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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恍然醒悟,再一看,自黄天泰用手套将丧尸之心包裹得严严实实之后,丧尸们的行动果然都消停了下来,痴痴呆呆的站在那里,神色萎靡,目光迷惘。
动乱总算是结束了,众人都是狠狠的抹了一把汗,就像七八个一直都是铁骨铮铮姿态的干警们也纷纷长吁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腿脚,但是注意力却是丝毫不敢放松,依然警惕万分的盯着丧尸群,生怕再次灾难毫无征兆的发生。
“呵呵,黄天泰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包括范乡长在内的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上面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林尘善意的对黄天泰笑了笑。
黄天泰受宠若惊,连忙恭恭敬敬的道:“都是林哥领导得好。”
黄天泰尽管年龄比林尘大上不少,脸庞上也多了许多岁月沧桑雕刻的痕迹,但是他对林尘如此恭敬的姿态没有人觉得滑稽,反而觉得很自然。
因为林尘挽救了大家的性命,这一刻,所有人看向林尘的目光都全是敬重。
“有人愿意主动去拿重铅箱吗?”林尘振臂一呼,环顾四周,问道。
林尘不像其他人那么乐观,他知道只要一刻没有把丧尸之心装入能大程度上保证万无一失的重铅箱里面,灾难就一刻不会完全结束。黄天泰的警用手套上面涂裹的铅终究太少了,并不保险,从这些丧尸只是罢手而不是倒地失去那诡异的生机就知道了。
“我。”
一个人高举着手从人群之中走出。
林尘认得那人,是林业站的赵大勇,省大毕业生,早林尘些年进入老城乡乡政府,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也算熟悉。
“那就麻烦你了,你做的一切范乡长都看着呢。快去快回,以免夜长梦多。”
“好叻。”赵大勇确实年轻有胆量,一点也不怵惧丧尸的恶心,捡起一根短棍就是拨着丧尸朝库房方向去了。
“哎,那位警察兄弟,把你的手套也借来用一下,我怕黄天泰的一双手套含铅量太少。在这个接替的关键时候,别掉链子才好。”
......
不一会儿,赵大勇满心欢喜的拿着重铅箱回来了,在林尘的吩咐下,黄天泰小心翼翼的把这次灾难作孽的丧尸之心装入结实的重铅箱里面,连带装进去的还有两副战备警用手套。
看着这横七竖八瘫落一地的丧尸们,林尘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事情终于雨过天晴了。
这时,范大富走向前来双手紧紧的握住林尘的右手,扯动着满脸的肥肉,满含感情的道:“关键时刻还是小林靠得住啊!作为乡长,我要代表朝庭和国家谢谢你,代表人民感谢你!”
“都是范乡长的功劳,作为我们强大的后盾,才使得我们集体有条不紊的处理掉了丧尸灾难。”
被范大富紧握着右手,林尘清晰的感觉到了范大富那臃肿身体的颤抖。
感情这老货现在还在两股战战呢。林尘心下觉得好笑。
“嗯。”
范大富点了点肥硕的脑袋,腆着脸皮竟然应承下来了。
“有小林这样杰出的年青干部主持事宜,我这把老骨头就放心了。”范大富诚恳的对着林尘道:“丧尸之心已落网,事情基本上结束了。我还要回办公室向上面打报告,不能在外面久逗留。”
“剩下、剩下的扫尾工作就全权交给小林你了,望小林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放开手去干。你的工作我这把老骨头看得到,上面也会看得到的。”
范大富这话不仅是说给林尘听的,更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他就是要把权力暂时下放给林尘,让林尘放手去干,相当于给了林尘一把尚方宝剑。
当然,这话中,范大富更是表明了更深层次的含义。
‘你的工作我这把老骨头看得到,上面也会看得到的。’这句话其实就是在告诉林尘,我会把你的功劳全部上报的,你鼓足干劲,扎实干事,满心欢喜的等上面的嘉奖吧。
虽然明知道灾难平息全是林尘的功劳,但是危机一除,人们复杂的心思又来了,纷纷用不无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林尘。特别是那些在机关内干了很多年还几乎是原地踏步的老干部们,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掉酸酸的味道。
范大富这些意思很明显,林尘岂会听不出来。所以他尽管知道范大富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是因为事情过后强烈的后怕和心悸让他腿软,站不稳身子,要去办公系统平息恐惧,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喜于颜表大声道:“请范乡长放心,林尘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看重和期盼,漂漂亮亮的交给您一份完美的答卷。”
林尘知道,自从这一刻起,他开始站队了,以后就是范大富的人了。
官场嘛。领导看重和提拔你,其实就是在给你贴他的标签。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反正别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也好,经过这次丧尸灾难之后,老城乡乡朝委书记已牺牲,若没有意外就是范大富接任,成为新一任乡朝委书记。自己也算是站在强者一方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说几乎都被众人遗忘了的天之骄子,京大高材生胡祖义。
与林尘的春风得意不同,此刻的胡祖义表现得很萎靡。
他看着林尘满是笑颜的脸就是觉得可恶,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烂。
就在几分钟以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尘居然胆大包天,在所有人都一面倒的支持他胡祖义的情况下,嚣张跋扈,独断专横的就是用严厉的语言胁迫警察同志实施他林尘的想法,完全就没有把他这个京大的高材生放在眼里,这无异于林尘狰狞的把他的骄傲放在地上狠命的踩,吐口水,丝毫不留情,打脸和玩似的。
更让胡祖义觉得丢丑的是,林尘拿着三流学校还没毕业的垃圾居然真的给他挖出了丧尸之心,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判断错了。这怎么可能。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一个京大的天之骄子竟然给一个三流大学的混子比下去了,但是事情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不容他狡辩,这使他很受打击很受伤。
灾难消除了,但胡祖义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觉得所有人都在笑他,让他心怀沉重,他想一个人静静的去疗伤,不想见到任何人。
刚好,胡祖义看到范大富撇着八字路向乡政府大楼走去了,没多想,胡祖义也跟着迈动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