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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紫,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大哥刚下的禁令,你不要逼我。”躲在屋子里避而不见的“一线剑”黄崇对屋外喊道。
邂紫在屋外默不作声,静静思索。她今天来找黄崇,就远远的看到黄崇脸上立刻变色,躲进自己的房屋中,她被挡在了门外。
如四哥“破天拳”马溢所料,一线剑黄崇一直以来就是比较胆小比较低调,他在酒桌上听过乌桂吹嘘暗室寻欢之事,已觉得邂紫们玩闹得有些超过他想象力,再加上大哥白雄的一道禁令传到大伙手上,如此一来,见到邂紫前来寻他,循规蹈矩的黄崇更是早早想要撇清关系。
天色阴暗下来,貌似将有大雨,黄崇背靠着他的屋门,双手反扣着房栓,在渐渐变暗的屋内纠结彷徨。
邂紫知道黄崇在门后边呆着,于是决定隔着门继续说一些心里话:“刚才我已经和你说了那么多,知道你还是担心。黄崇,你往日里对我也不错的,咱俩还一度是很好很好的好友呢。只是有次你对我暗示[ 过爱意,当时邂紫我也是听的明白的,只能当作没听懂,躲避不谈男女之事,于是你才慢慢疏远我。我还是很想当你是好友。我自动送自己的身子上门来,就是希望你能会意我想做的事情,配合我这个好友做好这件事,而你也可以如你一直所愿的得到我的身子。你为什么不肯呢?”
黄崇心里有点不忍,仿佛这道门是神界和人界的分隔线,而他和邂紫是人神殊途,回道:“我还是当你是好友,或者说我也不是不爱你,可是,我知道你爱大哥,这件事大哥是反对的,你我收到禁令就该知道他的态度有多明确了,我更加明白大哥要护你的意思,咱俩跟大哥也算是最久的几个人之一,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禁令上,我都不能做这种事情啊。”
他的这番话也算是他鼓足了勇气说的了。他当年死命跟着大哥,跟着邂紫闯荡江湖亡命天涯,就是因为第一次见邂紫着了迷,鬼迷了心窍,被色吸引(黄崇是这么评价自己的)。当年他们没有太多条件,曾几个人挤过一个屋子歇息住宿,甚至只有他和邂紫两个人在一个屋子住宿的机会也有多次,他在半夜里都曾动过色心,只是因为爱邂紫、因为怕大哥,所以没动色胆。
他想起一个邂紫倚靠着他,青丝垂在他脸上熟睡,少女体香飘进他鼻中,她露出的半个洁白酥胸将他的眼睛都快吸引到掉落下来,她的胸上亵衣将他的手磁吸到快碰触的夜晚。这个夜晚发生的天人交战一直是他脑子里最大最深的回忆。每次想起,他都恨自己膨胀的变了形的垂直小峰让自己整夜睡不着。
他这次也有反应。他真恨自己,应该开门迎接邂紫,管它悬崖深渊,可是为什么脚上灌铅、手上悬锤,就是开不了这个咫尺天涯的这个门?
这时候,轰隆隆一声雷声炸起,豆大点的雨水从天上倒灌下来。
邂紫摇摇头,她哭道:“黄崇,你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爱我怎么会不答应我这个要求?!”
收到禁令,她就哭过。这次在黄崇跟前,她觉得艰难,很艰难,就又哭了。
黄崇道:“邂紫,我是为你好。你想要好好爱大哥,就努力争取,不行,咱还可以等,咱俩可以守在这山上等一辈子,我陪你等!只是,不要通过这种方式既折磨他,更重要的是折磨你!”
他听到邂紫返回身去,似乎是离开,百味交呈。
但是他听到邂紫走下门前仅有的两截台阶,到前边的小宽地上停了下来。
他有点疑惑,外面可是大雨啊,停下来干什么。
突然听到“扑通”一声,邂紫在大雨中跪了下来,哭道:“黄崇,我求你!”
黄崇立刻转身,将门打开,喊道:“邂紫,你又是何苦?”
