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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看了一看,说道:“这奴族人和华族人差不多嘛!唯一的就是发型不一样,穿的也不一样。”
杨建超跑到朱霖跟前说道:“这奴族就是咱们前世的鞑子。”
朱霖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赖毛,好好让他们做事。只要敢造反的,就杀。老老实实干活的一天三顿饭吧!咱也不能昧着良心,虽然是战俘。也要对人家好点。不要苛刻的太狠了。你看他们都瘦的给麻杆一样。”
杨建超笑了笑说道:“甚好,但是有图谋不轨刺头的不要手软。能省不少钱呢!”
朱霖白了白杨建超没有说话。“赖毛,你租的货船还有战船我就不说了。你租那两艘楼船做什么?不是浪费钱吗?”
“少爷,这两艘楼船是薛管事让租来的。说是要改成花船好做生意。”赖毛说完还看了一眼朱成礼。
朱霖不说话了,估计薛敏有什么目的才会这么做。不管她了,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惹不起那动不动就脱衣服勾引朱霖的女人。
正月十三,朱霖拿出了一千两银子让人给义王送去,全当给义王的盘缠了。好歹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不是。别管义王谋夺朱霖的财产了,义王欺负朱霖了。但是对义王,朱霖还是蛮感激的。要不是身份上的差距,估计两人真能成拜把兄弟。不然的话,如果换了另外的的那些王爷,不把朱霖给吞了才怪呢!而且是那种不吃人不吐骨头的吞并。不过这一千两银子也换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义王让去送银子的人回告朱霖,王君在胡为那里躲着呢。
朱霖知道了以后,当夜就让郑九点齐兵马杀进了知府衙门,郑九左三圈右三圈把知府衙门围的水泄不通,就是一只耗子都跑不出去,但是搜查了半天还是没有搜到王君。还落给了胡为的口实。胡为在那叫嚷着要让朱霖好看。要参朱霖。纵兵围攻知府衙门,罪同谋反,罪大恶极。郑九理也没理胡为,带着人回去复命去了。
朱霖知道,王君那人表面迂腐,实则内心满是心计。老谋深算的王君要是那么被容易抓到,那就不是王君了。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猎人的追捕。朱霖知道王君没有跑远,就在泗城城里,只不过不知道藏在哪里了。得想个办法把王君逼出来。三巨头建议写告示,如果王君再不出现,就把王晴晴给杀了。朱霖笑了笑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意见,用女人来逼迫别人就范,那不符合少爷的性格。那是懦夫才干的事。祸不及家人。规矩咱得讲。不过这债怎么讨呢?朱霖也没告诉大家。朱成礼人精子一个,从这些天没看到郑九的情况来看,估计少爷有主意了。
就在正月十五这天晚上,月黑风高,泗城城里处处张灯结彩,三年的太平日子,让这个饱经折磨的小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朱霖带着乔装打扮过的朱成礼和几个从民团里挑出来的侍卫来到了城里。朱霖走在街道上,边走边看,两边的店铺上都挂满了灯笼。谈不灯火辉煌,火树银花,但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朱霖边走边说道:“没想到今个还有那么多人来看花灯啊!”
朱成礼站在身后说:“这两年风调雨顺的,百姓安居乐业。十五了还不好好乐呵。少爷,看好了,这街上有没有满意的大姑娘。看中了哪个,让弟兄们给你抢过来。”
“呵呵,朱叔啊!那我不就成了欺男霸女的恶霸了吗?不可,不可!”朱霖知道这是朱成礼再给自己开玩笑呢,也不在意。和大家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议论着谁家的花灯漂亮,街上杂耍的,卖艺的,卖吃的,整条街道人声沸腾,人流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不知不觉到了知府衙门门口的小广场上,四周大红灯笼高高挂,有荷花灯,星星灯,各式各样的花灯,知府衙门门口还挂着双龙戏珠灯,广场上照的锃亮一片。广场中间一座台子上,两边柱子扎着几个巨大的灯笼,戏班子正在台子下唱着大戏。朱霖站在旁边看了一回,实在听不懂唱的什么。不过朱成礼和几个侍卫却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朱霖问朱成礼上面唱的什么,朱成礼说道:“少爷,这是唱的刘大帅征西的段子。不知道哪个班子唱的,很不错。不过演刘大帅那人,不是很像。”朱霖无所事事,索性心不在焉的在那里陪着朱成礼听了起来。
