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栅栏门外的小卒也在往这边赶着。
女人们一看发生变故,都跑到一边去了。
叼师爷和小吏早就躲到桌子底下了。朱霖脸上火辣辣的疼,左眼都争不开了。心里暗暗叫苦,今天小爷的命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少爷勿慌,休伤我主”。只见朱成礼骑着那匹老马,挥舞着长马鞭,“啪”的一声就甩到一个小卒脸上,小卒惨叫一声倒在一边。只见朱成礼鞭子一甩就是一个小卒倒下,众小卒不敢挡,纷纷往一边退去。朱成礼乘胜冲进包围圈,和郑九并马而立。
“给我上,都给我上”守备大人说道。
还没说完,就见鞭子“嗖”的过来了,到底是守备大人,居然给躲开了。旁边的小卒们却在蠢蠢欲动。
朱成礼鞭子“嗖嗖”的甩着。一个小卒走得近前,立马被抽倒。
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备大人退到小卒后面,在那里吼道:“上啊!一起上,格杀无论。杀了一个升百户,赏银百两。三个都杀了,赏银千两”。
“啊,杀呀”。众小卒被银子刺激的蜂拥而上。朱成礼把鞭子一缠,光剩下鞭竿,朱成礼用鞭竿当长枪,在马上左捅右扫如若无人,小卒纷纷倒下。郑九也没闲着,从一个小卒手上抢过一把长刀,左砍右杀。小卒惧其勇,往后退去。
朱成礼大喝一声:“郑九,带着小少爷先走,吾来断后”。
郑九驱动战马,一手抱着朱霖,一手长刀横放,往前冲去。
“不要放跑了贼人,快点拦住”。守备大人在后面吼道。一个小卒想上前去拦住郑九,郑九把刀身一矮,刀从小卒的脖子上划过。小卒的头被高速割掉,鲜血喷了朱霖一身一脸。
“啊”,朱霖惨叫了一声,吓晕了过去。
小卒见郑九凶悍,不敢拦。郑九骑着马冲出人市,把追兵甩开。解开腰带,把朱霖和自己捆在一起。刚想驱动战马往前。
前面迎来十几匹马,后面漫山遍野全是士卒往这边跑来。郑九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
“郑九,你怎么还不走,快带着少爷回去啊”。朱成礼吼道。边吼,还边抽倒了一个士卒。守备大人看见援兵来了。在那里吼道:“贼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赶快下马受降”。
“朱叔,你看前面”。朱成礼转身往后看去。只见一队队的军卒已经跑近。把朱霖三人包围了起来。
郑九和朱成礼一前一后,立马站在中间。这可真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后面的守备大人又在那里叫嚣:“贼人,快下马受降,否则把你们剁成肉泥”。
“哈哈哈,把老夫剁成肉泥,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朱成礼豪迈的说道。
“好,有种,给本大人上,杀了他们赏银万两”。守备大人大吼道。
前面几个骑马的也已走近离郑九还有半箭之地,听守备大人那么一喊。抽出刀,往前一挥“众军前进,击杀贼人,守备重赏”。
“杀”只见后面一箭之地的士卒把长枪端平,往前迈动步伐。杀气腾腾的冲着郑九而来。朱成礼对面的士卒也排起队形冲了过来。
朱成礼笑笑对着郑九说道:“老夫和贼寇打,和奴族打。打了一辈子,一身无一处负伤。没想到今天却要死在这宵小手里,老夫不甘心啊”。
而郑九没有说话,只是面色阴晴不定的在那里想着什么。
士卒们走到半箭之地之时,生死存亡的时刻快到了。士卒们马上就要加速往这里冲了。
后面小卒的刀已经快能够到朱成礼了。朱成礼挥动鞭竿,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御前三品带刀侍卫,锦衣卫都指挥副使,东厂千户。征北大元帅帐前侍卫郑九令尔等退去,如若不退,等同犯上作乱。”郑九掏出了一块令牌手举起,在那里大声的吼道。
朱成礼一听,几竿子把士卒逼退,也回马走到郑九跟前。
士卒们也楞了,这怎么好像剧情反转了。搞的士卒们才像是犯上作乱的贼人一样。
“兄弟们,那块令牌是假的,别信,给我把贼人拿下”。守备大人在那里喊道。
“都住手,那块令牌是真的,大家速速退下”。唐百户骑着马飞奔而来。边跑边喊道。
“那块是假的,放箭,放箭。射死他们。”守备大人在那里气急败坏的吼道。弓箭手张弓搭箭就要射。
“咻咻咻”。两个刚拉开弓弦的弓箭手,箭入脑袋倒在地上。
“这哪里来的箭”。守备把一支箭拨开以后在哪里吼道。
有眼尖的士卒,顺着射来箭的方向望去。只见士卒外围,几个穿蓝袍,戴巧士冠,腰系蓝色丝绦带的汉子,骑着马在外围奔来奔去。手中执弓搭箭。
