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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心里一惊,这里面有能人啊!这对子很熟悉,朱霖后世在哪里听到过?但是想不起来。在众人看来,这是朱霖在细细思索的样子。其实是朱霖在脑子里搜索这答案呢。这答案有点熟悉又有点模糊。朱霖抬头看向这水池的对面,那里有一个台子,台子上写着以诗会友。有了,朱霖终于想起来怎么对了。朱霖缓缓的张口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对完,朱霖转身看向钱福才问道:“可工整。”
这时一圈的人都大声叫好了起来。钱福才脸色瞬间变的雪白。把玉佩和银票交到朱霖手里以后,转身就给了站在身后的那人一巴掌。气呼呼的走了。
朱霖把银票和玉佩收好,转身看向那刘大小姐。那群女子刚才也为朱霖能对出最后一个对子欢呼了。不过朱霖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对于这个刘大小姐,朱霖可是恨的紧啊!要不是她,朱霖也不会和这些人闲极无聊的比什么对对子。刘大小姐看到朱霖的目光看向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朱霖说道:“小小书生,也敢在这里说三道四,惹人耻笑。”
朱霖张口就答道:“纤纤小姐,焉能在此地看一描千,节操不守!”
“你?”刘大小姐指着朱霖说道。
“我什么我啊!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熟读四书五经,勤习琴棋书画,待字闺中练女红。怎的出来争强好胜,挑拨是非,不知天高地厚胡整一气,问姑娘,小姐这样家中可知否?”
刘大小姐直接就楞在那里了。这对子对不出来啊。急的两行清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旁边的一众女客手忙脚乱的给那女子擦眼泪。边擦还边埋怨朱霖。李正华走到朱霖面前说道:“兄台,兄弟有句话给你,此女子不是你能惹的起的。玩的有点过了啊!过去道个歉吧。不然被这女子给盯上了。不死都要脱层皮。好言尽此。望兄珍重。”说完,看了一眼那正在擦眼泪的女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转身就走了。
可能还有想在这女孩子面前表现的。对着朱霖就开炮了。纷纷说朱霖过分了。朱霖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点过分了啊!张庆举走了过来对朱霖说道:“解元郎,你这对子出的不合规矩啊!任谁都不好对啊!”
朱霖对着张庆举说道:“我胡侃的,不是对联,就是想教训教训这丫头。”张庆举苦笑连连的在那里说了声:“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也是对不上啊!”
朱霖也不道歉,也甭管别人嘴巴喊的多凶。朱霖就是不道歉。就站在那里。刘大小姐嘤嘤的哭了一会。把那几个给她擦眼泪的女子推开。哽咽的说道:“朱霖,你听好了。本姑娘不会认输的。你有本事把刚才你说的下联说出来。”
朱霖一听,得!这可怎么办。本来那段就是胡侃的。这刘大小姐也真是厉害,居然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刚才的那段本就不是对子。你继续开始吧!”
刘大小姐一听心中暗喜。心说朱霖你不是也对不出来的才说的不是对子吧!既然对对子不是对手,那就不给他对对子了。再对下去,不知道这家伙又说出什么气人的话呢。
接下来就是比试作诗或是作词了。作文章也行。只要你感觉时间充裕。那个叫小蓉的女子捧了个香炉过来,点燃一炷香。
朱霖一看要玩真的。也就不敢在这里胡思乱想了。看着那败荷发呆。旁边的众人也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了二人。刘大小姐的大黑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看着朱霖。并没有在意。要是朱霖作不出文章就算自己赢了。何必自己在这里苦苦的思索着写什么文章呢。
一炷香快燃完了,朱霖缓缓的开口说道:“出水波生日影新,暗湿凉艳卷轻珠。团团绿盖淡微薄。衰荷露竹随树老,梦归潋滟事难穷,剪拂成阵迥绝尘。布泽池小,垂泪晨霞照。离绪沾衣留客醉,锦浪翻黄又去。欲拆风雨风清,案牍惊艳龟游。前浦藓石筒酒,未霜小小闲拨。”
这文章刚念完,那注香已经燃完,时间正正好好。朱霖对着刘大小姐拱了拱手说道:“刘大小姐,我已经作出来。词不是词曲不是曲的算不了什么。小可在这里洗耳恭听您的佳作。”
刘大小姐吃惊的看着朱霖,没想到,这小子一炷香之内还作出来了。听起来写的还不错。这可怎么办。
