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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喜宝看着被自己看红了脸的齐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可彻底激怒了雍亲王大人,齐佑一把抓过喜宝将她锢在自己怀里一口就亲了上去,可怜的喜宝笑还没来得及收就被齐佑咬了舌头,喜宝喘不过气来在齐佑怀里挣扎,齐佑就势将喜宝压在软榻上,一边继续叼着喜宝的嘴,一边动手解喜宝的衣裳。
喜宝这可吓坏了,赶紧拦着,齐佑心下的气还未消呢,喜宝这小胳膊小腿地能起什么作用,这不还不是被齐佑生生剥得就剩下里衣了,这时候齐佑倒是不急了,一只胳膊支起身子一只手捏着喜宝的软玉说:“来,给爷说清楚,刚刚是怕什么?”
喜宝心里又气又急又羞,这混蛋男人,谁知道你刚刚生什么气嘛,喜宝含着泪抽泣道:“爷,你怎么又欺负人。”“妾身,恩·····爷。”
齐佑听到这句话狠狠地捏了一把喜宝的胸说:“到底谁欺负谁啊,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喜宝眨巴眨巴眼忍着胸口的疼说道:“哪个知道爷怎么了,我不过是担心我一个内眷之人不方便谈论国事,不是怕外面说您吗,说您的女人不懂规矩,不是怕影响爷您吗?”看着齐佑渐渐缓和的脸色喜宝继续道:“我是怕,怕哥哥去那么远的地方出些什么事,可我更怕自己的夫君因为自己的原因被人家诟病,爷,您现在是我的天,我不就是担心您嘛,你····呜呜呜·····气什么····呜呜····您这样···妾身··难过。”说着喜宝便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是委屈上了。
齐佑听着喜宝的表白心里暗想:怕是自己小心眼的毛病委屈了喜宝。赶紧俯下身将喜宝搂在怀里亲亲喜宝流泪的眼睛道:“宝,爷都明白了,你别哭了,是爷误会了,别伤心了,好不好。”
喜宝听齐佑这么哄着自己心里的委屈更弄了,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刚刚对自己发脾气还欺负人家。
看着泪止不住的喜宝,齐佑没了办法,只能翻过身来让喜宝趴在自己怀里能够哭得舒服一些,一边拍着喜宝的背一边说:“小乖,算是爷错了,还不行吗,恩,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不哭了。”这时候齐佑可一定都不像是个杀伐决断的王爷。
喜宝听完这话从齐佑怀里抬起头,红着一双桃花眼吱吱道:“那以后爷不能这样什么都不说就发脾气,我害怕。”
“好好,不发脾气。”齐佑歉疚得说道。
“还有,呃”
“还有啊··”齐佑问道。
“爷···”喜宝不依道。
“好好好,你说,爷听着。”看着喜宝赌气的小嘴,齐佑只能投降,谁让是自己的错呢。
“爷,以后,呃····不能······不能随便再这样子欺负妾身了。”说完就又羞着把脸埋回到齐佑怀里。
齐佑倒是愣了一下笑道:“怎样欺负你啊?”说着还去掰喜宝的脑袋,喜宝不依不饶得在齐佑怀里拱着嗡嗡道:“爷,您在这样,妾身就继续哭了。”
齐佑心里的气被这么一搅合也全都消了,现在是对怀里小女人的满满怜惜和疼爱,看着这丫头却是一心想着自己,刚刚是自己疑心病又范了,在这皇室里,齐佑能信得过的人太少,他现在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喜宝也许可以的。
喜宝就这么一直趴在齐佑怀里直到感觉眼睛好一些了才又抬起头对着齐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爷,您才是妾身的一切。”得了喜宝的保障,齐佑紧紧地抱着她在怀里说道:“爷知道,所以爷不会伤你,以后在爷面前不要害怕。”
倒不是喜宝有多爱齐佑,而是喜宝明白今日源起齐佑对自己的猜忌,现在必须让齐佑放心,也是感觉到齐佑的心意,喜宝才敢如此说话。
“爷,妾身都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妾身进里屋给您再拿一件吧?”喜宝看着齐佑的衣服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道。
“叫丫鬟就好,你动什么。”齐佑不愿意放开怀里的小女人。
“爷,妾身这个样子,您叫妾身怎么见人啊。”喜宝气道。
齐佑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是呀头发也乱了,小脸红扑扑,眼睛还有些肿,小嘴也是肿的,衣服更是凌乱,嗯确实见不得人,无奈得揉揉喜宝的脸说道:“那爷跟你一起进去拿吧,顺道和你一起梳洗一下。”
“爷。”喜宝娇娇道。
“放心,这还没到晚上呢,爷再心急也不急这一会,走吧。”说着拥着喜宝去了里屋换洗。