往官道那边望去。漫天的尘土,只见一队一队穿着金甲的卫士向着这边开来。前面牌子上写着肃静,回避。后面遮天蔽日大蓝旗,上面都写着“令”。后面的两个大牌子上也写着“令”。两个大牌子下,有一车辇。上面用黄色的华盖,在午后的阳光下,特别耀眼。
这是钦差仪仗。有认识的小卒默默的向后退去。有一个退,士卒们都往后退去。无论怎么守备大人怎么喊都不向前,反而向后退去。
郑九也被这景象弄的一楞,不过反正他们也不敢强攻了。郑九舒了一口气。朱成礼眯着眼看了一下。说:“命保矣”。
唐百户正在和那几个骑马的在说着什么。说完,几个骑马的看了这边一眼,也没和守备大人打招呼就带着士卒走了。
唐百户在马上对着郑九施了一礼。说道:“郑九兄,受惊了。刚才那群军士不知情况,所以多有得罪。请见谅”。看了一眼钦差仪仗,转头催马离去。
郑九呵呵一笑把令牌收好,对着唐百户喊道:“刚才多亏了唐兄了”。
“那两人听着,钦差大人让你们上前搭话”。穿蓝袍,系蓝色丝绦丝的汉子。对着郑九和朱成礼吼道。
朱成礼和郑九两人打马往钦差仪仗前站定。一个小公公跑到车辇跟前,在车前说了一句。
从车辇里面走出来一个穿大红过肩蟒袍,腰系玉带,头戴无翼黑乌纱,面白无须的男子。站在车辇上对着朱成礼拱了拱手道:“朱大人,好久不见了,您这是?”。有小卒跪在车辇旁当下马石,太监踩着小卒的背部下得车辇来。往外走去。
“魏公公,别来无恙”。朱成礼跳下马抱拳作揖对着魏公公施礼道。
郑九在马上抱着朱霖对着魏公公说道:“恕属下不能施礼”。
“无妨无妨,谁不知道当年的东厂五虎之一的郑九啊!哎!朱大人还是那么客气,都是老交情了,别给咱家那么客气,你们这是?”。
“哎,一言难尽”。朱成礼遂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魏公公的面白无须的脸马上变的红红的。说了一句:“敢欺负咱家东厂的人,胆儿挺肥的。来人啊,给咱家把那些乱臣贼子给拿了”。
自有军士去拿守备大人。守备大人手下士卒早就把刀枪丢了一地在那里蹲着了。
只有守备大人在那里叽叽哇哇的。被军士打了两巴掌后,也老实起来。军士把守备大人捆起来押到魏公公跟前。
“你就是泗城守备?先拿下吧!等见到了泗城知府再定你的罪,谋上作乱,连东厂的人你都敢欺负,胆儿挺肥啊!信不信咱家把你砍了喂狗”。魏公公轻描淡写的说道。
守备大人吓的都尿裤子了,说不认识郑九爷。求公公放了他一条狗命。
魏公公鄙夷的看了一眼守备。下令道:“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去通知泗城知府,让他来见咱家,把这个怂货给咱家挂起来,刚才的威风抖哪去了”。说着拉着朱成礼的手走向车辇。郑九抱着朱霖跟在后面。
魏公公问:“郑九,所抱何人”。
郑九答曰:“是我们少爷,大帅的侄子。朱老大人的遗孤”。
魏公公一听,心里有了计较。说道:“赶快把孩子安排进车辇。袁大帅的侄子,朱老大人的遗孤就是咱家的孩子,快叫御医来给诊治一下”。
朱霖醒来已是晚上,已经不是朱霖住的房子里。明显在一个帐篷里。也没有人。朱霖打量着这间帐篷。这间帐篷算是豪华版的了,帐篷顶都不是油布,而是朱霖从来没有见过的布。帐篷还开有小窗。帐篷里面一股淡淡的中药味。脸上也不是很疼了。朱霖用手摸了一下。鞭痕的地方抹了药。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只是左眼有点肿的厉害。只能睁开一条小缝。朱霖摸了摸脸,心说也不知道给缠块纱布。留着这模样出去吓人啊!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朱成礼拉开帐帘走了进来。看见朱霖醒了问候道“少爷,好点了没”。
“好多了,朱大叔,我们这是在哪,不会是大帅回来吧”。
朱成礼告诉朱霖,这是在钦差行辕。把下午的事情简单给朱霖讲了一下。朱成礼隐藏了一部分。只是说是魏公公救了朱霖。
朱霖因为惊吓过度昏迷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两个人正在这里说着。就听见吵吵声。还有士卒的奔跑声。朱霖要起来。朱成礼不让。告诉朱霖,在床上好好休息,等知府大人过来探望的时候,要装还没有醒。
钦差营寨辕门外,朱义,王光旭还有张妈领着孩子们挡住了知府的轿子,吼着让知府把人交出来。
大华后世的历史记录着:先祖圣皇帝十一岁,遇恶霸泗城守备。兵精甲足,领士卒预刺杀王驾。有郑九者,勇不可挡,杀退众贼兵,是为救驾第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