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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白家应谢依南之告,果真早早派人来按白家小姐回去。白秋走的时候,谢依南跟向容俩儿人谁也没有醒过来。
陈家四郎透过白秋推门而出的动作,往里头喵了一眼,额头的青筋顿时一阵乱跳,很好,这帮无法无天的小姑娘,当真学会造反了。
看看那一地的凌乱,四散的酒瓶,酒杯,拆开的零食,闪着亮光的音响。很好,想不收拾她都不行了。
陈家四郎恨恨地关上门房,一边下楼送客,一边默默想着一千八百种收拾谢依南的法子。
但现在,陈家四郎看着眼前这个一心要赴一场空宴,决一段相思的少女,嘴唇动了又动,终于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只盼齐琪能早日回头吧!
白秋不知道陈家四郎的心事,她此时也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匆匆挥手作别,便登上了自家派来的车,一路向西而行。
悦华轩内,陈家四郎交待张也回学校替谢依南跟向容请假,张也问他,请假的理由是什么?
“就说是生理痛吧!”陈家四郎面不改色地说道。
自初一便自学过生理卫生课的张也听着脑中一热,强忍着心中的羞涩之意,也学陈家四郎面不改色地点头说好。
我们得说,这到底是一家人啊,看看,这默契,多么多么地好啊!
张也跟张想也上学去了,陈家四郎一个人在家里转了两圈儿,将厨房里的那锅粥开上保温,然后便开门出去。回公司办公去了。
整个悦华轩内安安静静地听不见一丝声响,像极了一座空房子。
再次传出动静,是向容终于睡饱了,起床了。
终于补眠成功的向容摸过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下午三点半。她将闹钟原样摆回,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推了身边的谢依南一把。说:“南南。起床了。”
谢依南的睫毛动了动,依然没有睁开,只促着眉头轻轻说了声儿:“困!”然后把头埋进被子里。拒绝交谈。
向容没办法,她是知道谢依南睡觉的时候,中途被人吵醒的时候,会有多么失控抓狂。面对这种情况。别人会怎么做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不会迎难而上的。
向容耸耸肩膀。从床上滑落,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回自己房间去收拾。洗头,冲澡,刷牙。洗脸,换上一身干净舒适的家居服,向容头上包着毛巾下楼去找吃的。
她在厨房里发现一锅保湿刚刚好的皮蛋瘦肉粥。打开柜子拿碗装了一碗粥出来,端在手上边吃边走。打开电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儿地看起电视来。
又过了许久,太阳落山。张也跟张想兄弟俩儿下课回家,见只有向容一人在,便问道:“南南呢?”
“还在楼上睡觉,没起呢。”向容磕着瓜子,口齿不清地回答道。
“睡这么久?”张想迟疑道。
“我怎么知道,喊她也不醒,要不然你去试试。”向容不服气道。
张想果然没声儿,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张想是怕了向容,让着向容。而是因为谢依南的起床气委实相当惊人,目前为止,尚没有任何人能逃过她的魔抓。
就她房内那个向容下午小心翼翼摆回原位的闹钟,在它上岗之前,死在它面前的兄弟姐妹已经有千千万万只了。而这一只之所以得此厚颜,完全是因为这是张天扬送给她最后一只,倘若谢依南再次摔坏了这只,张天扬是没有办法立刻补充货源的,所以,出于相思,寄于相思,这只闹钟的寿命这才长久了起来。
夜里19点20分,陈家四郎携手许大老板双双归家,见三个孩子坐在客厅里打闹,却唯独少了他一早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收拾的正主谢依南。
“南南呢?”陈家四郎沉声儿说道,声音里的怒意被向容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跳起来一边说:“南南还在睡觉。”一边拉着张也的手往楼上走,嘴里还自欺欺人地说:“小哥哥,快,上楼去帮我复习今天的功课。”
陈家四郎的眼睛瞄了一眼张想,张想摊了摊手,意思是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不干!”
陈家四郎心头大恨,决定亲自出马,他理也不理身边拉扯他衣角的许大老板,一马当先的冲上楼去,打开谢依南的房门,再次被地上的那片狼籍给刺激到了,一把扯开谢依南的被子,怒吼一声儿:“谢依南,你给起来!”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用,谢依南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大老板见陈家四郎的情绪如此失控,担心地也跟着往楼上跑,进到谢依南房中时,刚好听见陈家四郎那怒意震天的一嗓子,他心有不忍,一边伸手去开房间的灯,一边劝陈家四郎说:“小点声儿,吓到南南了。”
“你看她有被我吓到的样子吗?”陈家四郎反问道。
许大老板低头一看,果然见谢依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心内一阵无语,伸手去推谢依南,却被触手的那阵冰冷给吓到,仿佛他摸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南南,南南,快醒醒!”许大老板大急,连连叫道,见谢依南仍然一动不动,他强忍着心中的俱意,回头对陈家四郎说:“快打120,南南不对劲。”
此时的陈家四郎也发现了,谢依南的脸色白的不正常,嘴唇都是青紫色的。他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又狠狠地狂跳了起来,一个步箭上前扑了上去,亦跟许大老板一样,被触手的那一阵冰冷吓的好大一跳。他一边用力地拍谢依南的脸颊,企图唤醒她,一边大叫:“张想,张想……”
张想正在楼下看电视呢,被陈家四郎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儿惊住了,却很快反应过来,从沙发上跳起来,几步冲到楼上,入眼的画面是陈家四郎仍旧在用力拍打谢依南的脸,但谢依南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无知无觉地跟个死人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