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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阴谋的旋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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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姚思思看来,对太子,不管是不是亲生,不管这后来发生的事情,在太子年幼的时候,皇后是真的细心照顾,真的如同对待自己的儿子那样照顾,可皇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问题很关键!

    如果,皇后是在太子去边疆的时候发现的,那后来的一些事情就变的简单,可如果不是,反而让人觉得深思。

    对站在一边的谢萍她们示意让她们出去,可看到她们那打趣的样子,姚思思真的有种有嘴也说不清楚的郁闷。

    难道一对男女,只要想要私人空间,就是想要纠缠,还是她在她们的心中自己地位竟然这么低,以至于她只要离开太子就活不了?

    不管怎样,姚思思觉得有必要在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好好给她们上课。

    是,男女之间,尤其是夫妻之间,恩爱是感情的润滑剂,可并不代表着,不管什么场合,不管什么时候,脑中全都是带有黄颜色的思想。

    一直等到她们出去之后,姚思思起身来到太子的身后,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因为他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全。

    太子转过身,看着两手放在姚思思的肩上,语重深长的开口,“思儿,你该知道我是担心你,你也知道皇后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以轻易的冒险,如果…如果…你有个万一,你让我怎么办?”

    到现在姚思思都不知道皇后的狠毒,她竟然能对姚思思的母亲吴梦晗下毒,而不让人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却是无解。

    这样的事情太子不敢说出来,也不想姚思思冒险,可是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姚思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也就是明明风英修说无事,可他的心却一直悬着而没有放下的原因。

    “思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想要保护,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总是防不胜防。

    姚思思看到太子为她担心的样子,原本连她也不知道的事情,她觉得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太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见皇后吗?”

    太子看了姚思思一眼,然后,扭头看向一边,“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

    “太子,你还记得我的瘟疫的事情吗?”

    原本有些生气的太子,突然在这一刻却冷静下来,看着姚思思,等待她接下来的话,只是在心中希望最好没有关系。

    姚思思也不隐瞒把知道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包括太子送的衣服中,有找小心谭兰的纸条,那只不同的蝴蝶让姚思思发现针脚的不同,再到苗雨涵有和自己一样的手帕,一些列的事情,再到皇后知道太子并不是她的孩子……

    太多,一时间,让太子难以消化掉这些事情,看着姚思思,慎重的问道,“她还有没有说别的?”担心皇后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可太子觉得不太开能,如果姚思思知道的话,应该不会有现在的安静。

    姚思思想了一下,摇摇头,“也没有什么别的,除了开始用手在桌上写下你的事情之后,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好像话家常一样,还跟我提到母亲,只不过她当时的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相信她的话,也会扮演深沉……”

    太子没有听后面的话,只是当知道姚思思不相信的时候,他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吴梦晗的毒是皇后下的,她的心里自然有数,不过现在看来,也许姚思思真的是对的。

    皇后想要说出吴梦晗的事情,可惜姚思思的表现,让她没有往深处想,这让皇后有些怀疑,而皇后后来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说,只是没有来得及而已。

    抬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嗯,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但……”太子看着姚思思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开口,“我可是在外面努力,唯一的希望就是思儿能陪在我的身边,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好吗?”

    “好!”姚思思说的一点而已不迟疑,而是直接肯定的回答,能安逸的生活,为什么要弄的那么累,自己才不笨,更不会做出那样无聊的事情来。

    天塌下来有太子顶着,而她只要在大树下乘凉就好!

    话题谈拢,太子觉得轻松,而姚思思也终于可以放心了,刚才太子的脸色可是一点也不好,现在好了,事情说开了,也过去了,至于以后会怎样,全都看太子的决定。

    对于皇后,姚思思今天是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但也只在这个‘新’上,没有要探究,或者是进一步了解的意思。

    关系摆在这里,双方都清楚的事情,既然没有那种血缘关系在里面,显然有些事情就显得有些做作,依照现在的关系,更不需要维持。

    姚思思还是奇怪,皇后是什么时候知道太子不是她的孩子,想来皇后怀孕是真的,那既然这样的话,显然是在皇后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掉包。

