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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惩罚是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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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艳影可以来裴家,夏雪自裴凯轩离开后一直跪在书房,而裴雨枫原本想要陪夏雪一起罚跪,但还是在夏雪的执意推托下离开了书房。

    到了晚饭时间夏雪依旧是跪在书房,不但饿的前胸贴后背,膝盖也从起初的丝丝疼痛到现在的双腿麻木。

    夜深人静,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夏雪即使在逞强也会偷懒一下。

    正当她想要稍坐休息时,只听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就知道是房门打开的刺耳声,以为进来的裴凯轩,即刻挺直身躯一动不动的四目看向前方,表现出一脸甘愿受罚的样子。

    “雪姐姐,翠翠给你带了好吃的。”

    夏雪一听声音就猜到进来的不是裴凯轩而是翠翠,回头一看,果不其然,见翠翠手里拿着一个竹篮子,而进来的远不止翠翠还有裴雨枫。

    “雪儿,爹已经睡了,跪了一整天,膝盖是不是很疼,我带了化瘀的药,擦在膝盖上会舒服一点。”裴雨枫心疼的触碰了一下夏雪的膝盖,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夏雪泪水从眼角急落而下。

    “你们快点离开,若是被大伯知道了,那我岂不是疼的一文不值,饭我会吃,药还是明天再擦,快走吧。”夏雪接过竹篮,拉了拉裴雨枫的衣袖,催促着两人快点离开。

    翠翠突然意外的抱住夏雪,哭腔着鼻子说道:“雪姐姐,翠翠以后再也不说艳姐姐是翠翠一人的,以后艳姐姐也是雪姐姐的。”

    “翠翠,艳姐姐当然是属于你的,还记得那日你问我艳姐姐会不会以后都不能来裴家,我不是和你说过不会的,只要过了今日,明日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不是吗?”夏雪伸手抹去翠翠眼角下的泪水,又摸了摸她的头,微微浅笑道。

    片刻之后,在夏雪吃过饭后,两人才离开书房,到了丑时,夏雪困意席卷而来,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她的困意完全消失,甚至困意转成了怒意。

    “血魄,你突然出现想吓死我吗,我可没有吻其他男人,所以你今日来的目的不会是想看我罚跪吧?”夏雪声音明显颤抖着,眼前的血魄总是让她出其不备,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吻其他男人,血魄就会在她的世界消失,可她从血魄的深不可测的双眸中猜测到,他的出现不由自己控制。

    血魄刚刚还站在夏雪身前,只是一眨眼,他便抱起夏雪走向房间,直到将夏雪轻柔的按在床上,他的下一个举动让夏雪很想大声喊出裴雨枫的名字,因为此刻只要她一喊,裴雨枫一定会第一个赶到她房间,阻止血魄对她做出无耻之事。

    “你放开我!你不是说我的唇是属于你的,但你绝不会侵犯我的身体,你现在的举动是不是该停止,不然只要我一喊,我大哥绝不会放过你,到时你就不是血魄而是魂魄。”夏雪会这样说,只因血魄吻着她的同时,正在霸道的卷起她下身的衣服。

    话落,血魄的下一个举动让夏雪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是想为她擦药,他甚至在抹上药膏之前还亲吻了一下她的膝盖,为何夏雪感觉到这人的每个举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熟悉呢?

    直到血魄为夏雪擦完药,他才开口说话,但紧紧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可没说你不吻其他男人,我就不会出现。”言毕,他便再次吻上夏雪的朱唇,一次又一次霸道中带着温柔,一次次毫无顾忌的吻到快窒息为止。

    血魄每一次的吻就像罂粟花一样,在夏雪身上种下无法逃离的致命毒药,这一次他的吻远比之前更加的难舍离开,直到天色微亮,他停留在夏雪完美锁骨上的双唇才退了回来。

    “你到底怎样才肯停止吻我?”夏雪微微喘气道。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话落,他柔软香甜的唇瓣覆上她的朱唇,舌尖挑开她雪白的智齿,一点点的倾尽专属他的美味。

    眼看天色就要亮了,血魄才将夏雪带回书房,离开时他竟然还想再吻一次夏雪,却被夏雪怒目喝道:“你吻我上瘾了啊,我的唇可是都快被你吻肿了,你这个比色狼还要可恶的无耻之徒。”

    血魄嘴角微勾,轻笑一声便离开了书房。

    等到晨曦出现的时候,夏雪转头时,映入眼帘的那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裴雨枫。俊脸上好似担忧了一夜才会面色极差,在他走到夏雪身前,双眸里尽是疼惜,紧接着见他弯身一把将夏雪抱起向着房间走去。

    裴雨枫原本想要将夏雪抱到床上便替她在膝盖上抹药,但夏雪只是接过他手中的药瓶,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堂哥也不行,结果裴雨枫只能让夏雪自己抹药。怕是她会这么说另有原因,她是怕自己膝盖上已经抹上了药被人知道,到时裴雨枫一定会追问到底。

    在房间休息了一整天,夏雪从无悔口中无意间听到两日后凌玥陌要过生辰,一打听清楚才知道凌玥陌竟然和她同年,和她只差了一个季节而已。

    “二小姐,两日后你不打算去凌家吗?”无悔手里拿着一盆花正要放到窗台上,夏雪的突然出声,吓得她差点摔落手中的花盆,还好裴雨枫眼疾手快接住了花盆,不然落地开花之时,也是无悔落泪之时。

    “无悔,你先出去吧,以后小心点,摔破了花盆是小,吓破了你的胆怕是会出人命的。”话落,无悔弯身退了出去。

    裴雨枫走到床边关切的问道:“雪儿,膝盖还疼吗?”

    “一点都不疼,这点疼和我从小的磨练相比那简直是轻如鸿毛。”夏雪边说着,脑海中回想起以前练习柔道是所受到的伤,不是被对方摔哪有今天的摔别人的份。

    “以前二叔对你那么严苛吗?”

    “不严哪有现在的夏雪,以前我一直不知道爹为何从小让我学习柔道,来到这里之后,我才慢慢明白,她是想让我保护自己,要是回去了,我再也不说他是恶人了。”夏雪抿了抿朱唇,一说到父亲她眼眶里的那股泪水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要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