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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头的灯暗了下来,陈若水已经洗好了,换上原先的长裙躺在床上,眸色怔怔地看着头顶的黑暗。
身侧,黎翰天辗转反侧地翻着身,胸口两团火焰在燃烧,手掌游离着勾住了陈若水的腰,“丫头。。让我抱抱你!”
陈若水浑身打了个惊颤,缩了缩肩头,僵住了身子,没有动弹。
黎翰天的手掌绕过她的腰,开始慢慢游离着,热气自他菲薄的唇中呼出,落在女人的后耳根处。
“黎翰天。。”陈若水叫了一声。
“我摸摸我们的孩子,别动!”黎翰天轻声喃语道。
陈若水没有再动,感受着男人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腹部,轻柔地打圈摩挲了下。
“怎么还这么小?”
陈若水没好气地回落,“才两个多月,你想他多大?”
“噢,我都忘了,女人是十月怀胎,要一点点长大的!”黎翰天若有所悟地回落。
黎翰天又是摸了一下陈若水平坦发硬的腹部,陈若水微微僵住了身子,她感到背脊尾骨处,被生硬地顶住了。
“丫头,把你手给我。。嗯?”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嘶哑。
陈若水瞬间反应过来,用手肘顶了一下黎翰天的手臂,“不要,你自己有手!”
“我的手和你的手能一样吗?嗯?”黎翰天唇瓣揉着咬了一口陈若水圆润的耳垂。
陈若水缩了一下脖子,“黎翰天,你再这样给我看!”
“丫头,你不让我碰,那你碰我总行了吧?”
陈若水回过头瞪了黎翰天一眼,用手肘又是顶了一下男人的腹部,“滚开!我不想碰你!”
黎翰天胸口烧着一团火,身躯半撑了起来,脑袋绕到了陈若水的正面,黑暗中,一双星目深谙着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陈若水的眼睛。
陈若水感到炙热的光芒,微微侧过头,惊了一跳,“你。。”
“唔。。。”男人的唇落了下来,陈若水想要偏开脑袋,男人的手掌箍住了女人的脑袋,捧住了她的脸蛋,唇紧紧地含住了女人的唇瓣,用劲地吮吸,好似想要将她吞入口中。
辗转的口液如数灌入女人的口中,又被吸了出来,来来回回般打转缠绕着舌尖。
一阵眩晕的迷离感涌上了胸口,陈若水屏住了气,快要被吸得透不过起来。
黎翰天一下子松开了唇,唇角溢出些许口液,扬起手指头,抹了一下,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一抹兴味,“小丫头!看你怀了本少爷的孩子,辛苦着,先放过你!”
话落,黎翰天躺了下来,双臂环住了女人的细腰,紧紧地箍住,脑袋埋在了她的背脊上,蹭了蹭她的背脊骨。
男人的手掌探入女人的衣口,陈若水惊颤一下,立刻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
身后传来低低的闷笑,“还是太小了,以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吃得饱?”
陈若水手肘又是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我的孩子,跟我无关,再摸一下?”黎翰天探问道,那一只手掌在女人心口处来回摩挲。
“毛手毛脚,你个下流胚子!”陈若水低咒了一声,双手抓住了黎翰天的手掌,却是抵挡不住他的手劲。
“就对你下流了。。丫头。。”黎翰天声音低醇,湿热的唇瓣摩了摩女人的耳根,身下紧绷得越发难受。
“丫头,我快炸了!!”黎翰天猝然从床上跃然而起,朝着洗浴间而去。
黑暗中,陈若水扭头看了一眼床侧消失的人影,掩嘴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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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十天,黎翰天和陈若水在大饭店住了十天,白天就在巴旺市附近走走。
直到入夜时分,阿炳急匆匆地来报,说是黎季月突然肚子疼,去了医院。
黎翰天驱车带着陈若水往槟镇赶去。
医院里头,不少的病人被钟成御清到了二楼,三楼的走廊里头,挤满了人。
黎啸和钟倾城焦急地等待,产房里头的喊声一阵盖过一阵,病房门外,钟成御单臂撑在房门外,目光严峻,脸庞凝重地等待着。
黎翰天拉着陈若水来到了医院,后头跟着通报的阿炳。
“爸,妈!月月怎么样了?”黎翰天扫了一眼产房,里头的黎季月的叫声,声声入耳。
钟倾城双手覆上了黎翰天,蹙着柳眉,“月月要生了,大下午破了水,送来四个时辰了,看来这孩子是要提前出生了!”
