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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兰池宫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连平时叽喳不停的鸟儿都变得异常沉默,众人皆心有灵犀一般低头敛声。
直到一个太监小跑进来,才打破了这股窒息般的沉默。
“小梁子,皇上真的召她去梦馨居了?”王宝络轻抚着太阳穴问道。
小梁子畏缩的走到王宝络身边,却又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是,奴才已经看到夕美人坐着马车去了。”
“贱人!都是贱人!”王宝络猛的将宫女手中的茶盘扫落一地,被砸到的宫人们立马战战兢兢的跪地请罪,谁也不敢保盛怒之下的昭仪娘娘会不会拿自己泄愤。
“一个李昭媛就够让本宫头疼了,这下又给她添了个帮手,第一次侍寝就去梦馨居?本宫还没去过呢!”王宝络抓着身旁的靠枕,指甲深深地嵌入其中。
“娘娘息怒。”小梁子跪到王宝络身侧,娴熟的在她的腿上推拿起来,“娘娘的荣宠在宫中谁人能及?去不去梦馨居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李昭媛咱们动不了,可一个小小的美人咱还治不了吗?”
“她在李昭媛那住着,本宫怎么治?”王宝络厌恶的踢开小梁子,小梁子跌到一旁,却不顾疼痛又笑嘻嘻的爬上前来。
“娘娘,难道她还能一辈子窝在婉韵宫不出门吗?”
王宝络思付了一会儿,突然哼笑道,“对呀!只要她敢让本宫逮到,就再别想再活着逃走。”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殿中的烛火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跳跃的更加肆无忌惮。
梦馨居中,夕芫隔着满桌的盘碗,看了看对面的宇文皓轩,好像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索性也一言不发的低头吃饭,只是处在这种压迫感十足的环境中,任凭什么山珍海味也觉不出滋味来。
“饭菜还和你心意吗?”听到问话,专注于饭菜的夕芫才发现宇文皓轩已经用完晚膳。
夕芫也赶紧放下自己的碗筷,说道,“臣妾对吃向来没什么要求,只要能果腹便可。”
“住没要求,吃也没要求,那你对什么有要求?”宇文皓轩看着她憋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戏弄人也是件趣事。
夕芫本想敷衍了事,没想宇文皓轩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臣妾对外在的物质并无祈望,只希望能现世安稳、从容平和的度日就好。”
“现世安稳、从容平和,听起来很容易,在宫中若要如此恐怕永远也做不到。”宇文皓轩起身来到窗前,这种日子他以前也努力过,还为此付出了无法承受的代价。
“就因为希望渺茫,所以才会特别的渴望吧。”她知道自己愿望听起来很不切实际。
“以前也有一个人,她的心愿跟你的一样。”宇文皓轩说着,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后来呢?”夕芫追问道,她无法完成的愿望却希望其他的人能够实现。
“没有后来了。”似是不愿多说,宇文皓轩回身走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你的这个愿望朕可能无法满足,但朕会给你更多,只要朕能办得到。”
夕芫强迫自己别开那道炙热的目光,想要抽回双手,却发现自己微弱的反抗是那么的无济于事。
“皇上说笑了,后宫嫔妃众多,臣妾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挂心。”
“你和她们不一样。”宇文皓轩握着她的双手又加重了几分力。
“皇上既说不一样,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呢?”虽然自知早晚会是宇文皓轩的人,但那句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的‘你不一样’却引起了她强烈的反感,入宫前她便下定决心,宁愿保有本心的孤独一生,也绝不在帝王短暂的情爱中迷失自己,最终成为深宫中的怨妇。
可夕芫不知,她的反抗却更加激起了宇文皓轩骨子里的占有欲。
宇文皓轩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正视自己说道,“朕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夕芫还想争辩,一股温热却霸道的袭上双唇,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愣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酥麻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宇文皓轩撬开贝齿,探入深处,那股专属与男人的清冽气息也随之而入,让人不由得沉醉其中。
宇文皓轩觉得这是让女人闭嘴和失去理智最好的办法,屡试不爽,不过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夕芫的意志力。
短暂的沉醉之后,夕芫迅速抓回了理智,这是她的初吻啊!没有期望中的花前月下深情款款,连最起码的温柔也没有。
一股羞愤窜上心头,夕芫对着那只霸道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宇文皓轩吃痛闷的哼了一声,他有过无数的女人,没有一个敢反抗他,更别说下口咬了。
趁宇文皓轩失神的空当,夕芫成功的脱离了魔掌,而没有禁锢了的她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的双唇因激吻而变得红肿,散发出一道诱人的光泽,让宇文皓轩本已熊熊的**燃烧的更加剧烈起来。
“很好,还从没人敢反抗过朕,是想欲擒故纵吗?那朕就成全你。”
宇文皓轩说着如饿狼一般扑向地上的夕芫,想再次吸允那片甜美的双唇,却似是想起了方才的吃痛,转而附上了她白皙的脖颈。
夕芫依然没有放弃反抗,可身体却像是被巨石压住般动弹不得,再剧烈的反抗都只是徒劳而已。
“嘶!”突觉胸前一凉,胸前数层衣衫被齐齐的撕开,露出了贴身的粉色肚兜。虽然羞愤难当,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唯有两行委屈的泪水默默滑落。
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润,宇文皓轩停下动作,怜惜地看着梨花带雨的夕芫,**也被这冰凉的花雨一点点浇灭。
宇文皓轩轻柔的将夕芫胸前展露的春光遮好,可脖颈上大片的青紫却怎么也遮不住,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方才的粗暴。想要出言安慰,可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的他,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