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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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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西门町

    正月十三,谢南忽然说自己要去台北见网友。

    知道这个消息的朱心洁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朱秀玉问:“网友?男的女的?干什么的?”

    谢南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独身主义者,‘见网友’这三个字在任何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些暧昧不清。

    “女的!”说这话的谢南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闻着八卦的味儿朱心洁和王魁立马凑了过来。

    “诶,有腥味儿啊,女网友啊,还是嗲嗲的台湾妹子?漂亮么,不会是猪头吧!”王魁笑着说。

    “怎么可能是猪头呢,搞不好是个肥肥胖胖的大叔吧!”朱心洁接着王魁的话尾说。

    “少来了,人家是甜萌美少女,还在读书呢!”谢南很得意的说,然后掏出手机翻找着,朱心洁和王魁凑到他身边,只看到谢南翻出一张看上去好像还未成年的美少女相片出来,相片里的妹子穿着萌系的女仆装,带着猫耳,水灵灵的大眼睛感觉很可爱。

    “真的假的,天上有坑掉馅饼了?”朱心洁有点不相信,紧接着问:“你在三亚她在台北,你两怎么认识的啊?”

    “以前打魔兽认识的,她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她现在是个主播啦。”谢南看着手机的相片,表情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朱心洁看着这种痴傻的微笑鄙夷的说:“那她现在多大了?你调戏未成年少女小心被打。”

    “十九啦,再过几天是她二十岁生日,我就是给她过生日去的。”谢南依旧痴傻的说着。然后关上了手机。朱心洁说:“你居然有一个认识了六七年的网友,二姨妈都不知道!”朱心洁看了看朱秀玉,朱秀玉也有些不爽,说:“我和你说啊,你去玩几天就给我滚回来知不知道,阿洁,你跟着她去,给我盯着她,省得她辣手摧花给我闹个什么破事儿出来。”

    “我?”朱心洁愣了一下,说:“为什么不是阿魁去?”

    “我过两天要去严棋公司上班啦,不能和你去啦,姐,你去台湾散散心也好啊,阿南这幅痴汉的样子,你就不怕他残害祖国的花朵啊?而且年伦不是也在台湾么?你们还可以有个伴儿啊!”王魁这样说着,她观察着朱心洁的表情,说到年伦的时候,朱心洁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然后撇了撇谢南,说:“呐,我和你说啊,我会好好盯着你的,别给我玩儿什么花样。我还以为严棋找了个阿魁这样的小女友就算了,你居然捞了一个更小的。真不懂你们男人到底想什么!”

    说到年纪的话题,朱心洁只觉得自己又被人刺激了,果然现在的男人对爱情都很专一,永远都只喜欢二十岁的少女。

    “诶,对了姐,我记得,你好像也是这个月生日吧!”王魁说,然后掐了掐手指,正准备说什么,朱心洁严厉道:“闭嘴,不许说!”

    “对呀,阿洁,过了这个生日你就三十啦!”谢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朱心洁好像出现了幻听,她仿佛听见了火山喷发的声音,轰的一声,自己成了火山灰。

    三十岁?自己三十岁了?

    朱心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和二十岁的时候没多大差别,可是不免的还是有些失落。

    忽然手机响了,里面是一个严棋的微信:“出来喝杯咖啡怎么样?”

    这一次,朱心洁有些警惕,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朱心洁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甚至,因为和秀一的那段过去,她有点自卑,她从来不敢想会有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捧在手心爱自己超过一切。严棋是个错觉,朱心洁觉得。

    他是一个自己对爱情和生活浪漫憧憬的错觉。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朱心洁和谢南去台湾的那一天,严棋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那天王魁也在,对于严棋当初对朱心洁的那点心思,她是心知肚明,王魁也不止一次问朱心洁为什么不喜欢严棋,朱心洁只是觉得不是自己的那盘菜而已。

    神情有些恍惚的朱心洁穿着高跟鞋磕了一下,好在王魁挽着她,“姐,你在想什么?”王魁担心的问。

    “没有啊!”朱心洁为难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抬头,看到严棋在看着她,朱心洁说:“你真的不要跟我一起去台湾玩玩?”

    “不去了,不如这样,你先去探探路,明年我和严棋结婚以后去那里度蜜月怎么样?”王魁笑着说。

    谢南去办登机牌的时候,王魁偷偷问朱心洁:“姐,你觉得年伦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样?”朱心洁一皱眉,然后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严棋,问:“什么怎么样?”