黎翰天没有言语,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陈若水,钟倾城随即也注意到了陈若水,微微笑道,“你叫陈若水是吧?”
陈若水看着钟倾城,眼前的妇人比自己母亲看上去要年轻华贵许多,笑容透着几分温和,陈若水微微点了点头,“嗯,黎夫人你好!”
“叫什么黎夫人,丫头,快叫妈!”黎翰天在一旁催促道,搂着陈若水的腰揉了揉,示意她改口。
陈若水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钟倾城,微微启唇,“黎伯母好!”
钟倾城听了,些许诧异,一旁的黎翰天不悦了,“都说了叫妈,丫头,你又开始犯倔了?”
陈若水低声嘀咕了一声,“我又没答应嫁给你,你想多了。”
“你。。前几天不是说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黎翰天一下子恼怒了,声音提高了几分。
“别吵!你妹妹还在里头生孩子!”一旁的黎啸冷喝了一声,瞪了黎翰天一眼。
黎翰天没有在言语,眉毛朝着陈若水挑了挑,示意事后再算账。
钟倾城扫了一眼产房里头,心里思虑着,这女人生孩子就是辛苦,还要等一阵子,看向了陈若水,“陈小姐,你跟我过来一下!”
话落,钟倾城朝着走廊外头的阳台走去,陈若水迟疑了片刻,跟了上去。
阳台外头,阳光透着几分刺眼的强光,钟倾城站在阳台上,回头看向走来的陈若水。
“陈小姐,我可以叫你若水吗?”
陈若水点了点头,淡然地回道,“黎伯母,怎么叫都好。”
钟倾城端倪着陈若水削瘦的身子骨,小小的脸蛋,心生怜惜,“若水,我听说你父亲很早就过世了?”
陈若水点了点头,“过世七年了。”
钟倾城静默了片刻,眸光下移,落在陈若水平坦的小腹上,伸手微微触碰了下,唇角漾起一丝柔笑,“几个月了?”
陈若水抬眸看着钟倾城唇角的笑意,一阵恍然,“快三个月。”
钟倾城拉过陈若水的手,眸光含着笑意,“若水,我清楚翰天他对你做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一时半会要原谅他,心里上过不去那个坎对吗?”
陈若水缓缓地摇了摇头,“黎伯母,其实我早就原谅他过去做的那些事,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
“是吗?”钟倾城诧异了,“那你为何不愿意嫁入黎家?”
“他的性子让人无法相信!”陈若水低头落下。
钟倾城沉默了,敛下眸子,深思了一番,“我明白了,你是在磨一磨翰天的性子,对吗?”
陈若水微微点了点头,眸底泛着忧伤,“黎伯母,我是穷人家出生的孩子,无权无势,更没有进入正规学堂念过书,只是在师傅那里学会了断文识字,还有平平的功夫作为防身之用,要说外貌,我也只是平平之姿,说真的,像我这样的姑娘,任谁都不会想到会和黎家的大少爷有牵扯,嫁给他,在外人眼里肯定都觉得我高攀了,而如今我有了他的孩子,更多人都会觉得我是母凭子贵,借着孩子嫁入大户之家!”
钟倾城听着,看着陈若水那双秀气的眉眼,那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光,敛着忧伤,顿了顿开口,“所以你担心,嫁给翰天,终究有一天他还是会收不住性子?”
“嗯!”陈若水点了点头,看着钟倾城,“黎伯母,我这么说,你不会心里不开心,我只是说出我想说的!”
钟倾城浅笑着摇了摇头,轻吐字眼,“不会,我自己的儿子我清楚,从来都不着调,就没有一位姑娘能够驯得了他,都怪我以前太骄纵他,随着他性子去,是我的错,在此,我还要跟你道个歉,他用你家人逼迫你,实属不该!”
话落,钟倾城微微欠了欠身,陈若水见了,连忙上前,双手扶住了钟倾城的双臂,“黎伯母,您这样会折煞晚辈,错不在你,在他,我从来不怪您!”
