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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太子就要走到姚思思的身边,本来想要拉住她的手,想要好好解释一番,可现在看来,他就如同那旧的手帕。
可,看到那站在一边的司徒夜,突然觉得他怎么这么碍眼。
想到他才来到这阳春楼不是很久,这齐金梅刚出现,这人就要带着姚思思离开,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想到那被他收起来的玉佩,想到那条手帕,几乎就在同时,太子心底的怒气也被挑起。
本来,他一直在努力压抑心底的怒气,可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一再的挑战他心底的极限。
现在不管是脏了也好,旧了也罢,他就是要霸占这姚思思,看别人怎么想要从他的手中抢走。
上前一步,直接把姚思思拉到他的怀中,看到姚思思有意要挣开的同时,果断的在她的身上一点,确定她不能反抗之后,抱着姚思思一起往楼上走去,但在走到楼梯口第一个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夜,“三哥,一起吧!”
来吧,来吧,看看先气死的那个人是谁!
原本太子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人,可是当太子刚抱起姚思思的那一刻,松同和王封站在太子的左右两边,而旁边还跟着两队人,分别站在楼梯的两侧。
此举,意在说明,太子已经把他的身份放在名面上,如果有谁感轻举妄动,那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就在太子看到姚思思的那一刻,他就悄悄的对着松同坐了一个手势,为的就是向某人证明他的身份。
太子一路抱着姚思思来到刚才他在的那个雅间。
原本跟在后面的松同和王封两人守在门口,而被‘邀请’来到的司徒夜和跟来的司徒杰两人被客气的请到隔壁的雅间。
原本司徒夜想要硬闯的,可是有司徒秋荷这个人精在,自然是拉着司徒夜就往旁边的雅间走去,“三哥,你刚在真的好帅呀!最近常听八嫂说一个男人最好的形容并不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而是像三哥这样……”
跟在旁边的司徒杰,差点被司徒秋荷说的话,直接吐出来。
这都是什么呀,不过一想,也就只有姚思思那样的疯女人才会想的出来。
看到一直绷着脸的司徒夜,想来通过今天,太子还不会发现的话,也不太可能。
心里不仅对姚思思再次开始腹语,早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一个好东西,这回更好,祸水真的验证了。
相较于外面的‘热闹’,此刻太子和姚思思所在雅间里却安静的可怕。
姚思思在来到这个雅间获得自由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也没有如同刚才那样的冷嘲热讽,反而安静的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剥瓜子、喝茶,不时的抬头看眼前外面继续的舞蹈。
对方才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对站在一边的太子好像看不见似得。
其实,这都是外表,可姚思思的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其实,说穿了,这就是姚思思掩盖内心激动的一种做法。
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谁没有过过往?谁没有过以前?谁没有过初恋?
有的事情在脑中幻想是一种可能,当真的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姚思思的心还是变的非常激动。
太子仔细回想,好像他真的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好像他在看到那个人真的是齐金梅的时候,只不过是从二楼一跃而下,纵然他的情绪波动非常大,可他真的没有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希望姚思思计较,狠狠的计较,或者是毫不留情面的大吵大闹,可,现在?
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姚思思,一时间,太子都不知道姚思思该有怎样的反映,能证明在她的心里有自己的同时,还能给他留些面子,不会在外面,让他失去了颜面。
可,现在呢?
颜面是保住了,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明明没有做什么,可心里却总是觉得有些总是有股无名火,想要发泄,可是却右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太子一直站在原地,而姚思思一直一边喝茶,一边剥瓜子。
两个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一点交流。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喝茶、剥瓜子的声音,在这个雅间变得特别的突儿。
就算是外面的歌舞声还在继续,可却一点也传不到这个雅间,一点也传不进彼此的心中。
许久,连太子都觉得他像是小时候第一次看到母后对他严厉的样子。
没有说话,没有恶语相向,完全的漠视,这样的漠视让太子感到心慌。
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在手中慢慢的流逝。
就像是重要的东西要流走一样。
想要抓住,可是却流逝的更快。
一直定定的看着姚思思,再次想到那个被他尘封于心底的记忆。
那天,他并不是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样完全失去了意识,对有些事情还有一些记忆,哪怕是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感觉却变的无比清楚。
当初的不敢相信,最多的还是对他的有眼无珠感到绝望,本来,他以为那天他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去,可他没有想到最后,他还活了下来。
只不过,原本对一切的热情,渐渐的失去了原有的动力。
对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去想太多,平时一直板着一张脸,好像原来,所有的笑容都随着那个女人的死去而离开了一样。
他们都以为自己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可,只有他的心里最清楚,那个女人是伤害了他,可最终他还是觉得是自己有眼无珠,怨不得别人。
今天当看到真的是活着的齐金梅之后,他开始的震惊,想到当初她对自己做的一切,曾经有股怒气想要直接捏死她。
可当他真的可以狠下心,真的可以从容的面对一个人在他的手中死去的时候,突然,他好像觉得不值得。
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愿意让有些人看到有一条生命在他的手中慢慢陨落。
其实,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但,那都是在暗处,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但,今天不同。
看着姚思思,他多么想要把一切都告诉这个女人,可是她没有问,一个字也没有,让他突然间不知道从何开口。
其实,他的心中以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那就是当年在他身体恢复之后,当时以为齐金梅已经死了,可他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查清楚。
当知道齐金梅看似是其他国派来的奸细,实际上却是二皇子司徒玉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之后,他巧妙的设计了一场赛马,让二皇子在赛马场不幸落马被后面跑过来的马匹踩断了腿,接着在后来的治疗中用相生相克的原理,让二皇子司徒玉慢慢中毒而死。
这件事情他做的天衣无缝,就连跟在身边的松同和王封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力亲为,没有一个人曾经把二皇子的不幸当成是人为的,而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自然灾害。
毕竟那是的太子可是整个人如同废人一样的‘躺在’病榻上。
多年来的心事,从来没有想要对任何人说起过,可在今天,他突然想要对姚思思开口。
“思儿——”许久,就像是骨气勇气似得终于开口,他想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说清楚,就算是当有个人可以分享他曾经的丰功伟绩一样。
姚思思看着太子,这次不是用手去剥瓜子,而是直接放在嘴里,咯嘣一下,清脆的声音,再加上有人可以制造出来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变的有些诡异。
太子原本要说出来的话,此刻却不敢说了。
明明姚思思的嘴角是有笑容,可是在他的眼中看来却觉得恐怖。
好像刚才那颗瓜子,并不是瓜子,而是放在她口中就像是他一样。
原本到嘴边的话,这个时候觉得不该说出来,至少在今天并不是一个好日子,努力保持镇定,走到姚思思面前,看到她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坐在旁边,学着姚思思的样子一边喝茶,一边剥瓜子。
后来渐渐的变成太子剥瓜子,而姚思思只要吃就好。
没有交谈,没有任何的交流,彼此都有许多的话想要说,可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姚思思在开始愤怒过户,突然觉得有些举足无措,想到别说是古代男权的社会,就算是在现代,谁还没有过从前,谁还没有过前任。
努力说服自己之后,心情渐渐变好,就连原本郁闷的心情,此刻也渐渐的消失。
其实,有些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事情,自己的心态最为重要。
纵然是心情变好,可是姚思思,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只是在喝茶的时候,顺带着看了一眼太子,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这时候,姚思思可以自豪的说,这是因为内疚,或者是想要解释,可自己却没有给他机会吗?
这时姚思思的心里有些坏心的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比如,如同原来一样不顾及任何场合对着太子大吼大叫。
还是对着太子踢过去一脚,尖叫着,不要碰我,给我滚远点!
姚思思使劲想着,若是吼他两句,该怎么吼,才会有气势?