邂紫哭喊道:“黄崇,要是连你都不答应我,我怎么破这大哥的禁令,我还怎么去找其他的兄弟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
黄崇呆住,不知道怎么做才是真的爱邂紫!答应她?错的更深!何况,将来禁令得到执行,他就真的再不能见到邂紫了!不答应她?深爱的往日好友正在跪求!
大雨中邂紫泪水和雨水早已分不清。
邂紫哭:“黄崇,……你真的要让我对你绝望吗?……”一个闪电,照亮了邂紫已经歇斯底里的脸,黄崇从没有觉得邂紫的脸如此让自己疼痛。
这时,从旁边跨出两条人影,争相去扶邂紫。
邂紫累乏的朝他俩看去,一人是书生,一人是破天拳马溢。她凄苦一笑,全身累乏,昏了过去。她最近的身体有点虚弱,体力运动也多,半夜也常常彻夜失眠。
书生抢在马溢前面,扶起将要倒下的邂紫。
马溢也就干脆缩了手,在小宽地上用手指着台阶上的黄崇,骂道:“你这个懦夫,我看不起你这个懦弱的人!”
一线剑黄崇不敢还嘴,心里也是又苦又愧。
邂紫昏着的眼睛缓缓的张开,说:“谢谢两位!”
书生搀扶着,觉得她身轻如纸,心疼道:“邂紫,且别言语。先歇息为要。”
“破天拳”马溢默默跟随,此时说话:“邂紫,别担心,我们帮你想办法。你应该找我们,我们肯定能帮你想出办法的!”
邂紫有点回神,挣扎道:“真的,四哥,真有办法么?”
马溢点头道:“这个自然!”书生也附和道:“易如反掌!”
邂紫湿漉漉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四哥,再谢谢你。书生,你不恨我了?”
书生道:“真傻。此等自残之事还要感激涕零!我们都不愿帮这种将你推向深渊的事情。不恨了,你好好爱惜自己才是真的。”
邂紫又合上了眼睛,靠着书生。
扶到一个远远的避雨的地方,歇息。回头一看,大雨中,还有个远远的站了一会儿往回走的一个人,原来黄崇一直呆呆的跟随着。
马溢骂道:“倒很担心。可惜是个懦夫!”
书生道:“亦不能怪他,他只是爱深情怯。他如同我俩,其实都挺魂牵梦绕邂紫,况且他还先于我俩认识邂紫多年,应更为心如刀割。马溢,你怎也亦步亦趋,关心至深?”
马溢搪塞道:“书生,你还真是文绉绉啊!——我只是好奇邂紫接下来会如何做而已,大哥禁令出来,更是为难邂紫,更勾起我想一看究竟了。”
书生见他不愿直认关心,也就不追问,但马溢方才能跳出欲扶邂紫,自然也不是仅仅好奇,说道:“哦。咱俩也算是机缘巧合,都在跟踪邂紫。”
马溢耸肩道:“跟踪邂紫的,又不仅仅我两人……”
书生道:“还有谁?”
马溢突然大叫道:“有办法了!”
倒把邂紫吵醒了,她和书生同时一快一慢的问道:“什么办法?”
马溢道:“出来吧!大雨淋你淋得不够吗?”
话音刚落,看到一个淋得像落汤鸡似的身影携带着雨滴跳进避雨亭,那佝偻短小的身材即使没看清被湿发遮住的脸也能猜的出来:“万耳间谍”卞符!
邂紫苍白的脸上露了一点羞愧的红。
书生暗吃一惊。
卞符哈哈一笑:“马溢哥哥,好强的功夫,竟然能感觉出我来!”
马溢也笑了:“你淋成这样鬼模鬼样的,也不愿出来或是放弃!我是真没感觉你出来,听起书生说跟踪,我突然猜你肯定也在我们背后跟踪!你这小子,禁令一传,这两天一定是盯死邂紫的!”
卞符点点头,认可马溢说法。
邂紫虚弱的问:“四哥,什么办法?”