钟倾城看着陈若水,叹了一口气,“我也是老了,被鹰啄了眼,竟然看错了人,若是早知是你,我就该把你接进黎府!”
陈若水微微一愣,心里头自是明白,钟倾城说的是沈无双。
陈若水缓缓开口,“黎伯母,您不会老,您看上去还很年轻,很有风韵!
钟倾城勾唇微笑,反手握住了陈若水的手,细细地端倪着陈若水的脸蛋,“若水,其实你不像你自己说得那样,其实你长得很有自己的模样,柔眉秀目,颇有南方女子的娇俏,这说话更是直率,我们黎家虽是大户人家,但并没有门第之见,我对儿媳要求,只要正经的姑娘家就好,最重要能够震得住我那个不着调的儿子!”
“震得住?”陈若水喃语了一声,“黎伯母,恐怕是他震住我吧!”
钟倾城掩嘴笑了,拍了拍陈若水的手背,“妄自菲薄了,我绝对没看错,你可以震得住他,那小子在乎你的样子,我准保错不了。”
陈若水柳眉微拧着,一阵沉默,微微开口道,“伯母,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钟倾城疑惑道。
陈若水鼓起一口气,将心里头的想法如数说出。。。
入夜了,产房里头包围着人,黎季月近乎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钟成御一脸慈爱地抱着小小的婴孩。
孩子刚出生,浑身泛着红,眼睛紧闭着还没睁开,所有人都围了上去逗弄着。
钟成御抱着孩子靠近床沿,唇落在黎季月的额头上,轻柔一吻,“月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成御,抱近点,让我看看孩子。”黎季月轻柔地叫道。
钟成御抱着孩子挪近了几分,黎季月伸手接过孩子,搂在怀中,一脸怜惜,“他还这么小,可要好好把他养大。”
“月月,你看他长得像谁?”钟倾城在一旁问道,目光慈爱地看着那紧闭双眼的孩子。
黎季月和钟成御互视了一眼,皆是将目光落在怀中的孩子,两人端倪了片刻。
“他还闭着眼睛,看不出像谁?”黎季月嘟着嘴说着。
“看这鼻子和嘴型就是像我!”钟成御口气带着几分得意落下。
黎季月扭头看了钟成御一眼,又看向怀中的孩子,温柔地笑了,“像你就像你,我不计较的!”
“对了,你们俩打算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钟倾城又一次开口问道。
钟成御搂过黎季月,手指头轻轻地逗弄了下孩子的脸蛋,笑道,“我已经取好了!”
“你取好了?叫什么?”黎季月一下子诧异了。
钟成御高深莫测般勾了勾唇,“叫钟越!”
“钟越?”黎季月一下子喃喃了一下。
“超越的越,我希望我钟成御的儿子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他老子!”钟成御口气狂狷地落下。
黎季月看着怀中的孩子,低声叫了句,“越越?好像和我名字一样发音。”
钟成御唇吻了下黎季月的脸蛋,笑道,“他是小越越,你是大月月,以后两个都是我的月!”
黎季月听着,心里头泛上了一阵甜意,笑得犹如春风中颤抖的挽花。
一旁的黎啸眉色间泛着柔意,唇角漾着浅淡的笑意,钟倾城靠在他怀里笑了。
另一头,黎翰天见着眼前的钟成御和黎季月,拉过陈若水的手,“丫头,你说我们孩子到时候出生了,会像你还是像我?”
陈若水回过神,不知为何听见黎翰天这么说,心里头似乎有点异样的感觉。
“谁知道像谁?我又看不见!”陈若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黎翰天愣了,钟倾城和黎啸都看了过来,黎啸上前,沉声落下,“下个月回香港,你们立刻完婚!”
“阿啸!”钟倾城上前,拉了一下黎啸的衣袖,压低声音,“别催,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黎翰天见着,拉着陈若水出去,走廊上,黎翰天正面直视陈若水,“我妈下午跟你说了什么,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大?”
“没说什么,就说你不着调,不一定要嫁给你!”陈若水没好气地回道。
黎翰天一听,震了一下,眉间腾起一阵恼怒,“胡说八道,我妈怎么可能这么说!”
陈若水一脸好笑地看着黎翰天的脸庞,“怎么不可能,你妈通情达理,不仅这么说,还说不用搭理你!”
