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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这一醉,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捂着疼痛不已得额头,琉璃掀开被子坐起来,“青雀,青雀?”
“小姐,你醒了?”进来的不是青雀,而是红叶,她站在门口有些踌躇不前的看着琉璃说道。
琉璃看着她,也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冷落了她,她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她这样做,也不过是想保护她,不想让她卷进来,按着红叶的性子,恐怕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她就会被那些人啃的骨头都不剩,“青雀呢?”
红叶有些受伤,幽怨的看着琉璃,“青雀姐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没说什么事。”
“哦…”琉璃点了点头,青雀虽然暂时扮演她的丫鬟,可乔一那边有事,她吩咐过,不必求的她同意,她揉了揉太阳穴,“给我打盆水洗脸吧。”
“诶,”红叶顿时惊喜的笑道,转身去打水。
琉璃坐在梳妆台前,看了看从外面照进来的阳光,“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未时一刻了,小姐,”红叶将一支白玉簪插进琉璃的黑发中笑道,“小姐,你饿了吧?厨房已经做好饭了。”
“二哥呢。?”琉璃抹着粉红色的口脂问道,脑海里突然窜出来昨天的记忆,琉璃抹口脂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二少爷吃完早饭就去了锦如斋,说是申时会回来陪小姐用膳。”红叶没有察觉出来琉璃失落的情绪,笑着说道。
“申时?”琉璃一愣,看着铜镜里粉嫩的唇瓣,擦净了手疑惑的说道。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嗯,”红叶点点头,看着琉璃头上还差一和花朵装饰,在梳妆台上找了一下没找到,她疑惑的四处看,总算在梳妆台下,琉璃脚边找到了那朵逼真的玉兰花,她捡起来,看着裂了一瓣花瓣的兰花,“怎么碎了…”
红叶心里有些害怕琉璃会斥责她,她站起来想给琉璃道歉,可余光触及到门口一双黑色长靴,她看过去,顿时被站在门口的冷面陌生人吓了一跳,手里的玉兰花又掉了下去,顿时摔成了许多瓣,在也看不出来原型。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红叶连忙跪下抽泣的说道。
琉璃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玉屑,疑惑的抬起头,目光顿时和那双仿佛能把人冻的结冰的双眼四目相对。
他修长的双腿交叠,抱着双臂斜靠在门框上,如鹰如冰一般的双眸紧紧的锁定着她,一头墨发齐腰,柔顺的披在身后,未加任何装饰,一身丝绸黑色长袍用金线在领口,袖口以及下摆绣着繁复的图腾,外面罩一件宽大袖口的同色长衫,脚下蹬着一双祥云腾起的黑色长靴,显得他整个人华丽优雅又冷酷。
“好啊,明天明华路清居找我就行,记住,午后申时,恭候大驾。”
琉璃总算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从一起床就觉得忘了什么事。
揉了揉太阳穴,她拉起红叶,“去准备茶水招待客人。”
红叶愣愣的点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客人?什么客人这么神出鬼没的,吓死她了。
“不是说申时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准备饭菜呢。”琉璃看了眼拓跋祭幽,转过头找了拿了眉笔描了描眉毛说。
拓跋祭幽看她一身乳白色精致衣裙,坐在梳妆台前,纤细的腰身窝出美好的弧度,纤纤玉指拿着眉笔细致的描绘着妆容,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和愉悦。
“不早来,怎会知道你对我如此期待?”拓跋祭幽朝她走过去,一手撑着梳妆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冷魅的笑着说道。
她不过只描了眉,抹了口脂,增添了一些颜色,可在拓跋祭幽看来,她这模样已能让天地失色。
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
看着那粉嫩的比樱花还漂亮饱满的唇瓣,拓跋祭幽眸光一敛,呼吸有些急促,琉璃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朝后仰去,却不想他扣住她下巴的手往上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抬,还带着许些冰凉的柔软就压了下来。
咚…
仿佛就像是一潭安静的潭水被投下一颗石子,水花四溅,泛起了层层涟漪。
两人四目相对,一双眼毫无情绪,一双眼震惊的瞪大了双眼,都忘了眨。
“少爷,你回来了。”院子里传来红叶的声音。
“嗯,小姐醒了吗?”北宫流铭的声音响起,琉璃听到声音顿时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了拓跋祭幽,扶着梳妆台站起来震惊的看着还一副不太满意神情的他。
“醒了,家里来了客人,小姐正在招待客人呢。”
“你做什么?”看着拓跋祭幽,琉璃忍不住低吼。神经病了,莫名其妙的吻她,这可是她的初吻。
拓跋祭幽眼眸流转着笑意,似乎想到什么,显然心情很好。
“客人?”北宫流铭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琉璃眼中闪过挣扎,看着北宫流铭已经走了进来,她看了眼拓跋祭幽,顿时吓了一跳,她刚抹得口脂一半都被他沾了去。她忙将红唇绷住,将口脂抿均匀,并朝着拓跋祭幽使眼色。
可拓跋祭幽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听着北宫流铭的声音,他就转了过去,看着北宫流铭。
北宫流铭一进门就看到了拓跋祭幽,那通身华贵高冷的气质,让北宫流铭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压迫感,他脸上的笑容保持了没三秒突然僵住。
拓跋祭幽原本就红润的红唇上沾了许些粉色的口脂,在光芒中闪烁着晶莹剔透,他心一窒,下意识的就看向了琉璃。
琉璃看着北宫流铭看向了自己,她顿时红了脸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可这一幕,更是确定了北宫流铭心里的想法。
胸腔里的心脏蓦地一痛,北宫流铭艰难的呼吸着,僵硬的嘴角拉了拉,“这位是?”
他没有发现,他此时的呼吸都在颤抖。
红叶似乎也发现了拓跋祭幽唇上的口脂,气氛压抑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躲。
“拓跋祭幽,”拓跋祭幽冷漠的开口,可仔细品味,他的语气里带了与北宫流铭截然不同的愉悦。
“拓跋?”北宫流铭眼皮一跳,看着他眼里带了许些防备。年前发生的那些事他可还记得,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跟那时一模一样。
拓跋祭幽勾了勾嘴角,他可没忘了这北宫流铭对琉璃的心思,那幅画,如今还压在柜子底下呢。
“二哥,他是我的朋友,”琉璃意识到拓跋祭幽的身份,顿时上前解释道。
“朋友?”北宫流铭看着她,心里的不安愈发扩大,“既然是朋友,怎么不请去客厅坐坐,红叶。”
北宫流铭生气了,叫红叶的那一声,明显带着怒气,红叶一抖,看着拓跋祭幽胆怯的开口。
“公,公子请。”
“这儿挺好,”拓跋祭幽居高临下的看着北宫流铭说道,两人站在一起,拓跋祭幽竟然还要比北宫流铭高半个头。
琉璃眼角抽了抽,“还是去客厅吧,我刚起没一会,屋里乱糟糟的。”
这明显,就是给北宫流铭台阶下了,拓跋祭幽的气息立马冷了下来。
“走吧走吧,”琉璃咬了咬牙,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不是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