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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传出一股谣言。
虽然是事情发生的同时,皇宫激励镇压,可是看到那奇观的人太多了,不久的时间还是在京城大街小巷都传开了。
毕竟这水只有开了才能冒泡泡,可那天整个皇宫里流动的水不管是经过哪里,都开始冒泡泡,就像是水烧开了一样沸腾。
每个地方的水虽然都像是烧开了一样冒泡泡,可是那在水中养的鱼儿却都是好好的活着,而只有皇后浴池中的红鲤却全都死了。
这样的景象,让有心人总是觉得,这就是皇后触怒的天神,以至于当初皇后正好没有在她的宫中,所以那浴池中的红鲤代替皇后接受了天神的惩罚。
紧接着,有些好事者,还把当初皇后竟然让北玉国的九公主住在太子府中,表示质疑。
有些人怀疑皇后处事的能力,有人觉得皇后管理后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毕竟,华贵妃管理后宫这么多年,这南凤国可是一直风调雨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怪异的事情,可偏偏在皇后管理后宫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再就是听说边疆在前不久一连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连道路都被封死了。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也许有些人都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看到。
可,京城的人都看到在黄山上的那棵百年大树,原本好好的,可是在突然间却起了无名大火,那场大火可是足足烧了一天的时间,尤其那火势,自然是每个京城的人都看到了。
谣言越传越严重,自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皇后的原因,还有一些人却准对朝中贪污的官员,有些人还把矛头指向北玉国的太子和九公主,自然有些人把矛头指向这次和东虎国联姻的小公主司徒秋荷和东虎国的祥王。
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但是对谴责皇后的谣传是最为严重。
毕竟,这即将到来的北玉国九公主住在太子府是皇后娘娘定下的,而司徒秋荷是皇后的女儿。
谣言的力量太大了,并不是堵住别人的嘴就能决定的。
有些事情在有人的刻意压制下,并没有扑灭,反而是越传越难听。
姚思思自那天直接回到太子府,一晃几天过去了,本来是不想出来的,可因为今天必要要会将军府一趟。
来到街上的时候,听到外满的传闻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而今天,姚思思虽说这都只是做做样子,堵住众人的口舌,可毕竟怎么说都是父亲、母亲的‘五七’,不得不回将军府一趟。
谭兰一直陪在姚思思的身边,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的在一边说笑,对那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众人只是看到姚思思回来后的第三天,太子才回到太子府。
而每个人都明显的看到,姚思思和太子之间的关系真的变了,没有原来那样的如胶似漆,没有原来那样的甜蜜、温馨。
两人还是如同一样那样平静的生活,好像一下子,从热恋中的情侣一下子到了七老八十的老夫妻一样平淡。
何成、何华知道一定是姚思思在进宫之后发生了什么,可没有一个人说起,他们也猜不到,只是那天姚思思在马车里的时候,哭的特别伤心,等到了太子府之后,完全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忙着原来的一切,只不过再也没有踏进皇宫一步。
姚思思来到将军府,看到在门口迎接的柳姨娘和姚高义,这才觉得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家人。
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可是她的泪水却在这一刻哗地一下流出来。
柳姨娘和姚高义本以为是因为姚正楠和吴梦晗的离开伤心、难过,姚高义是个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脸上看出来有些着急,但柳姨娘就不同了,不停的为姚思思擦眼泪,小声的在一边安慰着。
三人一起来到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柳姨娘这才开口,“好了,思思,等过段时间,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姚思思抱了一下柳姨娘,然后站在姚高义的面前,强撑起精神,“老哥,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
“嗯,到边疆华城,那里虽然没有京城的繁华,可是对老哥来说,还是那样的地方适合我,只是你……”
“我没事。”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离开京城,但现在她是不会说,不想让家人在为她担心。转而看着一边的柳姨娘,“柳姨,等哥哥离开之后,也不要住在将军府了,也许这里并不是一个居住的好地方。”
原本一直好说话,没有任何脾气的柳姨娘,但在这次却果断的拒绝了。
“不用,在这里住得好好的,突然离开有些舍不得。”对这个将军府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而她希望将军府虽然没有以往的热闹,可至少,她可以等,就算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她身上的付出做一点回报。
毕竟,当年的自己……想起那过往,柳姨娘只是叹口气。
看到那姚高义和姚思思担忧的眼神,她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抬手轻轻的敷了一下姚思思的头发,“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如果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那一步,我会离开。”如果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她也不会成为别人的累赘,如同当年她的潇洒一样。
姚思思还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姚高义摇头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三个人忙碌着把‘五七’办完了,而太子却一直没有出现,一直等到傍晚,姚思思离开的时候,太子就像是忘记了一样,没有露面,更没有派人送来消息。
姚高义和柳姨娘都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说什么,一直目送姚思思离开之后,两人一起往府中走去。
柳姨娘却是到了原本吴梦晗居住的竹清楼,而姚高义在回到他的三川阁之后,换了一身黑衣,趁着朦胧的夜色一路跳跃房瓦往远处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
所有的一切看似平静,却又处处透露出不平凡的一幕。
姚思思在离开将军府的时候,是走的回太子府的路,可是在拐弯处,却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姚思思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谭兰扶着姚思思来到建安楼,原本这个时候不会回来的太子,可是却在谭兰扶着姚思思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太子竟然坐在前殿的桌前,而那桌上摆满的菜肴。
谭兰是个下人,但是她一眼就看到那饭菜不知道都凉了多久,可看着那一点也没有动过的菜肴,显然是等了很久,可她有些不明白的是,今天是姚正楠和吴梦晗的五七,虽然不是一天,可是姚高义觉得就以吴梦晗的日子为他们祭拜。
相信这么大的事情,太子不会不知道。
原来因为对那天宫里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更是没有人知道原因,自然他们这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可今天明显就是太子不对。
一天来,姚思思的脸上一直没有一个笑脸,知道这是为已去的姚正楠和吴梦晗难过,可想来最让姚思思伤心的还是眼前这人,也就是太子。
显然此刻太子也在压制着怒气。
尤其等到半夜,看到这喝的醉醺醺的姚思思,他一直压制的怒火,在今天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了。
“姚思思,你还知道回来?”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带有压迫感。
姚思思推开谭兰,摇摇晃晃的往太子走去,来到桌前,两手撑在桌子的边缘,看了一眼这些菜色,又看看太子那拉长的一张脸,突然很想撕开他脸上的面具,想要知道,在这面具之下,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的。
摇晃的转过桌子,来到太子的旁边,想到风英修说过太子可是神医鬼谷子唯一的弟子,而他的医、毒可是不知道高出鬼谷子多少倍。
但那天,那屋里满屋子的药味,依照太子灵敏的鼻子,不会发现不了,那洒在地上的不是什么补品,而是堕胎药。
这就是她拿着拿条手帕,用那上面残留的药汁检验出来的,而且那药极为狠毒,如果那一碗药真的被自己喝了,那可不是堕胎那么轻松,而是让一个女人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想来想去,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太子已经察觉,可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更是不愿意接受这个局面。
而太子跟着皇后离开,充分的显示出,她姚思思在太子心目中的分量。
其实,姚思思曾经为太子开拓过,如果这事情发生在太子府,也有可能觉得那碗要是她姚思思自己弄得,可是那里是皇宫,就算是她去过几次,可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而那天谭兰一直没有跟着自己,自然没有人为她做这件事。
当初司徒秋荷并不在旁边,而只有姚思思和皇后的情况,不难以猜测出那是谁做的。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相信自己,而是相信他的母亲。
姚思思知道每个做父母的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对她的尊敬、爱戴,可也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姚思思相信,那天要不是她姚思思的用计的话,太子不会那么出现,也许,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正在和有些人斗智斗勇。可,这又能怎么样?
