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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佑看着刘王妃一副不愿意承认的样子心慢慢冷了,他突然问道:“雪卉,你进府几年了?”
王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疑道:“爷,妾身进府快五年了。”
齐佑叹了口气说道:“雪卉,五年了,你倒是越来越像个王妃了。”
刘王妃抬头看了一眼回道:“王爷,妾身嫁给您就必须担负起王妃的责任,王爷怎么这么说?”
齐佑转过身子认真地看着刘氏问道:“你当初是因为本王还是因为雍王才进的王府?”
刘氏惊恐地看着齐佑道:“王爷怎么这么说,妾身当然是因为王爷才进的府,难道妾身的情意王爷从来没有感受到吗?”
齐佑哼笑道:“你的情意就是这么表达的吗?”
刘氏起身一脸悲戚道:“王爷,妾身进府快五年了,什么事不是以王爷为先,即便王爷要宠信别的女人,妾身都是笑呵呵地看着,您可知道妾身是把委屈往肚子里咽,是了,今日这事是妾身管理不力,妾身也甘愿受罚。”
齐佑冷笑道:“怎么今日的事你很委屈!王妃今日之事是本王给你面子不愿张扬,可不代表本王是个傻的,他二人究竟什么来历本王相信你知我知,本以为今日能点醒你,是本王错了,既然你委屈了就让公孙氏帮你一同治理王府吧,本王不打扰了,雍王妃!”
刘氏心里绷着的弦突然断了:他知道,他都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试探,这是什么意思让公孙氏一同治理王府,她一个夫人凭什么能和她一同治理王府,这也太侮辱人了,齐佑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多年的情意你决然不顾了吗,想到这刘氏开口了:“王爷!”
可这时候齐佑早就摔门而去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刘王妃颓废地站在原地,齐佑走后院子里侍候的人才陆续回到芜蘅院,一进院子就被刘嬷嬷喝令道:“王爷和王妃吩咐了,今日之事无论尔等知道多少都不许私下打听流传,一经发现便打杀出去。”
芜蘅院里的奴才们被早些时候成群的侍卫们吓得够呛,这会子都还没恢复呢,他们只知道院子里出了奸细被王爷发现了,王妃可定会被牵连的,这样他们大家谁都不好过,自然不敢再惹出其他事来了。
刘嬷嬷进到屋子里看着刘王妃发呆的样子安慰道:“娘娘,您没事吧?”
刘氏深深闭了闭眼道:“刘嬷嬷,这真是父亲的安排吗?”
刘嬷嬷赶紧关上门道:“主子您说什么呢!”
刘王妃面无表情道:“你知道那挟持我的女子说了什么吗?”
刘嬷嬷一脸焦急道:“主子?”
刘王妃道:“她说,多亏了刘丞相,不然此事还不会这么顺利,她说多亏了刘丞相·····父亲他早就知道对不对···他竟然利用我伤害王爷·······父亲啊,您真是好样的····”
刘嬷嬷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刘王妃道:“主子,您想多了,怕是那贼人故意那么说的,您可别相信。”
刘氏绝望道:“本宫还能相信谁?你也知道,他二人是父亲给的,王爷怕是也早就知道了吧,如果父亲真有这样的想法我又该怎么办呢,一个是生我养我的父亲,一个是我深爱的男人,为什么啊!呜呜呜·····呜呜。”刘氏趴在刘嬷嬷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她越想越惊心,要是父亲和王爷真的对了起来,她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刘嬷嬷抱着刘王妃也悲伤道:“主子,您就是压力太大了,哭出来就好了,您别想那么多,老爷和王爷可是亲舅甥呢,老爷断不会那般做的。”
刘氏哭得伤心,齐佑心情也不是很好,他先回到了书房,白猿、贪狼、银蛇和素问都在那等着他呢,齐佑在书房外深深换了一口气才进到里头,一进门就问道:“怎么样了?”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中。”银蛇回道。
“好。”齐佑简短一个字。
大家都一些奇怪今日之事进行的很顺利王爷怎么这幅表情,银蛇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担心?”
齐佑回神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欧对了,有没有在他二人身上发现相同的刺青?”
