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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天,朱霖正在书房里读《中庸》呢。朱成礼跑过来告诉朱霖,粮食已经运到了。让朱霖去看看。本来朱霖要邀李志同去的。但李志拒绝了。李志来了也不短的时间了,但很少出去走动。一般就是食堂小楼两点一线。偶尔去一下工业园那里。李志告诉朱霖,办完事早点回来,不可在外边耽搁久了。
马车在水泥路上排的给长龙一样。沈墨等人带着人正在那里带着人验货,四杆秤在那里不停的称着。验完,称完,就被沈墨带来的工人扛进洞内。许老板几天不见发福了不少。和胖员外有得一拼了。朱霖走到跟前和许老板寒暄着。朱成礼正在那里看工人验粮食。用钎子对着麻袋一捅,粮食流了出来,朱成礼抓起一把看了看。点了点头。谷子色泽金黄,饱满,水分也算干透了,里面也没有添沙子。沈墨跑到朱成礼说道:“朱老哥,这稻谷绝对是好粮食啊!但是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成礼说道“老弟,咱俩都是那么熟悉的人了。有什么话直说。”
“老哥,这里很大一部分都是军粮。”
“啊!哦,不管。先把粮食存储起来。就用咱们少爷的话来说,那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朱成礼老油条,估计早就看到了。只是不说。
“许老板,多亏了你。解决本少爷的粮食。小可在这里多谢了。”朱霖在那里给许老板作揖。“过一会,等把粮食弄完了。到宅子里吃两杯水酒可好。”
“朱小少爷过誉了,要不是头几天下了场大雨,估计十五之前就能到。下了大雨给耽搁了。等雨停了,紧赶慢赶才赶过来。这个小少爷请放心,既然老夫答应了,必须办到。还有几车麦子受潮了。有点出芽。咱也不让小少爷亏,白送与小少爷如何”许老板笑呵呵的对着朱霖说道。
“天有不测风云嘛!没事,没事的。那小可就多谢了。”朱霖在那里暗喜。
“许老板,走,事情让下人来做。咱们先去我府上唠唠。剩下的事给手下去做。”朱霖拉着许老板的手就要走。许老板喊过来自己带的几个账房和小厮,交代了一下。就跟着朱霖往小楼那里走去。朱成礼一看,也紧随而去。只留下沈墨在那里看着。新选上来的账房在那里紧张的记着账。
小楼客厅,朱霖和许老板分宾主坐定,有女子把茶给你端了上来。朱霖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孩子,十七八的年龄,长的也算是漂亮。落落大方的一看就是受过教育的。嗯,二哥眼光不错。
朱成礼落座在一边,一看朱霖盯着那丫鬟再看。心说少爷这年龄不应该是发春的年龄啊!老是看那个女孩子做什么。少爷昨天晚上让人交代张泼妇那里调个女子来做丫鬟。还指名道姓让这女孩子来做。不会是看上人家了。不过少爷嘛,太小了,过早接触男女之事不好。接着朱成礼就咳嗽了两声。
朱霖听到朱成礼提醒的咳嗽声,笑了笑。心说这老头子又想什么呢。“许老板,你看这房子建造可是巧妙?”
“甚好。尤其是门上之窗纸,晶莹透亮。刚才我还想问问小少爷在那里买的呢?”许老板说道。
“呵呵呵,许老板,劳驾移身向前一观,可是窗纸。小可还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朱叔,你去三楼中取出一面镜子,拿过来给许老板一观。”
许老板走到门前,用手指捅了捅玻璃,那是大吃一惊。这不是窗纸,怎么和琉璃瓦上的琉璃一样。许老板眼珠子一转。这个要是拿出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转身就问道:“朱小少爷,这个,可是琉璃?”
