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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看着这个无赖的王爷一阵头疼,自己是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啊,而齐佑看着这个小丫头却已经是迫不及待了,要不也不会装醉叫人扶回来。本身喜宝还想说些什么缓缓这暧昧的气氛,这还没张口就被齐佑一把捞起一同滚进了床里。
“诶哟。”满床的红枣桂圆花生隔得喜宝腰疼,本来嘛喜宝沐浴后就仅着了一件寝衣,而雍王爷还穿着喜服,这一下小眼泪差点没出来。
雍王爷看着美人娇呼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便一把把喜宝从床上拎起来单手抱过肩膀,仅用一手来回几下便挥掉床上绝大部分的喜果。然后拍了拍喜宝的小屁股示意她说:“好了。”
喜宝还没来得及捂捂被拍疼得屁股就又被甩到床身去了,这次不仅屁股疼,胸口也疼,好死不死,齐佑的俊脸正碰在喜宝的胸口。
喜宝见状赶紧补救似地娇呼道:“王爷,妾身还没服侍您更衣呢!”
“不急一会慢慢脱”齐佑已经上手脱去了喜宝的寝衣,喜宝看着被扔出去的寝衣一阵眼急,不带这样了,想罢便滚进喜背里去,真是左右裹个严实。
齐佑见状也不拦着,而是缓缓起身脱了喜袍,退了中衣,最后就至剩下一条亵裤,抬腿掀了裹在喜宝身上的锦被滑了进去,抱着软玉般的小人儿上下一顿揉搓,哑了嗓音说道:“知道爷要干什么嘛?”
喜宝被他辖在怀里逃脱不得只能羞愤地点点头,一副羞愤的小样子取悦了齐佑,更激起了他的*。
饶是看过了那些羞人的画册也不能平复喜宝现下的心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齐佑火热的唇从脖子上一路下滑移到胸前,小腹,腿根,喜宝只觉得火热难当忍不住**出了声,大概是齐佑咬得狠了,喜宝迷糊间娇娇地推了齐佑的额头说是“你咬疼我了。”
她感觉到齐佑倒吸了一口冷气,复又俯下身狠狠地堵了自己的嘴,瞬时间就呼吸不畅了,正想挣扎,迷糊间感觉齐佑支起了她的腿,拖了她的翘臀,一个下腰便疼得喜宝哭出了声,齐佑刚进入状态正感受着这份湿滑便感到小丫头落在自己肩头的泪,真是个娇丫头。
喜宝真是被顶得难受实在找不到发泄的法子便一口生生咬在了齐佑的肩上,齐佑被这咬更是激出了潜伏的狼性,越是往深里去了,真是让喜宝生生的受着,眼泪更是止不住啊,渐渐地喜宝缓过了劲,齐佑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是幅度大了起来。
屋外守夜的侍女们听着阵阵的娇啼和男子的低吟也已经是羞得低下了头,莫嬷嬷心里是又喜悦又担心,喜的是看得出来王爷还是很喜欢自家小姐的,担心的是这都两个时辰了,里面的声音还没熄去,王爷是龙虎精神,但自家的姑娘身体受得住吗。明天一定要好好补补,这丫头是最怕疼的,听着都哭出声了。看看时辰确实晚了,虽然房里备了热水但看情况是用不上喽,莫嬷嬷看着喜宝身边的这些丫鬟们说:“文琴、文棋、文书、文画,你们两两换着休息吧,今夜应该不用时候了。”
“知道了,嬷嬷,不如文棋和文画先下去休息吧,早上来换我们。”文琴建议道。
“好吧,那我们就先下去了,姐姐就辛苦你了”文棋带着文书便下去歇息了,文琴伸了个懒腰复又守在了门口,看着府里派来的另外几个丫鬟也是红着脸撑着便也没再多话。
齐佑看着身下的人儿也在他的宠爱下娇娇地**出声,搂抱他胳膊的手依旧紧紧的不放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脖子上,暖暖香香,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娇软、动听,腰也越来越软就连贴着她脖颈的小脸也越来越热,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艳若朝霞。
屋内正是洞房花烛,一夜缠绵,两个人的角逐最终以喜宝落败告终,喜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睡过去了,齐佑看着这个眼角含泪,满面潮红已经累得睡去的娇丫头,小嘴微噘着像是控诉自己的霸道和贪婪,心里是很满意的,这个小丫头天生跟自己有一种亲近感,在床上竟也是个娇憨的样!就这样齐佑满意得抱着光溜的喜宝沉沉地睡去了
寅时了,莫嬷嬷进屋准备叫喜宝起身,喜宝作为皇家御赐的侧妃是要去宫里谢恩的,之后还要给王妃敬茶,可是一天的事呢。
而喜宝真是昨晚累得狠了对于莫嬷嬷的叫醒完全没反应,倒是齐佑先醒了过来,觉得手臂有些麻,顺着看下去,小丫头正枕着自己的手臂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呢。
莫嬷嬷看着自家小姐没有反应的样子心里一阵担心,不过看样子王爷不像是生气的,就赶紧请示了齐佑后喊人进来收拾和侍候,看着脚踏上凌乱的衣衫,莫嬷嬷眼角直抽抽,这是有多激烈啊。