    严棋忍住笑意,把一张卡片递给朱心洁,朱心洁接了过来,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台北中华路。

    “什么意思?”朱心洁问,她感觉这两个人好像有什么瞒着她。

    “阿伦说,如果你到了台湾去这个地方找他。打这个电话。00886-2-235*****”朱心洁看了看手里的卡片,一张看似随意涂鸦的卡片,问:“为什么他和你说不直接和我说啊?”

    “他说有打过给你,你没接。”严棋这样说,朱心洁想起半夜打的那个电话,心里不住骂道:大晚上打,也太没诚意了!

    “好吧!”朱心洁叹了一口气,又仔细看了看那卡片上的几个字,心里想,这个地址范围那么大,找得到才怪吧!

    很快,谢南的登机牌办好了,严棋和王魁把他们送到登机口,王魁叮嘱了好久,还叫朱心洁一定要多给自己寄零食。朱心洁一一答应了。

    还在候机的时候,朱心洁给年伦发了好几条微信,问他现在的情况。

    这过年的十几天以来,年伦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就好像一直没有来过朱心洁的生活一样,没有一句过年的问候,没有一条信息,那么呱噪自恋的一个人,忽然就没了音讯,本来朱心洁心里就空落落的,刚刚听严棋他们说起年伦在台湾等着自己去找他?

    有话难道不会自己说么?还拐弯抹角托人告诉自己?这什么意思?

    看着手里的那张卡片,看字迹不是年伦的自己,应该是严棋的写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朱心洁还以为是年伦回信息了,打开一看,是严棋的微信,是副图,图里是一张她看不懂的地图,地图的中间用一个红色的爱心标注出了目的。

    “阿伦朋友的学校刚开业,他前两天就已经到那边了,他说可能会很忙,不过他一有时间就会打电话给你。”

    朱心洁又看了看那副图,其实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过今天听到了年伦的消息,朱心洁多少还是开心的,就在朱心洁还在恍惚的时候,严棋又发了一条信息:“朱小姐,我们还是朋友么?”

    朱心洁笑了,随手在包里拿出了一只笔,在刚刚那张卡片上涂鸦了一幅画。画里是两个小人儿的头,女生在亲吻男生的鼻子,下面写着:d。朱心洁把这张画用手机拍了下来发送给了严棋,并且写道:“我们是好朋友,也是一家人。”

    人在情感在低谷的时候,会想要抓住一个人网上爬,对于严棋,可能朱心洁也是一个‘幸福爱情的救命稻草’的错觉。

    当时严棋想吻她的时候,朱心洁的大脑很冷静的没有让自己接受,从而严棋的吻落到了她的鼻子上,在咖啡厅门口,朱心洁还给了严棋一个鼻子上的吻,现在朱心洁又还了第二个,朱心洁的意思很明显,我们不适合做恋人,但是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严棋到底怎么想,朱心洁不知道,不过王魁也是个精明的女人,朱心洁相信王魁的手腕能制得了他,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魁奋不顾身追求的幸福,朱心洁忽然觉得,这一点是不是应该和她好好学学。

    去找年伦?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掉价?

    是这样么?朱心洁的内心开始起了挣扎,自己可能真的对这个人有一点好感了,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严棋又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又是一幅图,一副严棋和王魁紧紧相拥的相片。

    也许是受到了恩爱狗的刺激,朱心洁当即下定决心:找就找,谁怕谁!

    从三亚直飞台北的航班大约飞行2个多小时到达桃园机场。下午两点从机场出来,他们直接去了谢南定的酒店。

    谢南告诉朱心洁自己的萝莉网友叫静香的时候,朱心洁差点喝水被呛到。

    “是叮当猫里的那个静香?”朱心洁对静香这个人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她记得,那个是大雄的梦中情人,追了整个动画片都没追上的女孩子。

    “对啊,陈静香,她住在信义区,她帮我定的酒店好像在中华路。”谢南这样说着,两个人提着行礼上了出租车。

    看着窗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景色,因为那一年,朱心洁也是和秀一这样来到台北,在台北,也有他们的回忆。朱心洁想了想,当年到底是谁追的谁呢?似乎没有谁有特别的追求,他们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看了看手机,朱心洁拨通了那个年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