还是该如同有些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要求对方发誓,或者是得到他的某种保证?
可,姚思思心里清楚,在现在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都会有人朝三暮四,何况是在古代,再就是,哪怕是发誓保证有用的话,那在现代的大街上还不有太多的男人被雷劈死!
算了,有些事情心里想想就好,没有必要把事情看的那么复杂。
怎么说,现在的她可是非常的大度,非常单纯又无知,美好又善良!
正在纠结的时候,旁边却有人小心的叫着自己,听到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竟然有这么卑微的姿态,让姚思思再装作无事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小心做什么!再珍惜的捧着,你那恶毒的母后还不是天天往死里去整?
“思儿……思儿……你听说解释好吗?”
太子刚想要硬着头皮开口解释,可这个时候有一个烦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司徒秋荷从外面走进来。
“八嫂,你可要相信太子哥哥,他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只不过是在几年前想要杀了太子哥哥,要不是当初正好被我撞破的话,也许现在就没有太子哥哥这个人了,本来听说这个女人已经被父皇处斩了,可不知道怎么,这恶毒的女人竟然还活着……”司徒秋荷实在是担心太子对齐金梅还是没有放下,而她不希望姚思思因为这事离开太子。
其实,对姚思思的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开始的时候觉得那就是妒妇的行为,可是当自己真的有喜欢的人知道,这才能明白,原来真的爱一个人竟然在乎那么多,想得那么多。
担心太子不会解释,更担心姚思思会在一气之下直接离开。
这时的司徒秋荷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姚思思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姚思思。
太子没空搭理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担心的看了一眼姚思思,从她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这个时候,太子突然特别讨厌姚思思脸上的平静,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喜欢大喊大叫,至少能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姚思思不说话,担心的并不是只有太子,就连司徒秋荷也开始担心,可她的顾虑明显的没有太子那么多。
故意上前想要走过去,可是刚走几步就要到了姚思思面前的时候,突然她的左脚绊了一下右脚,整个人突然往姚思思冲过去,太子本来一直看着姚思思,在看到有危险的时候,本能的上前把姚思思抱在怀中,而这时的司徒秋荷很不幸的被太子的冲劲撞到一边。
太子冲的很急、很担心,根本忘记那人是司徒秋荷,而在他的眼中,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只有姚思思,哪怕是从来一直放在他心底的妹妹,现在的地位也开始变的岌岌可危。
“啊——”司徒秋荷本来是想要帮忙调和姚思思和太子的关系,可是没有想到眼看着成功了,可是却被人推到一边去了。
姚思思听到动静,想要挣开,可是他抱的太紧一时挣不开,而看到司徒秋荷就要哭了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秋荷,你……”
“呜呜呜,还是八嫂好,不像有些人,我明明就是好心,看!”抬起她的手,上面有几道红血丝,恨恨的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哥哥,我这是帮你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哼,不需要。”太子酷酷的开口。
这话无疑就是在司徒秋荷的身上撒盐,原本还想要给太子留些面子的司徒秋荷,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把平时和姚思思说的那些小秘密也都说出来。
“哼!不需要,不需要,等八嫂不要你了,就更不需要了。”司徒秋荷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太子,一字一句,严肃的开口,“八嫂可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如果让八嫂知道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那她会直接送你给你一封休书,管你是什么太子,管事是谁,她都不会要你这样已经脏了的男人!”
休书?
脏了?
这时太子突然想到姚思思原本想要离开的时候,对司徒秋荷说的那话,难道竟然是这个意思。
一时间太子的脸色变得不好,看着姚思思想要求证,本来以为这是司徒秋荷乱说的,可是看到姚思思眼中的坚定,这才知道,今天还多亏了司徒秋荷,要不然,这有人也许真的走了。
原本觉得可有可无的解释,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至关重要。
想要大声的说出来,他太子从老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太过于亲密的关系,就算是齐金梅也只不过是在年少的时候,对爱情的一种懵懂,并不是真的爱情。
当初会做出那些事情都是误传,事情并不是那样的。
可当看到现在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但是唯恐天下乱的司徒秋荷在这里,就连司徒夜和司徒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这里,显然在这一刻太子拉不下脸,但是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姚思思,宣布他的主控权。
姚思思才不管太子的小心思,一心只想到司徒秋荷那有些受伤的手,抬脚在太子的脚面上用力一踩,趁机挣开太子,走到司徒秋荷的身边,并拉着她的手,解开一个挂在腰上的香囊,轻轻的洒在她的手上,并用她的手帕轻轻的把她的手抱起来。
“这几天不要占到水,过几天就会好的。”
司徒秋荷看着手上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而这个时候原本很痛的手,此刻竟然也不痛了。
好奇的看着姚思思的那个香囊,原本香囊对她来说就是要装香料的,可她没有想到姚思思的香囊中竟然装着这些宝贝。
“八嫂,你这是用的什么,怎么突然就不痛了?”好奇的睁大眼睛,看到的只是粉末,并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呀,就是百叶丸,功效很好的,这么这么快就不痛了。”
姚思思说的云淡风轻,司徒秋荷这是茫然的点头,觉得只要是姚思思说是好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好东西。
可这话对在场的人来说,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百叶丸,这不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只要练武之人受伤,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伤口尽快的复原,可是在姚思思这里竟然变成止血丝这样的小事。
太子是何等聪明的人,几乎在姚思思说出这药粉是百叶丸之后,他立刻知道这要是从哪里来的,看着姚思思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吃味,想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们是怎么见的面,难道是通过被人送来的,而那个人是谁?
不管是谁,都要立刻杀了他。
自从有了齐金梅之后,太子最恨的就是奸细,虽然这不是奸细,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那都该死。
司徒夜和司徒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一个将军府的小姐,现在又是太子妃,这样的好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听说这要很难以寻到,难道是从宫里得到的,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时间看着姚思思的时候,不免带有探究的味道。
好像姚思思就是一个大大的谜团,随着接触的时间变长,总会发现她与别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姚思思和司徒秋荷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而司徒秋荷靠近姚思思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八嫂,太子哥哥给你道歉没有?”
姚思思摇摇头。
“哼,我就知道,这男人这张嘴说甜言蜜语在行,可是当遇到事情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是闷葫芦,幸好有我这个军师在,要不然,哼哼,太子哥哥这辈子别想有女人爱了。”司徒秋荷就是故意夸大其词。
太子站在一边黑的一张脸,一看司徒秋荷那得瑟的样子,恨不得知己把她扔出去,可想到刚才就是因为他受伤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可是从那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妹,对刚才的事情,她也有些后悔。
可,也不能这样抹黑吧!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看到有个醉鬼竟然变的那么手足无措,看来这有些事情关系到自己的时候,总是看不清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姚思思用手点了一下司徒秋荷的胳膊,眼睛往外满瞟了一眼,意思非常明显,尤其那嘴角的笑意对她来说就是嘲讽。
突然司徒秋荷故意用那受伤的手在姚思思的脖子上摸了几下,姚思思立刻笑着躲开。
随着笑声的传来,整个房间突然变的热络起来。
姚思思一直想要躲开司徒秋荷的手,可她总是用那受伤的手,让她不敢还手,还只能躲,显得有些被动,只是一边笑着,一边躲,“啊,好秋荷,我错了,你就绕了我吧!”
