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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两人快步地入内,在这之前,叶暖根本就没想过那个可能性,但是,当她站在这了,亲眼看见一切时,差点就站不稳脚了撄。
屋内,尽是一片狼藉,很显然就是被翻找过的痕迹,旧时放置在客厅的古董花瓶如今全没了踪影,而在沙发上,薛剑虹正坐在那里,眼眶微红。
“我的珠宝不见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存款也都不见了……什么都不见了,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要怎样活下去?”
傅臻去勘查了,她一个人杵在那里,看着周遭的狼藉,心是跌至了谷底。
她不相信,不相信这都是叶问蕊做的。
叶暖抬步向二楼走去,那些住了人的房间都有被开过的痕迹,她跑进叶问蕊旧时住的房间,屋内更是乱到不行,一个个空了的盒子箱子被丢弃在地上,衣橱里就连衣服都不见了。
她将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始终没能找到叶问蕊的踪影。
叶问蕊当真走了。
她怎么会这么狠心?
她不是爱着傅明辉,才会嫁给傅明辉当三老婆的吗?
既然有爱,为什么要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通通都带走偿?
这就是叶问蕊口中所谓的爱情?
她走下楼梯,薛剑虹仍然坐在那哭得激动,不时还捶打着沙发,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叶暖突然想起,薛剑虹跟傅元彦到医院大闹的那一日,她似乎看见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
只是那时候,她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莫非,那是叶问蕊?
那一日在病房里所发生的一切,叶问蕊都看见了?
就因为傅明辉出事,已有一个儿子的薛剑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瓜分傅家的家产,而她一个没有孩子的人,深怕自己到最后捞不到一分钱,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事?
若真是这样,不得不说,她对叶问蕊是彻底寒了心。
口中所谓的爱情,到底还是敌不多金钱的利诱,危难之时,各分东西。
薛剑虹哭到喉咙沙哑,余光瞥见站在旁边的她,怒火心生,也顾不得她还是个孕妇,就向她冲了过来。
叶暖的双肩被紧紧攥住,她大吃了一惊,薛剑虹的脸在面前呈放大状,带着不可言说的狰狞与憎恨。
“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女人也姓叶!说不定就是你跟那个贱人勾搭在一起,要把傅家的钱财全部夺走的!你们是同谋!你们是魔鬼!把我的钱给我吐出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她像疯了一样,头发凌乱地朝她大吼,手更是不住地摇晃着她,似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叶暖跄踉着往后连连倒退了几步,她第一时间就是用手护住隆起的腹部,不让孩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意外。
她也不忍在这个时候刺激她,但是,叶问蕊的事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也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跟叶问蕊勾搭在一起。
“我没有……”
可是,这会儿的薛剑虹早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的积蓄,一夜之间全都没了,她的世界是顷刻崩溃了,早已被怒火而遮住双眼。
她只能让这对叶姓姐妹把她的钱吐出来。
“还给我!你们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那是我的!你这个魔鬼!我要掐死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的手就往她的脖子上去。
叶暖吓了一大跳,想要跳开却发现她的手紧攫着不肯松开,看着那越来越紧的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砰”的一声,伴随着薛剑虹的尖叫声。
一阵熟悉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她睁开眼睛,傅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闻讯赶来,一把将薛剑虹给推倒在地,更是把她护在了怀里。
他的神色紧张,看见她没什么大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巧这个时候傅元彦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他将自己的母亲推倒。
他走过去将薛剑虹扶起来,望着傅臻的目光是恨不得将他给活剥了。
“你竟然敢推我妈?!”
男人的下巴紧绷,他横扫一眼满带泪痕的薛剑虹,声音是冷到了极点。
“你最好先问问你妈究竟想对暖暖做些什么!她是个孕妇,你妈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她的眼中钉给消除了么!”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叶暖一根汗毛的,谁敢伤了她,他定不会轻易饶过,就算,这个人是他父亲的老婆。
傅元彦哼了一声,他才刚刚赶来,方才的事他自然是没有亲眼目睹的。
见自己的儿子终于来了,薛剑虹连忙抓住儿子的胳膊。
“元彦!什么都没了!什么都被那个贱女人给拿走了!我这么久以来的积蓄!还有傅家值钱的东西通通都……肯定是跟叶暖有关的!她们是两姐妹!她们肯定是串通好的!她们是有预谋走进傅家,为的就是夺取傅家的财产……”
“二妈。”
傅臻眯眼看着她,但凡是有他在的地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随意将莫须有的罪名冠在叶暖的头上。
“叶暖是叶暖,叶问蕊是叶问蕊,你有什么事就冲着那个逃跑的女人去,别赖在暖暖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俩是串通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与暖暖有关?”
薛剑虹语塞,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单纯在发泄怒气。
就算这事与叶暖没有关系那又怎么样?这两人是姐妹,她就不信,这个叶暖当真半点事都没沾上。
男人将叶暖紧紧地拥在怀里,薄唇微抿。
“被偷一事既然已经报警了,那就交由警察来处理,如果不想把事情继续闹大,那就私下解决,我想你们也不愿意又被记者跟在身后吧?”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傅元彦一眼,随后,便带着叶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离开的时候,正巧警察赶来,他与其中认识的人打了声招呼,也算是将这件事以非公开的方式处理,为的,就是不想在这个已是多事之秋的时候添了新的笑话。
半个钟头后,lambhini重新驶回爵园。
一路上,叶暖都保持着沉默,下了车以后,便跟随在他的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傅臻知道她心里藏着事儿,主卧内,他看着她走进浴室洗手,正沉思着该怎么安慰她,便听见她低若蚊蝇的一声痛呼。
他连忙站起身来,奔至了浴室。
叶暖站在盥洗台前,水龙头还开着,她捂着手臂眉头微蹙,他走过去挽起她的手臂,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有几道长长的血痕。
想来,应该是在方才的争执中,被薛剑虹给抓伤的。
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她发现了,努力地让自己扯起一抹笑。
“我没事呢,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说着,她就想要缩回手。
可到半途,他就强行拉了过来,牵着她走到了楼下。
佣人拿来药箱,他从里头拿出了消毒水以及绵签,开始小心翼翼地帮她清洗伤口。
他很小心,深怕会弄痛她,她抬起头,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微颤,那眉头早已蹙成了一个“川”字。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也别去怪二妈。”
他没有吭声,直至帮她处理好以后,才睨向她。
“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在帮她说话?”
叶暖也不是想要帮她说话,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先是傅明辉中风住院,薛剑虹又带着傅元彦想要逼傅明辉签下拟定的遗嘱,如今,又是叶问蕊卷款潜逃。
如果可以,她实在不想再多一事了。
“傅臻,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臻自然知道她话中的“她”说的究竟是谁,他将东西收回药箱里,随后从烟盒从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眼前的视线,他的背往后靠,指间的零星烟火忽明忽暗地闪着。
“暖暖,你当真觉得叶问蕊跟我爸结婚,是因为爱?”
她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
“她嘴上说着爱,但从她的眼里,我丝毫都看不见。”
大概傅明辉也是知道的,但他眷恋着叶问蕊年轻的身体,所以,才会将她留在身边。
男人本是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