生了什么?”

    黎季月惊恐地看向钢琴不远处的窗棂,摇头道,“钟成御,你不能在这里!不可以!窗外楼下有你的保镖!你快放开我!”

    “你也知道羞耻?我还以为你不知羞耻,躺在我身下想着那个该死成司漠!”钟成御身躯前倾,顶住黎季月的双腿,手掌握得咯咯直响。

    “我不想他!不想他!钟成御,你快放开!放开!”黎季月不停地摇着头,眼眶里溢出恐惧的泪水,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总是这么一阵风一阵雨,完全弄不清楚他何时又要开始折磨自己,昨夜一夜无事,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如此罢休。

    “现在认错!太迟了!”男人冷凛的声音落下。

    衣服撕扯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女人哭喊的声音混合着琴键的混杂音,交错在一起,飘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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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楼下,两旁站得笔直挺拔的保镖,耳朵微微动了动,都不自觉地偷偷抬头瞅了一眼二楼的窗户,里头发出的声响,个个好奇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赵寻踏步出来,瞥了一眼二楼的窗户,朝着两排保镖挥了挥手,“去去去,都去后院站着,等会我再去叫你们过来!”

    “是!赵哥!”两排的保镖列队朝着古堡的后院跑去,顷刻间,前院变得空荡荡的一片。

    赵寻抬头看了看雨后的太阳,用手遮了遮光线,还真是异常刺眼!

    “赵寻先生?”小玉在身后叫了一声。

    赵寻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站在身后的三个女人,“你们几个怎么跑出来了?”

    “赵先生,那个御少爷和季月在上面做什么,这季月哭得快碜人的,这钢琴声听得很奇怪,不像是在弹曲子?”小玉开口问道,伸长了脖子一直张望着那个窗户。

    “没。。。没什么事!御少爷的事,你们别多问,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赶紧进屋去!”赵寻摆了摆手,示意这群好事的女人快点进去。

    陆红勾唇浅笑,拉过一旁一脸疑惑的小玉,“小玉,我们进屋吧,那幅百花争艳我们还没绣完,赶紧回去继续绣!”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陆红拉着小玉往里头走去。

    素霞目光幽幽地望着那扇窗户,若有所思。赵寻开口道,“素霞小姐,你怎么还不进去?”

    素霞勾唇媚笑道,“赵先生,那个御少爷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季月?”

    赵寻听了,脸色犯难,蹙眉道,“素霞小姐,这些事你不该过问!少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素霞眸色一冷,拂绢离去,心想着,这个赵寻还真是看主人脸色的狗,对那个黎季月毕恭毕敬,对我们三个女人,就一副颐神气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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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艳阳高挂,炙热的阳光洒落在整座古堡,四周的灌木丛发出绿油油的光泽。

    二楼书房里,钟成御交叠着双腿坐在书桌后的座椅上,赤条的上身散发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背脊上的汗水,沿着挺直的背脊骨滑落而下,男人的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袅绕腾起,墨黑色的眸子眯了眯,锐利的寒芒射向钢琴旁地上的那一抹身子。

    黎季月片缕不着,双臂环抱着身子蜷缩在钢琴旁,埋头在双腿的膝盖上,嘤咛的哭泣,钢琴四周尽是撕碎的衣屑。

    钟成御抽完一支烟,烟蒂随手丢进桌上的烟缸里,猝然起身,朝着黎季月走去。

    钟成御站定黎季月跟前,覆着稀疏腿毛的双腿赫然眼前,居高临下看着抽泣的女人,冷声扬起,“你还真有能耐,成司漠已经去了巴旺市,还见了家里的老头子,老头子指名要你和我一起过去,看来他真的打算救你!”

    黎季月听了,停下了抽泣声,抬起泪水婆娑的脸蛋,看向钟成御,脑袋里不停地回想刚才这个男人说的话,他说成司漠要来救自己!这是真的吗?我就知道那日他说的等我,不会是句空话,他真的要来救自己!

