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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声音干什么,怎么像个女人似得?”因为声音太小,灵雅公主直接吼出来。
原本不想要啃声唐正祥,看到灵雅公主的样子,忍不住的摇头,这真的是女人吗?
还说别人像女人,难道她不觉得自己像男人吗?
“二姐,不要忘了你是来报恩的,如果让宫里的人看到这样的你,还会相信你是来报恩的吗?”
“去,真是笑话,我来报恩,难道你不知道呀?”灵雅公主忍不住开始翻白眼。
唐正祥自然知道这事情的原委,但有些事情还必须要颠倒过来,只因为现在姚思思的福星的名声,是让灵雅公主活过来的唯一的办法。
不需要说话,灵雅公主自然知道唐正祥是什么意思,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因为曾经的好心,还让她有个对世人交代的说法。
不得不说,这世间的事情真的很奇妙,怎么会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
不过,她也在庆幸当时的决定,不但是多了一个妹妹,还多了一个‘活’过来的借口。
相信,看在以往的相看不讨厌的份上,也许她不会介意被‘利用’这一说。
这时灵雅公主想的是美好的,姚思思也许会看到曾经的情分上,不会和灵雅公主计较,可是太子就不同,早就在心里有了腹稿,自然只等着有人带着‘厚礼’进门。
后来因为姚思思的身体不适,自然把所有的过错毫无负担的全都推到灵雅公主的身上,以至于,灵雅公主在离开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眼含着泪水不得不把所有的恼怒往心底咽下去。
也就是因为不久之后的泪水,让灵雅公主这个记仇的女人,可是狠狠的对着太子翘了一笔,以同样的泪水让太子艰难的吞下,而这一吞下就是几年的时间。
“报恩,思思到是好说,可是那太子就不见得……”唐正祥在开始想不通的事情,再后来想的清楚,想到上次离开,那简直就是让他见识到太子冷血的一面。
听言,灵雅公主同样回忆到那次的事情,对此,想到南凤国太子的作风,还真的不怎么喜欢,“你说说,我这思思妹妹是个多好的女人,怎么会遇到哪样的一个男人,你说这是不是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想要继续慷慨一番的灵雅公主突然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唐正祥,对这次他来到南凤国,她的心里还是知道的,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唐正祥摇摇头,看了一眼东方敏,意思非常明显,不管怎样,他们可都是东虎国的人,此刻在南凤国,最好还是收敛一点,要不然事情闹的有可能不好收场。
东方敏接受到唐正祥和灵雅公主看过来的目光,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想到刚才他们口中的思思,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就在东方敏在努力的想事情的时候,猛然看到灵雅公主再次踢过来的一脚,他有别狼狈的躲开,“我想起来了!”
“快说?”灵雅公主和唐正祥立刻都看着东方敏,想知道东虎国的皇上东方元明为何会突然消失。
东方敏看着唐正祥,再看看灵雅公主,小声的开口,“那天我看到皇兄的时候,好像他身边的人曾经说过什么…什么…落…落…落地镜。”那天的事情终于想起一些古怪的地方,原本平静的东方元明就是因为听到这落地镜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落地镜?”灵雅公主没有听过这个东西,不知道是本书,还是什么特别的东西,疑惑的看了一样唐正祥,看到他摇头之后,再次把目光放在东方敏的身上。
“对就是落地镜,就是它,不过…我好像这几天听到这个所谓的落地镜这个东西,只是一时间在哪里听到的又想不起来。”
灵雅公主有些恼火,这个家伙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这不是故意为掉别人的胃口吗?