马溢看着邂紫,道:“可是……邂紫,你身体还行吗?这个事情肯定是要今天完成的,迟则生变!”
书生道:“今天?会要了邂紫的命的!不行,不行!”
邂紫咬牙道:“四哥,我可以。”
马溢又转过头去盯着“万耳间谍”卞符看。
卞符马上道:“放心,我不会通知大哥的!”
马溢摇头道:“不是这个事。当然这个也是事,要另外想一个你不知道此事、你跟踪丢邂紫的办法。我是说,邂紫还需要你帮助完成她想做的事情。”
觉得邂紫看着自己,卞符道:“现在有大哥的禁令,我也没办法,我肯定不会破坏大哥的禁令的,谁让邂紫姐姐在此之前先不找我呢?除非,大哥不认这个禁令了,我肯定去找邂紫姐姐,帮邂紫姐姐完成这件事。”
一想到这里,他觉得一股激流又从下体冲射了出来。幸好裤子全是湿的,没被看出来。
马溢一拍卞符脑袋,倒把他缺血的脑袋差点吓了个空白。
马溢道:“你想什么呢,你就他娘的只认大哥!将来邂紫还要便宜你这个丑小子,我想想都要杀人!”
书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由搀扶改成了抱紧邂紫,别过头去生气。
卞符嘿嘿摸头一笑,道:“还要看大哥的禁令呢。你先说说你法子。”
邂紫将头埋到了书生的怀里,一方面也是觉得大家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她羞人之事,另一方面确实也是看到卞符的丑样觉得不愿多看,而且这种姿势可以更养一些气神。
马溢道:“首先,要消除黄崇的戒备心,经过刚才的事,黄崇已经对邂紫接近他很有戒心,如果今天不完成,说不定明天他就更避开邂紫。而且邂紫去见黄崇之前,有不少下人看到,万一有谁和大哥提起此事,大哥特地交代黄崇的话,那可能事情就更难办。”
众人点头。书生道:“明白。也不能让黄崇今天对邂紫的愧疚心情白白减弱。”
马溢道:“又要他愧疚心不减弱,又要他没有戒备心。怎么办?只有一个法子。”
卞符接口道:“……可惜淫贼萧厦不在,要不然可以灌黄崇几个春药。”
说起萧厦,邂紫忆起那天把春药弹射到张芋酒杯里结果他自己喝下的情景,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又怅然又无奈。
她知道了,她虚弱的回答:“你想把他灌醉…”
卞符说:“我可不会喝酒!我为了保持清醒,从来没喝过酒。”
马溢道:“只是让你去消除他戒备心!”
“具体怎么做?”
“你首先需要到黄崇那儿。见到他,你就说你已经沿路通知大哥往这边来了,刚才也有喽啰看到他往这方向,现在却未看到大哥的踪迹,然后问他他见到大哥了没有。他应该会顺便问你什么事情,你就回答是书生和四哥将邂紫带到大哥那,大哥不在,先让你照顾着。”
“然后,邂紫后来非要离开,于是你不放心跟随,却发现她去找‘追命勾’邱隐。”
“可是邂紫不是在这儿吗?找邱隐?”
“然后你就要讲你亲眼见到邱隐和邂紫已经发生了关系,要讲的绘声绘色亲临其境一些。切记要勾起他的痛苦。”
大伙有点儿明白了。卞符问道:“那为啥要说邱隐?我干嘛不直接说邂紫和书生或是马溢发生了关系?这样岂不是更顺理成章?(心想:其实当然了,谎言也好编一点,因为确实看到过她和他们发生关系的情景嘛)”
马溢道:“多年前,邱隐和黄崇是同时陪着邂紫和大哥闯江湖的。彼此比较了解。只有邱隐才是黄崇最好的比较对象。如果他知道,连邱隐都没有担心大哥的想法,毫无顾忌的下手。那么,他才会更后悔自己的怯懦,更加痛苦。”
“然后我陪他喝酒?”
