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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婚房内,传来云千墨可怜兮兮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元祁祤无限宠溺和诱哄的声音,“乖,再来一次。”
“不……”
“唔……”
再一次被吃光抹净之后,云千墨淡定的怒了,“祁祤,我告诉你,我都十天没下床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人笑死的!”
有人洞房一连洞十天的吗?她就是,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死在床上了。
她以为刚才她是在咆哮,实际上,因为有气没力,显得更加的娇滴滴,引人无限遐想。
隔壁院子,刘蛋坐在木头坐的凳子上,双手托着腮,天真的说道:“阿姐果然是病了,说话声音都有气没力的。”
“咳,跟我们上后山抓野兔去。”
最受煎熬的人就是党参和黄芪了,他们也知道非礼勿听,可是,他们再怎么刻意回避,还是偶尔会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让人会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啊。
“好啊,我要抓多多的兔子回来。”刘蛋和黄芪党参混熟之后,也不怕生了,这十天都跟着上山抓野兔,可好玩了。
“宝贝,你下过床的。”元祁祤得意洋洋的挑眉,觉得怎么要她都要不够,她太美味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云千墨更加生气了。
是,她是下过床,沐浴的时候他抱她去的,要出恭的时候也是他抱她去的!
关键是,谁要他抱啊!
现在没有内力,打又打不过。
全身光溜溜的,再说她也早没研制什么毒药了,外面的瓷坛里倒是还有一些泻药,可她也舍不得对他下泻药啊,虽然她被压榨得累不得不行时候会闪过这样的想法。
“说好三天要回娘家的。”云千墨声音低了,语气充满无限的委屈。
她一委屈,元祁祤立即有种深深的负罪感,真的,他不该一直要不够的,咳咳。
“宝贝,你没有娘家人了。”元祁祤想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可是云千墨却紧紧的揪着被子裹着自己,生怕又被他吃了。
“我有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大舅,二舅和舅妈,还有外甥。”云千墨更加委屈了。
“咳,那个……”
“哼!”
“墨儿……”
“哼!”
“宝贝……”
被云千墨连续三次哼唧打断之后,元祁祤意识到这话题要继续下去,他的心肝宝贝真要生气了,于是立即举手投降,“宝贝,我们明天就去县城,明天就去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
“真的?”
云千墨眸子扑闪扑闪,元祁祤是爱惨了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唔……”
救命,十天十夜还亲吻不够吗,她会腻歪的好吧。
于是,云千墨一边闪躲,一边严肃的说道:“你这样是不对的!”
哪有到嘴的肉吃不到的,元祁祤才不管,软硬兼施,又一次的手,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只有这样拥她在怀里的时候,他才能真真切切的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也是真实的。
云千墨一顿哼哼唧唧过后,白嫩的手忽然抚上了他心口的那道疤痕,他顺势用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放在唇瓣印了一下。
“祁祤,你这里,还疼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洞房夜那晚她其实就想问了,可她一直没问,有些事,虽然她刻意的不去想记起,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她怕,提起了,会生缝隙。
可是,不提,这道伤疤一直在。
“不疼。”祁祤笑笑,真的,一点都不疼。
这次,云千墨轻轻将唇,放在那疤痕上面。
元祁祤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傻瓜,我是特意留着它的。”
“为什么?”这疤痕搁在谁身上都会难看啊。
“因为,这是我女人给我印记,没有你的日子,我就摸摸它,告诉我自己,它在,你就在。”虽然她刺的那一剑很深,但是他身边精通医术的人很多,要去除这疤痕很容易,可是他却特意叮嘱要留下这道疤。
其实,从她抢走云傲之之后,他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回东陵国了。
只是,他还是选择了回去,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她的丫鬟木棉花还在东陵国,还有赵天,他知道,她会回东陵国的。
果然,他终于等到她回来了,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他很想跟她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祁祤……”
云千墨还想继续说,可是元祁祤却柔声打断了她的话,“墨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曾经,我是恨的,恨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抢走了我的父亲,发誓天涯海角都要将她挖出来杀了她,我以为,我是为了仇恨才活着的。”
说道这里,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宝贝的脸色,见她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下去,“后来我被母亲紧急传回南海国,我本想着顺便跟她提我和你的事,可是她却变成了你的模样,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我从小一直仇恨的女人,竟然是你的母亲……”
“不要再说了。”云千墨轻咬唇表示不想再听下去,那道疤痕是他的,可也是她的。
“不,你听我说下去。”
元祁祤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其实后来我是感激你母亲的,若不是她对我下毒,我又怎么会认识你呢,只不过,最让我五雷轰顶的是,你这个让我爱惨了的人儿很有可能是我的亲妹妹,那个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云千墨听到后来心境豁然开朗起来,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想通了,哥哥就哥哥吧,只要能看见你就行,可是你竟然离开了。”说到这里,元祁祤的语气一变,变得有点委屈有点可怜,“我料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就想第一时间来找你的,可是凌逍遥那边遇到了点麻烦,我去帮他就耽搁了一点时间……”
云千墨静静的听着元祁祤说着她离开后的事情,第一次觉得,心,终于完满了。
“放下过去,活在当下”,这时林初雪临走时候俯在她耳边说的。
“宝贝,你要谋杀亲夫啊。”
原来,元祁祤说完之后,看着怀里的人儿杏眸水汪汪的,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却被她不客气的捏了一下手腕。
“快,起来了啦,我们要去县城准备些东西。”说好明日去县城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呢,她倒也不怕外祖父和外祖母会生气她悄悄成亲的事,但,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啊。
原来是为了这事,元祁祤却一点也不担心,“不用准备,明天直接去县城拿就是了。”
“拿?你当县城的店铺都是你自个儿的呢!”