许是侍女们的动静大了些,也许是雍王爷的骚扰起了作用,喜宝迷迷糊糊撑着身子想起来,却觉得浑身胀痛根本使不上劲,又跌了回去。
齐佑见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现下很是心疼,昨夜是要得狠了些,想想便把喜宝又往怀里拢了拢在他耳畔轻声问道:“可是昨夜累到了。”
喜宝模糊间听着这个欺负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此时的轻言细语,心下是恨极了,到底是第一次,真是难受的很,没有说话,喜宝就只是横了齐佑一眼,可就这一眼媚眼如丝,含嗔似羞倒叫齐佑又是一阵眼热。
喜宝看着齐佑暗下来的眸子,不敢再撩拨了,只能忍痛依着齐佑撑了身子起来,娇声地说:“爷,叫人抬水洗漱吧,一会还要去宫里谢恩呢,可不能耽误了,妾身的娘说了定要仔细了规矩呢。”喜宝觉得真是一身腻腻的,赶紧要求沐浴
齐佑看着这个嫩新娘,心里也知道这规矩是要守得,便捏了一把这丫头的小脸扬手叫了热水进来。
齐佑一夜满足,大喇喇地下了床朝净房走去,喜宝真是动不了几乎是带了哭声的说:“嬷嬷,快扶我一下,真是动不了。”
莫嬷嬷听了小姐的话甚是心疼,赶紧上前帮喜宝穿了小衣搀扶着她起床下地,这喜宝脚刚挨地就一阵腿软,吓得莫嬷嬷赶紧搂着她,文琴也过来扶着,就这么喜宝艰难地移到浴桶边上,又是费了好大一股子劲才进到浴桶里缓缓坐下,心里不知已经把齐佑凌迟了多少遍了。
还好莫嬷嬷提前准备了药材配在洗澡的水里,这会子那股酸痛劲终是舒缓了些,文琴侍候着喜宝沐浴看着喜宝身上大大小小红中泛紫的吻痕和咬痕心疼地问:“小姐,疼不疼啊,我叫人取点药膏子过来。”
喜宝看着这些痕迹知道文琴心疼自己便说道:“不碍事,先这么着,一会要进宫有药味不好,回来再上药吧。”
这边齐佑已洗漱完毕坐在暖阁的软坑上喝茶,终于喜宝也洗漱完毕都穿好了中衣,莫嬷嬷这才带人收拾着内阁,就见喜娘从锦被下捧出一方染血的白丝帕,请示过齐佑后便装进锦盒里,瞧瞧这一方帕子又让喜宝红了脸。
齐佑见状调笑道:“你这脸再红下去,今个可就出不了门了。”喜宝羞愤得咬着唇竟想不出应对的话来,这个流氓,大清早又调戏自己。
齐佑见她一副咬牙切齿的小样子继续说道:“看你一副凶狠的模样,不如再咬爷一口,恩”说着就要解开中衣把膀子递了过去。
喜宝一见这架势赶紧捂住齐佑已经开始动作的手说:“爷,妾身错啦,您就饶了妾身吧,再说昨夜里,妾身不是迷糊了嘛,您就不要记仇了,好不好。”真是的,昨夜妖精打架了一个晚上,自己也是下意识地咬了他肩膀一口,清醒着谁敢咬啊,喜宝心里想这人怎么还记恨上了。
看着拉着自己手撒娇的喜宝,齐佑忍不住笑出声来,使劲捏了捏喜宝的手正经地问道:“昨夜还没有来的及问你,你名字叫云倾可有小字没有,家里人是怎么叫你的。”
谢天谢地这位爷终于恢复正常了,喜宝就这这个问题回答道:“家里人都叫妾身云倾或是倾儿的。”坚决不能告诉他自己喜宝的昵称,肯定会被取笑的。
“恩,那爷以后就叫你倾儿了。”齐佑眯着眼悠悠道。
“恩,爷怎么叫都好。”喜宝努力地把小爪子从齐佑的手里解救出来,赶忙叫人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膳食和齐佑一同垫补了一下就叫人进来侍候装扮。
一会要先进宫去谢恩的,喜宝化了妆梳了发,穿上一身蜜合色大朵簇锦团画芍药文锦长裙,外配一件芙蓉色撒花褙子还真有一副贵妇的样子。
齐佑也在侍女的服侍下收拾好了,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配上素白金丝蟒纹腰封衬得雍王齐佑一副如玉君子的样子,喜宝看着眼前的人竟也心下惊喜道:果真床上床下不一样啊。
齐佑看着喜宝一副欣赏的表情很是无奈,还真没哪个女子这么*裸地打量过自己呢,心下有些尴尬便开口道:“小丫头,看够了就要出发了。”
喜宝听雍王爷这么打趣自己竟也大胆起来:“恩,真是小气的,都是您的的人了,还不给看几眼呀,妾身多亏的慌。”
满屋子侍女听着自己主子这么跟王爷说话都憋着笑不敢发出来,叫王爷调戏自家姑娘,看被自己姑娘调戏回去了不是,看着姑娘似撒娇似认真的小表情,再看看堂堂雍亲王一脸无奈和悔恨的表情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齐佑见自己被调戏回来,很是无奈地点了点小丫头的额头半晌就说出个“你啊,真是一点亏吃不得哟。”
喜宝得意地回道:“谢王爷夸奖。”
这个混不忌的小丫头,齐佑终于被气地笑了出来:“好啦,再这么下去可就真迟了。”
是啊,看看天色时候确实也不早了,齐佑便带了喜宝出了园子坐上宫车朝宫里去了,在跟齐佑的几个回合中终于赢了一会,喜宝的心情很是愉悦,宫车里齐佑看着一脸欢喜的喜宝心下暗想白天嘛就先让让她,到了晚上非要折腾的这个小丫头哭着求饶才好,想到这这位大爷的心情也明显好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第一天见到喜宝但对于齐佑而言却是别样的熟悉和默契,这种感觉让齐佑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