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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地走在车水马龙、服饰装扮千奇百怪路人的大街上,感觉就像走在一条COSPLAY漫展游场上。安念突然有点后悔自己这么突兀就离开了,没有墨景的陪伴,这里的一切都陌生的可怕。
“小姐,不进来看看吗,你是一个人吗?我也是一个人哦~”一个抹着浓浓烟熏妆涂着大红口红的男人扭着水蛇腰朝她抛媚眼道。
安念有点恶心的看着男人的妆容,又打量了一会儿色调暧昧的店牌。这扭扭曲曲像英文却又不是英文的火星文字体,鬼才知道是什么店,不过面前这个画着奇怪妆容行为举止像妹子的男子已经*裸得对自己暗示着,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了。但是,放眼望去,好像都是这种奇葩的店,难道.....自己误打误撞走进了红灯区?!
“小姐,不用看了,这一路都是这种店,整条北之城埃拉尔天堂街就我们这家最有名了。我可以保证你进去以后,保证服务周到,舒服得不想出来。我们家招牌ICE的吻技可是好多人想要却千金难买的哦~我看小姐第一次来,就打个半折吧,怎么样?”烟熏妆男谄媚得笑着,一把揽住安念的肩膀,介绍道。
安念一身鸡皮疙瘩地拍掉烟熏男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问道:“我好像迷路了,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旅馆吗?”
烟熏妆男微微一愣,上下打量着她,吹了个口哨,“原来是个迷路的小天使啊。
“Dark,遇到什么事了,我看你这么久都没进来,吸一根烟要花那么长时间吗?”一位红发朋克少年从店门走出,大大咧咧搂住烟熏妆男的脖子,目光触及安念,露出一抹了然的坏笑,“原来是找到新欢了啊。”
Dark眯了眯有鱼尾纹的眼,艳丽的唇含住了朋克少年递来的烟,吞吐云雾开口道,“不,我只是遇到了一个迷路的小天使。”说罢眼尾微微向安念上挑,带着几丝别样的风情。
“你好,小天使,我是Ice。”那位名叫“ICE”左耳戴着许多亮闪闪金属耳环的朋克少年痞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友好得向安念伸出手。
安念看着朋克少年有些真诚的眼神,犹豫得伸手握下,又飞快松开。“安念。”
“有什么事,进去说吧。”Dark风情万种地扭了扭非同普通男人纤细无比的腰肢,惬意无比得又吸了一口烟,长长吐气道,眼神认真地对安念说道,“不用怕,如你所见,这是一家鸭店,不过你不选择享受我们也不会吞了你。”
Ice在一旁也摊了摊手,笑道。
安念看了看两个人显露的善意,犹豫了一阵,还是跟着Dark走了进去,Ice笑嘻嘻地抱住安念的手臂半推着和她一起进入。
昏暗的环境时不时被变幻着色彩的光线穿透,梦幻而朦胧的光圈在地面旋转着,重金属质感震得耳膜仿佛要被穿破,舞台中心正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少年激情热舞着,吧台上的调酒师正摇晃着玻璃杯,敏捷得旋转着三杯玻璃杯,眨眼间便混合成一杯色泽幽蓝尾部渐变深紫的鸡尾酒饮料。
“嗨,Ice,你旁边这位小姐是?”调酒师斐诺递给Dark一杯蓝调幻想曲,视线转移到安念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清澈眼眸愣了一下。看着她跟着Ice走入了VIP包厢区。
“呵呵,刚刚在门口遇到了位落难的小天使,打算下班后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Dark摇晃着幽蓝的液体,疲惫地说道,低垂的眼眸,低沉浑厚的声音,也只有在挚友斐诺面前,他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
“难得你这么好心。”斐诺转身又拿出一个倒立的高脚酒杯,低声说道,“Dark,有时候不要勉强自己。”再转过身来,原本还坐着人的位置已经空荡荡了。
斐诺叹了口气,摆出职业笑容继续开始工作。
安念抱着长长的锦盒环顾四周,正襟危坐在柔软的巨型欧式沙发上,镂空银色花纹桌脚支撑的白玉石桌上摆放着小巧的果盘。
安念把自己从帝国拍卖场跑出来的事告诉了面前看起来只有19岁及其不靠谱的朋克少年,当然她隐瞒了墨景的事,谎称自己是和家人走散了。
Ice随意摆放着自己修长的腿,听完安念的陈述,忍不住轻轻一笑,“小天使,你是从深山出来的吗?帝国拍卖场位于北之城埃拉尔最大的娱乐街区,在这一块区域都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即使要住旅馆,你这么个小女孩,恐怕还是有点危险的。”
安念的表情有点尴尬,因为按照准确的情况来看,她确实是从深山出来的。
“对了,我看你的样子比我还要小一点,怎么能叫我小女孩。”
“我已经28岁了。”Ice顶着光滑而白皙的面容平静得报出数字。
“28?我还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安念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用羡慕的目光望着Ice吹弹可破的皮肤。
Ice被安念直接的目光注视得有些尴尬,换了个坐姿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28岁对于诸神大陆来说只是幼年期而已,为什么这个女孩表现的那么奇怪?
