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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儿才被耽搁了。”易凌道。
事实上,易凌其实是知道大小姐来天台观战的,只是她假装不知道,易凌也就没有点破。
袁念荞不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原本,袁念荞以为这一次唐羽奕会好好的教训易凌一番,竟没想到唐羽奕再一次被易凌给整了,而是还很惨,这让她心中很是不爽,道:“像你这么不上心的陪读,我要让老爸扣你薪水!”
“为什么啊?”易凌有些无奈,怎么动不动就扣钱呢?
袁念荞傲娇地说道:“喂,我是你的主人耶,哪有主人等下人的说法,要不是本小姐心好,就让你走路回去了。”
“哦!”易凌无所谓地“哦”了一声,扣就扣吧,反正有三万块钱一个月,不管怎么扣都应该会比以前做任务的多吧。
“你就这种态度?还亏我们等了你这么久。”袁念荞有种想要将易凌大卸八块的冲动,这个家伙,占自己无数次便宜也就算了,这态度是下人对主人应有的态度吗?
易凌很是无奈,道:“那大小姐的意思是?”
袁念荞要气炸了,这个家伙,难道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吗?想到这里,袁念荞已经下定了决心,回去后给老爸打电话,一定要将此人解雇掉,像他这种流氓无耻之徒怎么配做自己的陪读?
“哼~”袁念荞懒得再说话,反正解雇他是迟早的事儿啦。
唐羽奕在陈少鹏的搀扶下走出了教学楼,只见对面走来四五个穿着球服男生,唐羽奕的脸上顿时划过一抹无奈之色,不该遇到的人还是遇到了。
最前面把玩着篮球的那个男生也看到了唐羽奕,顿时不可思议地打量了片刻,道:“哟?这不是唐少吗,你这是……被人打了吗?”
这个男生是和唐羽奕一样以恶少为称的樊震慑,唐羽奕自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被人打了,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于是道:“这是……刚才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樊震慑却是不相信地道:“可我看着怎么像是被人打的?要不,你告诉我是谁,我来帮你报仇?”
“不,不用了……”唐羽奕何曾这么狼狈过,想到那个嚣张无比的新转学生易凌,他就来气。不过,他可不能让樊震慑知道这件事儿,所以认真地说道:“真是从楼梯上摔的。”
“那你这摔的可真够厉害的,以后可得多看着点哦!”说着,樊震慑等人便离开了。
“草,我一定要弄死那小子!”唐羽奕不由得暴了一口粗话。
“阿……阿嚏!”
正坐车回去的易凌,无缘无故打了一声喷嚏,不禁疑惑,自己这是感冒了吗,按理说自己的体质还没这么差吧?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而后坐上的袁念荞则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就是亏心事儿做多的结果”。
正当这时,袁念荞看到了车窗外的一家珠宝店,想到即将要回国的表妹,给她的见面礼一直都是袁念荞的烦恼,所以此刻见到珠宝店,袁念荞的眼睛顿时一亮。
“建伯,在前面停一下车!”袁念荞荞对建伯说道。
“大小姐,有事儿吗?”建伯有些疑惑地说道。
袁念荞道:“我要去一下珠宝店。”
“哦,好的。”建伯在一个能够停车的地方停下了车。
“建伯,你们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回来。”袁念荞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建伯有些担忧袁念荞一个人,所以对易凌道:“易先生,你跟着大小姐去吧。”
“嗯。”易凌点了点头,准备下车,却是被袁念荞呵止了,道:“你别过来,本小姐要一个人去。”
“可是,大小姐……”建伯的脸上划过一抹担心的神色。
袁念荞又道:“放心啦建伯,我不会有事儿的。”
说着,袁念荞瞪了一眼易凌,独自向珠宝店走去。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大小姐吧,我想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建伯想想也就放下心来。
“嗯。”易凌点了点头,问道:“对了建伯,你做大小姐的司机多久了?这大小姐一直都这样吗?”
建伯有些感叹地说道:“我来袁家已经十多年了,袁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别看她傲娇冰冷,其实她内心是很温和的,而且袁小姐也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母亲……”
易凌想想也是,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想到,建伯在袁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于是道:“是什么让你在袁家在了那么长时间?”
“袁家对我有恩,十多年前,如果不是袁先生当初收留了我,也许我已经……”建伯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袁家的人都是好人啊。”
易凌虽然有些好奇建伯当初遭遇了什么,但是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透过玻璃窗,远远地看见大小姐在珠宝店里挑着东西,易凌想像不到,从小没有母亲的她是怎么度过这几年的,因为,易凌他甚至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那种感觉只有易凌一个人清楚。
沉默了半响后,易凌忽然对建伯说道:“建伯,你知道大小姐的母亲是怎么回事儿吗?”
建伯摇了摇头,道:“自从我来到袁家,袁小姐的母亲就不在了,至于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
易凌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听老头子讲,他是被老头子捡回来的,话说当时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将大地覆盖了一层又一层,而自己就是被遗弃在大雪纷飞中,老头子说,当时见到自己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被人遗弃了两天,按理说,在那样的天气里自己早就冻死了,然而自己却没有死,于是捡回了一条命。
虽然不知道老头子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易凌觉得老头子不会骗自己,所以,每当想起遗弃自己的父母,易凌不禁怨恨起来,他想不明白,是什么让父母竟如此狠心,就像垃圾一样把自己丟弃……
想着,易凌不禁从脖子上摸出一个墨绿色的吊坠来,这是父母唯一给自己的东西了,老头子说,当时自己的脖子上就挂着这个。
看着吊坠上栩栩如生,面目狰狞的龙印,不由得有些失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