    姚思思也知道掉包的最佳时间,难道皇后对太子就不恨,至少皇后付出过,努力过,可最终是这样的结果。

    在整个皇宫,能有一点血缘关系那自然是好的,可用心养了多年,突然发现……

    这样的起落,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对皇后,姚思思是佩服的,至少她敢做出别的女人不敢做的事情,可是,姚思思对皇后还是有些恨意,因为皇后打乱了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恨很简单,只是姚思思不希望,她的时间用来去恨一个人,只因,活着是为了自己,而不是别人。

    姚思思想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个声音,让她一愣。

    “我们吃饭吧?”太子说着就拉着姚思思往外殿走去。

    “可是……”这说是中午饭有些晚,说是晚饭,还有些早,显然不管吃什么饭都觉得不合适。

    “我是太子,我说的话,谁敢不听。”

    姚思思看着如同无赖似得太子,好像回到了从前,在她们相遇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一时间噗的一声笑出来。

    “怎么,你有意见?”太子扭头,无奈的看着姚思思,真的是他把这个女人惯坏了吗?

    总觉得看着不讨厌,还有些喜欢,不管放在哪里都觉得不放心,总是担心会被别人抢走。

    “只是记得当初见到太子时说过的话,突然间觉世间变化最大的竟然是人心。”

    想到过去的种种,太子看着姚思思的时候不免有些埋怨,要不是当初他厚脸皮,不管是阴谋、阳谋一起用上的话,是不是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偷笑?

    “是‘公子,好狗不挡道!’还是‘公子,吃药要趁早,我家是开药铺的,你来抓药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九折。’”姚思思首先笑着趴在太子的怀中,还故意对他挤眉弄眼,后来看到太子伸过来的手,她立刻跳到一边,“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你的吗?”并没有给太子说话的机会,而是主动开口,“哼,穿的人模狗样的,还不都是一个渣男。”

    “姚思思,本王不介意用行动来教教你?”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让他太子的威严往哪里放。

    说着对着姚思思直接开始动手,本以为她会躲开,可没有想到,太子轻松的就把姚思思抓住了。

    姚思思并不害怕,而是两手勾着太子的脖子,翘起脚,在他的唇上捉了一下,“也许,我最喜欢的就是太子的霸道,让我觉得特有男人味,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没有发现,不过在后来太子竟然不地道的把我……”

    姚思思和太子的笑闹,在谢萍的耳中,听着更是大汗淋漓。

    当初的一切好像真的在梦中一样,可那都是真实的,当初的自己也为姚思思的大胆感到吃惊,可谁有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能说世事无常!

    谭兰在忙着布菜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一边如有所思的谢萍,轻轻的用肩膀碰了她一下,“喂,刚才那话都是真的?”总觉得依照姚思思的性子,不会说出来那样的话,尤其是,姚思思为了让太子注意到她,可是做了很多事情。

    “也许吧。”那话姚思思敢说,可谢萍却不敢说,哪怕是事实,她也不会说出来。

    “不会的,主子可不是那样的人,而太子妃更不会,你们不要被骗了。”秋桃和她们熟悉了,话也变的多了,对刚才那话,她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相信。

    太子是谁?

    丞相府。

    风英修回到府中,刚把手中的药箱放下,就看到从外面走来的老夫人,几步上前,扶着老夫人进来,“奶奶,有什么事情,你说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老夫人看着这几天明显瘦了许多的孙子,心里那是担心,而这几天府中的情形,她这个老人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她不能让那事情任其发展下去。

    “没事,这人老了,就闲不住,想要看看儿子,想要看看孙子,我呀,就是趁着还走的动的时候,多活动活动。”

    风英修知道老夫人这是话中有话,对站在一边的丫鬟看了一眼。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风英修对着屋内下人,很有威严道。

    作为百草山庄的少庄主,他可以没有规矩,但现在不同,他是丞相,自然该有这气势。

    丫鬟听到,俯身行礼之后告退,一个一个鱼贯而出。

    屋内静下,风英修坐在老夫人的下手,到了一杯茶送到老夫人的手中。

    老夫人看着茶杯许久,一直等到不冒热气的时候,这才端起来,放在嘴边开始喝。

    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再小不过的小事,可风英修知道老夫人进来的来意。

    茶水要趁热喝,免得凉了去失去了原来的味道,如同人生一样。

    良久,老夫人将一杯凉了的茶水已经被她喝完了,缓缓抬眸,看了风英修一眼,随意开口,“静丹来我们丞相府多久了?”

