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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没感受到啊,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麻烦你把你的睡衣穿好再说行么?”说着伸手就去翻他的领口。
现在这个样子很糗吗?年伦拿出手机照了照,不看还好,一看真的觉得自己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啊!”朱心洁也没生气,拍了拍枕头就躺下了。
年伦想了想,似乎一进泸沽湖就开始,自己处于无限循环的下风模式,难道这里的母系氏族是会传染外人的?怎么自己一下子就好像连地位都没有了?
年伦干咳了两声,说:“朱心洁小姐,请问您有打算和本人共度一生的计划吗?”
朱心洁躺在床上,看着年伦这幅鬼样子,这下是有点笑不出来了,问:“你不会又发烧了吧?”朱心洁担心的坐了起来,伸手就要摸他的额头。
年伦没好气的把朱心洁的手拿了下来攥在手心,取下眼镜,看着朱心洁,问:“阿洁,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你……今天苏沫和你说了什么?刺激到你了?”朱心洁大概可能猜到了一些,也很认真的看着年伦。
“他和他的女朋友就是谈太久恋爱了,两个人估计是太熟悉了,最后还是因为一些生活的琐事,烦得两个人走不下去了。但是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爱他女朋友的。”年伦惋惜的说.
“然后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劝他,如果真的爱他的女朋友,就去追回来,重新追一次,想当初追女朋友一样,男人嘛,追女人的时候总是展示自己无限的爱的嘛,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这就够啦!而且我也觉得,他这个年纪,既然有个这么久的女朋友,为什么不结婚,傻了吧?”年伦说的时候表情很浮夸,
朱心洁自己都好笑,说:“那,当初算是你追我还是我追你?”
“当然是我追你啦,我一路从日本跟着你屁颠屁颠的爱,你没感受到吗?”年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
“嗯~这个我是感受到了。”朱心洁点点头,笑着说。
“那~朱小姐要答应年先生的求婚吗?”年伦双眼快冒出星星的看着朱心洁。
朱心洁捋了捋额发,端着架子说:“考察一段时间再说吧,而且,你现在连个戒指都没有就想和我求婚,见过抠的,没见过你这么抠的~”
朱心洁把左手在年伦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的无名指空空,也告诉年伦:你就是一时脑热,起码也要有个诚意吧!
年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重大失误,他握住朱心洁的另一只手,陪着笑脸:“不如,你先答应,我们明天就回去买戒指,后天就摆酒,大后天就生娃!”
朱心洁给了年伦一个白眼,没好气的把双手从他怀里抽了出来,说:“要疯你自己疯,谁理你!”然后扯过被子关了她那头的灯准备睡觉。
年伦不甘示弱,也把自己的灯给关了,然后躲到被子里抱住朱心洁,挠她的痒痒,朱心洁被他弄得无所适从叫着投降,说:“喂,没你这样耍无赖的啊~”
年伦也乐了,说:“那刚刚的提议你否决了,那我们进行第二项提议。”
朱心洁被他弄得痒得不行,说:“够了啊,哈哈哈哈,你什么提议?我不听!”
“先生娃,再买戒指,再结婚!”年伦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衣服,黑暗中朱心洁看到年伦的动作有些吃惊,说:“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民主了,我不同意啊!”
由不得朱心洁的反抗,反正她的反抗被年伦一吻否决了。
舌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朱心洁的大脑有些不理智,自从年伦生病以来他们就一直在克制。年伦有一次被她擦枪走火也被朱心洁用生病的理由压下去了,这一次朱心洁再也没理由拒绝他,好不容易病好了,总得开开荤吧?