大家对视一眼知道定是王爷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说也就划过去不提了就直接回答他刚刚提出来的问题道:“属下在他二人身上都发现了之前那个神秘刺青,男子的在背后,女子的在胸前,他二人确实属于我们正在调查的神秘组织。只是看情况那个逃走的女子级别要高于被杀的男子。”
“怎么说?”齐佑问道。
“属下们在女子的胸前发现了隐藏的‘三’字,但男子身上并没有,而且女子的轻功绝对在他之上,巫蛊之虫也是女子所带,属下根据江湖惯例推断男子应该是死士而女子才是正真的暗卫,被杀的男子应该是为了配合女子的任务的,属下已经将她的画像连夜送到了几个江湖朋友那里应该很快就能打探出她的身份了。”白猿接话道。
“画像?难道说她····”齐佑疑惑道。
“正是,王爷猜想不错,那逃走的女子易容了,在寻找刺青的过程中素问无意间发现了那女子是易容过的,她真实的面目属下已经制成了画像,为了不让她起疑之后素问又按原来的样貌给她装扮回去了。”白猿道。
“怪不得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和被杀男子那样环顾四周而是先用手触摸脸庞,本王还当她是有多珍惜自己的容颜呢。”齐佑笑道。
白猿笑道:“她应该是很珍惜自己的容颜的,因为她真是面目确实是个极其妖艳的女子,王爷你看。”说着白猿便把画像递给齐佑看。
齐佑接过画像认真看着突然皱起眉头道:“这个女子本王好像在哪见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白猿更是进一步问道:“王爷,您说真的?”
齐佑回忆了半天摇了摇头道:“本王记不清楚了,但是她真的很眼熟,像是在几年前在三弟婚礼上的一个戏子,对这眼角的感觉特别像。”
银蛇说道:“戏子?什么时候慎王爷府上有过戏子了,再说王爷您又是怎么注意到的?”
齐佑叹了一口气道:“哎,当日之事不提也罢,只是这个逃走的女暗卫确实跟那个戏子很像,当时本王喝得有些多便来到慎王府的外花园清醒一下,忽然花丛中闪过一人,接着就飘来一股异香,本王当时就有些警惕追过去发现是一个戏子模样的女子正坐在凉亭内休息,说来也奇怪三弟婚礼上是请了戏班子但这会也差不多要散了,这会子那个戏子不去收拾到这亭子里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那戏子看见了本王几乎是一瞬间就已到了本王身边,她越是靠近那股子异香就越是浓郁,本王真是被熏得有些头痛就连连后退···然后···就不小心···掉进了身后的湖里,说来奇怪掉进水里之后那种异样感反而轻了不少,再抬头时那戏子就不见了,要不是那股子异香还在本王还以为是喝多了眼花了。”
素问噗嗤笑了出声道:“没想到王爷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啊。”
齐佑瞪着素问道:“那时候年轻,再说了本王不是喝多了嘛!”
素问笑道:“好好,我来问王爷,那阵阵异香是不是带着一股子甜味而且闻到之后顿时酥痒开始有些呼吸急促?”
齐佑瞥着素问道:“你怎么知道?”
素问一本正经地说道:“哎,王爷啊,算是你命大掉进了湖里不然你可是要出大糗了,如果猜得不错你闻到的正是‘幻影散’,一种*媚药,中此药之人会暂时失了心智将眼前之人臆想成心里所惦念之人,然后会欲火焚身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那人竟然在慎王婚礼上这么做可见其居心险恶啊。”
齐佑有些不解:“那为什么本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呢?”
素问一脸暧昧道:“那是因为王爷原本一直练的是童子功不曾近过女子身又加上你落入冷水中缓和了一些药理才不至于如此的。”
‘童子功’一词彻底让其他三人憋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天啊堂堂雍王爷大人到十八岁的时候都还是童子一个啊,真是奇闻啊,齐佑作为雍王爷按说早就应该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了,谁知道竟然十八年没有破戒倒是让他们几个心生敬佩啊。
齐佑有些窘迫道:“怎么了,笑什么,本王又不是什么好色之徒,素问你就不能说点正事啊!”
白猿心里暗想:王爷是不好色,那是没碰到让你好色的人,东院的小侧妃这怎么说?
银蛇心里也暗想:嗯,您是不好色,只是对赵侧妃比较特别,有本事你不要夜夜歇在人家屋里,哼。
贪狼倒是实诚,既然齐佑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多想,素问见齐佑都有些恼羞成怒了才正经道:“王爷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是她,看来我们得关注一下慎王府了,不过没关系,她就是跑得再远藏得再深我们也能找到她。”
齐佑撇撇嘴道:“说罢,你要是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给本王使眼色了。”
素问笑道:“还好王爷够聪明,其实巫蛊之术我是很不屑的,毕竟这是旁门左道之事,但是既然他们做得出来我素问也不忌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只是小小改装了一下我手里的原虫然后将它植入到了那个女子体内,这母虫也进行了对应改造,只要那女子没死无论她躲到哪都会发现她的,毕竟这母虫可是很好的追踪武器呢。既然王爷提到了慎王府为以策安全我们就先从慎王府开始吧。”
齐佑担心道:“对,三弟他身子骨弱,若是那人真得到了三弟那可是太危险了。”
银蛇说道:“王爷就放心吧,我们是放长线钓大鱼一定会抓到她的。”
“好,既然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本王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你们也累了几天了先下去休息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本王汇报。”齐佑捏着疲惫的额头道。
“是,我们先下去了,王爷您也该好好休息了。”说完银蛇、白猿、贪狼带着素问一同快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