被动中的姚思思没有发现她的意图,一直当道被太子拉到他的怀中,司徒秋荷这才停下来,而姚思思这个时候因为刚才的笑闹,脸有些红扑扑的,像是一个熟透的通过看起来甚是可爱。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此刻他还要控制住心里的那份蠢动,不过能这样保护她,太子还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司徒秋荷。
这就是他的好妹妹,不管在什么时候,她的心里总是装着他,不但在当年救了自己,现在更是处心积虑的撮合他和姚思思的关系,能有这样的妹妹,他的心里怎么能不感动。
太子突然想起,司徒秋荷一直看齐金梅不顺眼,当初为这事,他还曾发过火,可是每次发火对司徒秋荷总是很管用的他,在齐金梅的事情上闹的越来越大,可是这丫头竟然偏要顶风而上。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的不理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他的身边有着重要的三个女人,第一个是母后,再就是司徒秋荷和姚思思。
这时的太子不知道为什么当想到三个女人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母后,当多年之后他想清楚的时候,才知道有的时候,他从竟然错的那么离谱,以至于他总是在走了那么多的弯路之后,才发现,原来他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太子表情顿喜,“秋荷不要闹了!”
“哼,太子哥哥,你不能眼中只有八嫂,怎么连我这个妹妹都看不见。”司徒秋荷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的眼角却带着笑容,更是有种终于肩上的胆子终于放下了。
其实今天要不是她拉着姚思思来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现在看来,太子应该是有他的计划,只不过,再次被她的鲁莽打乱了。
太子拥着姚思思,看到她嘴角淡淡的笑容,知道事情终于算是过去了,可他还是对着司徒秋荷瞪了一眼,想来姚思思再也不是原来的姚思思,自然不会对这样的地方感到好奇,现在连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司徒秋荷的主意。
不过,这事情过去了,他也不好一直拿着不放。
而太子的心里清楚,既然齐金梅再次回到京城,不管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姚思思知道那就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有了一个不好的开始。
太子抱着姚思思再次坐在桌前,对于不请自来的几个人并没有过多的招呼,尤其是当太子知道司徒夜是姚思思有想法的时候,他的心还没有足够宽大的对情敌还能大度的笑出来。
姚思思并没有太大的反映,再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有,她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矫情,而姚思思也大概知道,也需,刚才发生的事情的事情,太子看到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姚思思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时的和司徒秋荷耳语一番,几乎都是女人间的问题,说的极为小声,旁边的人也只能听一个模糊的大概。
原本楼下的舞蹈在太子那么一闹停下的,再次开始热闹起来。
而姚思思和司徒秋荷没有他们男人间的家国天下事,对有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完全就是玩闹的意思,再就是不想让场面太尴尬。
毕竟,如果这个时候姚思思离开的话,虽然今天的装扮有些人是认不出来,但,不能否认,有很多人还是对太子认识的,尤其是这二楼雅间的人,几乎经过刚才那一闹,都知道太子为了一个名角闹的不是很好,如果姚思思离开的话。
有些人会质疑太子的能力,而姚思思再次坐实了妒妇的罪名。
突然司徒秋荷看着楼下,惊讶的叫起来,“咦,怎么又是那个女人,难道这里没有别的女人了吗?”
并不怪司徒秋荷一惊一乍的,而是她对齐金梅太过讨厌,以至于只要看到这个人就想要好好的揍她一顿,可奈何原本都是太子护着,而现在再次见到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招惹,承认对她这个公主的身份有些不甘心,可她真的不想在添乱了。
有些事情,纵然没有明说,可也不代表着,她看到这个女人心情会好。
姚思思一边拿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看了一眼再次换上衣服上台的齐金梅,心里觉得奇怪,既然是名角,为何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台,这样不就失去了那神秘的效应了吗?
正在心中疑惑的时候,突然看到齐金梅竟然往这里看过来一眼。
女人看女人的眼神最为直接,而姚思思非常肯定刚才她看过来的那一眼并不是太子,而是直接对准自己。
姚思思的心都有些颤抖。
先是一个皇后就让她头痛的了,可是眼下又来一个,而且这人还是皇上的手中逃脱。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直接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只为了能够活着。
可这个女人不同,不但回来了,还回来的人尽皆知,相信这老皇上很快就是知道这‘漏网之鱼’。
想到这里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而姚思思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太子毕竟是太子,自然不能用一般人的眼光看待他。
有些事情不表态,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去招惹就没事,有些人,有些事总是自动找上门来。
比如,楼下的这个女人。
姚思思在心里想了许多,可没有说出一句关于齐金梅的话,只是平静的做自己。
司徒秋荷是真的不愿意看到齐金梅,可她总是盯着齐金梅,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盯上两个窟窿。
一直看到齐金梅竟然在跳舞的时候好像跳的时间有些长了,竟然连落脚点都掌握的不是很好,司徒秋荷一边笑着,还不忘讥讽,“哼,坏人有坏报,就算不死又怎么样,反正命不久矣!”
姚思思嘴角微微弯曲,看着司徒秋荷,不得不赞叹在皇宫那样的地方,还能长出这样的‘单纯’还真的是非常难得。
司徒秋荷就是不想看到姚思思这么平静,这个时候,就算是他们没有什么,为了表示一下她太子妃的地位,不是也该要大喊大叫一顿吗?
故意没话找话说,“八嫂,本公主怎么觉得她这是故意对太子哥哥抛媚眼?你难道不生气吗?”
姚思思还没有说话,可是太子先发话了,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他的手心,对着司徒秋荷直接一句话顶回去,“怎么,难道秋荷是希望思儿惩罚我?”
妹妹怎么能没事总是给他找事,好像就希望看到这个时候两个人打起来才好,原本对司徒秋荷心里的感激,此刻都被刚才那话气的全都抵消了。
司徒秋荷被人说中心事,尴尬的笑笑,本想要继续,可是看到太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适时打住。
虽然太子人是笑着,可是却如同毒蛇猛兽一样,还是远离的好。
再也不敢挑起事端,而是学着姚思思一样拿着点心放在嘴里,“嗯,真甜!”
司徒夜和司徒杰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看到他们三个人这么互动,其实,说的最多的还是司徒秋荷,而他们两个人不时的把目光放在姚思思的身上。
总觉的这一刻的她并不如同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司徒夜想的更多,此刻的他就像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让本来就饿了几天,却因为这场大雪变的什么东西也么没有了,周围一切都空荡荡的,当他终于看到可以果腹的东西,就在他跑过时,眼前,所有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想要继续跑,想要大声的呐喊,却是现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令他恐惧,他被抛弃了,今天的他更是清楚的感觉到,在姚思思的心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好像,在她的眼中,只有司徒秋荷和太子两个人。
姚思思从来没有爱过他,更从来没有如同看太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可,姚思思为何会珍藏他的玉佩,还是那么小心?
这时的司徒夜还不知道,那玉佩的真正到了姚思思手中的缘由,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玉佩已经落在太子的手中,而他迟迟没有任何举动,完全是因为另有他用。
司徒夜想的越多,心里更是烦躁。
紧紧攥着手,生生掐出血来也没有松开,他目光阴沉的看着姚思思,仿佛要把她刻入骨血里,生生的把人抢过来!
凭什么,既然招惹了,想要离开,可能吗?
不是没有想到这就是太子故意的,但,不管是原因为何,在这一刻他突然不想要隐藏自己心底的愤怒,更不打算再掩藏对姚思思的那种心思。
心里不断的祈祷,玉儿,玉儿,你看啊,看我呀,还有我呢?
坐在一边的司徒杰算是彻底的惊住了,从今天他看到司徒夜就觉得不同,在刚才他就隐约的知道太子一定是知道了,而现在司徒夜显然是不打算在伪装,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疯女人,撕破多年来维持在表面的和平吗?
女人都是祸水。
太子原本还有些担心因为齐金梅的事情,让姚思思的心里不痛快,可是看到姚思思应该也已经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在稍微松口气的同时,再次扭头不经意间看到司徒夜的目光。
顷刻间,目光陡然狠厉,但又快速消失无形。
司徒夜只是一个王爷,就算他不是王爷,他又怕什么?