“对啊,县城所有的店铺现在都是你夫君我的,噢,对了,除了你舅舅开的酒楼。”元祁祤得意洋洋的挑眉,看他多厉害,若不是看在那人是她舅舅,哼哼,整个县城的店铺都是他的了。
“你真有钱。”云千墨撇嘴,之前母亲留给她的店铺,她都兑换成银票了,现在虽然还有很多,不过要买一个县城的店铺,应该还是不够的。
“宝贝,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元祁祤很认真的看着她,见云千墨不解,他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梳妆柜面上放着的白玉簪子,那是很久之前他送给她的,尽管他永远都记不起中毒时候和她的事情,不过他相信,那个时候,他一定也是很爱很爱她的。
见云千墨还撇着嘴,他无奈低笑,“东宝钱庄的幕后老板是我。”
没等云千墨震惊完,他又补充:“那白玉簪子就是老板的凭证,可以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东宝钱庄取银票。”
这下,云千墨彻底愣住了,是感动,是喜悦,更多的是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情感。
她一直只以为这簪子是他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她虽然不怎么舍得佩戴,但是不管去到哪里,这簪子她都带在身边的。
“认识你的时候,你是清贵不凡的祁公子,再见你的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是星月阁的阁主,是南海国的郡王爷,可现在……”
真的,云千墨缩进了他的臂弯里,说着她自己也有些不懂的说话,却是被他柔声的打断,“你这傻瓜,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真正明白,是你的身份决定着我的地位。你若要当皇后,那我就把这天下都平了当皇上;你若要当公主,那我就是驸马;你若要当个村姑,那我就当个村里的汉子,只要是你想的,那就是我穷其一生都要去完成的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你。”这绝对是她听过最深情的话了,感动得一塌糊涂。
看她软绵绵的乖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元祁祤觉得他的心也柔软成了棉花糖,亲了亲她的鬓角,“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就让我这辈子都以身相许够不够?”
“不够,要生生世世都以身相许才够,不过,我现在最想要的,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准了。”
……
“宝贝,你是故意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说好去县城看望她外祖父和外祖母的,他以为当天就回来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在宋宅住了三日,关键是她那个外祖母,贼得很,一把眼泪的诱骗他的宝贝和她睡,他却要单独睡!
这也忍了,没想到一回杏花村,他抱着她进房,他脱精光了衣裳,她却告诉他,她葵水来了!
嗷,知道欲求不满的痛苦吗?
宝贝这个时候竟然有心情笑,不管,生气了!
元祁祤生气,山上那些凶猛的野兽就遭殃了,他杀了八头老虎,十头山羊,还有野猪,狼什么的,总之,党参和黄芪一脸的哀怨,他们将村里的人全部雇佣上,足足一整天,才勉强把值钱的大动物扛了回来,小动物都给村民了。
一时之间,村民听见元祁祤的名字就莫名感觉害怕和尊敬,总之,没人敢去惹他。
就连刘蛋这小屁孩也害怕元祁祤,他很多次想和以往一样抱阿姐的大腿,可都被他一个眼神吓退了。
直到,五天过去,元祁祤吃到肉了,才露出了好脸色。
只是,他的好脸色还没有持续几日,又生气了。
不过,他这次生气没有上山寻那些野兽出气,而是十分哀怨的看着云千墨,抿着薄唇不说话,直把云千墨看得毛骨悚然,怎么感觉这货是在看她的肚子?
好嘛,云千墨以为他是装的,没理他,他却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眼神更加哀怨了。
两日后的夜晚,云千墨躺在他的怀里,按住了他乱动的手,“祁祤,你这两天怎么啦?”
元祁祤不情愿的答:“凌逍遥他女人怀孕了!”
“这是好事啊。”她怎么听他好像在咬牙切齿的?
忽然,云千墨明白过来,有些无语的笑出声,“你这两天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嗯。”这事情很严肃的,她还笑。
云千墨没有办法男人的攀比的心理,不过,她后来没笑了,因为累到笑不出了。
于是,她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要攀比起来,比女人更加恐怖。
当然,她是不会知道,元祁祤表面的不开心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他发现这样,有借口一晚多来几次,嘿嘿。
一个月后,山上的野兽又开始遭殃了。
原因无它,因为云千墨怀孕了,原来一晚几次变成了一次,还要非常的小心翼翼的那种,某人的精力过剩,就又去打猎了。
十日之后,山上没有野兽了,连山鸡野兔都没了。
不过,这个时候,某人又迷上了一项要花费更多精力的事情,那就是做小宝贝的衣裳。
因为某日他下山经过一个村民家,刚好看到一名村妇在缝制小孩子的衣服,他觉得很有意思就多看了两眼,后来拿来最柔软的布帛,他开始缝制小宝贝的衣裳。
从一开始的惨不忍睹,到后来的像模像样,元祁祤花了两个月的时间。
没办法,谁让他不肯让别人教呢。
云千墨一开始挺高兴的,但是后来屋里的房间里全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宝贝衣裳,就连刘蛋的小房间都被衣服霸占了,他将刘蛋赶到了隔壁他家去住了,云千墨忍无可忍了,“祁祤,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宝贝是男孩还是女儿呢,你不要缝制那么多了啦。”
某人一想,也对,这屋子的衣裳不够的话,到出生后他再做。
不过很快,云千墨后悔说那样的话了。
因为某人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款色,他又开始发挥自学成才的本领,要给她做衣裳了。
若是,当有天你经过杏花村那座最大的院子外面,瞧见一个白衣出尘的男子坐在阳光下面,认真的拿着针线做衣裳,旁边的摇椅上坐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绝色女子。不要怀疑,不要打扰,因为那就是祁祤和云千墨。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生活,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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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甜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