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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行山出手速度很快,林城勋也在调动各方势力处理,但对于这次的微博事件来说,收效甚微,仍是有许多人在不断地转发着,速度之快有如病毒蔓延。
“董事长,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用不用让技术部那些人停工,再把这几家微博公司给黑了?”公关部经理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着,好像林城勋就在他面前一样。
“不必了,有事我会再打给你的。”
不等对方回话,林城勋将手机丢在一旁,拿出那对手链放在掌心,看了许久才将它们锁到抽屉中,手链中的东西阴气重,他随身携带倒是无所谓,伤到她就不好了。
安纯筱…小鹌鹑…想到她的新名字,林城勋会心一笑,真是人如其名。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林木梓着一身咖啡色深V连衣裙,脚踏着20厘米豹纹高跟鞋,满脸疲惫地走进来坐到沙发上,然后点起一支女士雪茄,吐着烟圈问道:“大哥,什么催命的事儿非得让我赶过来?”
林城勋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眼中闪过寒光,她真的被林家给宠坏了,再不给她些教训,这辈子说不定走到那条沟里去。拿着文件袋转着轮椅到林木梓面前,林城勋将之狠狠地摔到她怀中。
“先看看这份文件,然后给我个解释。”
林木梓毫不在意地从袋中拿出文件,边抽烟边漫不经心地看起来,随着内容越来越惊心,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烟灰抖落一地尚不自知。
见她这副样子,林城勋眼中闪过愤恨与失望,一掌便将人给扇翻在地,这就是爸妈宠爱多年的宝贝疙瘩,酗酒、出轨、买凶杀人,还有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林木梓狼狈地爬起来,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林城勋吼道:“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你觉得做这些事情,我该表扬你?”林城勋伸手指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冷声道。
“大哥,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出轨那件事求你不要告诉楚栩,那样的话,我的家就有可能会散了,楚栩也不会再爱我了。”林木梓上前搂住林城勋的手臂开始示弱撒娇,小时候她这样子,大哥都会心软的。
林城勋长臂一甩,将人扇出去老远,眼中失望更重,原来在她心中,这才是最大的一件事。
“就算没出轨,楚栩也不爱你。”林城勋不留情面地说道。
林木梓疯了一样地拿起东西便砸,不断地喊着,“楚栩他是爱我的,你们这些人只是嫉妒我,他是爱我的…”
“为什么买凶杀人?”
“我没有买凶,这文件里说的不真实,是钱峰她看不得我痛苦,私自做了决定,开车撞死那个贱女人的。大哥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骚,我和楚栩已经结婚了,竟然还让楚栩给她置房产,她看上的就是楚栩的钱。”
林木梓好似找到倾诉的对象,咬牙切齿地说着,最后害怕林城勋不信,从手包中拿出一份购房协议和房产证复印件交到他手中,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购房人楚栩,房主程若。
见林城勋垂首仔细地看着,林木梓更加放肆地骂起程若,那架势好似恨不得将人从地下挖出来一般。
“林木梓,这次我保不住你,好自为之,滚吧。”林城勋将手中的东西撕得粉碎,眼中闪动骇人的寒光,吓得林木梓倒退几步,不住地摇头。
人又不是她撞死的,她只是出轨而已,没听说过出轨要负法律责任的,大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不了多久,估计程家那边儿估计会起诉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话落不再看林木梓的面色,转着轮椅到坐地窗边,拿出一支烟刚要点起,突然想起些什么,两指一弹,烟被准确无误地丢到纸篓中,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不能再错过了。
“什么程家?”
正在她等待林城勋解释的时候,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的号码,接听后没多久,整个人都傻住了,程若怎么会与程氏有关系。
“哐啷!”手机滑落在地,林木梓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许久才缓过神,踉跄地扑到林城勋轮椅旁,吸着鼻子喃声地哀求着,“大哥,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林木梓,人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自首,林氏财势再大也大不过国法,这件事我会袖手旁观,不必多说了。”林城勋清冷地出声,眼中却浮满忧伤。
无论林木梓如何撒泼耍横,林城勋面上再无一丝波澜,一言不发。见状,林木梓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拿着手包冲出了林氏大厦,开车向着市中心公寓驰去。
华灯初上
雷骤将调查结果传真到林城勋手中,所有关于安纯筱的事情,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哪怕是什么时候换的第一颗牙,文件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林城勋并未嫌烦,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当目光落到“跳楼事件”四字上时,不由得皱起眉头,不想嫁给他而以死明志,这从前的安纯筱也太不知好歹了。
翻看到最后,林城勋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医院醒来之后记忆全失,言语行为都异于往常,不再胆小懦弱,取而代之沉着冷静偶尔调皮。
放下传真文件,林城勋眼中精光乍现,这就是佛家说的夺舍而居吧。
正出神间,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嘴角勾起浅笑,划开接听键低沉着声音说道:“小鹌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安纯筱微微噘嘴,亏得她那么相信他,他竟然将白天答应的事情给忘了。
“小鹌鹑,你有在听吗?”林城勋以为安纯筱遇到了什么危险,忙坐直身体焦急地出声。
“你说晚上会给我打电话的,可是…”
话说到这儿,安纯筱不由得红了脸颊,她刚刚脑袋一定是出问题了,她和他明明是萍水相逢,并无其他关系,她怎么能要求人家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