    风英修听言,神色微动,随着道,“算算快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老夫人悠悠道,“才不过两个月呀!”怎么觉得时间这么漫长,好像过了好几年似得,老夫人的心里清楚,这都是因为心一直没有安定下来,对很多事情都很变数,如同风英修和贾静丹的婚礼一样。

    风英修眼神闪了闪,随意却坚定的开口道,“虽然才两个多月,可却经了不少事儿,可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

    “是吗?”

    风英修点头,“大舅子在来的路上了。”就算是风英修不想,可这亲还是要结的,虽然是自己求的,可,毕竟这是太子下的旨意,难道他能带着这百草山庄的人一起抗旨不成。

    对贾静丹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经历那件事情让他有了逃避的借口,但更多的是,在风英修的心里,姚思思还是第一位,有人竟然试图对她不利,不管事情成与否,只要有这个心,就是他不可原谅的。

    老夫人听了,欣慰的笑了笑,“你呀,不要整天总是这么冷冰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么不愿意这门亲事。”有了风英修那话,老夫人算是放心了。

    对风英修的亲事,有多少人在看着,有多少人在盼着,而她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可以靠在这里,等哪天,她一不小心,在睡下之后再也没有起来,恐怕,这风英修就更不会成亲了。

    风英修摇摇头,无奈的开口,“奶奶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京城那么复杂,万一这孙子的小命没有保住,岂不是让静丹她……”

    “得,这话不用对我说,你还是自己亲自说吧!”老夫人说着直接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就在老夫人刚有这个动作,就看到那站在门口的贾静丹,在看到风英修的时候,红着脸行礼,其实她也不想的,是老夫人偏偏要带她过来,还不让自己露面。

    不过,听到风英修那话,贾静丹还是高兴的,本以为在她做了那事情之后,也许,她不会再有那个机会,就在她准备跟老夫人告辞的时候,没有想到被老夫人阻止了,现在看来,是她多心了,她的心再也不敢小心眼。

    “静丹,你怎么在这里?”风英修故作惊讶的开口。

    老夫人刚要迈出门槛,就听到这话,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幸好叶梅机智扶了一把,要不然非被这门槛绊倒不可。

    “老夫人你没事吧?”叶梅担忧的问道。

    老夫人缓过这口气来后,语重深长的开口,“没事,人老了,竟然被一句话吓倒了!”老夫人说完让叶梅扶着她外走去。

    风英修一直看着老夫人离开,对刚才那话,其实他知道这就是老夫人有意的试探,而他的心里也清楚,对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英修哥,你……”贾静丹揪着手中的手帕,不安的开口。

    “你知道如果不是姚思思的话,你现在也许不能活着站在这里?”犀利、严肃,同时还带有一些警告!

    ……

    傍晚,姚思思陪着太子吃完饭后,太子再次出去忙碌了,闲着无聊的姚思思,突然觉得,她身边的这些丫鬟,真的是太过无聊了。

    竟然敢对她这个主子露出那样的表情,尤其是谭兰和谢萍,她真的后悔对她们两个太过于宽容。

    姚思思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谢萍,轻轻一笑,很是随意道,“谢萍啊,你也算是本宫的丫鬟,在本宫的眼中也算是毕竟器重的一个,可是……哎……”

    谢萍立刻上手对为姚思思把脉,表情也是少有的严肃,摇头之后又开始点头,最后叹了一口气,“太子妃放心,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是吃多了而已。”

    意思就是吃撑了,您是太子妃,还是优点出息吧!