天下间的人都知道,姚思思原来是他司徒荣的八王妃,现在是他的太子妃,就算是刚才司徒秋荷说过的要休夫。
先不说这个从来没有发生过,就算是发生,那也绝对不会发生在他太子身上。
说的毫不客气一点,那就是姚思思这辈子,都是他司徒荣的女人,不管以后的会变成什么样子,但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而现在,他争得了太子的位置,争得了天下,对他而言还没有什么是他争不得的。
就是这样的自信,哪怕是明知道最后伤害姚思思最深的那个人是他,哪怕明知道是他的无心之举,但,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姚思思注定这被子就是他司徒荣的女人。
太子眼里的光芒内敛中带有一丝笑意,好像随意的看了旁边一眼,再次落在姚思思的脸上的时候,突然有种小激动,可,很快便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故意借着想要把外面的事情看清楚的时候,慢慢靠近姚思思,而他就在这时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情想要吩咐松同,就在这转瞬的时间,刚张开嘴的太子只是说出一个‘松’字之后,唇正好在这一刻扫过姚思思的脸庞,太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可又继续开口。
“松同,你去看看,让他们再送些太子妃喜欢的点心来。”这话完全把刚才的事情掩盖成无心之举。
姚思思没有想到在这多人面前太子会突然靠过来,更没有想到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只所以说是亲,不是无意中的碰触,而是就在刚才,虽然很快,但,她还是察觉到太子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添了一下。
如果是无意的,不会有那个举动。
既然是有意,那就说明是故意做给谁看的?
就在姚思思想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的惊呼声。
“呀,桑拉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一个看起来像丫鬟一样的女人跑到齐金梅的面前。
齐金梅艰难的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些身子,可这时她的身子竟然往旁边倒去。
姚思思看的非常的真切,可没有说明,这是嘴角露出笑容。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爱装,尤其是演绎一个弱女人时,总是博得很多人的同情心。
不管开始是怎么同情,可最后还不是要滚在一起。
但,这事情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刚才好像歪倒的是左脚,可这身子竟然往右,尤其刚才那个姿势,想来这有人演戏的时候太注重结果了,竟然连这么小的错误都会犯,看来有人真的是着急了。
只见那在一楼台上的齐金梅竟然推开那个丫鬟,一拐一拐的继续开始跳舞。
姚思思没有要说明,也没有要想要问问太子是不是看到了,毕竟刚才在歪倒时,看过来那哀怨的一眼,虽然不是看自己,但是那表情还是都看的清清楚楚。
而这一切刚好发生在太子靠过来的那一刻,想要不明白,也不太可能。
看着那倔强的还在坚持跳舞的齐金梅,姚思思一直维持在脸上的平静也渐渐消失。
这个女人太拼命,纵然是装的,可是能装这么久,能装的这么像,显然不是凡人。
突然,姚思思一拍自己的额头,想起那可是老皇上要杀的人,竟然还能活着,能是一个凡人吗?
“八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司徒秋荷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子,以为是刚才举动让她觉得害羞了,才会这么做,此举明显的欲盖弥彰,意思自然是让所有人都知道。
“没事,可能是饿了,有些头晕。”姚思思看到他们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一时间找不到合力的借口,看到那端着点心从外面走进来的松同时,随口说道。
这话在有些人的眼中看起来是多么的假,可是太子轻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不能饿着,一旦饿着的样子,只要看过一次,他就深深的记在心里。
立刻让松同出去上些招牌菜。
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和太子,开始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在听到那话之后,突然变的有些紧张,同时还有些懊恼的神色。
总觉得好像他就只那个被排斥在外的那个人,心里很不舒服。
看着那相邻的两个人,虽然没有再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但在他的眼中看起来却格外碍眼,原本就还没有平息心中的那份激动,可在这一刻想要从心底开始呐喊,可,看着姚思思好像都忘记他这个人的到来一样,只能把满腔的热情在心底把野心解放!
太子好像没有发现司徒夜的举动,但同时好像又看到了,而他在靠近姚思思之后,再也不想保持原来的距离,在不经意间,他慢慢的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手开始还是放在一边,后来慢慢的放在椅子背上,再后来,一步一步的放在姚思思的腰上,开始还是轻轻的试探,后来紧紧的紧紧的揽着她。
幸福在心中开始蔓延。
原本故意秀恩爱让某人发狂的,可没有想到,最后他竟然忘记开始的初衷,突然觉得,夫妻本来就是该这样的,就算是在外人的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对啊?
太子突然想到什么,危险的盯了一眼姚思思,最后把目光放在司徒秋荷的身上,看来以后还是让让她们远离比较好。
今天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可是做了周密的计划,但依照司徒秋荷的脑子,她会那么做吗?显然不可能。
本来这姚思思的心里就比较开朗,对什么新鲜的事物都那么感兴趣,如果再有这个惟恐不乱的司徒秋荷在一起,那还不得彻底的乱了。
对司徒秋荷,太子知道,一般人她是不会吃亏,反正上头还有一个‘昏庸’的老皇上顶着,司徒秋荷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可姚思思就不同了。
本来姚思思就那么亮眼,尤其在经过这蝴蝶效应之后,可以说姚思思更是声名大噪,好在当初是说的‘太子妃’,可当有些人把太子妃和姚思思联想在一起,再加上,那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儿,也许,以后会更麻烦。
现在觉得,是不是该把姚思思困在府中,不让她出府,这样他的心才算是安全。
“思儿,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多乱,一天不看着你,你竟还敢乱跑,你看你,就会给我出问题。”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司徒夜,明着是在担心姚思思的安全,实则是借着说事。
司徒秋荷听到这话,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而她也不想把事情的责任都推到姚思思的身上。
看了一眼太子,然后缩缩脖子。
“太子哥哥,其实并不是八嫂她……”她不想姚思思受委屈,忙着解释,可没有想到太子竟然还有下文,尤其听到那话,气的差点蹦起来。
“知道就是你在后面捣鬼,整天就知道往外面跑,怪不得父皇为为你指婚,看来你还是好好的待在宫里准备嫁人吧?”说话并没有给司徒秋荷插话的机会,而是立刻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想要怎么办,你自己掂量掂量,“听说这新科状元林宇人品不错,你可以……”
“太子哥哥——”司徒秋荷满脸委屈的站起来,怒视着太子,她不相信,她的心思能瞒得过太子,为什么所有人都逼着她嫁自己不喜欢嫁的人。
委屈、不甘,让司徒秋荷失去控制,眼角的泪水哗地一下就流下来。
姚思思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怎么又多出来一个新科状元,还加上一个老皇上,想来这司徒秋荷的感情之路还真的是坎坷。
想要站起来安慰司徒秋荷,可是却被太子强硬的按在他的怀中。
“秋荷,你该知道这父皇的意思,而你只是一个公主,就算是再得父皇的宠爱也不可能违背父皇的意思。”没有明说,可这话里头的含义可就大了。
喜欢的话,那就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安安心心的等着嫁人就好了。
不喜欢的话,那趁着父皇还没有下旨,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同时也在提醒司徒秋荷,她是个最宠爱的公主不假,但那人毕竟是父皇,有些事情公主再大,也大不过皇上。
其实,从私心里太子并不看好苗子峪,对那个人,在原来看起来还算努力,可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尤其是最近这左丞相府显然参与到其中的事情中来,他本来就有意要收拾左丞相府,而这几天,因为事情太多,一时间没有倒出手来,显然等忙过这一阵之后,他就会把矛头对准左丞相府。
想要动他太子的女人,首先想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这个时候,太子是真的不希望司徒秋荷和左丞相府有什么来往。
不过,一切都要看司徒秋荷的决定,如果,她一定要坚持的话,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司徒秋荷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太子的样子最后伤心的跑出去。
姚思思想要站起来追出去的,可是太子一直不放手,“你到底要干什么?”火大的开口,丝毫没有顾忌此刻太子的面子。
太子被吼的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平常。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次姚思思是要遭殃了,毕竟这人可是太子,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不管是再喜欢一个女人,可还是要一定的底限。
而今天的事情,从某一方面来说,姚思思就是对太子不放心,以至于追到这里来,显然就是个太子脸上抹黑。
松同和王封都站在一边有些担心。
要知道这几天太子可是为了太子妃的事情,这几天来一直忙进忙出,为的还不都是给太子妃在世人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原来并不在意太子妃的太子,怎么会突然变了,可他们作为下人,就算是不明白,他们还是根据命令做事。
司徒夜在听到姚思思竟然这么说话时,一愣。
这和原来认识的姚思思不同,哪怕就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让姚思思变脸,可就因为司徒秋荷,姚思思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明知道不合礼数,但他还是觉得高兴,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呐喊,吼吧,吼吧,桌上还有菜直接往太子的头上扣,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你有危险。
司徒杰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司徒夜还有些愤怒,可在这一刻竟然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顺着司徒夜看到姚思思的时候,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不会吧,不会吧,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就在众人都在担心的时候,本以为太子会当场发飙,或者直接命令他的手下把姚思思拖出去,可万万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太子竟然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思儿,这回不生气了吧?”