“不不不,这是玻璃。怎么样,比窗纸好多了吧。”朱霖问道。
“是好多了,不知道朱小少爷从那里买的。可否告知与我?”许老板问道。
“许老板,不是我不告诉你在那里买的,这个就是我们自己制造的。”朱霖看着朱成礼取了一面小镜子下来。“还有此物。请许老板估价几何?”朱霖把镜子从朱成礼手中接过。给许老板看了一下。但是许老板好像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朱霖就有些纳闷了。一般的人看到镜子都称为神镜的,怎么这许老板一点都不吃惊呢。
“呵呵,朱小少爷,这镜子我在京城的时候,下人已经买了两面送予我了。只是没想到,朱小少爷也有这种镜子。这镜子我已经送人了。要说估价吧。要看这东西有多少了。少了,卖个稀奇物。价值就不好估算了。有价无市也有可能。要是多了,大批量投入市场,估价不超过三十两。”许老板在那里笑眯眯的说道。
朱霖一听。心里暗暗值乐,心说许老板的下人肯定没告诉姓许的,这镜子就是在我这里买的。
“嗯,价钱合理。许老板有没有兴趣做这个生意。”朱霖问道。
“只要是赚钱的生意,没有我不做的。呵呵!”许老板答到。
“那好,我也不瞒许老板了,这玻璃和镜子都我们这里的产出,不说世界里独一份吧。也差不多。还有水泥和肥皂。如果许老板愿意,少爷我都交给你来经营,可好?”
许老板一听。这好啊!独一份的东西,肯定能卖出高价。刚才之所以不急不缓的。就是看谁能吃住劲。可惜啊!朱霖还是太嫩了。一看老夫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就慌了。“可以啊。朱小少爷来定价吧。但是我就想问一下,朱小少爷,一旦卖开了头,你这产量是否能跟上。”
“呵呵,许老板啊!只要你原料能供得上。少爷我的产量就能跟上。”
“哈哈哈,有意思。朱小少爷,你的钱跟得上。这边原材料绝对不会耽搁了生产。如果明年运河能通航。那更不是问题了。”
朱霖在心里腹诽道。这个老狐狸,和少爷在这里探讨鸡生蛋和蛋生鸡的问题呢。这闲扯。也得有个头吧。“放心吧,钱不是问题。许老板只要能卖出去。赚了钱还能少了许老板那一份吗?”
朱成礼给两人在那里打哑谜一般的谈话搞的晕头转向的。“嗯,朱小少爷说吧。怎么卖,价钱几何。”许老板暗骂一声小狐狸。有点心急了。
“这个,咱也没什么见识。也没有什么行情可供参考。许老板你见多识广。你看着来定价。合适的话,少爷的货都交由你卖。不合适的话,这话就算我没说。”朱霖也有点心急了。
“呵呵呵,也是的。这样吧。一块半尺见方,就像窗户上的那种,算十两银子一块。门上的那种算二十两一块。再大的,一百两一块如何。这镜子已经有人定价了。就刚才那种小镜子,一面我出二十两,再大的,或是圆形镜子,我出五十两一面。我想再大的就没有了吧。”许老板得意的在那里说道。心说,这价格朱霖可算是满意了吧。
朱霖在心里算了一会。其实姓许的给的价格不算低了。去掉成本,之类的,能得百分之七十的利润。说道:“再大的呢,能给多少?”
“这个嘛,要见实物。见货定价。”
“就是长三尺,宽半尺。放心,镜子绝对都是一样的。”
“嗯”许老板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老夫给你二千两一面。”
“许老板你是给我开玩笑呢!许老板。最大的镜子,少于三千两我都不会做。光成本都不止两千两。”朱霖有点恼怒的说道。
“到时候,有实物,我们再定价可好。朱小少爷,咱先把看到的谈妥。”
两个人在那里开始了无聊的讨价还价过程。主要就是玻璃制品和镜子。水泥和肥皂许老板不稀罕。告诉朱霖,这个在京城那边都是有的。就算做了也赚不了多少钱。如果价格便宜,许老板不介意帮朱霖问问有没有人要。朱霖一听,直在那里纳闷,这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不过许老板对于朱霖放在桌子上的大座钟蛮感兴趣。告诉朱霖,如果这种座钟要是再做精细一点,应该很好卖。而且价格会很高。朱霖一听,得了,杨望南等人又有事做了。两人在那里谈了半天,终于谈妥了。朱霖的产业所做的除了朱霖不让卖的之外,所有的都批发给许老板。朱霖只收钱,不管任何事情。所以的事情都由许老板自己来搞定。许老板也同意了。朱霖光图省心了。多年以后,朱霖才知道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也不能说是吃亏。就是朱霖有点不甘心。为啥。大头都被许老板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