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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聪:“……”为什么他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反正这顿饭,他也没打算让美人付钱的。
既然是泡妞,哪有让女方花钱的道理?
他不缺钱,也不缺女人,过往的那些女人,几乎都是一顿饭就能搞定,然后开房,上床。
可对于连姝,他却难得有了耐心。
于是,豪气的道:“没问题,不就是一顿饭钱嘛。”
连姝立马甜甜的道:“谢谢聪少。”
嗯,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吃了,对了,还可以“偷偷”的喝点82年的拉斐,就说,回去的时候不让奶奶发现就行了,想来聂少聪也不会起疑。
想到这里,她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如春花绽放,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光华,霎时明媚了整个房间。
聂少聪不由得看呆了。
半响,才喃喃的道:“连姝,你真好看。”
连姝:“……”
这时,滴滴两声,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
她随手打开,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僵,迟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信息。
加上标点符号,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水云间,来。
小南国的包间名字都起得很风雅,像她和聂少聪呆的这间叫做听风阁。
而水云间……
水云间里有谁?聂慎霆!
她愣了愣,这冤家怎么也在小南国?
她决定不理他,于是将手机挪到了一旁。
滴滴,短信再次进来。
她打开,这次,句子长了些:需要我过去一趟吗?
连姝:“……”
她好想骂人!
认命的起身,她对聂少聪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听风阁,拐了个弯,就到了水云间。
她站在门口,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深吸一口气,敲门。
“进。”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推开门,迅速的闪身而进,生怕被人看到了似的。
水云间的布局跟听风阁差不多,都是走的古风系路线,里面的摆设古色古香。
此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聂慎霆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
他以手支额,坐在桌子旁,手里燃烧着一根香烟。
窗户紧闭,桌子上的饭菜却没有被动过一口。
连姝气势汹汹的道:“聂慎霆,你几个意思?”
不就是跟他的侄子吃个饭吗?搞得跟捉一奸似的。
相比她的怒火,聂慎霆的神色很是平静。
他摁灭了烟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这儿来。”
连姝下巴一抬,“我不。”
凭什么他说什么她都得听?
聂慎霆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眸光很深邃,像一汪千年的寒潭一样深不见底。
没有人知道,当他从那扇敞开的窗户里看到那一幕时,他的内心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从未见过她那样的表情,低眉垂眼,欲说还休,娇羞得像朵临风的荷。
而他那游戏花丛向来风流的侄子,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凝视着她,望向她时眼中的痴迷,让他暗暗心惊。
一个是他的侄子,一个是他的女人,这两个素日里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此刻居然如此亲密的独处一室,做出那样暧昧的举动。
他久久的看着连姝,内心的感受十分的复杂。
是自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的愤怒?还是对她别有用心的搭上自己侄子的不满?
他说不清楚。
“离他远点。”良久,他才道。
“什么?”她没听明白。
他耐着性子,道:“不要去招惹少聪,离他远点。”
连姝的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竟然用了招惹这样的词眼,想必,在他心里,认定是她主动去勾一搭聂少聪的了?果然是护侄心切!在他心里,她就有那么不堪吗?
也是,一个能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念至此,她的心忽然钝钝的痛了一下。
“聂慎霆,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她嘲讽的讥笑,眼眶却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倔强的站在那里,倔强的盯着他,背脊挺得直直的。
像是不屈服的小兽,让人心酸,也让人心怜。
聂慎霆看着这样子的她,眸光深沉,久久没有说话。
忽然,他一把将她推倒在了桌子上,挺拔修长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乒乒乓乓,桌子上的碗碟掉碎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聂慎霆,你要干嘛?”连姝惊叫,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聂慎霆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然后,他倏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连姝挣扎,声音消失在了他的唇舌之间。
连姝用力的推搡,可他的身躯却如庞然大物,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令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的后背被坚硬的桌子角硌得生疼,她又羞又气,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一口。
“嘶”,口腔里顿时被血腥味布满,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开她。
“聂慎霆,你特么发什么神经?”连姝骂,狠狠的擦了擦他的口水。
聂慎霆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拭了拭唇上的血迹。
“少聪已经订了婚。”他说。
连姝嗤笑,“所以呢?”
聂慎霆看着她,声音清冷:“你在打什么主意?”
还是认定她勾一引的聂少聪吗?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不安分的女人吗?看到有钱人就主动贴上去?
连姝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我说,我只是在还他一个人情,所以请他吃顿饭,你信吗?”
聂慎霆看着她,不说话,但那眼神明显写满了不信。
连姝有些心灰意冷,算了,他又不是她什么人,犯不着跟他解释。
“你爱信不信。”她冷冷道,“总之,我跟你的宝贝侄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她懒得废话,转身就走。
聂慎霆没有阻止她,他就站在那里,眸光深沉的看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良久,他才坐回沙发里,重新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