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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呢,现在快入冬了,天黑的早了。
“小哥,小娘子吃饱了吗?老板微笑着问。
“嗯,差不多了。”我笑道。
“我们夫人开始准备晚饭了,再过一会就吃饭了!”店小二说。
我看着空空的大堂,奇怪的问,“掌柜的,今天没什么客人啊?”
掌柜叹了口气,“最近几年的生意越来越差了,我们这个镇子太小了,没什么客人。加上年轻人都出去做生意或者做官,留下来的基本都是庄稼汉和老弱妇孺,虽说有些大户人家吧,人家都去醉酒楼吃饭。这醉酒楼是三年前开起来的,生意不错!我们这间小客栈是比不了的。”
“哦!是这样啊!”我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掌柜。
“小哥,你这是?”掌柜疑问。
“大叔,我们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这是住宿费,不够我再补上!”我真诚地说。
“小哥,我都说了,你们小两口住宿不要钱,再说你都叫我大叔了,这钱就更不能收了!”掌柜说什么也不接。
“大叔您就不要推辞了,我们还要拜托你采买些衣物过冬呢,不瞒您说,我家娘子已有身孕了,还要拜托大婶照顾!”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店老板一愣,哈哈大笑,“恭喜小哥了,从今个儿起,你就是我郭云的侄子,你娘子就是我侄媳妇了。”
我惊诧地看着老板,喜泣地说,“多谢大叔。”
“小哥你应该叫我掌柜亲叔了。”小二咧嘴。
“是!亲叔叔!我甜甜地叫着。我带我娘子下来拜见叔。”
“好好好!小二,关门,我们一家人要吃饭了,大侄子今晚陪叔喝两杯。”郭掌柜喜不自禁。
“好嘞!”我也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当晚我们一家五口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晚饭,婶子还加了好几个菜。
他们夫妻俩高兴地不得了。
“侄媳妇啊,你们就放心住我这吧,有我老婆子照顾着你们娘俩。”婶子拉着桔梗的手乐呵呵地说。
桔梗大概被大叔和婶子的热情感动了,眼角泛着点点泪花。
“嗯!谢谢婶子!”桔梗哽咽着说。
“丫头啊,以后小子欺负你,跟我、我说,我教、教训他。”郭掌柜不知不觉喝高了,含糊不清地说。
“噗呲!”桔梗破涕而笑,用胳膊肘碰碰我,“看到没?我可是很受宠的,以后可别欺负我!”
“大嫂,我给你监督他,保证他以后也找不了小妾!”小二子拍拍胸脯道。
我黑线!我怎么有种感觉,自己的地位是最低层的。
大家瞧着我郁闷的表情,都齐齐大笑。
晚上我们上楼休息了,桔梗还在一个劲儿的笑。
我恼怒了,“笑够了没?睡觉!”
桔梗抹着眼角的眼泪,终于停下来了,“小零,我喜欢这里,我也喜欢大叔一家人,他们对我的好,是我在宰相府里十几年来,都得不到的那种家人的亲情!”
“那我们就先住在这里吧,不过你可能摆大小姐的架子了,也没有那么舒适地好生活了。
放心吧,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我才不喜欢那种大小姐的生活,以后咱们自食其力,过粗茶淡饭的日子!”
“哎!本想找个帅哥过这样的日子的,没想到是和你也。”桔梗说完,哀怨地看着我。
我怒道,“是谁让我带她逃婚私奔的!”
桔梗缩了缩脖子,钻进被窝,“我睡着了。”说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黑线!这女人入眠也太快了!
我吹了灯,掀起被子,“去里面一点,我没地方睡了!”
“老头子,我挺喜欢那两个孩子的,如果当初……”周氏抹着眼泪,哽咽了,“也和他们一般大了吧。”
“哎,老婆子,不要提伤心的往事了。”郭掌柜扶着周氏坐在床沿上。
“我也挺中意那小子的,我们就把他当亲生儿子吧!”郭掌柜道。
“好!老头子此话当真?”周氏激动地抬起头。
“当真!我们对外就说,远房的侄子过继给我们当儿子。”
“那我现在就和他们说去。”周氏忙起身,准备出房门。
“哎呀!老婆子,孩子们早就睡了,明日再说也不迟啊。”郭掌柜连忙按住周氏。
“呵呵,瞧我高兴地昏了头,那我们休息吧。”
听到动静,我突然睁开眼,“谁?”我出声问。
“是我!”一个身影来到床边,声音焦急,“快跟我走一趟,子寒命悬一线了!”
是穆邪的声音。
我瞬间清醒,“冰山怎么了?”
“来不及细说,快走!”穆邪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哎!等下啊,我衣服还没穿呢?”我忙叫住他。
“那你快点。”穆邪仿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嗯。”我迅速穿好衣服,找出一张纸,留言道,“我有事,先出去了,尽快回来,别着急!”
“走吧!”我把纸条压在桌上,和穆邪翻身出了客栈,朝西面疾驰而去。
“哎!师父你等等我!”穆邪被我甩了很远。
我停下来,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很急吗?你怎么这么慢?”
穆邪追上我,气喘吁吁道,“师父我体力不足了,今天都快虚脱了。”
我无语,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朝他说的方向,瞬步而去。
“啊!”穆邪惊叫着出声。
“闭嘴吧!”
穆邪赶紧捂住嘴巴。
“师父,你、你的轻功太好、好了。”由于我的速度太快,穆邪一张嘴就有风灌进来。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师父,教教我呗!”
“看你表现啦!”
“师父,您答应了?”穆邪兴奋。
“别忘了好好孝敬我!”
“忘不了,忘不了!”
“先告诉我咋回事呗!”我边赶路边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见到子寒时,他已经中了剧毒,情况十分危急了,后来为了给他解毒,我们晚上又去了毒谷,谁知道我们根本进不去毒谷,不要说解毒了。”
“进不去?”我皱眉。
“对,好像有一种力量阻止我们进去,我们又看不见阻挡我们的那层墙。我们都破不了,情急之下,我只好找师父来了。我想以师父的本事,应该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