姚思思愣愣的看着太子,一时间不明白,这人的脑子是不是坏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样的话,看到同样震惊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就连松同和王封也惊讶的看着太子。
姚思思多少会一点医术,在这个时候,完全把太子当成一个重症病人,抬手在他的额头试了一下,“没疯呀,怎么……啊…”
太子没有给姚思思说完的机会,而是在听到那个疯的时候,他就知道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好话,而且,他的心里也清楚的知道,当初姚思思在百草山庄的时候一直跟在风英修的身边,多少学了一些,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是还是会一点。
而他就在这个时候,坏心的在姚思思的嘴角亲了一下,不但堵住了姚思思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还在她愣住的同时,宠溺的开口。
“如果这样算是疯了,那从我遇到你开始就没有一天不疯的。”太子自然是说从在天陆城遇到姚思思开始,可这话在别人的眼中就成了,从姚思思死皮赖脸的追在太子身后开始。
不同的意思,但是却深深的印证了,此刻的太子甘愿为了一个女人变成疯子。
姚思思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不管说什么都觉得是多余,可想到不管怎样司徒秋荷原本就是好心,还是想要说些什么。
“其实我们来是为了……”旁边可是跟着谭兰,这个人可是会武功的,而谭兰不可小看她,她也是有武功的人,只不过,谭兰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露出来而已,关键事情还能起到作用,可是想到那天在皇后的宫雀楼里发生的事情,后面的话她还真的不敢说的太满。
“真有事的时候,一个两个丫鬟能干什么,以后不许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想来也行,告诉我。”
姚思思抬头,惊讶的看着太子,尤其这话的意思,还真的让她要好好想想,看到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的好像搓搓他的锐气。
眨了几下眼睛,故作天真的问,“那你还来这种地方啊?”
“啊?吃菜,这里的菜不错,刚才不是说饿了吗?”说着直接把菜放在姚思思的嘴边,更是把她要说的话也都堵下去。
姚思思明白太子的意思,可原本,她还真的不想说的,可看到太子的样子,她要是再憋着,还不把自己憋坏了。
姚思思一手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菜都是她没有吃过的,显然这并不是京城的菜,说的具体一点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显然,这阳春楼想要不火起来都不行。
样样都非常出奇、出新,在加上这里的女人一个一个都模样好看,自然每天有人是捧着大把的银子往这里送。
姚思思一手撑在桌子上,明明每样菜都想要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可是这脸上却表现的兴致缺缺,手中的筷子在面前的一盘菜上夹来夹去,“菜真的不错,要不我就住在这里得了,天天吃这里的饭菜,等到哪天吃腻了,我再走也不迟。”
姚思思并没有瞧不起这里的女人,反正有些女人都是被逼的,她们也没有办法,而姚思思觉得,这根源就是男人,如果男人不来这里,这里不挣钱,自然会找别的出路。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样的场所还真的很多。
当然,有些真的是来开开眼界,可,有几个是这样只是来开眼界的。
太子这个时候也不顾忌什么面子了,反正遇到姚思思的那一刻开始,他的面子早就没有了,而今天虽然他真的是来办事的,可当齐金梅真的出现,再加上不知道司徒秋荷到底在姚思思的耳边说了什么,让姚思思生气,他都觉得这个时候一定要放低姿态。
说实在的,他虽然是太子,还真的怕,姚思思会把他如同脏了的手帕一样扔掉。
可,他多么想要指天发誓,他真的没脏,不管是原来还是现在,他的身心都属于姚思思的,可这话在他心里想想还行,真的说出来总是觉得酸溜溜的。
这人呀,从一开始看对方表现的平淡,他还不乐意,这有事没事总是想要挑起她的怒火,可,这怒火真的挑起来之后,他有屁颠屁颠的当缩头乌龟。
立即投降,“我错了,我不该来,我有事过来一下,思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进来!是不是看见我了,放心不下,跟了过来。”明明开始就是在检讨,可再后来却自动往他的脸上贴近。
“是啊,怕有人当太子了,忘记自己是谁,万一被人敲诈,最后有人找我要银子赎某人出来。”话中带话,没有明着点名,可这话听到的二人心里却非常清楚。
太子不敢接话,还是离开回到府中,两个人躲在屋里慢慢解释为妙,“我送你回去。”
姚思思看着楼下一直跳舞,不时送来可怜兮兮的目光的齐金梅,此刻那还是跳舞,可是病美人的在她的身上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太子仿佛这才想起齐金梅一样,“我只是为了来查案。”的确是在查案,为的就是齐金梅为何在能从皇上的手中逃脱。
姚思思就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神情平淡,眼角带着一丝丝散漫,“哦,那结果怎样了?”
“没事,不在我的范围内。”在老皇上的范围内,而他也觉得那‘昏庸’的老皇上是时候该动动了。
“意思就是没你的事,你现在是无事了?”
太子看着姚思思,这话问的有些技巧,要说没事了,可姚思思一定会说既然没事,怎么还在这里,可要是说有事,显然就是自打嘴巴。
聪明的太子,在哄女人的方面也在渐长,“现在又有事了,自然是好好陪着思儿在这里玩玩,这来了,自然是要玩个尽兴才是。”
坐在一边的司徒杰和司徒夜却怎么也冷静不了,先是太子一直在不断的刷新对太子的认识,再就是姚思思竟然也敢这样跟太子说话还能活着。
这些年,太子和司徒夜斗的最为凶狠,不敢说十分了解太子,那在对手面前,那绝对的快、准、狠,几乎只要对方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是个半残。
可姚思思都这样了她还能活的好好的?
看了这么久,好像并不是在演戏。
仔细打量要姚思思,想要把事情看个透彻似得,可还是带有一丝探究的意味。
伸手往腰间一放,像是故意,又像是无意似得,直接看着姚思思,“玉儿,我那块玉佩……”
司徒夜声音轻柔,就像是担心会吓到别人一样,而他的眼睛在说完之后一直看着姚思思,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带有一丝激动,带有一些期盼。
此刻的太子在司徒夜的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司徒杰原来就知道司徒夜这段时间对一个叫‘玉儿’的女人很上心,在原来他还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但在这一刻,他觉得一切都是毁灭性的。
同样是看着姚思思,可是这前后的目光太大的不同。
司徒夜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柔情、宠溺,可司徒杰的目光中却是毁灭性的,要不是场合不合适的话,他真的想要上前把姚思思这个女人劈了。
同样紧张的还有太子。
对那天发生在黄山的事情,太子是知道的,对姚思思有司徒夜的玉佩,他也是知道的。
本来还有些幻想。
想到自从那天他把玉佩收起来之后,姚思思从来没有问过,更没有去找,好像本来就不存在似得,这样太子的心在稍微放松的同时,还觉得有些疑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去找姚思思问清楚的意思,而是希望等这件事情慢慢的健忘,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司徒夜竟然主动提出来。
一时间本来想要大秀恩爱的他,在这一刻,如同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脸上,难看极了。
对于众人的担心,尤其是每道不同的视线,如同要把姚思思分成几个人似得。
可姚思思却是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何意?
