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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南南做的饭真好吃,奶奶非常喜欢。”
“那南南明天还给奶奶做饭吃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南南太小了,奶奶怕你不小心会伤着自己。”
“奶奶放心吧,南南会很小心的。”
于是,谢依南获得了老谢家厨房三天的使用权。她前世在大美帝国做了家庭主妇那么多年,手里的那几道板斧很是可以与米其林三星级的厨师拼一拼的,可惜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第一天,谢依南煮了一大锅的绿豆陈皮汤给下地干活儿的人解暑,焖了锅白米饭,炒了三个小炒,蒸了一盘腊肉,一碗鸡蛋羹。晚上在隔壁谢三婶儿家买了尾鱼,做了一大盘的水煮活鱼。
第二天,谢依南杀了只鸡,杀生过程中的鸡飞狗跳我们就不描述了,反正是极其的残暴。然后中午便用这只鸡和香菇一起炖了,又炒了几个时蔬,内脏加了花生黄豆和新鲜的枸杞叶子滚了一锅汤,再配上一锅白米饭。晚上便就剩下的鸡肉煮了一锅的米粉,另外又打了十个鸡蛋和一把青菜下去。
到了第三天,谢依南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了,家里的食材两天被她用了个遍,没办法,谢依南只好步行了三里地,买了五六斤大排及一些碎肉回来,一半用来红烧,一半加海带一起熬排骨汤。晚上便用碎肉加香菇,食盐,料酒,白沙糖,胡椒一起搅拌,用鸡蛋摊的皮儿包成饺子样儿煎了吃。
第三天吃完饭,花婶儿临回张家之前,那个叫一个依依不舍了,看谢依南的那个眼神,恨不得立刻就将谢依南夹带回家。谢奶奶在一旁看的好笑,怪嗔地看了花婶儿一眼,告诉她:“行了你,安心回家吧,明儿我带着南南一起去你张家帮忙,南南还给你们做饭,可以走了吧!”
“唉啊,那敢情好,南南你可一定要来啊,花婶儿在家等你。”
谢依南笑着点头,心里想着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啊,早早就预订好了菜,不然,明儿让我煮什么给你们吃。
两家人的夏收便在谢依南不断推尘出新的菜色中安然度过,连老天都十分开眼,整个夏收之季没有下一滴雨。花婶儿当时还抱着谢依南说,这都是自己这个福星给大家带来的好运道。
可惜,这个会带来好运道的福星似乎并没有福佑到她奶奶。丰收的喜悦并没有给谢依南带来多久的快乐,这个夏收过后,发生了两件大事儿,一个关于她奶奶的,一个关于向容的。
那天,谢奶奶与谢依南正在晒谷场所上收最后一批的稻谷,因为老天开眼,这批稻谷晒的十分快,基本每隔两天就可以入仓一批,而今天是最后一批。
照例,谢依南把谷子装进箩筐,奶奶则负责将箩筐里的谷子挑进仓库存放。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天无异像,风无异样,晚霞与往常一样美丽,倦鸟们也都在纷纷归家,连水塘里蛙鸣声儿都与往常一起按时响起。
可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谢依南却竟然不知道意外是怎样发生的,她只知道门槛边上倒了一地的谷子,谷子上面是满脸儿血迹,昏迷不醒的奶奶。
谢依南蒙了,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眼球,干扰着她的思绪,她仿佛看见倒在大美帝国的第四街区的那个自己,血流怠尽,浑身冰冷。
似是一瞬,似是一万年,谢依南惊吓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地逃进了隔壁谢三婶儿家的院门,词不达意的说着,泪流满面仍不自知。
三叔三婶儿被谢依南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紧跟着谢依南一道回到老谢家,奶奶仍然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三叔明白了事情却束手无措。
谢依南当机立断,与三叔说:“三叔,麻烦你去谢二叔家里把拖拉机开来,我们马上送奶奶去医院。”
“这这这,送医院这么大的事儿,我可不敢做作啊。”三叔不知深浅,且乡下人有种根深蒂固的执念,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自家地头上,谢依南的父亲就是被这个执念害死的,尽管当时拥有这个执念的人是现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奶奶。
“我做主!”谢依南表情严俊双目发红面如罗刹般大声儿地说,三叔虽然被谢依南小小的身子所发出的气性震摄了一下,回过神儿后仍然不敢妄动。
谢依南气的要沤血,她顾不上许多,连忙上前去将奶奶的身子放平,察看她头上的伤势。看样子奶奶只是磕破了头,脑袋并没有大伤,但她不敢乱动,只是扯下奶奶堂上挂的一条毛巾在奶**上狠力打了个结止血。
谢依南简单做了止血处理,抬头一看,三叔三婶儿仍是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谢依南已经没空与他们生气了,她自己也已经从最初的恐慌害怕中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对三叔说:“三叔,我求求你,帮我把拖拉机叫来吧,我奶奶她只要去了医院就没事儿,你看,她只是磕破了头,血现在都止住了,求你帮帮我,奶奶她还有救的。”
“可是你奶奶都不会动了啊。”三叔说。
“奶奶只是昏迷,她还没有断气。再晚,就真的说不定了。三婶儿,你帮帮我,求求你了。有什么责任,我自己负,真的。”
“我.....我....不懂....这些的。”三婶儿说。
谢依南一咬牙,对三叔三婶儿说:“那你们帮我看着奶奶,我自己去找。”
谢依南说完,转身跑了出去。她不知道奶奶的伤势如何,她现在一个小孩子,谁也不肯相信她,她现在只有快速的找到花婶儿家,求花婶儿帮忙了。
“丫头,你怎么浑身是血,哪受伤了?”
谢依南刚跑上村小的山坡,便被一股外力拉住,谢依南被迫停下脚步,因为力与速度的关系,她撞上了那人的大腿,谢依南抬眼一看,是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张老师。
“张老师,我没事儿,血是我奶奶的,奶奶她摔倒了,现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需要车马上送她去城里的医院,求你去谢二叔家把拖拉机开来,然后再通知张思他们家一声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