唐正祥好像也听说这个什么镜,但不是什么落地镜,眼神赚了一圈之后,看着灵雅公主,“二姐,你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用个什么镜子在……”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情忘了呢?”一直纠结的灵雅公主,突然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唐正祥的随从奇文从外面从慢过的走进来,对着灵雅公主和东方敏行礼之后,走到唐正祥的耳边附耳说了一些话,只见刚才还露出一丝笑容的唐正祥,匆忙的往外面跑去。
……
东宫。
太子在确定姚思思只不过是感染风寒,而谢萍几乎把整个御医院的人都找来为姚思思把脉。
太子一边坐在榻边上喂着姚思思喝药,人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跪在地上的那些御医的身上,最后把目光放在谢萍的身上,真的是一个好丫鬟,竟然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谢萍也不知道害怕,在太子那样的怒火下,竟然还能平淡的跪在地上,更没有像别的御医那样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谭兰和秋桃,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显然这事情看起来有些古怪,尤其是谢萍坚持把御医院的御医全部叫来之后,她们还以为这姚思思是不行了,可是看到现在她们也都是云里雾里的。
姚思思现在的头昏昏沉沉的,头脑也不是很好,不明白太子的怒气从何而来,但是她真的不想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她这是想要休息。
抬手轻轻一拉太子的衣袖,“太子,我累了!”说着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枕着太子的腿,缓缓闭上眼睛。
太子看着姚思思,知道她是真的病了,也真的需要休息,对眼下的事情,他不想去现在追究,但还是不会放过她们。
抬手对着跪在地上的人挥了挥手。
跪在地上的人都是一个人精,在把脉之后,知道这是怎么回神,但是不敢说出实话来,但对姚思思还不得不高看一眼,看来有些女人为了霸占着太子竟然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
女人啊,尤其是宫中的女人,有哪个是简单的。
御医们的心声,没有人敢说出来,自然每个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才是他们在宫中多年来一直明哲保身的最好的方法。
谭兰和秋桃自然跟着一起离开,可是在看到谢萍没有离开,她们也跟着站在原地。
太子看过来一个眼神秋桃立刻拉着谭兰离开。
谢萍一直等到她们都出去之后,这才抬头看着太子,原本对太子是有些害怕的,可是一位即将要说的话,让她鼓起勇气。
“不知道太子打算怎样为太子妃庆祝十七岁的生日?”谢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她的脑子也不是那么的死板,看似是提醒生日,同时也是告诉太子,不要忘了姚思思现在是十七岁。
生日?
太子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知道姚思思并不是原来的姚思思,自然对原主姚思思的生日并不记得,也没有打算庆祝的想法,可在别人的眼中不一样。
姚思思就是原来的姚思思,并没有重生这么一说。
可,太子岂是那么随便的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看着谢萍,对她真的担心姚思思而庆幸,而她会一些医术,自然能查探到一二,再就是姚思思既然得了受凉,那自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姚思思不老实再次把被子蹬了,而谢萍自然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偷窥了,心里有些不舒服,谢萍这话让他想起,好像他忘记了什么。
大手轻轻的摸着姚思思顺滑的头发,心中变的软软的,看着谢萍的时候,他还是丝毫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记住你的身份,如果不愿,你可以回去。”说的自然是丞相府。
对姚思思忠心的丫鬟有很多,不在乎谢萍一个,如果当初不是老夫人说那话,他不会留下这个丫鬟。
想来自己的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会在乎一个谢萍,有人简直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谢萍听到这话,刚想要站起来的身子,突然碰的一声再次跪在地上,“求太子殿下饶恕奴婢,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就你?”
“太子——”姚思思睡着了,可她还是感觉到太子的不同,迷糊着睁眼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跪在地上磕头的谢萍,然后再仰头看着太子,对他伸出手。
太子看到姚思思这个举动,很是无奈,但他没有办法,只好把姚思思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但还是把一边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姚思思的身上,“怎么醒了,可是还很难受?”
姚思思点点头,虚弱的开口,“饿了,想要喝粥。”
“太子妃请稍等,奴婢一直把粥热着,这就送来。”谢萍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在说着话的时候,站起来,并快步往外面跑去。
太子看着逃跑的谢萍,再看看姚思思的样子,无奈的开口,“你是故意的!”
