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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裹覆着劲瘦的身躯,颀长挺拔,下身西装裤将双腿衬的笔直。
堪堪往那一站,英俊的五官正对着她,头顶灯光洒落下来,在他身上蒙了一层淡淡的光,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她的模样,就站在那,整个人都有些不真实感。
陆沁安眼尖。
不,但凡不是瞎子,此时都能看见男人怀里那束夸张的玫瑰。
艳红的颜色几乎将他整个上半身都遮住,只露出那张英俊的面庞。
看着她的眼眸漆黑幽暗,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过,泛着光。
有那么一刻,陆沁安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其中了,她的心跳在加快,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他出现的突然,怀里的花束格外艳丽。
好半晌,才终于瞧见顾重深薄唇蠕动了下,压低了嗓音。
随后便将花放在一边,朝她张开手。
陆沁安没有立刻冲过去,而是犹豫了下……
顾重深莞尔。
“花做过处理了,太太。”
他知道她过敏,平日家里不会有鲜花之类的,装饰品都是处理之后的其他材料。
陆沁安这才缓缓走过去,直到站定在他面前一步远。
顾重深垂眸,目光扫过她身上,瞧着那张素净嫩白的脸,声音在喉咙里滚动了许久,轻轻一叹。
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拉入怀中。
鼻尖嗅到男人熟悉的气息,淡淡的薄荷香中夹杂着酒精味,还有一些其他杂乱的味道。
她能听见男人胸膛上传来的心跳声,格外有节奏。
好半晌,头顶响起那醇厚温雅的嗓音。
“七夕快乐,太太。”
……
有时候,陆沁安是真有点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
一直以来,她便认为自己嫁的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可偏偏有时候,他又软的可以。
那束花,陆沁安没敢碰。
他说时间紧急,只抓紧时间处理了下,怕她抱了还是会过敏。
如今她身子,不敢再有折腾。
回了病房里躺着,陆沁安掌心里还放着一条项链。
很简单大方的款式,链子很细,中间的坠子倒设计的复杂,是一个小铃铛似的造型,中间嵌着一颗钻,闪闪发光。
“四叔,你自己挑的么?”
顾重深刚洗了澡出来,身上的酒气久久不散。
他今晚总是喝了不少,只幸好酒量不错,神智还算清醒。
闻言轻咳了一声。
“还是不好看?”
陆沁安狐疑的摇头,上下打量着他。
“就是挺好看的……谁帮你挑的?”
某男人这下脸面挂不住,当下阴沉了面色,就这么直勾勾凝着她,没好气的抓了毛巾塞到她手里。
“我自己。”
“导购吧……”
陆沁安实在太清楚这男人的品位,只咕哝了几声,手上力度不减,缓缓帮他擦拭湿发。
纤细的之间穿梭在发间,柔柔软软的像是在按摩。
顾重深闷闷的哼了一声,不说话。
“四叔?”
陆沁安总是了解他,手指往下,落在他僵硬的肩膀上,知道他有点不开心的。
好半晌,才终于把头发稍微擦干,声音细细柔柔的。
“真是你自己挑的?”
“不是。”
某人粗声粗气的道,将毛巾甩在一边,作势便要去旁边陪床上睡。
陆沁安眨巴了下眼睛,抓着他的手,这下却是真确定了。
“真是你挑的。”
“是我一直很想要的……”
她是真喜欢这条项链的,看中的时候便想买,可一来她当时工资太低,舍不得花用,刷他的卡给自己买礼物么,觉着矫情。再者,总觉着项链手镯这样的东西,该是要男人送的。
小姑娘家家的心思。
顾重深唇抿了抿,稍稍一动。
“房间床头的杂志那页,有很重的折痕。”
时尚杂志之类的,不少刊物都订阅了会送过来,陆沁安时常会翻阅,这条项链也是在上头发现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瞧见的,更不知道是何时记下。
陆沁安抬起头,对上那双漆黑如墨色的眸,一时间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看什么。”
顾重深嗓音更沉,隐约还有些其他的情绪在里头,直到忽然顿了顿,眼睛里泛着一丝猩红。
“做不了。”
也有些烦躁的背过身去,起身。
手腕却依旧被握住。
陆沁安脸有些红,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嗫嚅着解释。
“我没那么意思。”
顾重深轻哼,“你这样看着我,我心里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想要她想的快要疯掉,从服药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
这三个月以来,顾重深早已憋的不行。
可没法子。
陆沁安轻叹,“我给你按按吧。”
她指了指他的肩。
这话一出,顾重深眼神旋即闪烁了下,好半晌喉结滚动,轻“嗯”。
高大的身躯乖乖趴下,睡衣拉开一些,乖巧的像只小绵羊,任她操控。
陆沁安跨坐在他身上,小手落下……
“最喜欢太太的小手帮四叔按肩、按腰,小小的、软软的、像是勾引。”
男人嗓音低沉,半张脸都落在枕头里,可声音压低了,沉沉的富有磁性。
“太太浑身上下都很软,抱在怀里稍微用力一些,就生怕挤坏了……身上有一点点肉,恰到好处,摸起来手感很好,只有时不敢用力,生怕压坏了。”
“不许再说。”
他耍流氓,故意的。
陆沁安故意用力,可就她那点力气,怕是自己累了,男人也半点不嫌疼。
“老公在夸你。”
才不要这样的夸奖。
陆沁安重重捶了他几下,真是发狠了的,砰砰砰落在背上,直响。
她呼呼的直喘气,却被顾重深趁机抓住。
男人翻身一压,直接将人按在身下。
黑眸正对着她的,鼻尖跟鼻尖碰在一起。
陆沁安下意识吞了吞唾沫,眼神里染着些慌张,旋即将目光移开。
“小妖精,故意挑起四叔的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