而此时御乾宫养心殿里,齐文帝正看着手里的奏折发愁呢:这西北难道真出了什么事吗,自己派去的监军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到啊,冯爱卿千万不要叫朕失望啊。
“来人。”齐文帝对着门口喊道。
“奴才在”薛公公进来回话,这几日皇上一直甚为烦心,薛公公不敢明问但也猜出几分,大概是有关西北军营的事吧。
“你速去宣王昭和来见,记得你亲自去。”齐文帝命令道。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薛公公出了养心殿心里直嘀咕:这王昭和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监视高手,这怕是又要监视什么人了吧,想着便赶紧吩咐其他人侍候着皇上自己亲自去王大人府上传话去了。
当夜王昭和就接到旨意秘密进宫,皇上在养心殿召见了他并做好安排又叫王大人连夜出宫去了,这样迅速而隐秘直叫薛公公都有些心颤:怕是要出大事了·····
夜里齐佑正搂着活动完昏过去的喜宝睡得正香,忽听见几声“咕咕”声,警觉地睁开了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喜宝齐佑慢慢地起身下地,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来到喜宝后院的林子里。
“出来吧”齐佑对着身后的梧桐树说。
霎时间从梧桐树上闪下一身黑衣的一个人,恭敬地跪地请安:“属下银蛇参见王爷。”
“起来吧,如此深夜,定是有什么发现吧。”齐佑转过身对着黑衣人说。
“回王爷,属下确实有所发现只是·····”
“但说无妨。”
“是,西北军营起了内乱,咱们的人还在暗地观察;宫里头也有所察觉派人将几个相关人员的家眷都监视起来;恒王的人也暗中调查过此事,只是还没有眉目。”银蛇说道。
“好,继续观察,务必要找到那个人,保证他的安全,你也要多加小心,这事就要起了。”齐佑安排到。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只是属下担心上面这次派人前去西北会让现在的情况更加严峻,还请王爷早作安排。”银蛇担心道。
“本王明白,已经有所安排了,对了,你这次任务别忘帮我看着一个人,只是看着就好了。”
“属下遵命,若无其他吩咐属下这就动身了。”银蛇恭敬道。
“好。”齐佑又转过了身子。
说话间那黑衣人又一阵风似得消失在梧桐树后,齐佑又悄悄回道屋里躺回到喜宝身边搂过喜宝又继续沉沉睡去,像是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院外梧桐树上的那个叫银蛇的年轻人看着自家王爷轻手轻脚地回了屋去对屋里的女人更是好奇起来,是怎样一位女子竟叫雍王爷开始上了心,还交代了私活给自己,等这次执行完任务定要前来仔细看看呢。
想着便轻轻起身越过院墙消失在无边的黑色中了。
次日清晨,喜宝正侍候着齐佑洗漱,就听齐佑说道:“再过几日是不是就是你父亲的寿辰?”
喜宝一愣,可不是嘛,齐佑竟然也记得:“是,父亲大人的寿辰是后天,谢谢王爷竟然记得。”
“这是小事,怎么你应该会回去吧。”齐佑问道。
“妾身当然想回去了,只是王妃那不知····”喜宝担心道。
“爷准了,你还担心什么,你只需准备便好。”齐佑捧着喜宝的小脸认真道。
“真的,那谢谢爷了,都有半年多没见到爹爹和娘了,真是谢谢爷了。”喜宝真是打心眼里高兴。
齐佑见状就在喜宝耳畔香了一口道:“瞧你高兴的,像是爷禁锢着你,不让你见家里人似的。”
喜宝羞红着小脸啐道:“爷,您怎么又··又这样啊。”
齐佑见她一副羞恨的小模样心情大好,也不计较笑笑地便起身去上朝了,喜宝送着他到门口一直到看不见背影才回到屋里。
莫嬷嬷开心道:“主子,王爷可真心疼您,这次又同意您回去给老爷过寿呢。”
喜宝心里也很是感激齐佑这么做,是啊,自己也是很迫不及待呢,不行要快些准备礼物,后天就要回去了。
“嬷嬷,快些叫人进来去挑礼物。”喜宝想着这么长时间齐佑大大小小可是赐了不少东西呢,那里面可有好些是宫里进贡的珍宝呢,挑些当作父亲的寿礼吧。要是平日里在家,自己定是要为父亲亲自做上一件衣服的,可眼下这来不及了。
“娘娘,这些都得等一会,咱现在该去给王妃请安了。”莫嬷嬷看着兴奋的喜宝提醒道。
“对啊,文琴快来帮我上妆吧。”喜宝反应过来。
“主子,您别急,王妃身边的青芽过来传话说,今日王妃有客人来见,免了请安。”文琴笑着说。
“这么早就会客啊,知道是什么人吗?”喜宝心下好奇,这么早能进园子的会是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道,看着青芽挺着急的,本身奴婢还想问问呢,但这丫头却说还要去其他院子传话呢,便匆匆走了。”文琴也挺疑惑的。
“那就算了吧,也好,今天大家都轻松些,一会用完膳,嬷嬷和文琴随我去库里挑东西,文棋你就守在屋里就好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