“嗯,谢萍真的很好,而她还是老夫人送来的,不想让老夫人难过,也不想欠别人太多。”有些事情彼此的心中都明白,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那我呢?”太子有些吃味的开口,难道不想欠别人的,就可以欠着自己的。
“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男人,是自己人,自然不能和外人相比。”姚思思对太子的性子还是知道的,就算是现在的身体不舒服,她的心里也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又怎么说才能让太子心情变好。
毕竟刚才她已经敷了太子的面前,怎么会继续惹太子生气。
看着太子的脸色变好,对他伸出小手。
“干嘛?”
“礼物呀,难道太子不断算送我生日礼物?”挑眉,佯装着生气的样子。
太子看着姚思思,看来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姚思思了,不过这样也好,还真的为她省去了很多麻烦。
“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想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太子一辈子都能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宠着我,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前女友来纠缠,不跟初恋搞暖味,要对全世间的其他女人狼心狗肺,只对我一人掏心掏肺。”
“要求这么多?”
“你敢有意见?”
“怎么会?”
“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要光说不练,一点诚意也没有。”说出来的话非常有气势,可因为姚思思现在的身体还比较虚弱,自然没有那种女强人似得霸道,就像是在为太子挠痒痒似得。
端着粥回来,站在门口的谢萍在听到这话,吓的不敢进去,毕竟刚才姚思思说出来的那话,见识就是闻所未闻,而姚思思竟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更让谢萍感到震惊的是,太子后面说的话,虽然隔着一道门,可是对她来说还是听到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和姚思思相处的方式。
想到刚才的事情,也许真的是她鲁莽了,不该盲目的把那么多御医都叫过来,显然不是帮姚思思,而是为她制造麻烦。
屋里的气氛显然浓情蜜意,尤其是太子那贴心的小举动,让姚思思哈哈一笑,看了眼面前的太子,原来还能有这样的一面,想到两个人的关系,没人敢在太子面前托大,不是对权利的敬畏,尤其在太子的一系列的举动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赶在太子的面前这样肆无忌惮,而她姚思思却就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现在的荣宠都是太子给她的,在有着自己的小伎俩之后,还能坦然的接受太子的宠爱,对这些她接受的心安理得,并不是觉得自己改为太子做些什么,以表示她贤内助的形象。
如果真的需要的时候,她会做,但是在不需要的时候,她只要做一个小女人就好。
心里原本高兴,想到司徒秋荷的时候想到她腹中的那个小宝宝,忍不住有些自卑,在现在的话还能检查是不是身体出了状况,可是在古代,却没有那样的仪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她一直没有动静。
“太子,你说现在秋荷在干什么?”
太子嘴角的笑容一僵,而他才聪明的没有接刚才的话题往下说,“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在耍公主脾气,不过,幸好我的思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
姚思思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在第二天,姚思思就和原来一样,但因为太子坚持,姚思思又在东宫待了两天。原本觉得无聊的姚思思,正在想到底要怎样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怎样找太子,让她的禁足取消,原本这个时间太子应该在忙碌的他,此刻竟然出现在安和殿,让没有心里准备的姚思思,几乎在立刻扑到太子的身子,一边说着一些讨好的话语,一边还小心的看着太子的表情。
“好吧,看在思儿这么想要出去的份上,那就陪你出去玩玩吧!”
站在一边的谢萍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可因为太子在场她不敢说话,只是担心,姚思思不会真的忘了吧,想到那失望的脸,她真的很想开口,可,自从那天听到姚思思和太子说的话后,她的心渐渐的偏离了。
姚思思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质疑要她打扮的这么隆重,哪怕是已经坐在马车上,姚思思从没有从太子的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看着太子一直在一边笑着。
一直等到马车停下,姚思思都没有给太子一个好脸色。
太子利落的下了马车,伸手把姚思思从马车上抱下来。
当姚思思看到竟然停在丞相府的门口,而门口还站着这么多人,尤其那红红的灯笼,这才让姚思思知道,她忘记了什么。
对那些跪在地上对太子和姚思思行礼的人她看不见,而是在太子让他们起身,拉着姚思思往里面走的时候,姚思思一直跟在太子的身边,小声的开口,“太子,我们关系很好吧?”
