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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变着法欺负我!”黎季月嘟起嘴巴。
“欺负你?这怎么会是欺负你?现在你肚子还有我的孩子,我心疼你还来不及!”钟成御搂着女人吻了又吻,柔腻的声音快要甜化了女人的心。
“你心疼我,我都说痛了!你还让我多生几个!哪里心疼我了!”黎季月柳眉蹙起,几分嗔怪,夹着几分撒娇。
男人听见女人如此撒娇的声音,情动几分,不由得热血澎湃,紧了几分。
“月月。。。别这样you惑我!你现在怀着孩子!”男人声音嘶哑了,手掌覆上女人平坦的小腹,心里头漾起一丝丝暖意。
“谁you惑你了!你想多了!”黎季月感觉到男人身上不安分的烫意,微微挪了挪身子。
“别跑!”钟成御一把拉回女人挪开的身子,环入怀中。
“安静呆着,你现在有我的孩子,小心点!”钟成御搂着女人,声音越发柔腻,唇撕咬着女人的耳根。
两人柔腻在沙发上,亲亲吻吻了一阵子,钟成御越发觉得一发不可收拾,隐忍着停下了动作。
“成御,我们去外面走走吧!”黎季月嘟着微微发肿的唇,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
“嗯!”钟成御起身搂过女人的腰,朝着外头走去。
绕过前院,来到后院,那一花圃的月季花,依旧盛放,些许开败了花骨朵挂在枝头,些许依旧怒放美艳!
“月月!你看这么久没来,这些花还是开得这么美!”钟成御拿起一旁长了青苔的木桶,勺了一勺的清水,浇灌在花朵上。
“你当时为啥会种这么多的月季花?”黎季月禁不住好奇问道。
钟成御放下手中的木勺,上前搂住女人,“因为太想你了!月季花不正是你的名字!”
黎季月微微含笑,“油嘴滑舌的!”
“也只对你一个人!我以前不会对一个女人说这些话,你是第一个!”钟成御目光认真专注地凝视着女人的水眸。
“那苏凝呢?你没对她说过?”黎季月禁不住脱口问道。
“傻瓜,还吃她的醋!我没对她说过这些话,最多的就是说过我喜欢她!”钟成御哄着女人,生怕这个女人又多想了。
“可是我对谁都没说过我喜欢你!除了你,这样很不公平!”黎季月心里头微微感到不舒服,脱口回道。
“你还真吃这个醋!”钟成御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头却是很得意,他喜欢看见这个女人越来越在乎自己。
“还有!!”黎季月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美眸瞪了一眼男人。
“还有什么?”钟成御觉得一脸莫名,却是笑得魅惑。
黎季月双眸盯着男人的眼睛,“还有你以前有那么多女人,你都和她们有那层关系!我都没和计较过!”
钟成御听了,唇角微微抽了抽,禁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黎季月看着男人笑得这么张狂得意,一脸莫名其妙。
钟成御一把搂过女人,将她紧紧地搂住,“傻瓜!都过去了!还计较什么,何况我当时不还没遇见你,我可以肯定告诉你,自从碰了你,我就没再碰过其他女人!”
黎季月眸子一垂,脸蛋泛着红云,“那你为什么不碰她们了?”
“这不有你了嘛!”男人吻了又吻女人的眉眼,“你正中我怀,疼你疼得紧!”
“讨厌!我不跟你说了!”黎季月嗔怪了一句,靠在男人怀里,小手不自觉地覆上了平坦的小腹。
男人手掌覆在了女人的手背上,“是不是很好奇里面的小孩生出来会长什么样子?”
黎季月扭头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睛,“你说会长什么样?像你还是像我?”
“像我!肯定像我!”钟成御声音肯定地落下。
黎季月嗔怪了一句,“为什么是像你?难道不会像我吗?”
“像我多一点,像你少一点!”男人剑眉得意地扬了扬。
“为什么要像你多一点?像我少一点?”黎季月越听越觉得委屈,这孩子明明是在自己肚子里。
钟成御揉了揉女人的脸蛋,“你这么娇滴滴,像你就糟了!”