    相处的久了,自然知道彼此的脾气,在姚思思那话开口时,谢萍就知道她倒霉了,所以在看到姚思思叹气的时候,立刻上手,毕竟她可是会点医术,这么做也不算是卖弄。

    谢萍那意味深长的话落入姚思思的耳中,她笑意浅淡,却不达眼底。

    似是无意,但又好像是有意似得,“你怎么看?”聪明的人不一定要把脑子用在无用的地方,而是在关键的时刻。

    “皇后不简单,也许我们原来都看错了。”谢萍知道和皇后接触的不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一些,对皇后,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原来觉得皇后是坏人,可现在看来,也许,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谭兰也收起刚才玩闹的心思,看着姚思思,神情认真的开口。

    秋桃反应最慢,但在看到谢萍和谭兰的话后,突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皇后似乎在练一种邪门的武功,她的虚弱也许是因为被反噬的缘故。”

    秋桃对人心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是对武功这方面还是知道一些,看到谭兰和谢萍都说了,她也不想表现的太过于愚蠢,而这时的秋桃这才知道,当初姚思思让她们站在宫雀楼门口的原因。姚思思听着她们几个人的见解,脸上一阵沉默,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因为开始对皇后的讨厌,而产生的错觉。

    皇后对她而言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对皇后的警惕还在,金明还活着,知道,但是不想有什么动作,如同皇后是个迷,而金明又何尝不是。

    看了站在旁边的几个人一眼,好像都在等她在法号时令一样,心情一时间有些感慨,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别人推到这样的境地。

    无奈?被迫?还是欣喜?这些对姚思思来说并不是真重要,重要的是守住一刻平常的心,不要轻易让别人左右。

    对太子,姚思思保持一分警惕,并不是不相信,而是在受过情伤的人,哪怕是面对再喜欢的人,也要保持一份清醒的头脑。

    如果,在哪一天,离开的时候,不会因为离开,而活不下去,更不会在觉得最为幸福的一刻被人从背后捅刀子。

    生命只有一次,有的事情不能重来。

    这次能意外的重生,自然是不希望生命真的可以走到自然老去的那一天。

    对身边的人姚思思是相信的,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想法自然不同,而姚思思觉得虽然不能轻易让别人的想法左右自己的思想,但还不至于盲目的自信,适当的让别人来提醒自己,免得一个人的想法、眼光太过于局限。

    “皇后的事情你们做到心里有数就好。”人在做,天在看,而姚思思不希望她们处于好心的探究,最后却得不偿失。

    想来太子经营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头脑和人脉,自然在某些方面,做的熟练的多。

    想来现在围绕在她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看似无意,好像全都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显然自己就是局中人,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而这人是谁,有什么目的,现在还不知道。

    在这一刻,最需要做的就是安静,静静的等待就好。

    太子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热衷,但他的身边却没有几个女人,也许,他是因为见惯了皇宫中那些女人争宠的戏码,不喜欢有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所以身边才会这样安静。

    这时的姚思思忘记太子曾经说过的话,也许,不是忘记,而是打从心底不相信而已。

    姚思思知道她现在所有的依仗都是太子,原本太子被现在这些事情缠身,心情或许不是很好,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沉不住气,那可就……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姚思思一直在东宫,从来没有出去,就算是外面发生了再大的事情,姚思思也不好奇,只是过着自己平淡的小日子。

    没事的时候逗逗身边的丫鬟,看看地上的落叶变的多了,看看水中的鱼儿是不是长的肥了,天天想着什么时候能捞上来烤着吃。

    虽然被局限在东宫,可是姚思思却觉得日子过的惬意。

    太子每天很忙,但生活也有规律,偶尔不回来吃饭,而已都会派人过来说一声。

    姚思思知道最近的事情多,也就没有太在意,哪怕偶尔会听到关于丽娜的事情,姚思思也都当作没有听到,而是做着平时的自己。

    原本觉得固若金汤的东宫,突然间觉得渐渐的变了,只是这一变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姚思思看来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因,当有些事情顺着主线发展,在中间有些小插曲,姚思思还是能接受的,只要这小插曲不会影响大局就好。

    在面上没有什么,可,姚思思听到桑拉这个名字还不是那么舒服,想到不久前从金元思那里听到关于桑拉得事情,到现在的阳春楼查抄,显然事情不简单。

    姚思思眼睛微眯,眸色沉沉,暗暗!