得到了朱心洁的默许,年伦终于感到自己man了一回,一直以来被朱心洁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在那一夜荡然无存,至少在那一夜,年伦是感觉自己是雄风不倒独占鳌头。
第二天,苍洱就告诉他们,苏沫坐了早上的班车回去了,说想尽最后的努力,至少自己珍惜过,没有放弃过。
对于苏沫的决定,苍洱很支持,只是他们原来和酒吧的老板说好是要在这里唱一个月的,现在还有几天不知道怎么办。朱心洁说自己可以唱完这几天。
苍洱对此感恩戴德,好歹有个人代替苏沫的位置自己也没这么辛苦。
对于朱心洁和年伦的未来,年伦没有过多说什么。自从那夜朱心洁发现shirley的存在以后,年伦就把手机上锁了,本来觉得应该告诉朱心洁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到嘴边就说不出口,导致年伦每次看到朱心洁那一脸天真自己就充满了越来越深的罪恶感。
要是一辈子能在这里不出去就好了,自己就永远不会失去她了。
年伦看着面前那一汪清澈的湖水想着。此时朱心洁在酒吧里伴唱,他耳边没有听到朱心洁的声音。
他每天都被这种复杂纠结的情绪充斥着,他的画面加入了很多的色彩元素,看起来很脏,就像他此刻的内心,他甚至觉得在某种层面上,自己好像背叛了朱心洁,可是自己明明这样真诚的爱着这个女人,不止一次的想告诉她,但是却害怕失去。
苏沫走的第四天早晨,朱心洁正在和摩挲族的阿央学做他们的本地菜肴,年伦说自己没有现金了想去取现金。问了一圈,他们说只有在泸沽湖镇上才有atm机,一问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和朱心洁说了一声,年伦出发去取钱了。
朱心洁也没多做理会,继续和阿央搓着面粉。没多久,手机响了,朱心洁洗了个手,掏出手机一看,是阿真。
“喂?”朱心洁知道,阿真一般很少会打电话给他,一般有事都是晚上闲聊的时候解决,这几天朱心洁晚上忙着唱歌也没怎么聊天,现在忽然接到阿真的电话,朱心洁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你还没回来啊?”阿真的语调有些催促。
“没有啊,怎么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咦~你怎么了?”
“啧~阿洁,我心里不舒服。”阿真的声音有些萎靡。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朱心洁就知道肯定有事,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她第一反应就是阿真可能被炒鱿鱼了。
“你还记得蓝山吗?”
“哦~那个渣男啊,记得啊,怎么,他又回来找你了?我和你说,你千万别理他,他是不是还想被揍一顿啊?”说起这个叫蓝山的男人,朱心洁就来气,当初和阿真暧昧不清,两面三刀,最后分手了还想和阿真借钱。甜言蜜语搅得她们感情都快红灯了。
“没有~他没来找我。我只是最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我觉得心里不舒服。”阿真三缄其口,这让朱心洁觉得有些捉摸不透。
朱心洁走上楼梯缓缓走回自己房间,说:“阿真,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阿洁,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或者说,很爱年伦?”
朱心洁想年伦一下,说:“嗯,是,怎么了?”
“这句话,当初我和蓝山在一起的时候,你也问过我。你还记得吗?”
朱心洁的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她猛然想起,当初发现蓝山劈腿的时候自己告诉阿真,阿真满脸的不相信,自己问她时候的表情,自己的表情,阿真的表情。
她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你发现了什么?”她知道,阿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朱心洁走回房间关上门说。
“你认识shirley吗?”阿真轻飘飘的一句,已经是极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可是朱心洁还是隐隐感觉到了她话里的愤怒。
shirley?shirley。
这个名字前几天才见过,朱心洁搜脑刮肠,似乎在很久以前也见过,似乎是年伦生活中的一个人,年伦和自己讲过他的生活,他的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的工作同事,可是唯独没有这个人。
猛然间想起前几天那个叫shirley的人发了十几个‘你在干嘛?’给年伦,忽然又想起他们在台湾的时候,年伦发的微博,有一个叫shirley金的人第一眼就看出了,帮年伦拍照的是个女孩。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这么关注年伦?
“不认识。”朱心洁认真的说。忽然手机传来了一声提示音,是阿真传过来的微信,朱心洁点开,里面是一张图片,显示正在接收,朱心洁感觉,这就是阿真这次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也是原因。
等了大概三十秒,缓冲出来的,是一个手机里的图像,应该是阿真对着手机拍下来的。图片里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影,看背景,应该是在家里过年的时候,背景装饰得很喜庆,红色的窗花和对联,然而相片里的人,男人是年伦,那个时候年伦似乎还在减肥整个人肉嘟嘟的,女人是——
女人穿着一身通红的红色呢子裙,披着一块白色的兔毛披巾,身材很矮,几乎就到年伦的胸口,一脸的贵气,烫卷的头发刚到耳边,满身的华贵。
是丽香,金丽香。
朱心洁的脑子轰的一声,有那么一瞬间,她出现了短暂性的耳鸣,她有点不敢相信这张相片。相片中的两个人是这样的年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年伦一定是认识丽香的,而且,他刻意的隐瞒了他认识丽香的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