“你。。。钟成御,你什么意思?现在说我娇气了?”黎季月气得想要推开男人。
“气什么?我就喜欢你这么娇滴滴的样子!”钟成御抬起女人的下巴,不厌其烦地又是一通吻,声音低沉,“像我多一点,不好吗?我看着像我的孩子,就会想起那都是我弄出来的!”
黎季月听了,整张脸都涨红了,一双小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晃了两下,“你个坏蛋!心里边总是想着怎么欺负我!”
“呵呵!好了,别闹了!”钟成御拉下女人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抱着她朝着身后不远处的亭子走去,“坐一会!别站太久!”
阳光洒在亭子四周,亭子下,黎季月靠在男人怀中,阖眼休憩,钟成御垂眼看了一眼,闭目休憩的女人,眸底泛着柔意,俯身吻了吻女人的额头,目光落在他处,看着那一片月季花在花圃中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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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旭日东升,每一次夜幕降临,小岛上,一片静谧,一双璧人终日厮守在一起,耳鬓厮磨,浓情蜜语,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大半个月。
又到了大白天,大上午,天色有点阴沉,沉闷透不过一丝气,四周泛着炎热的气息,浑身黏黏腻腻的感受,令人觉得浑身不舒适!
黎季月和钟成御用过早饭,男人站在窗前背身点燃一支烟。
“我去琴房弹琴!”黎季月落下这句话,朝着走廊走去。
钟成御朝着窗外弹了弹烟灰,看着女人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禁不住哑然失笑,虽是肚子平平看不出异样,这副走路样子分明像个怀胎十月的女人。
黎季月经过一楼书房,不经意间,目光落在那间上锁的书房,停下了脚步,看了片刻。
“在看什么?”钟成御早已熄灭了半截烟,朝着这里走来,看见女人停在书房门口。
黎季月侧目看了男人一眼,指了指书房的锁,“这里边锁了什么?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吗?”
钟成御轻笑了声,点了点头,“确实不可告人!你想知道?”
“不能让我知道吗?”黎季月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看着男人。
钟成御摸了摸女人的脑袋,笑得深意,“你的生日快到了吧?四月初六?”
黎季月微微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能够记得这么清楚,“嗯!你记得?”
“能不记得吗?”钟成御眉色深邃泛着光彩,意有所指,一年前那次生日,两人都记忆犹新!
黎季月脸颊微微泛红,“我生日这和书房里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吗?你别岔开话题!”
“等你生日到了,我告诉你,书房里面的秘密!”钟成御揽过女人的肩头,朝着一旁的琴房走去。
黎季月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紧闭的书房,又看了一眼故作神秘的男人,微微垂眼,若有所思。
琴声悠扬,一如每一日,男人斜靠在钢琴侧,看着女人弹琴,笑得淡然。
窗外阴沉的天气,骤然刮起一阵风,紧接着一阵阵的大风刮过灌木林,树叶唆唆作响,天色越来越阴沉,乌云云集在天空。
风拍打着琴房的窗棂,卷起了纱帘,吹拂着女人搭落在额头前的碎发。
“成御,好像要下大雨了!”琴声止住,黎季月看向身侧的男人。
钟成御看了一眼窗外狂风大作,伴随着雷声轰隆,一道闪电划过了天际,破开了白昼,犹如一条闪光的金龙。
黎季月心下一紧,钟成御的手臂瞬间覆上了她的双肩,将女人揽进怀中,轻拍了两下,“别怕!”
黎季月微微一笑,抬眸看着男人的紧张的样子,轻笑道,“我不怕,只是突然打个雷,吓了一下!”