    皇宫自来就是能者居之,不是谈情轮感情的地方。

    在皇宫,现在若说谁最得势,那个人必定就是太子,虽然不再皇位上,可是做的事情都是和皇上相差无几,但因为没有在皇位上,所以有些事情随意的多。

    看似浮华的背后,可是在姚思思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子现在得势,很多人,很多事,自然都想要向太子靠拢。

    在原来,靠拢、表忠心的方法有很多,现在的道路变的狭隘,而自己无意就是很多人眼中的绊脚石。

    不排除有些人针对太子,针对皇权,但那些人的目的就不难以猜测,毕竟,把太子拉下马,谁最得势,谁是最大的受益者,显然彼此的心里都清楚,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皇宫的复杂,不是一时间能理清楚其中的关系,而姚思思最希望的是,原本在皇宫上空的阴云快点消失,让阳光笼罩着整个皇宫,让所有的一切都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

    ……

    立炎听从王元思的命令,将新的查到的案情进展报告给太子,话传完,人就被松同给请了出去。

    风英修在听到刚才立炎那话,自然知道这些已经让王元思费了很多心思,毕竟他和自己一样都不是皇室中人,而自己为了查案,已经被人刺杀,王元思没有亲自前来,而是让立炎送信,显然,王元思也许此刻已经和他有着相同的待遇。

    不过,对王元思,风英修是敬佩的,在面对这么多问题,尤其随着案情的加深了解,这才发现,这那是皇宫呀,简直就是一个阴谋的旋窝。

    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在一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也许就是为了某一种利益而团结在一起,只要发现其中有任何的不妥,他们都会变的团结,毕竟,谁都不想在形势这么多年后,阴沟里翻船。

    “此次遇袭,牵扯皇室,微臣心情格外沉重。如此,还请太子准假,请微臣回去调养身体。”风英修也是一个人精,没有说是自己,还是太子,只是说遇袭,需要静养,其实就是为了逃避此刻的锋芒,反正都是太子的家务事,何必让他们这些外臣跟着忙碌,跟着受伤,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调养是他最好的理由,只是…也许……

    风英修遇袭?回去调养身体?

    不错,是遇袭,可是却是两个人,把人家事先埋伏好的一切彻底击垮,对方无疑生还,而风英修却毫发无伤,这个事情太子知道,风英修故意穿着那带血的衣服,招摇入市的理由。

    调养身体,难道不是为了养兵蓄锐?

    在为危机关头退出,等到事情明朗之后,再弹出头脑,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像风英修这样半路成为丞相的人能做的出来。风英修这话奸诈的很,而太子岂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太子表现出他的从容、大度,没有怀疑,而是变得格外关心,忧心道“如此,风丞相就好好在府中调养,正好这婚期也拖着这么久,养好身体之后,顺便抱个孩子回来。”

    原本要离开的风英修听到这话,活活的被膈应到了。

    话说,这人有必要这样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吗?

    想来想去,总觉得就是太子得瑟、炫耀,想到他无意中知道,太子曾经和司徒夜有次的谈话,竟然敢说自己是苍蝇,看来这有人生活过的太滋润,忘了他曾经的放手是成全。

    “感谢太子殿下为臣新婚送去的贺礼,我替夫人感谢太子的慷慨解囊。”绝不提孩子,说的是那落地镜的事情,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还是说的理所当然,那就是太子送给他新婚的贺礼。

    新婚,太子一直欠姚思思一个婚礼,这无意是太子愧对姚思思,尤其那面镜子,虽然是东虎国的东西,那可是送给姚思思的,对东虎国的人是居心叵测,但是对落地镜他可是在意的很,只因是姚思思喜欢的。