只要一个人不愿意去相信,只要一个人不愿意看到,那就被封闭自己的内心,就会把看到的也随之抛入脑后,当作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原来,姚思思还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太子一定是不知道皇后做过的这一切,当亲眼看到就好了,可这事情已经亲眼看到的,可结果却是这样……
姚思思一直看着太子,眼神变的有些复杂。
对太子此刻的冷脸并没有在意,而是在抬手想要敷在他的脸上,可是就在眼看着就要摸到他脸的同时却无力的垂下。
想要把过去的一切都抹去,想要把那天伤心的一幕都抹去,可是这种看不到未来的路,姚思思又开始退缩。
在前世,她也是一直努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当经历过那些之后,最终的结果并不是美好,而是毁灭。
难道这一次,明知道前面的危险,还要为了那一丝丝的机会去争取吗?
如果这个时候,突然在想要争取,那是否首先要做的就是向皇后低头,默许皇后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而这样的她,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如果真的这么做,她怎么对得起,因为她而隐姓埋名的父亲、母亲。
如果真的这么做,难道皇后真的会放过她吗?
不,不会的!
一个人一旦讨厌一个人,而又那人是皇后,那就是不死不休。
再次看着太子的脸,这次没有躲过,而是敷在他的脸上,“太子,我累了,再也走不动了!”
说的自然是她和太子之间的感情。
如果,这段姻缘注定不是被人祝福的,注定双方都很累,她不希望自己过的太累,纵然知道她会很伤心,很伤心,也可能难过的去死,但是,她不希望自己变成皇后那样的虚伪、狠毒、阴险、表里不一的女人。
努力许久,终究还是在心里下定决心。
离开是最好的,至少不会在再受伤。
决定退出这个旋窝,过着原本属于她自己简单的生活。
想通了,心中下了决定,可是在转身想要离开的那一刻,听到一句在这一刻原本深深伤痛的心,再次补上一刀的话。
“累了,也要继续。”太子反手抓着姚思思的手死命的摁在他的脸上,他不能让姚思思这样离开。
姚思思回头看着太子,眨了几下眼睛,难道太子知道她刚才话中的意思?
“母后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已经……”
随着太子说的话越多,姚思思的心更冷,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至于他在后面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的了。
原来的猜想是一回事,可是当真的听到太子从口中说出来,那可是比杀了她还痛。
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前世经历的一切都不是个事,真的高手中的高手,就是这个在皇宫中历练出来,并一飞冲天的太子。
“然后呢?”说出来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冰冷,原来她所有的热情都在这一刻被太子炸干了,她的心,再也不会为这个男人跳动。
“然后?”太子没有想到他做了那么多,可姚思思竟然说这话,听到姚思思的语气,他猛的一下挥开姚思思的手。
姚思思没有想到太子的这个动作,本来就有些喝醉的她,在这一刻身子站不稳,直接的趴在地上。
站在一边的谭兰,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谭兰在看到姚思思站不稳的那一刻,立刻冲过去,想要接住姚思思的身子,还是晚了一步。
小心的想要扶起姚思思,想要问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可她的话刚出口,就被太子吼了一声。
“滚!”
谭兰原本要伸出的手,在这一刻被太子的气势吓到了,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姚思思在短暂的迷糊之后,感觉到身上的痛,尤其太子的那个字,让姚思思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勉强抬起手放在谭兰的手中,想要接住她的力气站起来。
她觉得哪怕是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婚姻,她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样狼狈的地步。
不管这是不是有人有心的,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哪怕是离开,她也要挺住身子,不让自己如此狼狈。
尤其这个人是太子的时候,她更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谭兰,我们离开!”说的平淡,可是她的心里却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一切再也不会有挽回的可能。
太子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姚思思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一直看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姚思思此刻的坚决,他本能的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抓住姚思思的手,可是在伸出之后,他的手再次无力的垂下。
眼神中的复杂、不舍、心痛一一闪过,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截然相反。
“思儿,母后宫里的红鲤是你的杰作吧?”
姚思思的身子一僵,没有回头,而她的心里却有些震惊,她那天做的那事情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可太子还是知道了,果然,太子就不是一般人。
努力忍住想要解释的话,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前方微微点头,眼中的泪水悄然的从她的脸上话落。
不想知道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事,不想知道太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觉得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姚思思不得不承认,她失败了,败在皇后的手中,败在太子的手中。
“黄山那棵百年老树也是你的杰作?”
“是。”这次姚思思不再沉默,而是果断的承认。
“东虎国的祥王之所以会向司徒秋荷提出联姻,也是你为了报复母后?”
“是。”愣过之后,虽然觉得冤枉,可姚思思还是点头,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她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对母后下毒的事情也是你找那灵儿的宫女做的?”说了这么多,对太子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也就是太子在这个时候不在挽留姚思思的真正原因。
毕竟,当初他送给姚思思的手镯可是贡品,此刻却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宫女手中,不得不让太子怀疑,姚思思到底为什么恨母后,难道真的因为当初母后不看好姚思思,真的要把母后推向地狱吗?
灵儿?