“这个就不用了。等会我去找乌桂,让乌桂这个好人缘,去找他喝酒去,继续吹嘘他和邂紫的事情。正好凑巧去找黄崇的理由,就是他听喽啰说邂紫到过这里。”
“倒是好人选。乌桂肯定能劝的下酒,但真正能把黄崇灌醉的,还得要是赌怪毕胡。他俩得一起去!”卞符回答道,“但我还是担心我自己,我怎么办,大哥肯定会问我跟踪到哪里去了。我肯定不能跟大哥捏造邱隐和邂紫的事情啊,这样就是加害邱隐。”
“所以要另外找件事件出来,这种事件也蛮重要的,很值得注意,然后把你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前半段仍然是真话,也就是你跟踪到这里觉得放心,然后才被吸引走。后半句是半真半假,真就是这件事发生过,假就是不一定是在今晚发生的。”
经这么点拨,卞符脑子里转了几转,想到:“哦。我想到了一个人。不过需要他们也要配合。”
“谁?”
“花花公子和柯陡。”“啊~”的一声从邂紫嘴里发出,她想到了那个柯陡在外等候一夜的夜晚。
马溢吩咐道,想了想前后的说辞有无明显纰漏:“那行,正好卞符去找花花公子他们。我去找乌桂和毕胡他们。书生你陪邂紫在这里等着”
……
黄崇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头发湿漉漉的,望着雨帘发呆。
这时候,门口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身影,急促的问道:“一线剑,我是卞符,你见过大哥在这里吗?”
……
过了两个多时辰,毕胡推了推醉着的乌桂,道:“行了,你还真玩命和他拼酒啊,不是还有我吗。快,咱俩扶他上床,然后通知邂紫!”
乌桂踉踉跄跄的起来,头痛欲裂,配合毕胡将醉的满嘴胡话的黄崇搬到了他的床上,接着通知并将等待着的邂紫放进了屋,然后知趣的退出了屋子,反关了门。
黄崇醉在床上,喃喃地喊着醉话:“邂紫…邂紫…”
邂紫克服住自己的头疼和虚弱,爬上床去,抱住了黄崇。
黄崇感觉自己被紧紧抱住,他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很像邂紫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似真似幻,他伸出胳膊去搂,凉凉湿湿的皮肤、凉凉湿湿的衣裳无不提醒他这是个异物,但他摇头道:“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邂紫不会在这的。她爱的是白雄。…而且她去找邱隐了!邂紫,我不是故意拒绝你的,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要这样做!你这样让我难过…”
邂紫觉得自己今晚异常多愁善感,她又掉泪了。如果不是自己走上这条无法回头路,她到何时才能明暸一起长大的伙伴内心深处是这么深的爱?
她知道黄崇可能喜欢她,她更知道他胆小,所以一直没把这个放在心上,但经过听这醉话,才忆起黄崇对自已的一点一滴的隐蔽的照顾,才在虚弱的身子下深深的感到一阵阵愧疚。
她继续听着黄崇在表白。黄崇抱紧这个梦中人,喃喃道:“还记得么,我当年学艺将成,邂紫,第一个碰见的江湖上的女人就是你。你当时在白雄身边在一个小镇上快乐的挑着货摊上的小东西,背对着我。见到你漂亮背影的时候,我觉得这身材怎么如此标准,我就停下来了,足足等了你半个时辰才见到你转身,全然不顾跟着我的小师妹。我一见你正面,我就着了迷,鬼迷了心窍,被你的美貌吸引。当时,大哥看到我的痴呆样,邀请我跟着你们混,我啥也没想就答应了,回到师傅身边就请求出师,抛下小师妹就跟着你俩行走江湖了。据说小师妹恨我恨到今天。
对你,我会掏出性命保护你,你难道没感觉出来么?这么多年,大哥那么拼命的爱护你,自然也用不到我出手,可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能保护你,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的。
当年咱们没有太多条件,曾几个人挤过一个屋子歇息住宿,我很珍惜只有和你两个人在一个屋子住宿的机会,每次都是不舍得睡觉,在旁边一整夜一整夜的微睁着偷看你。而你睡得那么熟,那么甜美,那么让我心动。
有一晚你倚靠着我,青丝垂在我脸上熟睡,那天你的领口的衣服比较松,你的半个洁白酥胸露出来了,你知道么,我的眼睛都快吸引到掉落下来,那一晚,我偷偷的伸出手去,放在你胸上亵衣上方很久很久,多希望能碰触到!我恨我胆小,我恨我不敢摸上去,要是能摸一次,我这辈子死也值得啊!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酒后向你表白了。你当时被我的话吓到了,后来一直故意疏远我,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其实好后悔,后悔向你表白,要是没有表白过,你怎么会对我保持着这样的距离?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毫无猜忌、毫无隔阂的!”
