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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怪物?
什么,是怪物?
与他人不同便可以被称为怪物吗?
因为这个人和自己不一样,因为这个人做到了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就称那个人为怪物吗?
会长是怪物吗?
会长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她只不过比一般人要优秀许多,她只不过不擅于和别人沟通,只是这样子,就要被自己的妈妈称为怪物吗?
陆沉愣愣的抬起头,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会长妈妈和会长长的不是很像,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相似的地方,大概会长长的比较像她爸爸,性格大概也是偏向于爸爸,而不是面前这个女人。
陆沉的眼睫毛微颤,她垂于身侧的手慢慢的握紧了些,而后陆沉微微侧了下脑袋,露出一个天真的表情来,她好奇的问了一句,“会长是怪物的话……那么生下怪物的你,又是什么呢?”
“啪”的一声,女人的手毫不留情的扇在了陆沉的脸上,她那张白白嫩嫩的脸一下子就出现了五个红手指印,女人扇的很大力,陆沉感觉左脸颊隐隐的在疼,动一下嘴角都觉得脸疼的厉害。
陆沉摸着自己被打的脸,她看向女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委屈,她温声的问着:“能生下怪物的,只有怪物,你说会长是怪物,那么你是老怪物吧。”
“啪——”
又是狠狠的一下,这一下落到了右脸,左右两张脸刚好两个手指印对称,这次陆沉没有再去摸自己被打的地方,她慢慢的笑了起来,问着:“是因为被说中了而恼羞成怒了吗?”
“你懂什么啊!”女人低声吼着,她脸上狰狞的表情吓得陆沉怔愣了下,回过神来便看见女人的手再度的高高抬起,只是始终都没有落下,陆沉垂下眼帘,掩住心中的恐惧,她对着女人说道:“我是什么都不懂,但至少我知道哪怕你把会长当做一个怪物,她这个怪物都要比你这个自我认为是正常人的人要优秀多得多。”
意外的,女人并没有一巴掌扇了过来,而是放下了手,陆沉有些意外,短短的两次见面,对方给她留下的印象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没有过安安静静的听人说话的时候。
之前也是,在会长家里见到她,才和会长说了几句不到就对会长动手,一会儿说会长是她生的女儿要听她的,一会儿说会长不是她的女儿,但还是要听她的。
这个人的逻辑乱的厉害。
实验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名白大褂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匆匆的跑到女人的耳边说着什么,陆沉没有听到,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她才会露出那么惊讶不可思议的表情来,那个人说完后,女人板着一张脸让他出去了。
安静了会,女人才用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向陆沉,一和她的视线对上,陆沉心里说不出的不安,她的手抓紧了些自己的衣角。
“她很喜欢你吧。”女人问着,不是疑问,倒像是十足的肯定,陆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会长的喜欢和陆沉的喜欢完全是不同的两种性质。
女人笑了起来,她说着:“我不喜欢她,从她一生下来我就讨厌,不过叶洵喜欢她,把她视若珍宝,在叶洵眼里,她比我还要重要。”
“叶洵喜欢她,那么我也会去努力的喜欢她,可是她太讨厌了,每天都霸占着叶洵的注意力,每天都纠缠着叶洵,每天叶洵和我之间的话题就只有她。”
她看上去有些精神恍惚,一直回想着过去,只要一提到她说的那个叶洵,她的表情便变得温柔了许多,她是真心爱着她口中的那个叶洵的。
但只要提起会长,女人的笑容便立即消失。
“不过没关系,叶洵因为她和我说话了,叶洵因为她开始和我有了更多的联系,叶洵愿意和我更进一步,所以她再怎么讨厌我也能忍受。”
“叶洵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他俊美冷漠,待人从来都很疏离。在那个怪物出生之前,叶洵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他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我,他每天都很关系我,直到那个怪物的出生,她夺走了叶洵的所有注意力,她只要发生一点点问题,都可以挑起叶洵的任何一样情绪,生气,开心,难过,在叶洵眼里,那个怪物是他的全世界。”
她不喜欢会长,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叫叶洵的人,会长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碍眼的存在,陆沉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么讨厌有人跟自己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亲生的女儿,那么一开始又为什么要生她?