    “怎么?难道不担心风丞相照镜子的时候吓一跳。”说别人长的丑,可是却一个脏字都没有,想要独吞,怎么可能,就算是偷也要偷回来。

    当初太子定制落地镜的时候,让对方送到风丞相府,后来正好赶上风英修的婚礼,自然这有些人也不知道这东西其实是太子定制的。

    反正,给别人制造麻烦,太子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坦然、心安理得。

    “多谢太子关心。”昧着良心手下,反正送到丞相府的东西想要拿走,怎么可能,黑锅已经背了,自然要留下点什么。

    风英修的脑子并不是摆着好看的,现在对一些事情放开,想的自然也就多了,说出来的话,也明显和以往有些不同。

    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是担心那落地镜有问题,怕有人知道这是太子定的东西,万一有什么危险,他也好躲开,都被人当枪用了,他哪里还有一点度量。

    和太子这人不该比的是度量,而是比小肚鸡肠。

    不过,太子在风英修的眼中就是一个小肚鸡肠,没事总愿意在他的面前得瑟,尤其那脖子上时不时的带着一个痕迹,不就是显摆他有女人吗?

    去!

    就这样得瑟,也不怕为自己找来情敌。

    比如,一直没有对姚思思放手的司徒夜,比如,明显因为姚思思的出现,总是变的不正常的司徒杰,还有那消失了很久,可是在姚思思最需要的时候,一路护送姚思思到边疆的白凯风。

    都不是普通人,都在不同的角度,为姚思思做事。

    而姚思思是一个感恩的人,别人对她的好,自然都记在心底,而小肚鸡肠的太子却总是不能容忍,所以,太子就这样干受着吧,等哪天被自己制造的醋淹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谁让当初的太子竟然做小人,用一些君子不耻的方法得到姚思思,现在就是他的报应。

    就在两个人眼神间的较量的同时,外面传来松同的声音,“太子殿下,三王爷在外求见。”

    一直跟在司徒夜身边的王忠听到松同这话,立刻不满了,怎么会是‘求见’?

    这明显的就是贬低司徒夜,连一个小小的随从都能这样随意,简直是不可饶恕,就在王忠想要对松同出手的同时,看到司徒夜竟然往里面走去,但在走到门口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松同。

    松同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看着王忠还露出一个笑容,看的王忠心里那个气势,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这主子、奴才都是一个德行。

    松同对太子是害怕的,对三王爷也有些忌惮,但对同样出身的王忠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其实这些都是跟着姚思思学的,毕竟姚思思身边的那些丫鬟,哪有丫鬟的样子,在别人面前不敢,看到王忠憋闷的样子,真是爽快。

    原本要跟着进去的王忠,也许是看到松同的样子,心里怒气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在走到门口的那一刻,果断的站在松同的对面,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王忠迅速对着松同出手。

    外面的打斗,而屋里去是无声的暗火在厮杀。

    风英修看到司徒夜进来之后,对他行礼,然后对着太子开口,“微臣告退!”

    司徒夜什么脾性,风英修有些了解,而太子的得瑟,风英修早就看够了,刚才还想看看太子得意到什么时候,现在好了,克星来了,纵然他非常的想,可他也知道这都是皇室问题,太子和司徒夜对上,不管是朝廷,还是因为女人那都是迟早的问题。

    如此,只是希望,司徒夜不要承受能力太差,要不然这戏还真的没有什么看头。

    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外人也需不知道,而风英修也是在调查之后,才发现,原本这一切只不过是皇室中争斗的戏码。

    输赢已定,但还有些人不放心,不死心,想要来最后的一搏。

    不是风英修太看得起太子,而是这人,简直不是常人,他呀,是一个要身份,有身份;要权利,有权力;而姚思思的加入,完全就是激化彼此之间的矛盾。

    输赢,死活都已定,只是想要看看太子到底有多厚的脸皮,到底是怎样发挥皇家对权势的追逐和利用。

    不客气的说,只要不触碰到姚思思这个逆鳞,其实太子还算可以,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可是一旦和姚思思碰触,哪怕是阴谋、阳谋,对太子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是实力。

    风英修离开的干脆,走出门口时看到已经开始动手的两人,他也只能摇头苦笑,看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这样都好好的燃烧吧!