“玉佩?”姚思思不是傻子,在司徒夜叫出‘玉儿’的时候,她就知道司徒夜想要摊开,可对于玉佩她是真的不知道。
心里有些担忧,但也都在合理的控制之下。
毕竟,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背着别人做出一些卑鄙的事情,顶多就是女人间的小算计,闹情绪而已,相信有些事情是找不到她的头上。
相较于姚思思的坦然,太子却变的不同,几乎就在姚思思的话刚说出口,他本能的接话,“思儿,你喜欢玉佩,正好我有一块,送给你好了。”
太子一边说着还直接把他原本挂在腰上的象征着身份的玉佩直接接下来,为姚思思挂在她的腰间。
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自然,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为了征询意见,像是本来就是这样,又像是那块玉佩并不能代表什么似得。
姚思思在察觉到太子的举动时,想要阻止,可是却被他的大手推到一边。
眼中带有一丝警告,同时还带有一丝慎重,“思儿,你可记住了,这可是代表着太子的身份,只要拿着这块玉佩,你就代表这本王。”
声音极为轻缓,可,太子说完之后,还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玉佩上,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心意。
看着这块玉佩,并不是很特别的造型,就是一个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透明、带有一丝温暖的玉佩,姚思思是个外行,对这些东西并不能分辨出真假,也不知道这温暖是因为刚从太子的身上摘下来的缘故,还是本身这玉佩就带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玉佩,姚思思看到挂在她身上还真的很好看。
原本还想要拒绝的心,可是现在却又改变主意了。
怎么看都觉喜欢,抬头对着太子看了一眼,笑着说了声,“谢了。”
站在一边的松同和王封差点惊得把眼珠子都掉下来。
什么情况?
这都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说太子脑子不好用了,可姚思思也不该这么贪心。
就算是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作用,就算是没有眼光的人也知道这玉佩的不同,可,这人不但收下了,好像还没有什么特别。
想到刚才司徒夜可是冲着姚思思叫‘玉儿’,对‘玉儿’的来历他们可都是清楚的,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姚思思就是司徒夜的人,可,太子这样做岂不是非常的危险。
别人不说,可这段时间司徒夜可是动作频繁,而太子也都知道,可是这个时候把玉佩送给姚思思,那岂不是更危险?
几乎在两个人想到这个的时候,本能的上前一步,一个想要阻止,而另一个想要从姚思思的手中要回来,可,他们刚有举动的时候,突然太子送过来冷冷的一眼。
原本还要有的动作竟然都僵在原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太子的眼神中的压力,只好退回到刚才站的地方。
同样震惊的还有司徒杰。
这可是代表着他们皇子的身份玉佩,怎么能随便送人,尤其这太子的玉佩可是和他们的意义有些不同,而这太子竟然如此儿戏,司徒杰惊的直接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是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端起面前的酒杯,直接一口干了,可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似得,直接拿起一边的酒壶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总觉得今天处处都透露出诡异,可他没有想到一个两个都为了一个女人疯了。
如果这个时候,司徒杰知道司徒夜的玉佩也在姚思思的手中,恐怕他会受不了刺激,直接晕倒了。
而司徒夜也同样感到震惊,他是知道太子这玉佩的作用,也亲眼见证过,可他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把这玉佩送给姚思思,而姚思思看起来好像非常喜欢的样子,可他的心不明白的是,既然姚思思也收下他的玉佩,怎么在这个时候不戴在身上?
想要那天看到的好像是非常的珍重,再看了一眼一边的太子,难道姚思思是顾虑太子的感受,才一直珍藏着那块玉佩?
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妥的地方。
想到那天晚上看到从姚思思的身上突然掉下来的玉佩,想到他的玉佩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好像有什么是他一时间想不明白的。
想到当初他因为发现玉佩不见之后,曾经派人一直在暗处寻找。
好像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在他的脑中忽闪而过,但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就在司徒夜不明白的时候,突然看到太子这个时候突然用姚思思的手帕轻轻的为她擦了一下嘴角,“你看你,怎么吃饭都吃的满嘴都是。”
轰——
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幕,那是在他的玉佩不见的第三天,在皇宫赴宴的时候,他想要看一眼姚思思,当时他去了皇后的宫雀楼,在旁边的路上突然看到一条绣有‘思’字的手帕。
再次看了一眼被太子那在手中的手帕,这时的答案再次变的清晰起来。
姚思思从来不用带有她名字的手帕,这个在那天宫雀楼就知道了,可那天却看到了绣有‘思’字的手帕。
想来,在那天就怀疑过那就是一个陷阱,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是否也有可能……
司徒夜几乎不敢相信他心中的猜想。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他们每个皇子可都是非常看重皇上送给他们的玉佩,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同时玉佩的能力,每个皇子都是知道的。
原本还在庆幸姚思思那么看重他的玉佩,现在看来,他高兴的太早,也许,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暗处渐渐开始,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姚思思,从刚才他说起玉佩的时候,姚思思眼中的那一丝茫然,眼神一下子变暗。
坏了?
回头看了一眼王忠,看到同样严肃的他,想到那在不久前,王忠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再也坐不下去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站起来,大步往外面走,可在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在场的人都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姚思思的身上。
“玉儿,我有事先走一步,改变我们再聚。”纵然是有些狼狈的逃离,可他还是正式和太子宣战,那么此刻对方就是太子妃,可他也不看在眼中。
太子在听到这话,如果说在一开始这人就是在试探,可现在看来,这就是明着打算和他抢人了。
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可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的大手附在姚思思的手上,像是在宣告他的主控权,同时也接受司徒夜的挑战,对没有任何一点胜算的人来说,他还是大方的给司徒夜这个机会。
有些人不经历过,也许永远不会死心。
可,这时的司徒夜也许不知道,对那段他们两个那段堪称孽缘的开始,还都要怪那个可恶的苗雨涵,这次看来不给苗雨涵一点颜色悄悄,还真的对不起,她没有死成了‘功劳’。
不过,就在今天,他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总是在那里自作多情,他又何必强行阻拦。
突然,想到司徒夜的玉佩,这个时候,突然想到更为好的方法,想到这里,嘴角立刻露出淡淡的笑。
笑容虽然淡,但如同罂粟花一样迷糊了他人的双眼。
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司徒杰,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这时才看到司徒夜已经起身要离开,而他也该离开了,摇晃着站起来,对着太子道别,可是对姚思思,他完全当成是空气。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司徒杰的身子像是无意似得撞在司徒夜的身上。
太子一直看到他们离开,对还站在屋里的松同和王封各看过去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在谭兰的身上。
看到终于只有两个人的雅间,太子突然觉得,既然人都来了,自然是好好在这里玩玩。
太子笑着为姚思思添上酒,端着送到她的手边,笑着开口,“思儿,这以后你管府中的大小事情,你可得多给为夫点私房钱。”
笑容很淡,可很迷人,眼中的柔情是那么明显,说出来的话,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
此举便是间接的说明,整个太子府都是姚思思说了算,哪怕是他太子本人也全权交给姚思思。
“不用麻烦,只要去哪里赊账就好,到时候让他们到问我要银子。”并不是真的,可姚思思在用话表明她的决心。
变相的说明,如果太子再来这种地方,显然是不会付钱,那最后的结果是怎样,可真的不好说。
其实,姚思思知道,就凭太子的身份,来这种地方还需要他花钱吗?