姚思思记得这个小宫女,她就是皇后的宫女。
姚思思慢慢转身看了一眼太子,正好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相遇。
这次姚思思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看着太子,因为在姚思思看来这话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他并不是想要知道自己说什么,而是在心中认定了这就是自己做的,可这个时候姚思思,知道她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把这事情应承下来。
毕竟,不管怎样,现在那人毕竟是皇后,虽然这皇后中毒的事情绝对不会是真的,可她突然失去了要揭穿的想法,因为这一切都是多余的了。
“为什么,就算是母后再不好,可她也是本王的母后,就算是你的母亲也中毒,可他们不是都好好的活着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母后于死地?”
“然后呢?不知道太子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震惊,既然太子都已经知道,显然连父亲母亲的落脚点,就算是现在不知道,相信,不久也会知道。
突然觉得,好像她份心费力做的一切,原来在太子的眼中,就如同是跳梁小丑一样,在他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谭兰在听到这话彻底的愣住了,不明白这明明死了的人,怎么还好好的,可是看到姚思思的表情,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这一切都是真的,竟然全无表情。
姚思思等了许久,没有在听到太子说过一句话,就连眼神都没有变,而原本强撑在心中的那口气,在此刻,却不能再撑下去了。
只是让谭兰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太子一直看着姚思思的离开,没有挽留,只不过他的另一手紧紧握成拳,哪怕开始流血,太子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同从外面走进来,在太子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只是看到太子竟然一连退后几步,要不是有松同扶住的话,也许,太子连站都站不稳。
太子缓缓抬起那原本出血的手,此刻慢慢展开,而他的手中赫然就是当初姚思思戴在脖子上的那块造型奇特的石头。
不久,姚思思和谭兰站在太子府门口时,看着眼前这偌大的太子府,想到她来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光,可是当她离开时,却是如此的狼狈。
谭兰扶着明显有些站不稳的姚思思,小声的问道“小姐,我们回将军府吧?”
姚思思从太子府这几个字中收回心思,看着那在手中的手帕,这都是老夫人送给姚思思的手帕,每块都绣有一个‘思’字,这就是姚思思除了身上的这身衣服,唯一从太子府带走的东西。
对于那些身外之外,并不是她姚思思用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自然不该属于她,而,这手帕不同。
在夜晚这凄冷的街道上一直有两个身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往前走的两人没有回头,更是没有发现在她们的身后一直有一个黑影站在远处,一直看着姚思思一步一步的离开,一直等到,再也看不见姚思思的时候,那人转身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同时看着姚思思离开的人还有另一个人,不过他此刻就是站在太子府中的大树中,他在刚才的那个黑影离开后,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落在太子府院中。
就在他落下的那一刻,松同、王封立刻上前,而何成、何华跪在他的面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原本还在建安楼里伤心的太子。
太子的脸上有些阴冷,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两人,沉声吩咐道,“你们誓死保护太子妃的安全!”
“是。”何成、何华两人同时开口。
不久,当太子出现在皇后的百丽殿,看到在这个时候了,整个百丽殿却灯火通明,而这里却只有皇后一人。
太子来到皇后的面前,并没有如同以往的热络,说出来的话,近乎冰冷,“母后这回满意了?”
皇后看着眼前的太子,她没有想到自己养的好儿子,竟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当初他看不起的女人,做到这一步。
原本还想要说些官面话的她,此刻突然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
“满意!”
“什么时候放了姚正楠和吴梦晗?”
“怎么?”皇后突然猛的一下拍了眼前的桌子,并顺势起身,一步一步来到太子的面前,“难道还想让那个女人待在你的身边,还是,你忘记多年前的事情了,本宫告诉你,你应该知道现在姚思思的腹中可是怀有司徒夜的孩子,你该知道……”
太子一脸平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皇后失去了以往的威严,“你真的是我的母后吗?”
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着不知道。
……
大地回春,原本是该是春意盎然的春天,可是北玉国竟然主动出兵,而这次明显来的凶猛,一时间战火连天!
边疆战场烽火连天,几次失败后南凤国节节败退,后由姚高义率领的军队虽然扭转了频频战败的状况,可也只能也略有小胜,这是把失去的土地收回一些,若说能一次把北玉国赶出南凤国的边境,有些不现实。
边疆的战事吃紧,周围有些别国的势利隐隐开始蠢蠢欲动。
这样的战场中,姚高义也已经战红了脸,在你生我死的烽火中,恢复以往他血性男儿的一面。
姚高义的书信一封封寄往京城,为的就是担心姚思思担忧。
这时的姚高义根本不知道姚思思经历的一切,姚思思是姚高义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离开京城,也只不过是两个时辰的时间,姚高义本来就要离开京城,自然有很多的事情要交代,就连那天姚思思没有来送行,他都自动觉得身为太子妃的她,有太多的不便,自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这战事一连一个月,北玉国的军队却迟迟没有退兵,两军一直僵直不下。
一个月后,太子主动请缨,以雷霆、铁血手段、磅礴战风,一到战场,立刻打出了一代战将的新风采。
原本长久的战事,因为太子的亲征,又以一个漂亮的战役,南凤*中的士气大增。
随后的几场战事,只要是太子领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太子带领的军队,在一场一场的大战中,宣誓了太子的能力。
太子善用兵作战的方法、策略施诈于漫漫千军,思想精邃富赡,逻辑缜密严谨,在一次一次的作战中,体现出太子的足智多谋。
更是善用姚高义为首的铁骑兵,首先冲入敌军,随后一系列的行动中,展现出两个人的合作默契。
这一场一场的战役,不但是体现出太子足智多谋的同时,还让姚高义在军中的地位大增。
在最后的一战中,姚高义和太子再次合作,开攻北玉国大军,两军总两个方向开始包抄,还为交锋太久,北玉国士兵便有人投降,顺耳拉下了北玉国的士气,更是加快了这维持了一个多月战事的落幕。
捷报频频传回京城,原本这有些萧条的京城再次恢复一样的活络,京城再次恢复以往的欢腾气氛。
就在京城中人以为很快就会迎接大军凯旋归来,可没有想到等来的不是凯旋,而是,原本胜利在即,根本没有在还击之力的北玉国,突然如同注入了新的力量似得,竟然在最后的眼看着就要失败的时候,却突然猛然反扑。
在一次一次的交锋中,才知道这北玉国突然住人的神力,竟然是西域国。
原本长时间的战争对北玉国的士兵来说就是体力的较量,原本只是和北玉国之间的战阵,此刻西域国明显和北玉国是一伙,自然在没有防备中大大受挫,姚高义在一次冲锋中突然下落不明,而原本每场都是胜利的战争,因为姚高义的失踪对太子来说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
两国的一对一战事,演变成三个国家二对一的战事,意义瞬间变的不一样!
