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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创作的？”
冯奇思虽然早就猜到，但得到了姜晨的确认，声音还是有些发颤，充满着不敢置信。
郑晓华也吃惊地看着姜晨。
霍子安也不得不重新审视姜晨。
姜晨笑了笑，没多大感觉。
首先是生日歌的确是很简单的歌曲，整首歌就短短的一分钟，旋律还有重复的部分，小孩子创作出来也不是很稀奇。若是他创作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才会被当作怪物。
其次是姜晨从很小就开始接触娱乐圈，他曾经在电台做过主持人，拜师于著名的艺术家，一生所接触太多的优秀的作品，远比生日歌艺术成就高。当然大多数如今只能想起片段。
冯奇思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平复心情，说道：“姜晨小朋友，我想朝你买下这一首歌，呃，怎么和你解释，就是买你这首歌的版权……”
“我懂，不用解释。”姜晨点了点头。
“你懂？那你愿不愿意卖歌？这一首歌我给你3000元的价格。”冯奇思又说道。
“我不卖。”姜晨摇了摇头。
“不卖？”
冯奇思一怔，还以为姜晨会同意，但万万没想到姜晨这么干脆的拒绝。他给的价格对于新人来说不错了，不会是姜晨脑海里没有金钱的概念？
毕竟是小朋友，喜欢的是糖果？
冯奇思心里想着，忽然意识不对。
对啊，姜晨只是小朋友，他在干什么，要买歌也应该和姜晨的监护人谈。买卖行为未经父母同意在法律上都是无效的。
姜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让他忽略了这一点。
冯奇思笑了笑，拍了拍姜晨的手，说道：“姜晨，我和你妈妈谈。”
“我不同意，我妈妈肯定也不会同意。”姜晨很干脆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觉得你给价格低，我真的不想卖。”
实际上姜晨心里早想明白了。
一般来说，在这一行歌曲的价格一看创作者的知名度，二看就歌曲本身的质量。
姜晨没有名气，平心而论冯奇思给的价格很合理，就算是音乐天王，在新人的时候，写出再好的歌，价格也不会比这个价格多多少。几十万一首歌，是这个行业最顶尖的音乐创作人才有的价格。
但是，姜晨却清楚这首歌流传的广度，知晓这首歌的价值所在，想一想若是未来这首歌登记了版权，流传开来，越来越多人在公开场合演出等各种方式，以盈利为目的唱这首歌，会产生多大都有版权税。
当然，在我们世界生日歌是属于共有领域，真正的原创者没有登记版权，将这一首歌无私奉献给世界。这也许是这首歌流行促进原因之一。
而歌曲所产生的版权税，是分给词曲作者，编曲者和公司。姜晨卖个冯奇思，就只是词曲作者，并非编曲作者。
作曲和编曲什么区别？
最简单的理解，作曲是做主旋律的写作，编曲就是做歌曲的各种乐器的伴奏，两者是不同的。总而言之，现在姜晨卖给冯奇思的作词曲绝对是亏本生意。
姜晨又不是很需要钱，不着急卖歌。在他看来，要么免费将这首歌贡献给世界，要么自己参与编曲过程获得更高的版权税。
“真不卖？”
冯奇思无奈一笑，对于直白的姜晨简直没辙。
姜晨很肯定地再度点头。
由于姜晨这一首歌太过出彩，郑晓华一时间忘记了主持的工作，不过她也没心思再主持，对姜晨充满了好奇心，拿着话筒让大家各自吃烤肉和玩耍，就一直在关注姜晨的一举一动。
这个时候，何恬走了过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脸庞浮现出一抹思考的神色。
这一首歌是姜晨送她的生日礼物，她打心里很喜欢，所以她看着姜晨不卖歌，心里感觉暖暖的。
何恬朝姜晨轻轻挥了挥手，笑嘻嘻地说道：“姜晨，你过来一下。”
“干嘛？”姜晨无奈地看向小萝莉。
“让你过来就过来！话这么多！”
小萝莉轻轻地哼了声，还是傲娇得不行，对姜晨没有好颜色。
姜晨真是无语。
他又不是小狗，为什么要被小萝莉呼来唤去，但是一想到小萝莉今天生日，好吧，他妥协了，轻轻地踏步走了过去。
小萝莉要干嘛？
她纯澈的大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小嘴巴凑到姜晨耳边，轻声说道：“姜晨，这首歌你别卖给任何人。”
“你懂什么叫卖歌吗？”姜晨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萝莉。
“我懂啊，妈妈有告诉我。”小萝莉轻声一笑，唇边微微扬起，又几分说不出的水嫩，“这首歌，你已经送给我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卖给别人。”
呃，他什么时候送给小萝莉了？
姜晨额头有黑线划下，看着开心的小萝莉，真是不忍心打击她。
还有，小萝莉，你不觉得你距离我太近了，好吧，只是小萝莉而已……
和小萝莉距离太近，姜晨可以看到她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上，柔软又几乎看不到的汗毛有淡淡光泽，还有她黑发上散发洗发水的浅浅的香味。姜晨必须承认，他完全不反感小萝莉在身边。
“我的微.博也会发一些歌。我想唱这首歌。”小萝莉眼睛很迷人，略带憧憬地说。
姜晨凝望着小萝莉，才想起来小萝莉的声线很动人，不由思索起来，片刻之后，问道：“你去过录音棚录音吗？不是录影棚，是专门录歌的那种录音棚。”
“录音棚？没去过。”何恬摇了摇头。
“你妈妈能联系到专业录音棚吗？”姜晨随口问问，实际上姜晨也可以自己去找。
“那当然了。我妈妈的公司肯定能联系到。”
姜晨点了点头，脑海之中不自觉想了很多，何恬的妈妈估计是何恬的经纪人，有自己的经纪公司，不然一个人是很难负责何恬的相关事宜。
“何恬，我们一起去录音棚录歌怎么样？你和我，两个人唱，然后制作成完整的歌曲，还可以上传到网上。”
姜晨笑着说，编曲难不倒他，录音棚有专业的录音师和工程师，完全可以自己制作成歌曲，然后登记版权信息，直接掠过唱片公司的环节。
一首歌不可能出唱片，公司也给不了他满意的价格，还不如自己上传到网上。
“我们？”
小萝莉睫毛眨了眨，想了想，很高兴地说道，“好吧，臭姜晨，但是你不要拖我后腿。”
到底是谁拖谁后腿？你不拖我后腿就好了，姜晨真是无奈，懒得和小萝莉争辩。
“拉个勾。”接着何恬抿起唇，伸出嫩嫩的小指头。
“好吧，拉钩。”
姜晨嘴角一抽，伸出手，和何恬小指头缠绕小指头，完成在姜晨看来的很幼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起来，关于拉钩，还有公主和王子的美丽爱情故事。姜晨不由回忆起，公主为了生死与共的爱情承诺，自杀在王子身边，临死的时候还和王子小手指缠绕着小手指，至死不渝。
所以这拉钩的承诺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