    钟成御猝然俯身,伸出双指捏住黎季月的脸蛋,“是不是听到他要来救你,很开心,开心得立刻就不哭了?嗯?”

    黎季月对上钟成御那一双锐利发狠如猎豹的眼睛,禁不住又一次扁了嘴,抽泣的泪水溢出了眼眶,又一次哭出了声,使劲地摇了摇头。

    钟成御见了,眸色幽幽柔柔,忽明忽暗闪烁着光芒,松下了双指,手掌猝然绕到女人的身后,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抱起,裹入怀中,黎季月片缕不着,羞涩难堪地埋下头。

    “再过四日,我会带你回巴旺市,去孙府,给老头子贺寿!”

    黎季月抬起泪水红肿的水眸,怔怔地看着钟成御。

    钟成御手掌下滑,滑至女人的腰际,手里收紧,黎季月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眸子里的泪水淅淅沥沥地落下,身子抽泣地打颤。

    “到时候你会看见成司漠,但是,你要记住了,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一点点想跟他走的想法,黎季月!我一定会一口一口咬了你,把你吞了!!听清楚没有?”

    钟成御发红狠历的眼睛,眉心腾起一股戾气,白希俊美的脸庞尽是冰冷之气。

    黎季月颤抖着呜咽出声,惶恐地点了点头,她被眼前的男人给吓到了,他说他要吞了自己,太可怕了!

    钟成御看着眼前泪水肆虐,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眸色渐渐放柔,一把揽过女人的头,薄唇贴上她的额头,轻柔地吻着,声音低柔,“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会好好待你!”

    黎季月被男人搂在怀中,羸弱的身子不停地打颤,泪水滑入口中,夹着唇瓣上破了皮的血丝,咸咸涩涩的味道,更多是苦楚,一点点落入喉中,洒在心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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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水,金蛇岛上的夜幕又一次降临,落下帷幕,黑色的苍穹布满繁星,今夜的星光格外的明亮,星光洒落在整栋古堡,勾勒着古堡古老的韵味。

    古堡的厨房里,厨娘在忙碌着,素霞踏进了厨房,随处翻了翻,瞧了瞧。

    “李嫂,有没有熬莲子羹?”

    李嫂一看是素霞,笑道,“原来是素霞小姐,莲子羹没有!你晚餐没有吃饱吗?要不要我下碗面给你吃?”

    素霞一听,摆了摆手,“面汤我就不吃了,晚上吃了一点饭,没什么胃口,现在又觉得饿了!”

    “这样啊!”李嫂听了,心里犯难,在寻思着要弄点什么给素霞小姐吃。

    素霞目光落在一个炉灶上的瓷罐,走上前看了看,低头嗅了嗅,“李嫂,这是什么?可以吃吗?”

    李嫂见了,神情一紧,立刻摆手道,“不行!不行!这是御少爷特意吩咐的,给季月小姐熬得燕窝百合羹!”

    “御。。。御少爷吩咐的?”素霞吃惊地瞪大了双眸。

    “是啊,要说起这御少爷对季月小姐,还真是特别,打从进这个古堡开始,我就没见过少爷对哪个女人这么特别过,我寻思着,这少爷该是很喜欢这个季月小姐吧?”

    李嫂自顾自说着,这才发现一旁的素霞小姐,脸色极其难看,意识到说错了话,立刻止住了声音。

    素霞目光阴冷地盯着那一瓷罐的燕窝百合,小手攥着手绢直发紧,眸色一沉,思虑了片刻,唇角扬起一抹歼猾的笑意,扭着水蛇腰朝着后堂跑去。

    “哎,素霞小姐,你打算吃点什么?”

    “随意,你下碗面吧!”素霞挥了挥手绢,声音远去,看得李嫂一头雾水,这个素霞小姐,一会说不吃面,现在又要吃面,还真是难伺候!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