钟成御唇角弧度微微上扬,搂着女人,看向窗外。
雷声轰鸣了一阵子,闪电一道道划破天际,磅礴的大雨终是落下,瞬间白天犹如快要降临的夜幕那样暗沉。
黎季月靠在男人的怀中,微微阖上了眼睛,享受这般恬静舒适的感觉。
突然,琴房外头的客厅响起大动静,外头的风雨再大,依旧能够听见动静声很大,似乎是一大波人的声音。
黎季月立刻睁开了双眸,和钟成御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对视了一眼。
“是我爹找过来了吗?”黎季月紧张地问道。
钟成御手掌覆上女人的小腹,声音浅淡,“找来就找来,你都有我的孩子了,你爹又能如何?”
两人说话之际,琴房的门被踹开了,两人的目光皆是循了过去。
黎季月在看到来人时,水眸不由得一惊,钟成御的眉色凝重了几分,目光冷凛冰寒。
黄岳山穿着一袭花色的衬衫,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走了进来,目光扫了一眼坐在钟成御大腿上的黎季月,笑得讥讽,“啧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啊!”
黄岳山脚步停在了窗前,扫了一眼窗外风大雨大的光景,扭头继续说道,“御少!你躲在这么个世外桃源,做一对神仙眷侣!真是羡煞小爷我了!”
“黄小爷,你今日寻来此处,恐怕是另有他意吧?”钟成御声音低冷了几分。
“对!你没说错!我果真找你有点事要谈谈!”黄岳山直言不讳,气势明显张扬了很多。
“想要我在暗门那些收账的分成?”钟成御问得冷厉,将黎季月从腿上抱下来,放在椅子上,站了起来,直视黄岳山。
黄岳山抽出一支雪茄,叼在了嘴角,“分成?这还远远不够!”
“胃口真大!”钟成御冷哼一声。
“啪啪啪!”一阵击掌的声音落入耳里,一道身影闪现在门口,孙逸扬噙着歼猾的笑意,单手依靠在门槛上,扫了一眼坐在钢琴前的黎季月,又看向了钟成御,“哎呦呦,真是羡慕死本大少了,两人就窝在这么个小孤岛,天天都在暖被窝啊?”
黎季月看见突然出现的孙逸扬,柳眉一蹙,她突然感觉越发看不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同时出现!
孙逸扬靠近了钢琴,绕着钢琴,大手拍了拍钢琴,“弹琴?真是惬意的生活!想不到南洋曾经雷厉风行的御少爷,竟然变得这么附庸风雅,与世隔绝,琴声作伴,美人在怀!外面即使是翻天覆地了,可能都不闻不问了吧?”
钟成御目光犀利地扫了一眼孙逸扬和黄岳山,勾唇冷笑,“看来是联手了,打算过来和我谈什么?”
孙逸扬弹了弹手指头,耸了耸肩,“我的好弟弟,我就和你谈谈金蛇岛!其他的我都不要!至于黄小爷谈什么,那就是他的事了!”
“哦!对了,我都忘了,还有一件事!”孙逸扬突然想起,目光透着几分戾气射向钟成御,“我的好弟弟,你把你的嫂子送去哪里了?”
钟成御闻言,明白是赵寻将苏凝送出国了,笑得森冷,“送去一个你永远见不着的地方!”
孙逸扬唇角微微抽动,“好!很好!但愿她别被我找到!接下来我们还是谈谈金蛇岛转让权的问题!”
孙逸扬朝着外头的手下扎了招手,一份文件送了进来,随后跟进一位公证人。
孙逸扬将文件摊开,“我的好弟弟,签字吧!你外头那几个保镖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负隅反抗都是徒劳!”
黎季月站了起来,站到钟成御身旁,侧目看向男人的侧脸,一脸忧心,她看得出这两个人是有备而来。
“若是我不签呢?”钟成御问得轻佻,目若寒霜。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孙逸扬一把掏出了手枪,拉开了保险,快速将枪口指向了黎季月,“你不签,我就开枪打死你的女人!”
钟成御迅速地将女人的身子护在了身后,声音冷凛“放下你的枪!打死她,你认为黎啸会放过你?”