陈若水落下话正欲抽身走开,黎翰天一把拉住了陈若水的手臂,顺手一推,将她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说什么胡话,你不理我,我理你总行了吧?”
陈若水正想反驳什么,男人的唇已经落了下来,生生地含住了她的唇,将女人的身子抵在了墙根上发狠地吻着,让你跟我倔,倔脾气,死嘴硬。
陈若水双手伸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男人的脖子,用力地掐住,黎翰天双掌抬起,硬生生地扯开了陈若水的双手。
舌尖长驱直入,牙齿相碰,发出碰撞的声响,陈若水咬了黎翰天一口,黎翰天眸底划过一道邪魅,反口咬住了女人的唇,让你咬我,看谁咬得过谁。
“嗯。。唔。。”陈若水被男人咬得从牙缝里头挤出了声响。
黎翰天不依不饶又一次探入舌头,辗转缠绕着口中的口液,如数传入。
产房门打开了,黎啸揽着钟倾城走了出来,两人都愣住了双眼,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纠缠在一块的两个人。
钟成御出来相送,也是驻足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黎翰天和陈若水,目光划过一道深笑,静默不语。
“咳咳咳!”黎啸清咳了几声。
陈若水听见声响,心下慌了,黎翰天猝然松开了唇,两人皆是侧目看向了不远处的三个人。
“我的大舅子真是血气方刚,来一出是一出!”钟成御戏笑道。
黎翰天站直了身躯,一副泰然镇定的样子,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声音扬了扬,“情难以控,我的妹夫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钟成御深笑着点了点头,“能理解!赶紧带着陈小姐回御月楼,那里有更适合你们的地方!”
“那是自然!”黎翰天立刻接话,脸庞上没有一丝的难堪。
此时此刻,陈若水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整个脑袋都埋了下来,突然转身跑开了。
黎翰天见了,剑眉一蹙,立刻追了上去,“跑什么跑,孩子跑掉了怎么办?”
黎翰天双臂环住了陈若水的腰,硬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楼梯口走去。
身后,黎啸和钟倾城对视了一眼,钟倾城微笑了,“看来他们用不着我们操心!”
黎啸不可置否地轻应了一声,转向了钟成御,“成御,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你快点接月月出院!”
“是啊,成御,这女人坐月子可马虎不得,我得赶紧回去把那些月子料都调配好!”钟倾城紧接着说道。
钟成御眸色微微合了合,沉声道,“好,明天大早上就接月月回去,岳父岳母慢走!”
黎啸揽着钟倾城离开了,对于钟成御,他一直尊称他们为岳父岳母早已习惯,本也就不期待他会喊一声爸妈。
御月楼,二楼客房,黎翰天推搡着陈若水尚了床,搂着陈若水在床上打了个滚。
“你做什么,我肚子很饿,我要吃饭!”陈若水恼怒道,这个男人何时变得跟一条水蛭一眼,总是黏黏糊糊地缠着自己。
黎翰天抱起了陈若水,放在双腿上,低头咬了一口女人心口上的肉,“你吃饭,我吃你,好不好?”
“下流!”陈若水恼怒地揉了揉心口,心里寻思着为何回到这里都没看见洪大哥,他去哪里了。
还不待陈若水想完,黎翰天打横抱起陈若水,“走!带你下楼吃饭去,喂饱你,喂饱你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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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晌午,空气中透着一丝丝沉闷,烈日当空,整个前院里头四处都散着热气。
黎季月被钟成御接了回来,房间里头,黎翰天抱着黎季月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逗弄着。
此时小钟越已经睁开了眼睛,迷惘地看着眼前的黎翰天,一张小脸还泛着红,刚从娘胎里从来那种肉红。
“小越越,叫舅舅,我可是你的舅舅!”黎翰天乐呵呵地逗弄着。
躺在床上的黎季月噗嗤一声笑了,“大哥,他才那么小,怎么会叫舅舅,你也太心急了吧!”
钟成御走上前,扫了一眼坐在床旁的陈若水,意有所指地开口,“我说妹夫,叫舅舅没什么意思,要叫爸爸才有意思!”
黎翰天一下子恍悟过来,目光落向了陈若水,“那是自然!很快我也是爸爸了,你也当姑丈了!”