自然是有的是人想要为太子送上这些东西,有时甚至连太子动不用去想,手下的人,自然就能做好这一切。
姚思思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男人的钱财,不管两人的关系再好,只要对方有心,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与其整天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不如果断的放手。
毕竟,一个女人活着,爱情并不是全部,只能说,她只能占其中的一部分,哪怕有一天真的失去了,也不会因此寻死溺活。
有人觉得爱情是女人美容宝典,但婚姻是女人的坟墓!
其实不然,每个人都向往着美好的爱情,可有多少人能够一起走到老,如果真的在半路夭折,女人可以伤心,可以流泪,但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活着才有希望。
其实,这都是来到这个古代之后,姚思思渐渐的想通的道理。
如果在现代,当那人提出结束两个人的婚姻的时候,她会受不了,宁愿用死来证明她对他的心。
可,现在不同,就算是再喜欢一个人,再对一个人执着,还是要保持一份清醒的头脑。
太子看了一眼,从说话那话之后,就不再说话的姚思思,他只能陪着笑脸。
“好啊,现在就欺负我。”没有动怒,而是顺着姚思思的话往下说。
姚思思正忙着吃饭,听到太子这话,看了一眼太子,意思非常明显,你叨扰到我吃饭了。
现在的两人都渐渐熟悉,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可太子还是知道了,默不作声的嫌弃了一眼这些饭菜,也不是很好吃,可姚思思竟然这么喜欢,想来这个地方的饭菜再好,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真的去在乎,也许姚思思就是唯一的一人。
含笑的看着姚思思,眼中的宠溺是那么明显。
心中却有些苦笑,纵然是京城人人称赞的太子,也有被一个女人嫌弃到今天这一步。
楼下的舞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扯下去,而现在竟然有一些人在上面大胆的写下自己对当今实事的论坛。
这第一轮自然是只要每个前来的人都能参加,只不过这阳春楼会在第一轮的时候,找出其中的一百名,作为参加第二轮的复试。
不过,这说来也巧,这每位写下的东西,并不是用实名,而是让每个学子随机抽取的号码来代替,而在投入时也都是折叠起来的,外人根本看不见。
那就是说,只有当事人知道自己的编码,而其他人并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人触犯了什么,也不用担心会危机自己的性命,更不用担心会牵连九族,只要自己不站出来,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人。
更为重要的是,阳春楼为每个编码都有一定的暗纹在里面,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冒领。
这就是阳春楼的高明之处。
同时吸引众多在高考中落榜之人前来一碰运气。
毕竟在科考可是有时间限制,还是三年一次,机会不多,但在阳春楼,这样的机会就多了,每个月一次,自然招揽众多的能人异士。
很快第一轮比试结束,阳春楼的一位机灵的小厮恭敬的把前一百名的名册,抄写了一份送到太子雅间外面。
松同看了一眼那名册之后,虽然觉得这个时候,他不该出头,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太子在听到那话之后,纵然有些不情愿,可他并不是一个只看到女儿情长之人。
就算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他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
松同在得到太子允许之后,这才低着头往雅间走来。
这一刻的松同是聪明的,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脚下,对不敢看的,不该问的,还是知道分寸。
太子看到名册之后,立刻放在姚思思的面前,让她也看看。
姚思思对些不懂,只是看到那些经典评论的后面竟然都是编码的时候,开始觉得奇怪,可是想到在现代超市中的那些编码,突然觉得这阳春楼有意思。
太子也是在看了几篇之后,手指在其中的几处点了一下,松同得到示意之后再次拿着名册出去。
一直等到松同出去之后,姚思思这才开口,“这阳春楼还真的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太子本来以为姚思思会说谁的建议好,可没有想到竟然说的是这阳春楼的幕后之人。
这在京城的人来说,还真的是一个迷。
这几年随着阳春楼迅速崛起,不少人都想要知道阳春楼背后之人是谁,就连太子也想知道这人是谁,可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只是知道这阳春楼幕后之人太过于神秘,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
因为这事,太子觉得尤其气恼,但还不至于气的失去理智,而这些年,这小小的春和楼还真的为朝廷出力不少,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去管太多。
但这次不同,显然齐金梅在这里出现,透露出一丝诡异,看来这事情还是要继续追查下去了。
看着姚思思,太子的思绪虽然想了很多,但他还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让女人知道,总觉得女人总是要安安静静的待在府中就好,凡事都有男人扛着。
纵然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可太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变化,神态如常,声音平静。“不稀奇,这样的能人异士在南宫国还是有一些,只不过没有像这人这样大张旗鼓,要不然这小小的阳春楼还不早就到倒了。”
“这样啊?”明显的不信,尤其知道太子这人可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笑笑算是知道了。
两人很自然的都叉开话题,讨论着刚才看到的那些建议。
太子只是对前几名的有些在意,并加以点评,有很多地方和姚思思竟然还能引起共鸣。
最后他们两人对这第一名的这人感到好奇,更想知道,这人是什么模样,不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吧?
不过,不得不说的就是,他的文章没有别人那样的浮夸,总觉的像是一个实打实的老者,对事情不会去避重就轻,可在言语间,没有对任何在高位上的人批判之处。
对于错误的地方总是模糊而过,说的并不是很具体,可在有些地方在有贡献的地方总是大力的宣扬。
最后竟然还敷上他独特的见解。
要说他是一位老者,还都是因为这人在文章中,那处事圆滑,不像年轻人那样的浮躁,想事情总是那么面面俱到,而在有些事情上,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可是却句句都说道重点上。
时间过的很快,不久当姚思思看到那个站在台上坦然接受众人视线之人竟然就是苗子峪的时候,她还是感到吃惊,尤其当阳春楼的管事说出来那话之后,她怎么也不敢信心这人竟然就是他。
姚思思的目光凝了一下,看向太子的时候,看到他眼中同样有些意外,但他很快便恢复正常。
想到太子的位置,再看看这个人,总觉得刚才他的目光在惊讶的同时还多了一丝探究,难道是他也知道司徒秋荷喜欢这人。
想要知道点什么,可她还是选择沉默。
端着茶,看着下面,像是对什么都没有兴致。
在苗子峪下去之后,只见两个人抬出一面屏风。
姚思思看了一眼那面屏风只能说是普通,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就在这时姚思思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太子变的有些不同,就连楼下原本都兴致高扬的他们,突然在这一刻也变的有些沉默
太子知道姚思思可能对有些事情并不知道,可这多少也她也有些关系。
看眼下面,轻声的在姚思思的耳边说道,“这是东虎国灵雅公主的器物,是一位在东虎国受人拥戴的公主,可惜,她是女儿身,不能在朝堂中一展她的理想,再多番努力之后,灰心之际一怒之下答应航国的三王爷,当航国灭亡之时有人曾经看到灵雅公主竟然抱着这面屏风跳下悬崖。”
这事情虽然发生不久,但是却因为本来灵雅公主在东虎国因为太出名,后来竟然嫁给一个番邦小国。
外界对此有太多的说法,有人说,这是灵雅公主是准备把航国变成第二个东虎国,可惜,如此轰轰烈烈的人,她的一生竟然这么短暂。
只是一个跳崖的人,为何人没有出现,而这个屏风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这真的是巧合吗?
太子觉得更为巧合的是,这次边疆来进犯的正是航国,而且还是由姚正楠带领的军队,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免让人多心。
想来这东虎国的皇上突然无缘无故的昏迷,知道七天之后才醒过来?