可能是陆沉的目光太过明显了,女人笑容灿烂的对她说:“因为她啊,是叶洵亲手放进我的肚子里,每天都在细心呵护着,让她可以存活下来的实验品。”
“她不是人,她只是在我身体里慢慢的成长,借着我的身体出生的怪物而已。”
惊讶瞬间揪住了陆沉的心脏,太多的信息流露,让陆沉无法去分辨信息的真假,她的嘴唇微颤,恍惚的问了一句:“那会长是什么?”
“她是叶洵一手制作出来的实验品,为了他的计划而诞生的实验品,可这个实验品却一点都不听话,叶洵对她那么好,她却害死了叶洵,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什么啊……
“你知道她是怎么害死她父亲的吗?”
陆沉愣愣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看着陆沉那呆愣的表情,女人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她一手指着紧闭的门,上下唇瓣张张合合的,一时间陆沉感觉整个世界都被静了音,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黑暗之中。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女人那带着浓浓的恨意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
她说:就像现在。
陆沉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冷淡淡的,带着他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气息,那是陆沉所熟悉的会长。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的传到陆沉的耳中,她说——
……
所有的学生都到了小礼堂,会长站在台上看着底下坐着的学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小礼堂里很黑,哪怕已经地上了照明用的蜡烛,这里还是很黑,就像是中古世纪,巫婆在昏暗的房子里熬制着奇怪的魔药的黑,诡异的厉害。
吵吵闹闹的声音在底下响起,会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她睁开了双眼,“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失踪的学生死在了宿舍楼,山路因为泥石流而被堵死,现在每天都有学生在死去,每个人都在害怕,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了自己。”
底下吵闹的声音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学校依旧处于停电之中,没有广播之类的东西能将会长的声音传的远远的,能让所有人听到,会长只能尽力的抬高声音。
“我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在哪之前,我们先来讲一个故事吧。”
“很久以前有个科学家,他研究人类的性-欲,他认为人类对性的需求达到一个临界值便会爆发,被欲-望所驱使的人类会爆发出自己平时都无法想象的能力,他们会因此而疯狂,沉沦在这种欢愉之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所有的人类都被性-欲所驱使,每天都沉沦在欢-爱之中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就跟吸食-毒-品一样,上瘾,自己的一切都将被这种诱惑给毁去,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
徐瑶站在后台,她背靠着坚硬的木板,露出了一个稍显难过的表情来,她低下头,轻声说着:“笨蛋。”
“动物有发情期,每到了一个时间段,动物们便会出现发情期,进而寻求配偶,人类也有相应的,只不过人类比起动物多了一份理智,人类能够控制住自己对欲-望的追求,科学家认为只要他制作出了这种让人类随时都能进入发情期,深陷性-欲,无法自控的药物,他就能够掌控全世界,让所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听上去,是个非常中二的故事。”会长笑了下,停了下来,在下面热闹的讨论了起来后,她又接着说:“在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个秘密研究所,对外是一所研究对人体有益,能够清洗人类体内残留的病毒,能够抗癌的药物的研究所,而实际上,这个研究所每天都在进行着人体实验。”
谢重不解的看了看前面的会长,又看了看在自己面前的徐瑶,他小声的问着徐瑶:“部长,会长这是在说什么?”
徐瑶冲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她转过头,看着台上会长的背影,眼眸微暗。
“研究所的第一个研究对象是一个女人,一个很特殊的女人,这个女人有一种离不开男人的病,同时她也存在着能够吸引男人的能力,动物在寻找配偶时都会做出各种不同的举动,雌性在发情期会传播出自己的信息素招引来雄性,继而得以交-配。人类也会一样,我们常以一个词来形容,荷尔蒙。”
“女人非常的吸引男人,因为她身体有着很特殊的东西,大概就像是发情时期的雌性,会传播出自己的信息素,向着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达自己需要他们的信息,这种信息素可以让这些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