    燃烧他们的怒火,燃烧他们的傲气,只是希望在这关键时刻,不要随随便便的死了,那样,真的是乱了。

    太子看了一眼司徒夜,转身来到书桌前,看着那上面的那些所谓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觉得碍眼。

    真的,那自然是有那该死的雄心;假的,自然是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被人潜移默化,作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三皇兄,一直对你手下留情,你该知道,这都是因为当初的你曾经救了思儿一命。”潜在意思,如果没有姚思思,那么你现在也许是一个死人。

    “怎么?难道在太子的心中,觉得本王就是一个如同风英修那样好拿捏的人?”不是他看不起风英修,而是太太太看不起。

    太子抬头,冷眼看着司徒夜,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拿起手中刚刚得到的一张姚思思的画像,直接人扔到司徒夜的面前,“这就是你所的好事?”犀利、霸气,同时还有那可控制不住的怒气。

    司徒夜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可是当看到那滚在脚边的画轴,在他面前缓缓打开,只不过是一个发饰,几乎司徒夜立刻知道这画中人是谁。

    没有看太子一眼,而是如同珍宝一样的捡起画轴,轻轻的打开,这才发现,原来真的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就是那天,他第一次在黄山见到姚思思时的打扮。

    看着画中的姚思思,好像他再次回到了那天一样,激动,如同年少的小伙子,放下所有的一切责任,眼中心中只有姚思思一个人。

    看到她纵身从小山坡上跳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跟着紧张,在看到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不顾自身的安全,为的就是绝对不让姚思思有事。

    可上天弄人。

    原本令他心动的女人竟然是他原来最看不好的姚思思,也就是太子的女人。

    无数次感叹上天的不公平,为何太子之位是太子的,而姚思思也是太子的,难道老天爷忘记,还有他,还有司徒夜这个人吗?

    为此付出了多少,放弃的多少,追逐了多久,他的心都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为,可他还是去做,义无反顾的做了。

    “怎么?难道不觉得这画风有些眼熟?”看到司徒夜的反映除了让太子气恼之外,还有一些郁闷,难道只要一看到姚思思,你就变傻了。

    太子心中叹气,为何,原来当初他最强劲的对手,竟然是这么不堪一击,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年直接送个美人去,就好了,何必这么多年这么麻烦。

    司徒夜因为被太子打算他的思绪有些不满,可是当太子提醒,他猛然发现这画像的画风怎么会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有些出自他的手臂,但又有些不同。

    “怎么?这回知道了?”能让精明的司徒夜一看看到的不是画风,而是画中的人,显然姚思思在司徒夜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从当初对司徒夜那么有利的情形面前,他没有想到自己,而是果断的带着司徒杰顺着姚思思的意愿开始做的时候,就该看出来。

    美人与江山,司徒夜的选择是谁。

    就是这样的司徒夜让他恼怒,为何只不过是拉过来垫背的,可惜却连司徒杰也陷进去了。

    如果不是对姚思思有那种想法,他不会话的这么真切,如果不是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司徒杰不会连那天姚思思细微的事情都关注在内,这说明什么?

    “不可能!他只是…只是……”司徒夜想要辩解,可他自己却先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太子拍着桌子,凌厉的看着司徒夜,“我的三皇兄,你都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太子说着手一扫过桌面,只见原本还在桌上的东西,此刻全都冲着司徒夜飞过去。

    司徒夜一直看着太子,自然对飞过来的东西都看的清楚,可就是因为看的太过于清楚,以至于他只能狼狈的后退,在后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司徒夜在后退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的开口,看似为为别人辩解,却是在为自己辩解。

    “不可能?哈哈哈……。”太子好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在再次看着司徒夜的时候,他快速的冲着司徒夜发出一掌,而司徒夜没有躲闪,硬生生的接住了。

    司徒夜嘴角开始流血,可他还是看着太子。

    醒目的血迹看起来让司徒夜变的证明,又带有一点最后的挣扎,“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不会?”太子点点头,再次看着司徒夜,“我相信,但也只是相信一半,你在皇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太子说着说着如同变成夜修罗一样的再次来到司徒夜的身边,“你知道这么做,对谁来说最危险吗?你知道这会害死她的吗?我告诉你,司徒夜,祸是你闯出来的,结果,自然是由你来背负,到时候不要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