而太子得到的消息,几乎是和姚思思同时昏迷,又和姚思思同时醒过来。
处处透漏着不同,处处透漏出诡异。
总觉的这一切一切的事情都不简单。
再就是姚思思和司徒秋荷的出现,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也许,就连他太子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事先有人知道。
“这灵雅公主不简单!”听到刚才那番话,姚思思这是有些感叹,“敢作敢当,可惜是个红颜薄命的女人,希望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当个男人!”
太子一听,显然对姚思思这话感到意外,可一想到也许,现在姚思思还不知道姚正楠正是领兵把航国灭了的将军,有意提醒,而他也希望是他多心了。
“这件屏风,是灵雅公主唯一的陪嫁,并不是这披风有多么珍贵,不是做工做么精巧,而是这是灵雅公主母妃唯一的遗物。”对灵雅公主那么重要的一个屏风,纵然简单,可对灵雅公主来说也不简单,显然这事情处处透漏出古怪。
原本有意想要慢慢的让姚思思知道这这事情的严重性,可没有想到被姚思思下面的话,直接轰的七零八碎。
姚思思托着下巴,有些伤感,“既然这屏风对她来说这么重要,也许这灵雅公主灵魂就在这屏风里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偷偷的从里面出来,吸食男人的真气,到最后也许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自己都能经历过穿越,难道就不能让一个对死的时候,还不能甘愿的女人,让满身的恨意全都化为一股不安的灵魂,游荡在人间?
说道最后,有些慎重的看着太子,“我决定了,太子你还是把那屏风弄到府中,也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让那鬼魂对付那些活着的妖魔鬼怪。”最好是和皇后对上,那样她就轻松多了。
太子彻底无语,刚才明明两人还很有共同语言,可这会儿,竟然让他无语,看了一眼姚思思,总觉得她就是故意的,可是那有些认真的神情,还真的以为这就是她想多了。
其实,姚思思是真的喜欢那屏风,并不是因为灵雅公主的遗物,而是觉得,用灵雅公主来时刻的警示自己。
“只不过是一个屏风而已,只是一件饰物罢了,喜欢什么样的,我让你直接送到府中多好,何必要旧的。”本来这屏风处处透露出诡异,怎么会让那东西靠近姚思思。
“可我就喜欢这个呢?”姚思思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珠,眼中带有一丝渴望,手自然的抓着太子的胳膊,“太子——”
拉长的尾音,后面没有再说什么,可是那酥酥软软的声音还是让太子为之一颤,要不是他激励克制,恐怕他会直接把她扑倒之后再说。
就算是努力的让他看起来平静一些,可心中的还是因为她的声音变的激动不已。
看着她的手,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抱在怀中,对着外面的松同说了一句话,听到有人离开之后,太子有些无奈的看着姚思思,“怎么,这回满意了吧?”
这时太子还有自己的考虑,就算是答应姚思思,可是一想到这屏风的背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阴谋,他自然不会让那屏风真的在出现在姚思思的面前,而是准备命人连夜赶工,为的就是能造出一个和这屏风一样的东西。
这么多年来,太子身边的能人可不再少数,自然这样的小事,还是难不倒太子。
只不过一直在这里暗暗高兴的姚思思,却不知道,以后她宝贝的屏风竟然就是一个‘赝品’。
一代红颜薄命,辉煌的曾经,傲人的身份,只会变成一个女人身上的枷锁。
太子说的中肯,可姚思思还是能听到,世间对女人的评价。
感叹世间对女人的不公,可这是多少年来的规律,以至于有些事情成为别人反对的利器,成为别人攻击他人的目标。
姚思思还沉静在这位传奇的灵雅公主的身上,仿佛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华丽的皇宫中,明明心中有那么多的理想没有实现,可是这一切却偏偏被人们的偏见束缚。
仿佛看到在一处高高的悬崖上,一个女人抱着屏风,迎风而立。
原本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原本对一切都有那么的多还没有实现的梦想,当她一再的被打击,最后绝望的纵身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不甘、愤怒。
红颜薄命,那是往好里说。
可姚思思还真的希望这个‘命苦’的女人,还能活着,还能有一天重新站在她期望的那个舞台上,站在高处接受世人对她的膜拜。
自己不是一个女强人,也没有多大的理想、抱负,可看到这样的女人,她还是有种的敬佩。
对没有亲自见到这样的奇女子一面,心里有些感叹。
很快,原本安静的场面再次被热闹取代。
姚思思收回那刚才的伤感,再次看向外面的时候,还是被那个女人的毅力感到震惊。
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是什么支撑着她到现在还敢上台跳舞。
姚思思在开始看的清楚,这个齐金梅在开始的确是装的,可是在后来,她因为跳的时间太长,明显体力有些不支。
纵然这个女人有些武功在身,可是她还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可一个女人坚持到现在,尤其她看过来的那个眼神,姚思思也身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姚思思想要看的更清楚,变靠近窗前想要看的仔细一些。
毕竟这可是对她来说一定的威胁,可突然想到那在皇宫里的那位,还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能算为对手。
太子把姚思思往他的身上拉近一下,怪责道,“你小心一点。”
“不是还有你吗?”姚思思想要再次往外看,说出来的话也变的有些随意。
“听话。”
姚思思有些不开心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就连身子也听话的没有再往前靠。
太子看到姚思思的一举一动。
要说她不在意,可是只要这个女人一出现之后,她的目光很多都落在齐金梅的身上,可如果说在意,可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在意的话。
眼前的她,不管在什么时候看起来,总是觉得有些模糊,看的并不是很全面。
但就是这样的她,每次在他疲惫的时候,哪怕只要看见她一眼,他的心里也突然觉得亮堂许多,有时她的一颦一骄,始终在他的心里回放,这样的女人,不管放在哪里,终究是他心里牵挂。
太子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对姚思思解释,“思儿,你不要多想,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好奇她还活着,你可不能想歪了。”
还是说出来这心里亮堂一些,总觉得压在心里就是件事。
明显这个女人现在是有意靠近自己,担心以后会遇到什么麻烦事情,有些事情还是说开的好。
姚思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太子轻轻捏捏她的小鼻子,“想什么呢?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小心那天钻进去,正好我不在的话,看你怎么办?”这个女人,有时总是把事情压在心头,却吝啬的对他说出来,每天都是猜来猜去,再聪明的脑子,也有猜错的时候。
“哦?”姚思思先是看了一眼台下跳舞的齐金梅,再看看太子,像是无意中提起似得,“太子,你觉得皇后是怎样的一个人?”
心里有些紧张,在刚才听到太子那话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冲动想要把心里的那些已经发生,或者还没有来得急发生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可在张口的那一刻,姚思思的脑中闪过一丝的理智,巧妙的砖面话题,但话中人还是同一个。
“说过多少次了,是母后,怎么能叫皇后,那样叫的多么生分。”太子摸着姚思思的头,再次提醒,不过显然这次说话的语气要比上次重了几分。
“我说的是皇后,就说明让你用一刻客观的身份来说。”姚思思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分,可心里却凉了一分。
其实不用太子说后面的话,姚思思也知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可以宠着你,但也要有分寸。
在姚思思的心中,还真的没有把皇后当成自己人,她可是对太子和司徒秋荷敞开心扉,但她就是不能对多次想要杀了自己的人敞开心扉。
当听到太子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姚思思的心真的是凉透了,以至于太子说了多少,她都没有再往心里去。
一直等到说道最后,就连太子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这是本能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太子认真的看了一眼姚思思,看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齐金梅的身上,以为这是因为姚思思在乎他的过去,对刚才的敷衍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时松同过来在太子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太子听后脸色一变,但有很快恢复正常,在姚思思耳边叮嘱一番,起身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