远在京城的姚思思惊愕的不敢相信,边疆的战事竟然这么吃紧。
虽然姚高义并并没有说太多,可是姚思思看到姚高义后来那字迹明显变的潦草,就连开始的长篇大论,到现在得聊聊几个字,就知道,外面的传闻并不一定是真的。
一直看着姚高义送来的信,亦能感觉到姚高义的身边如何在烽火连天、血流成河的惨状。
姚思思沉默了,对太子亲临战场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姚思思在那天离开太子府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自然和太子府的一切都断了联系。
纵然有时候太子的脸庞也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但她都是强硬的压下心中为他的担忧。
渐渐的逼着自己不去想,如果真的想的时候,努力让姚思思的脑中只有姚高义的身影。
姚思思在姚高义离开的第二天,回到的将军府。
原本,姚思思的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出来,住在外面自然需要银两,而姚思思不想再去麻烦别人,只好带着谭兰一起回到将军府。自从姚思思回到京城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落魄,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没有想到将军府再次成为她姚思思的避风港。
想来从回到将军府的那天,柳姨娘并没有说什么,没有问一句,这是如同以往那样细心的照顾她。
毕竟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姚思思,虽然对边疆的战事从外面的传闻中知道一些,从姚高义的书信中知道一些,此刻纵然心里担心,可也只能无奈苦笑,这场战役她丝毫不知道怎么解决,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很快就能过去,希望,姚高义不久就能得胜归来!
柳姨娘见姚思思又在捧着书信在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站在旁边无奈的一笑,“你差不多就行了,也不想想,高义跟着你父亲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战事,放心吧,没事的,你呀,一定要养好身子,等着高义凯旋归来!”
姚思思闻言看了一眼柳姨娘,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柳姨娘顿时笑了,笑容慈爱,“好了,这话我就不说了,你呀,等着看高义回来给你的脸色吧?”姚思思闻言也笑了,上前挽住柳姨娘的手,“柳姨最好了。”
柳姨娘看着姚思思对她撒娇的样子,眉眼不觉也染了几分笑,只是心里隐隐担忧,这战事几时是个头,明显,这次的战事和以往有些不同。
看着身边的姚思思,突然想到今天上街的时候,听到的那个消息,原来就听说,只是并没有在意,担心现在看来,好像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外面一直没有对太子妃的任何传闻,可是就从前几天开始,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说是太子妃因为太子亲临战场,一时间因为担忧,整个人已经卧病在榻上。
就为了这事,皇后还多次到太子府前去探望。
柳姨娘想要把这事情告诉姚思思,可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对于有些事情,柳姨娘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既然这太子府已经有了一位‘太子妃’,也许一切真的已经成为过去。
自从姚思思回到将军府,她就发现,现在的姚思思真的和以往不同了。
她也是过来人,不忍心在伤口上撒盐,也许,现在的分开,比以后伤的更痛的时候,要好许多。
也许,经过这次的战事之后,姚思思真的可以摆脱这太子妃的身份,也许可以重新开始。
可一想到那姚正楠和姚高义他们,她真的不敢说出现在姚思思的情况,希望等一切平定之后,让姚思思自己亲口对他们说出来。
如果姚思思真的没有太子妃的身份,那以后的路,虽然失去了高贵的身份,却拥有一个自由之身。
……
时间流逝,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随着战事连连,在京城脚下的人们也人人自危,自然知道这战事不会打到京城。
可因为战事的时间过长,从边疆逃难而来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来到京城。
生活在权利周围的富家子弟,看到那些衣衫偻烂的逃难者,并没有丝毫的同情,从小都是锦衣玉食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此刻这些逃难者可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个看似平静,实际上却到处充满危险的京城。
寻求帮助的人、贩卖人口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很普遍,有些人甚至通过各种门路,到一些大门大户门前主动询问是不是要买几个丫鬟。
纵然是现在渐渐的淡出人们视野的将军府,不免也遇到这样的事情。
因为姚思思的身份特别,这些事情自然就落在留意娘的身上,而原本一直默默无闻的柳姨娘,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也能挑起将军府的一切。
不过这都是将军府的事情,但是将军府在外面设立的一品茶楼,柳姨娘就不那么方便了,至于外面的事情,只好让姚思思去打理。
不过每次外出的时候,她都带着面纱,这么久过去了,并没有让别人发现什么。
这天,姚思思再次带着面纱,和谭兰一起往一品茶楼而去。
刚走到闹市去,看到竟然有两家富家子弟在光天化日下抢夺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两家富家子弟带来的人,一个一个都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把那姑娘当人看,好像这一切完全就是那两个富家子弟说了算,她们虽然是抢的一个小姑娘,可好像她根本没有自己的选择权。
街上的人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有些只是停下观看,但又很快离开,没有一人插手。
姚思思骤然觉得惊愕,这还是她熟悉的京城吗?