“刘大帅征西到了西安府啊~满城西夏贼人尽散啊~可怜西安府汉家儿女被西夏贼人尽屠与野。刘大帅,虎目流血。咬碎银牙誓报此仇啊。‘咚咚咚个锵’……。”
泗城西北王家庄,家家户户沉寂在元宵节的快乐中。自从上次被胡知府刮了地皮,里长自杀。请回王君当族长以后,托王君的福。拿来大批的银子和粮食接济大家。王君还成立了好多的工坊供自己村子的人工作。发给的饷银还不低。现在大家念王君的好,家家都给王君立了牌位。这不,几个老人正指挥着几个小伙子在王君的老宅前挂灯笼,虽然王君的老宅也就是两间茅草土坯房。但是做人不能没良心啊,得感恩。灯笼还是要给人家挂上的。村外,几队人马,人衔草,马衔枚。默默的从四面八方把村庄包围了起来。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夜晚。郑九穿着一件皮袄,蒙着面巾,头上戴着斗笠。看向旁边的一个黄脸汉子压低声音说道:“闫五,这次就看你的了。不要杀人,把工坊给烧了。一定要把工坊给破坏了。把村子里的钱抢干净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杀人。大过年的,少爷不想看到死人。不吉利。你带人攻进去,我在外边带着人给你压阵。”
“郑爷,你就瞧好吧!咱当面锣对面鼓的敲干不过你们,但是这下个绊子,打个暗棍,拍个黑砖,弟兄们还是手拿把掐的。咱少爷要不要个娘们,我给他抢两个。”
“扯淡的话!少爷怎么会看上这些柴火妞。赶快干活。早点结束掉。一定注意看看有没有王君,如果有的话,生擒之。干完这件差事,让你们张大娘给少爷说说,我在敲敲边鼓,你们就可以加入民团了。”
“嘿,那好。郑爷,这可是你说的。抢来的钱俺们分文不要。全当还上次抢少爷的那些银钱了。咱们只要能在郑爷手下当差就可以了。少爷能给口吃食就行了。”
“好了,别啰嗦了。赶紧办事。”郑九看这个叫闫五的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愿望。慌忙的吩咐道。
“好勒!弟兄们,开始干活。咕咕咕。”闫五在那里发出了几声野鸡叫声。
“汪汪汪”村里的所有的狗都在狂叫。一刻不停歇的在那里狂叫起来。但是没多久,狗的叫声就没有了。都被闫五提前安排过去的手下给药了。等狗叫声一没有。闫五大吼一声:“弟兄们跟我上。抢银子去了。”催马而动起来。旁边闫五的手下呼喝一声,拿着长刀跟了上去。
郑九吩咐道:“弓弩手准备,等着南边火起,放响箭。全军前压。如果有跑出来的,除非是自己的弟兄,否则全部射死。”
村子里的锣声“咣咣咣”的敲了起来。“有贼寇入侵喽。大家躲好喽。小伙子拿起刀枪到王族长家里集合了。”“啊”的一声。再也没有声息。只见打锣的人背后钉着一支箭枝,灰白色的箭羽毛还在那里晃动着。
闫五一马当先从西村口冲入村子,长枪一挑,一盏挂在村口的牌坊上的打灯笼就挑到了长枪上。把灯笼狠狠的甩向一旁的稻草垛,这时节,天干物燥的。那稻草还不一点就燃。后面跟上来的弟兄们把右手持刀,左手顺势点燃火把,就催马冲进了村子。看到村口的那几间工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火把往工坊里扔去。也不管工坊里有没有人了。闫五骑在马上大吼道:“顺着村道烧。所有的工坊都给点了。骑马的前去东边村口,封住了。不要让他们从那里跑了。其余的人挨家挨户去搜抢银子。活儿干利索点。”
几个骑马的刚过去,就听见“嗖嗖嗖”的几声箭枝的响声。接着就传来一阵惨叫声。闫五大怒,以为自己的人受伤了,催马就赶了过去。一看,原来几个想偷袭的被那几个骑兵一刀就给砍了。惨叫声是村里的人发出来的。就在闫五带着人挨家挨户搜查的时候,村南也燃起了大火。
郑九一看村子南头也燃起了大火。吩咐道:“全军下马,弩手准备。发信号,见人者,格杀勿论。”旁边的传令官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旗子,挥舞了几下。要说这小旗子也怪,在夜色下闪闪发光。后面的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纷纷下马排好队把钢丝滑轮弩上弦,一步步往前压去。传令兵挥舞旗子以后,把放入怀中。从背后的箭囊内拿出一支特制的箭枝放入钢丝滑轮弩弩槽内,对准天空,一扣机括发射了出去。箭枝发出刺耳的声音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