她流泪答道:“崇哥,(她第一次喊他崇哥)这不是在做梦!我是你真的邂紫妹妹!…这么多年你照顾我,我熟视无睹,我还怪你,怪你瞎表白,疏远你,我真的该死!…崇哥,你不要嫌弃我,我用我这肮脏的身子报答你!来,…呜呜…你摸,摸我!”
邂紫身上打了一次次寒战,她拿起黄崇醉的发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将脸靠在了他醉的发烫的胸膛上。
闻着淡淡发梢的香气,手掌中心又是冰凉的柔软,虽然是宿醉状态,黄崇不经脑子的手就开始无意识的活动起来。
邂紫费气力的脱下黄崇的上衣裳,用纤指划过黄崇醉红的胸膛,用香唇轻扣住黄崇喷着酒气的嘴。
如果黄崇清醒,他该明白这一吻他期待了多少年!这一摸他意淫了多少夜!
也许经历了一些男女事,邂紫觉得自己已能主动一些。她先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帮黄崇脱剩余的衣服,最后才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每一过程都很慢,很漫长,她怕弄清醒黄崇,她怕黄崇挣扎拒绝。随着邂紫用手拨弄一阵后,她朝身下的黄崇坐了上去。
似乎等待这一刻的突爆,当邂紫缓解紧张轻松一口气时,她遭受到了来自身下的醉者强烈的冲击,这时,她觉得自已才是醉者…
窗外远远的地方,坐着一群人,他们在喝酒。他们是:醉鲁班乌桂,赌怪毕胡,破天拳马溢,书生迢早,花花公子章琅,散花玉妹柯陡。五男一女。
卞符不喝酒,也为了谎言编织,所以没来。他们也没敢拉小神偷文梓进来,因为文梓和张芋比较玩得好。
马溢说:“这是咱们哥几个,加上柯陡,第一次合作完成一件事,第一次觉得团结痛快。为了我们精诚合作,干杯!”
乌桂今晚喝了两道酒,已经醉得很深,嘟囔不清:“明早大哥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我们也猜不到,索性不猜,喝!”
书生远远的望着黄崇、邂紫那扇窗户,也不知道看得清、看不清,他醉得哭了,吟道:“夜深露寒月照窗,我在草上心丟散。同友一醉当红娘,愿劝星光莫再闪!”
毕胡摇头叹息:“情种!”他扭头对花花公子说:“委屈你俩了!据我估计,明天你俩在风口浪尖上。说不好大哥听不听劝,做好最坏的打算!”
花花公子搂了搂柯陡的肩,深情的望着柯陡,道:“既然决定要帮邂紫,也就不怕什么后果了!再说,能和柯陡一起受罚,死也愿意!如能逍遥,能浪迹,是我俩一直讨论渴望的事情!”
柯陡喝得绯红,笑道:“你的嘴说得就是好听罢了!明知是满嘴假话,也老是啥也不顾得陪你一块受这苦难…我也欠邂紫的…咱还是喝酒吧,四哥已经举杯好久了!”
马溢知道得比较多,于是嘿嘿一笑:“莫管明天,兄弟姐妹情深,干!”
众人碰杯,震得杯中酒乱颤,纷纷道:“莫管明天,今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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