“等会儿Dark下班会带你到外城去,Lucy姐现在在催我了,我去工作了。”
Ice的话音刚落,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破门而入,“Ice,怎么回事,217的客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来了。”Ice应和着,朝着安念眨了眨魅力四射的长眸,迈开修长的腿和浓妆艳抹的女人消失在了合拢的门后。
安念舒了口气,将怀中紧抱了很久的锦盒轻轻放到光洁的桌面上,缓缓打开长窄的木锦盒,断成两截的生锈古剑散发着淡淡光芒逐渐出现在眼帘。
安念看过各种类型的小说,其中有主角的神器或者宝物都是自己选择主人的,就像她眼前的这把断剑,在那种场合呼唤自己,必然和自己有某种渊源或者缘分。
安念有些着迷地抚摸着断了的剑身,内心的激动仿佛也带动了古剑的情绪,不安分得在手心下抖动着。
无论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也算有了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即使是把破剑。
安念美滋滋得将生锈的剑上下赏玩着,刚要把剑藏到盒子里,突然一声重响,一个高瘦的身影被狠狠丢了出来,直直撞开了安念所在房间的房门。
“Ice,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我点你是给你面子,这么折腾几下就不行了吗,lucy你们的头牌就是这样的吗?”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响起,其次是离去的高跟鞋声和Lucy不断的讨好声音。
Ice虚弱地倚着门,白皙年轻的面容有一个明显的掌印,敞开的宽大领口处可以看到锋利的抓痕,而身上背部都是血淋淋勒入肉的鞭痕。“对不起,小天使,有没有被吓到。”Ice哑声说道。
“怎么会这样!”刚刚还是个开朗阳光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安念顾不得刚刚不小心被剑划开的伤口,连忙上前扶住Ice和他跌跌撞撞坐到沙发上。
她没有发现炽热的血滑落到生锈的半截古剑,古老的铭文图样亮起又黯淡下来,陷入了沉睡。
安念感到手腕上有什么滑滑的东西,她低下头发现右手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简陋而锈迹斑斑的手镯,再看了眼锦盒,里面散发着光芒的断剑已经消失了。
原来这断剑还会变身?安念惊喜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不过现在看Ice的伤口比较要紧。
“切,没想到217的老女人是个喜欢*的变态。”Ice揉了揉被铁手铐勒出红印子的手腕,眼神一冷,“如果不是我踢掉了那个老女人的两颗门牙,恐怕就要被她玩死了。”
安念听着Ice有些冷冰冰的话,心里不知为什么不禁打了个冷颤。她触碰了一下对方深深勒入衬衫的伤口,很为这个在夜店工作的青年心疼,这是用多大的力气才会把一个人浑身上下打得没有一块好皮肤。
“Ice!”一阵重重的甩门声,Dark几乎是破门而入,手中提着一个医药箱紧张万分。
“你们不会用法术消除上面的伤口吗?”安念疑惑得问道,看着Dark小心翼翼帮Ice清理伤口。
“我们这种位于底层卑微的人,怎么可能有能力请的到昂贵的光系法师来医治。”Dark轻描淡写道,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自嘲。
“不过,Ice。”Drak用严肃的眼神望向精神有些颓废的Ice,“你晚上的钢管舞表演怎么办?总不能托着这么个身体去吧。”
“难道不可以取消吗?”Ice朝后理了理凌乱的红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磨损的火辣辣的嘴角上。
“今晚出席的都是我们得罪不了的大人物,而且他们指明要你去。”Dark轻轻将绷带缠绕在Ice*的上身上,轻轻说道。
“那就再找个人去呗,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Ice冷笑说道,目光不禁意瞥到正在望着手镯发呆的安念,开玩笑道:“小天使,你会跳钢管舞吗?”
“会啊。我从小学舞蹈的,怎么可能不会。不过自从上班后就再也没跳过了。”沉溺于自我世界还在研究手镯的安念说道。要知道她大学可是舞蹈专业,几乎什么舞种都跳过,本来以为工作后会选择相关的职业...没想到....安念有些懊恼得想着,工作炒鱿鱼的事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一想起来还是好心烦。自己回去后还是再选择一个工作吧。
“你看,小天使会,让她去吧。你要知道,今晚夜场只有我、你和Black的表演,Black可不是那种会伸出援助之手的人。”Ice意味深长地说道,,一把将一旁的安念突然扯了过来,似笑非笑得撩起她的长发,“这张脸凭你的技术会画不出男人的英气?”
Dark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那我试试,看看安念行不行。”
安念被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弄的一头雾水,直到Dark把她带到明亮的化妆间,从昏暗到明亮,光线的反差让安念忍不住半眯起眼睛泛起泪花。
“你们要干什么?”安念疑惑得问道。
“化好了就知道了哦~小天使。”Dark翘了一下兰花指,扭着腰朝她抛了个媚眼,似乎心情非常好。
半小时后,安念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认不出来,剑眉英挺,鼻梁因为阴影而显得立体起来,清澈的大眼睛变得更大更明媚,嘴角微微上扬浓艳的妆容带着雌雄莫辨的邪气和妩媚。
“......”安念望着化妆镜中自己非男非女的妆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让她这个资深腐女来感慨一下,她估计会觉得.....原来自己也有能成为万年小受的资本.....毕竟并不是每个女性都适合男妆的。
“Ice果真没看错,只要把胸裹一下,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是女的。”Dark激动地捧着安念的脸,看着自己的杰作。“小天使,Ice夜场的钢管舞表演就靠你了,表演完成后我就送你回去。”
“夜场?钢管舞表演?什么?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去夜店演出?!”安念整个人仿佛都被雷劈中了顿时有点发晕,她,一个良好的公民,从来没有去过夜店一次,这回竟然要在夜店表演钢管舞,然而,这种天方夜谭的笑话竟然还实现了!
“你也知道Ice的身体....今晚他恐怕无法出席,如果你觉得你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去,虽然,我韧性不好。”Dark声音低沉得说道。
安念有种被人推进火坑又跳不出来的感觉,无奈得摸了摸手镯,“算了,我去跳吧,反正......一场舞而已。”还是在鸭店,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