本该是古老、厚重被万民敬仰天子脚下,虽然不缺那些眼高于顶、有些狗眼看人低、自视甚高的富家子弟,但绝对还不到这样的情况。
姚思思只是看了几眼,就觉得再也看不下去了,抬起脚步往那小姑娘走去。
旁边,一辆马车停下,红色的车身,黑色的锦缎暗纹海稠车帘,四角衔玉流苏,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
那车许是原本就在行驶,又在姚思思的前面不远处停下,随着着马车而来的一阵微风,吹开了原本姚思思待在脸上的面纱。
那面纱随风竟然直接吹到了马车的一边。
谭兰一直跟着姚思思,看到那面纱吹走之后,立刻跑着过去准备捡起来,姚思思本来想要在一边看着的,可是当看到谭兰刚要捡起来,可再次被吹走,尤其是谭兰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不免笑出声,反正觉得一品茶楼的事情也不是很重要,便跟着一起过去。
姚思思刚走到马车变,面纱吹在她的脚边,弯腰想要捡起来的时候,突然马车的帘子,突然这个时候被人从里面掀开,司徒夜那张带有苍白的直接出现在姚思思的面前。
姚思思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司徒夜,不免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司徒夜帮忙去救谭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看到司徒夜,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司徒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姚思思,看到谭兰拿着面纱送到姚思思身边的时候,司徒夜快速出手伸手直接把姚思思抱上马车。
谭兰被这样的突发状况弄猛了,可,很快变恢复过来,立刻想上马车把姚思思救下来。
王忠适时对谭兰出手,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三王爷的马车,难道姑娘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说明,意在提醒,这马车人的身份,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太子妃和三王爷在一辆马车,那就尽管直说。
谭兰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忠,对这个人是认识的,可是听到那话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在太子那样伤害姚思思之后,这个三王爷又出现在这里,怎么,这皇家的人都觉得这姚思思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小姐——”谭兰不顾那么多,而是等待姚思思的命令,只要姚思思一句话,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被猛然带上马车的姚思思一直被司徒夜紧紧的困在怀中,而后又听到外面的说话,恨恨的瞪了一眼司徒夜,努力想要从他的怀中挣开,可是却总是徒劳,这时正好响起谭兰的话,而她真的不想关心自己的人再担心了,开口道,“我没事。”
司徒夜一愣,继而璀璨一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聪明了。
被姚思思的目光一看,顿时多了几分心虚,轻轻的松开固定在姚思思身上的手。
许久不见,姚思思瘦了,而她今天穿了一身紫色的高腰长裙,更显得苗条许多,但就算是瘦了,没有原来的丰润,可她那股天生带来的美貌丝毫不减,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是轻灵、柔媚,尤其刚才感受到那纤细的腰肢,突然觉得有些回事,对刚才那么轻易松开,有些不舍。
正在打量的时候,看到姚思思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对前面开口,“走。”
马车里一时间变的非常安静,马车缓缓的往前走,而姚思思通过微风吹起来的帘子,看到谭兰一直跟在旁边。
司徒夜不想继续这样安静下去,首先开口,对刚才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往心里去看,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京城并不特别,尤其这段时间发生的更多,可显然刚才那一幕,姚思思是在意的。
试着用姚思思能理解的角度,慢慢解释,言辞中带有皇家天生的犀利,更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
姚思思被司徒夜说的目瞪口呆,不得不赞一句,不愧是皇家出产的精品,只不过是两个富家子弟挣一个女人而已,在司徒夜的口中渐渐的转变成国家大事。
果然是皇家人,绵里藏针的本事,果然非常人所能及。
姚思思因不住说了句,“既然看中了,那就把那个女人接回三王爷府就是了?”
司徒夜脸上的表情一僵,尤其是姚思思这话,差点把他气死,好像在她的心中,他就是一个用他的身份轻易的欺骗路边的小姑娘似得。
到底是身份尊贵,没有被人这么呛过,一口气上不来,在咳嗽几下之后,竟然咳出血。
王忠本来在一边走着,几乎在听到咳嗽声,立刻往车探头,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药送到司徒夜的面前。
司徒夜从王忠的手中接过药,直接放在口中吃了。
姚思思看着他们两人这一系列的举动,好像早已习惯了彼此这样,原本还在担心,这是被自己气的,现在看来,和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刚才她看到司徒夜的时候就觉得他脸色不好,原来这时病了,而且还是病的不轻。
可,姚思思觉得不明白的是,刚才王忠看过来的那一眼是怎么回事,她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至于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吗?
再说了,这司徒夜受伤和她也没有关系。
心里觉得冤枉,可她还是保持她良好的心态,不和受伤的人计较。
可,谭兰就不一样了,就在刚才王忠进马车的时候谭兰也探头,正好看到王忠的样子,本来觉得这司徒夜把姚思思拉到马车上就不妥,尤其刚才王忠的样子,让她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不担心这眼珠子掉下来吗?”谭兰说着用用胳膊碰了王忠的手一下。
王忠正要把药瓶收好,被谭兰这么一砰,险险把瓶子里的药全都洒了,原本对姚思思有些不满的她,在姚思思的面前,不敢发作,可是对一个丫鬟来说,他还真的没有什么顾忌。
“要不是你的话,爷会变成这样吗?”想到那天的事情王忠就有些生气,怎么能为了一个丫鬟,让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爷冒险,还差点搭进去半条命。
这有人就是好命,脱险了,可是却连句话都没有,本以为这姚思思快要死了,连门都出不了,可是今天看到好好的在逛街,自然憋不住心中的这口怨气。
司徒夜并没有阻止王忠这话,而是在他说完之后,缓过一口气,冷冷的开口,“出去!”
王忠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三王爷的脸色,他还是狠狠的瞪了姚思思一眼,一把拉谭兰也从马车里拉出去。
姚思思原本觉得司徒夜受伤和她没有关系你,可是听到王忠这话,脑中突然想到那天夜里司徒夜突然的出现在太子府,自己还拜托他去救谭兰,难道就是在那天发生了意外?
眼睛再次在司徒夜的身上看了一眼,“你是不是……”
“不是。”姚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夜一句话打断了。
“那就好,至少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姚思思说着,原本脸上有些沉重,可随着这话,显然好像放心了,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司徒夜,就是因为这样,清楚的看到她说话的时候司徒夜眼神中的变化。
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看来这一切还真的是因为她。
心中有些愧疚。
和司徒夜认识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可是这人却为她做到这一步,心里还是有些感激。
当初在她最为无助的时候,是这个人帮了自己一把。
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人,再想想那太子。
明显的的差别,让姚思思的心里一紧,好像许久没有再去想他了,知道她的心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只不过一直把他压在心底,不希望关心她的人看出来而已。
“你怎么了?”对于一个一直在关注她的人来说,她的变化清楚的都印在司徒夜的眼中,哪怕是一个皱眉的动作,都会让他心痛。
明明他的身体还不好,可是当听说她走出将军府之后,他就忍不住的想要看到的。
心底有个期望,既然姚思思和太子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他不可以。
姚思思很快收起心中的失落,再次看司徒夜的时候,已经恢复以往的她,冲他淡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在想这样是不是值得?”
司徒夜屏住他的呼吸,心里有些紧张,更是在暗暗期待,难道姚思思真的对太子死心了,在考虑他是否合适?