“哈哈哈!打死她,黎啸自然不会放过我,不过我会告诉她老爹,是你害死她的,她是因为救你而死!”孙逸扬笑得轻狂,手中的枪口更近了几分。
钟成御转身,双手握住了黎季月的双肩,剑眉深锁,“月月,告诉我,我若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黎季月看着男人的眼睛,“会!我对你不离不弃,只要你平安就好了!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啧啧啧!太令人感动的女人了!看得本大少羡慕得不行了!太让人嫉妒了!”孙逸扬在一旁张狂的讥讽。
黎季月清冷的目光扫过孙逸扬那一副令人做呕的嘴脸,转目凝视着钟成御,“成御,不要理他,我只要你好好的!”
钟成御唇角漾起一抹柔笑,低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沉声道,“好!”
孙逸扬和黄岳山看着,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轻蔑地笑了。
“御少,你还真是个痴情种!看来暗门的弟兄都瞎了眼,竟然选了个情种做当家!”黄岳山禁不住嘲讽,嘴里叼着雪茄,吐着烟圈。
钟成御转过身,扫了一眼孙逸扬,“把文件和笔拿过来!”
孙逸扬笑得灿烂,收起了手中的手枪,转手立刻递上了笔和文件,钟成御冷眼扫过孙逸扬的眉色,大手一挥,在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孙逸扬看着文件上签上了大名,快速地合上了文件,笑得眉色顿开,“真是痛快!我的好弟弟,我一直都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枉我把你当成最强的对手!”
孙逸扬摇头嗤笑,多看了黎季月几眼,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出现,真是好极了,不费吹飞之力,就能把钟成御这小子绊倒。
黎季月拉了拉钟成御的衣角,钟成御回头看着女人忧心的眼睛,“月月,怎么了?”
“没了就没了!没事的!”黎季月开口安慰着,心里头却是说不出的愧疚。
钟成御冷哼一声,不屑地扫了一眼孙逸扬,“字我签了,你可以滚了!”
“哈哈哈!真是对不住了!我还要呆一会!才能滚!”孙逸扬目光落在了黎季月身上,目光闪烁,意味不明地勾唇轻笑。
“既然孙大少的事情办好了,接下来该谈谈你我的事情了!”黄岳山一步上前,目光和孙逸扬交汇了一下,划过一道精光。
钟成御将黎季月护在身后,手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有屁快放!”钟成御剑眉染满寒霜,眸底一阵阴霾。
“御少,有请你跟我走一趟!”黄岳山斟酌着开口,眼底腾起一道阴邪的戾气。
孙逸扬在一旁笑得森冷,不着言语,心底已经清楚黄岳山想做些什么。
“走一趟?想谈什么就在这里!想要暗门堂口当家人的位置,你尽管拿去!”钟成御目光森冷,声音坚硬,手掌紧紧地攥住了黎季月的小手。
黎季月柳眉微蹙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她很担心他,她总觉得眼前这两个人不怀好意,只是看向房门外,似乎都被这两个人的手下给包围了。
黄岳山间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雪茄在地上冒着青烟,瞬间,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黎季月那方,“御少!不想你的女人有事,就请跟我走一趟,不远,就在这岛上!”
钟成御扫了一眼窗外的瓢泼大雨,余光扫了一眼黎季月,心里想着月月还有着身孕,这么大的雨!
孙逸扬看出了他的顾虑,沉声打断道,“我的好弟弟,不用担心,我在这里看着弟妹,你和黄小爷尽管去谈!”
钟成御扫了一眼孙逸扬,他对他完全不放心,奈何这些日子竟然疏忽到,没有任何防备,被这两个人钻了空,手中连一把防身的枪都没带。
“咔嚓”一声,保险拉开的声响,黄岳山声音粗矿,“御少!再不跟我走,我就要开枪了,打死你的女人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你想清楚了!”
黎季月小手被男人紧紧地攥在掌心,沁出了一层汗。
钟成御转身看着黎季月,目光严峻,“月月,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黎季月看向黄岳山一脸阴邪的神情,低声开口,“成御,他要什么你都答应他,我只要你平安!”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