“一般般。”多少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他在心里高兴的同时,还在脸上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姚思思抓着太子的手,轻轻的摇晃着,“怎么会是一般般呢,我们可是夫妻,夫妻都是同林鸟。”
“嗯,我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会各自飞,这话记得不要在别人成亲的时候说出来,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这不是来主持婚礼,而是来砸场子的。”太子‘好心’的提醒。
听言,姚思思的脸立刻垮下来了,明知道太子就是故意的,可这个时候还不能大声的说出来,更重要的是,这里是丞相府,万一被下人听到之后,那老夫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情。
“太子——”拉长的尾音,连撒娇都用上了,说完之后拉着太子就不是不让他再走一步。
跟在身后的众人看到这样的一幕,自觉的都把头看向一边,当作自己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除不知,太子就是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姚思思对他撒娇的一幕,而他只是做的比较含蓄,要不然,他不会故意不痛快的应下姚思思的要求。
“怎么了?”
姚思思撅着嘴不满的看着太子,对他到现在不明白,更不会相信。
扭头看向一边,正好看到谢萍她们那努力憋笑的样子,就知道她们都知道,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好了。”太子趁机把姚思思蜷在他的怀中,更是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好了,这不是亲你了,不要生气了啊?”
“你……”胡说。
“怎么,刚才撅着嘴不就是让我亲你的吗,这亲你了,难道还不满意。”太子说着还有意的看了一边哇嘎这里走来的几个人,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
“原来太子在这里?”司徒夜丝毫没有觉得他的出现打扰到别人,而是在别人对他挑衅的时候,主动的过来,带人亮亮相,为的就是让人知道有人的好意,他心领了。
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的,当听到声音看到走来的司徒夜,尤其是他的身边竟然跟着一个女人,让姚思思不由的好奇多看了几眼。
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聪明,可和那双带有恨意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好像她没有招惹到这个女人吧?
“三皇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不在府中迎娶三王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太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
有些事情明白,可身边的人不明白,好心的为某人解释。
姚思思听到这话,看看司徒夜,再看看她身边的这个女人,记得那天在赛马场曾经听到的话,原本以为都是一句玩笑,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对司徒夜的出现难免觉得有些不妥,对他身边女人突然也有些了解,为何会有恨意,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相信在今天,她看到任何一个人都该有恨意的才是。
不过,为何这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怎么见过似得,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但姚思思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绝对不是三王妃该有的衣服,怎么看起来像个丫鬟似得,难道这个女人不是未过门的三王妃?
扭头看了一眼谢萍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和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都是出自皇宫。
皇宫?
难道是……
“玉儿,还不快点叩见太子。”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压低声音开口。
姚思思听到这话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可就在这时突然看到原本站在司徒夜身边的那个女人竟然上前一步,直接跪在地上,“奴婢何玉儿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太子妃娘娘。”
“可惜了!”太子一点也不掩饰,而是看着司徒夜惋惜的开口,“三皇兄怎么可以这样薄情,这定情信物都送了,这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为何连一个名分都不给,让堂堂白修山庄的千金给你做丫鬟,是不是有些委屈了?”意在说明司徒夜就是一个薄情之人。
“怎么会委屈呢?玉儿,你觉得委屈吗?”司徒夜也不是一个草包,要不然也不会和太子斗了这么多年。
跪在地上的何玉儿一直低着头,任凭眼中倔强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可她什么也不能做,也不敢做,想到这几天在三王府,原本满心的希望,可是当经历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之后,她还能活着早已经洗去了原来的那种傲骨,唯一想做的就是活着。
“奴婢能伺候在三王爷的身边,是奴婢的福气!”
“哦,有些可惜了,听父皇说这个女人已经有了三皇兄骨肉,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薄情寡义了,毕竟这一如夫妻百日恩,三皇兄做的有些不地道。”太子说着摇头叹息,一副惋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