可,他的幻想还没有结束,可是被眼前的药瓶直接把心中的兴奋降到最低。
脸色的笑意还僵持在脸上,可是眼中却早已招集起一团雾气,努力压制心底的怒气,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姚思思看着手中的药瓶,心里有些不舍,看到这人是因为她才受伤,虽然最后没有帮上什么忙,可,这时姚思思突然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有些事情她不是看不到,就是因为看到了,她才不想为自己招惹麻烦,如果能用东西还清对方的人情,再贵重的东西她也舍得。
而,原来不知道这百草丸的重要,在知道之后,她一直很宝贝,再珍贵的东西,对她来说也没有用,反正,如果最后真的没有了,她在问风英修要就好了,对这样划算的事情,她心里的小算盘还是打的巴拉巴拉的响。
迎着司徒夜的眼睛,露出浅浅的笑意,“百草丸,你现在需要这个。”姚思思一直拿着药瓶想要司徒夜自己拿,可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送到他的手中。
砰——
药瓶直接被司徒夜扫到马车的一边,咕噜咕噜滚了几圈。
司徒夜怒视着姚思思,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难道想用这个来打发我?”
姚思思此刻也被司徒夜此刻的怒气惊到了,可她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再次看着他的手,装作不解的样子,“怎么,你不是受伤了吗?听说这个很好用的。”
岂止是好用,是非常好用才是。
马车外面的谭兰和王忠在听到里面的动静一惊。
谭兰在现在也多少知道一些什么,在感激姚思思的同时,原本对司徒夜的怒气还有所收敛,可这时也为司徒夜担心。
姚思思刚受到太子的打击不是很久,现在姚思思最痛恨的就是皇室众人,每次说道关于皇宫里的事情,她的脸色都变得不是很好,而司徒夜是三王爷,自然在姚思思仇恨的范围之内。
姚思思发狂的样子真的很不多,这个时候,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姚思思此刻在极力的压制着心底的怒气,原本受伤的司徒夜绝对不会是姚思思的对手。
要知道,姚思思是不会武功,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她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不会用武功这样费体力的事情解决,而是笑着直接对对方用毒。
干脆、利落,但杀伤力更大!
在刚才知道司徒夜受伤和她有关的时候,希望这个人不要这么早死。
同样激动的还有王忠,在听到姚思思竟然有百草丸的时候,他的心是激动的,这可是练武之人都想要得到的圣药。
原本,王忠到百草堂找风英修是去求药的,可没有想到人家说刚刚送人了,原来在姚思思的手中,可他奇怪的是,既然在姚思思的手中,而司徒夜又是因为姚思思受伤,可他想不明白的是,司徒夜明明知道这百草丸对他的重要,为何却不愿意手下。
马车内的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对她的狠心,是经历过的,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无情到这个地步,原本一直想要看到她的人,可现在看到了,还不如不见。
至少还能幻想看到姚思思对他的关心,而不是这样的无情。
越看这个女人越是讨厌,努力压下心中的那份怒气,命令停车,同时对着姚思思吼道,“滚,以后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你!”
姚思思愣了一下,立刻下车,不得不说这下马车的速度,几乎在司徒夜吼完之后,没有半刻的停留,麻溜的跳下去,让人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姚思思下车的那一刻,看一眼周围,正好这一品茶楼就在不远处,抬脚就往前走。
谭兰跟在后面一起离开。
就在姚思思刚走了几步,砰然一个东西扔到她的脚边,定情一看原来是刚才她送给司徒夜的百草丸,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往一品茶楼而去。
同一时间,司徒夜的马车就像是飞一样的在大街上疯跑起来。
姚思思来到一品茶楼之后,看到还不到最忙的时候,立刻上楼为她留的那个雅间变成的办公室而去。
要说这京城中的文人雅士还真多,在边疆这烽火连天的时候,这茶楼每天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人来这些装风雅。
每次姚思思都想把这里的人全都轰走,可是,现在偌大的将军府,到处都需要银子,而这正是姚思思现在最缺少的。
要说,这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如果真的缺了钱,可真的是寸步难行。
其实,这一品茶楼的之所以在这样战事紧张的时候,还能有这么多人来光顾,还不都是因为姚思思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只是品茶觉得有些单调,在这里特别加了点心。
原本这甜点也没有什么,在每个大门大户的家中想要吃什么样的点心没有吃过,可在一品茶楼就不同了。
一品茶楼每天都会推出一款新点心,从来不带重样,更是别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自然这招揽许多客人。
而姚思思做的更为特别,这点心可是在这里吃,但是不能带走,而且还都是限量的,自然这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以至于,每次到忙的时候总是会爆满。
而姚思思再次申明,一品茶楼的每个桌子每天只接待一桌客人。
这样的规矩在原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人觉得稀奇,有些人想要吃点心,原本这掌柜的还担心会把客人都赶走,可没有想到除了开始的那几天有些乱之外,后来每个来这里的人渐渐的都习惯这个规矩,几乎每天都会接到许多提前预约的定金,做起事情来,不但轻松不少,还能让每个顾客都满意,最重要的是,这一品茶楼的流水账可是日渐增多。
姚思思刚来到雅间,也就是姚思思作为的办公室不是很久,一品茶楼的高掌柜立刻小跑进来。
“小姐,小姐,这突然来了一桌没有预定的客人,可眼下这都没有桌了,看对方的来头不小,你看这……”高掌柜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着急的站在一边等待姚思思吩咐。
知道这一品茶楼的规矩都已经张贴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让那人坐下,显然就是坏了规矩,可是不留下,好像真的要把这里拆了似得。
明知道这新来的小姐最讨厌这事,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请示。
因为姚思思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是带着面纱,自然今天也不例外,而现在的高掌柜的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小姐就是太子妃,本以为这是将军府的一个远方的表小姐。
他们这当下人的自然不会太在意是谁来带领他们,只要能在这个乱世中混的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而姚思思的到来真的让他们轻松的同时,还多发了银子,自然每个都对姚思思是真心的信服。
姚思思抬头看了一眼高掌柜的,从她来的第一天就没有看到他有这样慌张的样子,显然这人来头不小,也许,还真的让他觉得难办。
也不想为难他,而是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真想要看看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既然那么有力气怎么不去战场,还在这里闹什么。
边走着,姚思思还不忘把手放在挂在腰间的香囊上,如果对方真的要胡搅蛮差,她到不介意用点毒来解决问题。
还没有下楼梯就听到一楼传来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好像就是要把这里拆了似得,那原本就放在香囊上的手,此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新研制的宝贝效果怎样,可,她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正好看清楚楼下那捣乱之人是谁的时候,突然有种想跑路的想法。
一看他带领的这些人,姚思思真的没有胆量和他对着干,毕竟当初是她先提出来的,事后,她真的把这‘圣姑’的身份早就忘了。
努力打撑起笑脸,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下楼来到白凯风的面前,“白大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把小妹都给忘了呢?”