“哼!”刘大小姐用鼻子发出声音,强词夺理的说道:“朱霖,就算你赢了本姑娘,赢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难道你就不能让让本姑娘。”
朱霖刚想回话,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你还不快快的退下,你左右为难今科的解元郎为哪般。如此大庭广众下,不知羞耻的在这里大嚷大叫。看我回家不禁足你三个月。”这时候人群让开一条通道,一个年约四十,身高足有一米九的汉子,穿着细绸福寿衫,头上扎着朝天冠。虬髯似钢针,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只是这双眼睛看起来有点熟悉。
虬髯大汉走到朱霖面前,一躬到底说道:“解元郎,得罪了。这小女的所作所为颇为冒失,在下向你赔罪。回家在下一定好好管教这不懂礼数的。希望你能原谅则个。”
朱霖忙把这虬髯大汉扶起说道:“不碍事的。一点小小的误会,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用不着你说好话,朱霖你给本姑娘我等着。”刘大小姐不顾自己身边的众姐妹相劝,在那里对着朱霖吼道。
“住口,还不快退下。”那虬髯大汉冲着刘大小姐就吼道。“叔叔,你不帮我说话,却帮着外人说话。你没看见他怎么欺负我的。呜呜呜,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边说边哭带着那一群女伴跑了。那虬髯大汉满脸尴尬的对着朱霖说道:“这丫头!让解元郎见笑了。”
朱霖嘴巴上说着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心里都难过死了,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麻蛋的,跑了,不给了。那是小爷好不容易才赢回来的。
那虬髯大汉给朱霖道了几句歉。转身就去追那刘大小姐了。没走多远,好像想到了什么。就让一个小厮送过来一张日隆昌的银票。票额是十万两。朱霖的脸色这才阴转晴。看了看那些还在那里看热闹的举子们说道:“怎么着,兄弟们还不散,是不是还有要和我比试的。”
一群士子在那里那么一听。哄然而散。朱霖心里暗骂了一句:一群怂货。朱霖把银票收好。对着在那里还在发愣的刘复北说道:“老刘,想什么呢!”
刘复北摸了摸自己的头憨笑的说道:“少爷,这古人说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一点不假啊!看看少爷你,才用了多大一会就赚了十万两银子。看来,读书还是有用的。回去我也报夜校班去。”
朱霖笑了笑说道:“那是好事啊!刚才的那位老举人呢!你把他找过来。我想和那老举人聊聊。”
刘复北转头去寻找张庆举了。而朱霖则抬头看向了一座楼上的二层那里。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因为朱霖刚才转身的时候,看到那座楼上的闪了一道光亮。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狙击枪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座楼上有人拿着望远镜在看着这边。
那座小楼的二楼上,站在窗户前的一个官员正拿着望远镜看向朱霖这边。看到朱霖朝窗户上看来,吓的这官员差点没把手中的望远镜给扔在地上。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对着旁边的一众同僚说道:“此子以后必成大器。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不骄不躁,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旁边的一众同僚也在那里点了点头。坐在楼中的钱尚书对着旁边的另外一个老者撇了撇老嘴说道:“这是他有这个本钱,才能那么见变而不惊。要是一个落魄的举子,也没有这个胆量了。钱是英雄胆啊!”
旁边的老者点了点头说道:“钱尚书所说极是!既然成了这个结果,那钱公子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吧!”
钱尚书白了白那拿起茶盏的老者,心说你个老狐狸不是看上那小子了吧!哎!也怪自己的儿子太不争气了。考试没考过人家就不说了,拿钱砸也没砸过人家。这比对子更是被人家骂的头都抬不起来。钱尚书怕钱福才输,还把自己的师爷给派了过去。没想到这草包儿子还是输了。你说你输了吧,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那师爷,就有点过了。一点涵养都没有。老子这么生出这等草包儿子。想到这个就让钱尚书郁闷无比。当然了钱尚书还有一点没说,就那考试也不是凭借自己的儿子真本事得来的,是舞弊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