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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中,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是如何回到的客栈。甚至就连平日里堪比话唠的杨成竟也选择了沉默。
毕竟,空手而归的后果也绝对不是我们能承受的啊。
没想到即使是我们拿出了慈龙念珠这等重宝,却依旧是落败而归。
若九冥花落入到了布宗的手中倒还罢了,毕竟我们双方已然是水火不容彼此也不在乎在添上一笔新账单。
可偏偏九冥花被那神秘的张公子所得,目前唯一的办法怕也只能奋力一拼了啊。
“师傅,那张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说出的声音就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无奈。既然知道此战难免,我自然是要尽快了解下对方也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如果你想要去打劫张公子,我劝你还是尽早把这个念头熄灭的好。”杨成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接着说下去,接着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说是你我,哪怕就算是戮王怕也是不敢轻易的对张家动手。”
杨成的话无异于当头一棒,就连最接近神存在的戮王对张家也要忌惮三分?“难道张家有人仙的存在?”
杨成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天仙却能灵戮王忌惮,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难道张家有数位地仙的存在?”
“也没有。”杨成依旧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连张公子本人也才是勉强踏进人仙罢了。”
“区区一个人仙罢了,想不到竟然将身为地仙的你吓成这般,这还真是应了那句人越老越怕死的传言啊。”我被杨成的一席话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虽然嘴上毫不留情的讥讽了对方,但心里却是有些小小的失落,这还是那个如同父亲一般任何时候都会如同一座大山般站在我的身前的那个杨成么?
“怕死?”杨成苦笑了两声,“修道之人逆天而行,从踏入到这条道路上早就已经将生死抛在云外,可我现在却是的确怕了。”
我愤怒的咆哮道:“既如此,那我自己去便可,不劳烦你的大驾。”
我用力推开杨成想要拦住我的手臂,作势便是要冲出门去。
虽然我并没有踏足人仙的境界,但若是不顾一切的驱动鬼大,也未尝并不可和人仙一拼。
虽然大战之后我极有可能面临鬼大的反噬,但总比现在这般毫无办法的好。
“我是怕死,可我并不怕自己死,而是害怕会永远的失去你。”杨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凳子无奈的说道:“你先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若是你执意前去,我便陪你如何?”
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而是害怕永远的失去你。
这本就是一句老套的几乎要掉渣的话,然而却如同一记响锤狠狠的戳中我的心房。而这句话也使得我对于杨成的误解稍微缓解了一分,最起码,杨成还并没有放弃我。
“好吧,你说。”我赌气的坐在杨成拉过来的椅子上,故意别过了头不去看他,“你最好说快点,本少爷赶时间。”
“哎。”杨成低声叹了一口气,“你可听说过法器师这个职业?”
“法器师?”我蹙了蹙眉头,“可是传说中能锻造出法器的锻造师?”
“对。”杨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法术界除了符篆师之外还有一种更加备受推崇的职业,那就是法器师。”摇了摇头,“很不巧的是,张家偏偏就是锻造大家,而且上百年来更一直是锻造界的翘楚。”
法器师,三个简单的字,却足以使得整个法术界为之疯狂。
在法术界,判断一个人实力的标准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最重要的便是自身的实力,哪怕是初入人仙的修道者也足以轻松的碾压我这个毛头小子数遍。
其次便是符篆。符篆种类繁多,一些附加了属性的符篆,在临敌对战的过程中往往会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若是侥幸获得了一张等级较高的符篆,越级挑战也并非不无可能。
最后便是法器,法器,一个时代的代名词,同时也是可以成倍的增加自身战斗力的绝佳辅助工具。
如果说拥有了高等符篆便是有了越级挑战的资格,那手持一柄法器,哪怕是最低等级的下品法器便是有了越级战胜的本钱。所以,哪怕是一件最低等级的法器,也足以使得整个法术界为之疯狂。哪怕是一个最低等级的低级法器师也足以使得任何一个人不惜倾家荡产的拉拢。
虽然法器师如此备受推崇,但其苛刻条件却使得无数人望而却步。
首先,要成为一名法器师灵魂力量必须异常强横。在锻造法器的过程中必须要依靠灵觉来感应矿石的融化和成型,火候太便是会另矿石融化浪费材料,火候太小则不能完全的剔除其中的杂志从而导致法器的整个品质下降数个层次。
其次,必须要有完整的传承。经验是成为一个法器师的基石,然而自从上千年的那场浩劫之后,锻造术更是险些失传。稍微有些传承的家族更是对其严格守护,所以若不是本家之人,即使是天资再优秀也只能遗憾终生。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成为一名法器师,首先必要成为一名阵法大师。
虽然阵法并不像锻造经验那般严格保密,但若没有绝顶的感悟和过人的天资,哪怕是穷奇一声怕也难于成为一名出色的阵法大师。
由于以上的种种苛刻条件才造就了法器师的高贵,由此可见,当杨成说出张公子竟然是一名法器师的时候,我心里的震惊有多大。
或许,杨成不顾一切之下能侥幸抢到九冥花,但若是不将其杀死,以后定然是后患无穷,毕竟,有大把的人会很乐意让法器师欠上自己一个人情。
最重要的是,我可不认为身为法器师的张公子会没有保命的防御法器。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我颓然的靠在椅背上,心里说不出的绝望。
“难。”杨成叹了一口气,“除非他能交易给我们。”
交易给我们,我心里苦笑了一声,我们又有什么可以打动对方的物品?而且对方既然肯花费大价钱又岂会轻易的转手?
“杨师可在?”正当我们两人相顾无言,满心苦涩的时候,门口却是突兀的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声音,而后只见面容姣好的少女兀自走进了屋内,对着杨成微微一福:“杨师,我家张公子有请两位过府一叙。”
我和杨成四目相对,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