跟在后面的高掌柜一看这架势,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这一刻也放下了,立刻带着店里的伙计各忙各的了,不过这一品茶楼的众人还是对姚思思的佩服再次高上一层。
谭兰跟在姚思思的身后,对眼前这个男人仔细看了一眼,确定不认识,可是当听到这声‘白大哥’几乎就在同时知道对方的身份。
白凯风看了一眼从楼上走下来的姚思思,努力的心中的怒气,要不是他刚才正好经过这里,还不知道原来那病的要死的太子妃,还没死,而是在这里忙的热火朝天。
坐在椅子上,一腿踩着另一把椅子,吊儿郎当的开口,“怎么?难道这贵人事忙,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自然是提醒这圣姑的身份。
“白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人都到了,赏脸尝尝我做的点心呗?”
“你?”不是白凯风不相信,就姚思思的那个样子,一开始是将军府的小姐,后来又是太子妃,纵然现在混的不好,可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
更让白凯风担心的是,这姚思思做的东西能吃吗?
“放心,吃不死人!”
站在一边的谭兰看到白凯风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别吃了之后赖着不走就行。
姚思思也不去和这人废话,直接往后院专门做点心的小厨房走去。
白凯风一开始觉得好奇,也跟着一起过去。
而原本跟在白凯风身后的那几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谭兰的带领下到旁边的一桌走去。
一直等到安顿好之后,谭兰来到小厨房,看到忙碌的姚思思,问道,“小姐,要帮忙吗?”
“不用,你去歇着吧!”
站在一边的白凯风当看到姚思思真的动手的时候,还有些吃惊,尤其是那丫鬟说的话,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欠扁,这小姐在这里忙碌着,还有着丫头歇着的道理。
不但是有,还亲眼看到了。
当看到那丫鬟竟然真的离开时,白凯风不得不对姚思思‘高’看一眼。
想要说一个太子妃混到这个地步,真的是白混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白龙教的事情,毕竟那天姚思思是拍拍屁股就这么潇洒的走人了,他却不行,留下那么一个乱摊子,还不是要一一处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整顿白龙教的时候,终于忙完了,这才想要把这名义上的圣姑接回去,就算人不能天天的在白龙教,至少,该露露脸吧。
到了京城菜知道原来姚思思发生这么多事。
原本以为姚思思真的要死了,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潜进太子府,却发现真的有人女人快要死了,但那个人不是姚思思,让一直为她担心的他,顿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原本以为姚思思离开,想要找到她很难,可没有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缘分!
一直看着姚思思忙碌着,白凯风看的都想要忍不住动手,可他的手刚伸出来,就被人无情的打开。
“你不会不要乱动。”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
姚思思在打过之后才后悔,实在是她做东西的时候不愿意有人对她的做的点心动手动脚,那样是对食物的不尊重,可看到白凯风的脸,想到要不是有他的帮忙,恐怕此刻的将军府早已经没有了。
顺手拿起旁边刚刚出炉的点心塞到他的嘴边,“尝尝看!”
白凯风看一眼嘴边的点心,再看看姚思思,“你做的?”
“不是,是我教他们做的,我做的自然更好,更有卖相。”
白凯风实在不愿意在听到有人在这里自吹自擂,而他在想,别看姚思思忙起来像模像样的,至于这味道吗,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放心的吃了点心,觉得味道挺好,是他原来没有吃过的,伸手想要拿第二块的时候,再次被姚思思无情的打开。
“不要乱动,这都是有数的。”
白凯风有些不满,好在他心情好,看到姚思思好好的他也就放心了,有些事情不愿意和女人计较,等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姚思思把她做好的点心拿出来。
随着姚思思的动作,香味也在四处蔓延开来。
白凯风还在犹豫着怎么下手,可是有人却抢先一步。
谭兰一边吃着,还不断的是姚思思竖起大拇指,一直等到咽下去之后,才含糊不清的看口,“小姐,这是明天的新品吗?”
“嗯,味道怎么样?”这短时间谭兰的嘴也别姚思思养叼了,一般的点心还真的入不了她的口。
“不怎么样,要不我再尝尝?”说着,谭兰的手再次伸过去。
姚思思早就是谭兰的举动摸的清楚,轻松的端着点心躲开,小心的把点心一下子六份。
“你去给兄长送送一份,再去给柳姨送一份……”交单完之后,自己端着一份和白凯风往楼上专注于她的雅间走去。
……忙碌的了一天姚思思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一晚。
柳姨娘一直等着姚思思一起吃饭,饭后,姚思思又和柳姨娘一起在院中散步,姚思思把今天在外面看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只是故意把三王爷和白凯风都抹去了。
姚思思的心里很清楚,这每天饭后,柳姨娘总是找各种借口一起聊天,一起散步,其实就是不想让她一个人待着,不想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对于柳姨娘从来没有说出口,可是一直用行动来关心她的事情,姚思思是知道的,没有拒绝是因为不想敷了对方的好意,而她也希望有个人可以说话,让她的注意力不要总是放在太子的身上。
原本,姚思思在离开太子府的时候,本想直接带着谭兰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顺便散散心,最后去平城找父亲、母亲,可,现在太子已经知道父亲、母亲都还活着,她也不敢前去,担心会给他们的平静带来麻烦。
而姚思思这个时候也不敢惹怒太子,担心太子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对于那天太子对她的指控,让姚思思感到心惊,原本,姚思思以为,虽然不能和皇后抗衡,但至少,也会让皇后不好过,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根本不是皇后的对手。
哪怕是,在原来,姚思思还能依仗太子对她的心来和皇后抗衡,可她没有想到事情,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和皇后一比,她真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思思,听说今天白龙教的教主找过你?”
原本散完步,想要回到屋里休息,可是当听到柳姨娘这话,姚思思立刻对着谭兰看过去一眼,一定是她说的。
谭兰看到姚思思那个眼神,后悔她的多嘴,而她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柳姨娘问到点心,她顺口就说漏嘴了,再就是,本来谭兰对帮助过将军府的人,就高看一眼,尤其让柳姨娘那看似无意中的一问,本能的说出口。
柳姨娘拉着姚思思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好了,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看你,难道我们将军府的恩人,我都不能问问吗?”