“呵呵呵!”钟成御低声沉笑。
陈若水看了一眼黎翰天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垂下眼眸,闷不做声,床上的黎季月见着,拉过了陈若水的手,轻柔的声音,“嫂子,大哥他对你是真心的,别跟他生气了!我真的没想到真正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大哥。。”
黎季月正想提及洪凯,突然意识到话锋不对,止住了声音,些许尴尬地笑了。
陈若水被这么一说,更是想到了洪大哥,起身朝着钟成御走去,“御少,你能不能借一步说下话?”
“你要跟他说什么?为什么还要借一步?”黎翰天一下子不悦了。
陈若水看向了黎翰天,“黎翰天,难道连我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黎翰天抽搐了下唇角,不悦道,“可以说,但是要在我面前说,不能借一步!”
“黎翰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这么自以为是,我是人,我要做什么,都要在你面前吗?”陈若水气急了。
黎翰天声音加重了几分,“你是人,是我黎翰天的女人,你和什么人说话,尤其是男人,都要在我面前说!”
“好了好了!”黎季月见着两人要吵起来,立刻出声制止道,“大哥,你过来,嫂子要和成御说话,肯定有事要找他,你要学会尊重嫂子,只是说个话,你没必要这么当真!何况成御是你的妹夫,他又不会做什么!”
一直静默不语的钟成御终是开口,“陈小姐,有什么话跟我去书房吧!”
话落,钟成御朝着门外走去,陈若水瞪了黎翰天一眼,跟了出去。
“唉,这。。这若水和钟成御有什么话要说,我要跟去看看!”黎翰天抱着小孩就要往黎季月怀中塞。
黎季月一把拉住了黎翰天的衣袖,蹙着眉头道,“大哥!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别总是那么管着嫂子,她又不是去干嘛!”
黎翰天抱着小钟越坐了下来,一脸不悦,“月月,你是不知道你这个嫂子,每次都能把我气死,看她那么一副小丫头片子模样,一会儿不见,一会宋家少爷,一会大师兄,后来又来了个洪凯!”
提及洪凯,黎翰天突然止住了声音,目光暗沉了下来,转向门外,一股怒气涌上心口。
黎季月伸手接过黎翰天手中的小奶娃,轻轻拍了拍小奶娃,一边取笑道,“大哥,我真的看不出你的控制欲这么强烈,以前都没发现,看来也就是嫂子能够吃定你了!”
书房里头,钟成御缓步走向了书桌,余光瞥了一眼后头的陈若水,沉声落下,“想说什么?”
陈若水微微动唇,“我想问洪大哥去哪里了?他回香港了?”
钟成御拉开了书桌的抽屉,抽出了一分信封,走向陈若水,“他回香港了,走之前,交给我这封信,说是若你有问起,就交给你!”
陈若水接过那封信,怔怔地看了一眼钟成御,“那若是我没问起呢?”
钟成御双手插进西裤口袋,沉声一笑,“若是没问起,这封信就当从来没有写过!”
陈若水快速地拆开信,信纸上洋洋洒洒地落下洪凯的大字,
若水:
洪大哥先回香港了,我在那里等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洪大哥都在香港等你的回复,珍重!
你的洪大哥
陈若水看完信,手捏着信无力地垂落下,心里头一阵阵说不出的酸楚,道不明的难受。
“难受了?比起黎翰天,心里头更想谁?”钟成御似笑非笑地扬声。
陈若水陷入了一片迷惘,整个脑袋都凌乱了。
“若是没有孩子,你该会和洪凯走吧?”钟成御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声音低沉。
陈若水看了一眼钟成御,缄默不语,心里头并不否认他的说法。
“呵呵。。真是可悲!”钟成御冷笑了几声,离开了书房。
陈若水手中紧紧地攥着信,来来回回地看着,看着看着,泪水溢出了眼眶,落在了信纸上,泪水滴落在钢笔写成的字迹上,一点点泛凯,字迹泛着黑,深深浅浅,落在眸底分外朦胧。
不一会儿,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黎翰天一脸阴沉地站在了书房门口。
“你在哭什么?”黎翰天大步向前,双掌一把握住了陈若水的肩头,正面直视,一双深褐色的星目腾起怒火。
陈若水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水,止住了哭声,清冷地回落,“没哭什么!”
“你找钟成御谈什么?”黎翰天声音冷凛,目光凌厉。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