姚思思看了一眼谭兰,然后拉着柳姨娘直接进屋,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过都是捡好听的说,只是差点死在白凯风的手中,被幽禁,中毒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一直说了很久,期间柳姨娘在叹气、担心的同时,还不停的抹眼泪。
在离开的时候,柳姨娘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姚思思,提起过段时间有人会来接她,想要离开这个将军府,以后这个将军府也只有你一个人,现在府中还有些积蓄,让姚思思带着谭兰一起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姚思思应下了。
一直看着柳姨娘离开之后,谭兰从门口走进来,“小姐,既然那个白教主那么好,而他又救了你,要不我们离开将军府去他那里好了?”
姚思思闻言,忍不住对着谭兰仔细打量一番,“怎么,难道有人春心萌动,要不,我好人做到底,顺便帮你像白大哥提亲?”
“讨厌,”谭兰对着姚思思翻出一个白眼,“奴婢就是为小姐好,可是小姐竟然这样编排我。”
姚思思噗嗤一声笑了,连忙道歉,“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误会谭兰的好意了,哎,这将军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喜事,也许能冲冲将军府的晦气,既然谭兰不愿意,而老哥好像也没有合适的,也许…”贼贼的看着谭兰,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谭兰,你看要不这样好不好,我记得一个跟在老哥身边的那个寒北不错,长的一表人才,你觉得是否有哪个女人适合他,这样以来,岂不是就……”
谭兰本来还有些笑意的眼神,在听到姚思思这话,笑容突然在她的脸上消失,反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姚思思,担心她会真的这么做。
一想到寒北,谭兰还是有些紧张,更试图打消姚思思的想法,“小姐,其实,我觉得这大少爷都没有成亲,哪能让一个随从先成亲,这可是不和规矩。”
说完之后小心的看着姚思思,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
如果姚思思坚持,他们这做下人的没有反驳的权利,而她知道姚思思一直待她很好,可是这始终不能改变谭兰和寒北都是下人的身份。
原本只是为了打趣姚思思,可没有想到却让她陷入这两难的局面,早知道,刚才就不开口,更不会有意撮合姚思思和白凯风了。其实,谭兰在知道白凯风的身份,尤其看到他看姚思思的眼神,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反正,那太子也不是姚思思的良人,何不趁着年轻为自己再找一个。
虽然有些惊骇世俗,但姚思思也曾经说过,为了爱情,不是大胆的勇往直前?
可,她没有想到这别人的好事没有做成,反而,让姚思思对寒北起了心思。
“哎,”姚思思就像是看不到谭兰现在的担忧一样,随口这么说道,“我眼下还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要不,谭兰你嫁给寒北怎么样?”说着还对谭兰眨了两下眼睛,挑弄的意味明显的很。
“小姐——”谭兰说着一跺脚,羞涩的跑出去。
姚思思看着谭兰跑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一直看着茫茫夜色,就像是现在的她一样,对她的未来,她真的看不到,好像她已经在夜色中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哪里走?
对自己的未来看不到,可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也能走遍这古代的山山水水,好好的享受一把大自然带来的风景。
可,姚思思决定这次离开,只是自己一个人,并没有打算让谭兰跟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姚思思不希望在她的未来变数极大的情况下谭兰跟着一起冒险。
现在的自己已经被太子赶出太子府,可是依照姚思思对皇后的了解,觉得,她不会就此放手,也许,她正在慢慢酝酿着一场阴谋,为的就是要把她赶尽杀绝。
对于谭兰和寒北的感情,这也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对于寒北,姚思思并不是很了解,可既然谭兰喜欢,而又是姚高义手下的人,自然可以信的过。
之所以让谭兰和寒北凑成对,还都是姚思思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觉得感情不需要轰轰烈烈,也许平平淡淡更好。
人生不需要大起大落,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能够平淡的走远一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此刻将军府的安静,可三王爷府却如临大敌一样的混乱。
原本身体就还没有好全的司徒夜,在见了姚思思之后不但身体没有好,在回到三王爷之后就开始不停的喝酒,后来因为丫鬟伺候的不好,直接大发雷霆,最后直接吐血倒下了。
可就算是这样,司徒夜还不消停,宫里的御医来了几个都被司徒夜赶走,就连一直跟在司徒夜身边的王忠也不能靠前。
眼看着这三王爷吐的血是越来越多,原本身子不好的他,此刻无意是雪上加霜。
原本在宫里的华贵妃听到这事立刻从宫中赶到三王爷府。
原本就算是脾气暴躁的司徒夜每次看到华贵妃,都会收敛脾气,可这次就连华贵妃也被赶出来,哪怕是华贵妃跪在门外,只求能见司徒夜一面,可也始终不能如愿。
虽然听到里面咳嗽一声一声的传来,华贵妃的心全都揪在一起。
一直听到里面的人咳嗽许久,而好久没有动静,华贵妃有些担心,想要冲进去看看,是不是司徒夜已经晕过去了,可她刚想要开门,却被掌风扫到一边,紧接着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滚——都给我滚出去——咳咳——”
这是司徒夜第一次对皇贵妃这个态度,皇贵妃原本还知道哭的她,在这一刻竟然连眼泪都停住了。
站在一边的王忠和胡管家均是一愣,这个时候连看华贵妃一眼都不敢,只是低头,想着是不是要冲进去,直接把司徒夜砍晕了省事?
可,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现在的司徒夜明显还在盛怒中,如果这个时候强冲进去,可能司徒夜受伤会更严重,可不进去,心里总是担心。
就在王忠和胡管家担心的时候,华贵妃却悄悄的带着宫女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
王忠看到司徒夜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心里更是担心的不得了,可是当听到门卫通报,说外面有位姑娘要见司徒夜的时候,连想都不想的直接把对方轰走。
想来这都半夜了,还有女人找上门,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现在司徒夜最不愿意见的就是女人。
在心里,王忠忍不住再次对姚思思腹语一番,都是她害的,要不然,依照司徒夜的状况,不会没有好起来,反而病情会加重。
“滚,立刻轰走!”本来正在心烦,说出来的话更是火大。
“是。”门卫一听这话暗暗懊恼,不该听到对方说的那番话过来通报,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小声的嘀咕,“什么故人,什么百草丸,全都是骗人了,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
“等等——”王忠对那门卫说的什么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对‘百草丸’这几个字可是听到的清清楚楚,几个大步来到门外的面前,“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是…是…”门卫明显被王忠的转变吓到了,说出来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王忠越是着急,那门卫越是害怕,自然这话更说不清楚。
“怎么?难道求见三王爷,还要经过你一个随从的允许,还是说,你的权利比三王爷还要大?”
就在王忠着急的恨不得把门卫一掌拍死的时候,传来一阵女声,不久,众人就看到以为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