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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今日犯了一个大忌,他万不该心软,如果他没有顾忌那些士兵,那么恐怕他现在已经手刃东方城健了。这,原本不是他的作风悦。
“其实你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酷无情嘛。”云清浅打趣道。容澈为什么会被生擒,她已经弄的一清二楚。
容澈只是沉默,他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是妇人之仁,他不知道他这种改变到底对不对,但是他很肯定的是,他之所以这样,和云清浅之前说的那些话有关,仅仅是一番话,就能改变他多年来的作风,这个女人,实在是对他有太大的影响。
云清浅和容澈只是躲在一辆废弃的马车中,很快就有人朝这个方向搜寻过来。
“我们杀出去,然后去看烟花。”云清浅笑着说。
容澈却有点迷糊了,他们杀出去是必须的,但是能不能杀出去都是个问题,怎么又扯到看烟花上了,但是看到云清浅认真的眼神,遂说道:“好啊,杀出去,打胜仗,回到京都,我为你放三夜的烟花。搀”
云清浅笑笑,然后说:“我想你大概会用到这个。”说着把天娇母剑递给容澈。
容澈看到剑后,喜形于色,这把剑如今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刚才以为把他遗失在了东方城健的帐篷中,没想到云清浅已经一并给他带来了。心中顿时大喜。
云清浅看了看容澈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数来,然后说道:“冲!”语毕便已经一个翻身冲了出去。
容澈抄起宝剑,也纵身一跃,从车里翻身出来。同时手中长剑一挥,斩下了一个西韩军的头颅。
顿时,西韩军向他们二人冲来,而二人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
不知道杀了多久,只知道西韩军大营中已经血流成河。
天娇子母剑同时并肩杀敌,威力无人可挡。
东方城健在远处看着二人,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是这两个人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还越战越勇。看着西韩军一个个的倒下,东方城健心中心急如焚,但同时对容澈身边的云清浅赞叹不已。女将他也见识过,但是敢孤身一人闯进十万之师,能力敌千钧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容澈和云清浅已经被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西韩军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涌入,虽然这些人已经不敢上前,但是却将他们二人紧紧围住。
容澈和云清浅对望一眼,相对微笑,此时无声胜有声,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东方城健拨开人去,缓缓的走拉过来,一边走一边拍着手。
“不错,两位果真是好身手。”东方城健说着看了云清浅,道:“这位想必就是摄政王妃了吧,小王久仰大名,失敬失敬。”说着眼光却上上下下不停在云清浅身上打量。这个女人他听庆安王提起过,听说庆安王多次栽在这个女人手中,他一直讥笑庆安王会败在一个女人书中,而今日一见,才知道这个女人果然名不虚传。
不说她和容澈并肩杀敌的勇猛,但是这份孤身闯入西韩军大营的胆识恐怕天下无人能及。
云清浅看了看东方城健,然后随意的说道:“你就是东方城健?”
看到东方城健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这才说道:“喂,我觉得你最好让开一条路给我们,然后你自己赶快带着你的人马跑路比较实在。”云清浅语气轻松,脸上一副对东方城健不屑一顾的样子,接着继续说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然后摇了摇头。
东方城健皱了皱眉头,他见过狂妄的人,可是像云清浅这般狂妄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几万大军团团围住,居然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让自己放了她然后逃跑?什么逻辑?
云清浅却旁若无人的对容澈说:“马上就要放烟花了,不过一会儿要找好掩蔽的地方哦,这个烟花火力比较猛。”说着贼贼的笑了笑。
东方城健恼羞成怒的说道:“哼,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然后看了看左右,喝到:“给我拿下。”他不会再个容澈谈条件了,他这就要拿下这两个人去虎口关。
西韩军听命正要往上冲,突然听见“嗖”的一声,什么东西升空的声音,然后紧接着,西韩军先锋营中一记炮弹升空,炸出一记声响,响声震天动地。
紧接着,先锋营中不断冒出火花,不断有火药炸开,顿时,先锋营中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容澈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马上拉着云清浅的手朝后方飞奔过去。火药炸得越来越厉害,不断有碎片飞到中帐大营。
东方城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壮观了,但是他的心中却十分愤怒。
“原来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带我出去和西韩军冲杀。”容澈对身边的云清浅说道,奔出很远后,他们躲在一个小山丘后,看着先锋营火光冲天,西韩军四散奔逃。
云清浅笑笑说道:“真是可惜了,如此壮观的一幕,东方城健恐怕看着并不舒服。”原来,她和吴庸到达先锋营后,发现他们用来攻击虎口关的炮车全部都在先锋营,而且炮弹火药甚多,于是云清浅便萌生了这个想法。
于是她向吴庸吩咐后便只身到中帐协助容澈,谁知她刚到达的时候,正好看见容澈为了那些死士丢下手中的天娇母剑。云清浅找到了一个还没有被抓但是躲了起来的死士,吩咐了一些事情后这才做好准备去中军大帐中救出了容澈。
“这一下子,西韩军先锋营完了。”云清浅说着看了看容澈,然后说道:“他们没有了火药,接下来便看你的骑兵了。”
容澈嘴角微翘,只要解除了这个威胁,他的骑兵便可以发挥作用了。同时看着云清浅,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他内心的心情,这个女人,总是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你的骑兵想必已经差不多出发了,能不能大败西韩军,一切就看他们的了。”云清浅说道。
她向那个死士吩咐的就是让他赶回虎口关,并且在看到先锋营炸起来的时候通知几个副将发兵。
果然,容澈看到了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喊杀声冲天的冲了过来,而西韩军先锋营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其他的人也在慌乱中毫无章法的撤退。
“浅浅,和我一起去捉拿东方城健么?”容澈微笑着看云清浅。
“正合我意。”二人说着朝西韩军撤退方向奔去,同时从西韩军手中抢了两匹马。
出云骑兵如奔涌的海浪一样袭来,杀的西韩军措手不及。
这几天,在西韩军的火炮攻击之下,出云大军骑兵一直无法还击,而此时,正好以泄心头之恨,出云大军是如潮水,而西韩军却急于撤退,无心恋战。
容澈看了一下形势,便策马朝东北方向跑去,云清浅紧随其后。
东北方向的西韩军,撤退的井然有序,大部队都在那里,显然是护着东方城健,出云大军右路先锋和左路先锋也看见了容澈紧忙带兵冲来。
眼看就要追上西韩军,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股骑兵,径直从两军只见冲了过去,顿时,三股人马混作一团。
容澈这才看清,这冲过来的一股骑兵穿着怪异,不同于西韩军,但是也不同于出云大军,而且更为惊讶的是,这股骑兵作战勇猛,在马上就如在平地上一样,但是最令容澈担心的是,这股势力居然只是砍杀出云大军,似乎他们是辽兵的后援。
“遭了。这是察忽而多部。”凌风看清后对容澈说。
“什么?”容澈问道,他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凌风沉重的说:“这些人是一个游牧民族,他们的部落名字叫做察忽而多部。这些人原本是生活在草原南部的,但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常常来虎口关一代放牧,我们曾派人跟他们交涉,他们说只是放牧而已,而且约好一个月只许来一次,所以就这么定了。”
容澈看着凌风,冷冷的说:“显然他们现在不是来放牧的吧。”凌风居然之前没有跟他提起过草原上会有这么一个部落。
凌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然后接着说:“他们骁勇善战,我们与他们交战国两次,但是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唐统领便同意了和他们的约定。”
容澈冷哼一声,说道:“打不过人家所以妥协,这就是让他们得寸进尺的原因,这些人,不收拾他们会以为我们出云无人!传我令下去,左路先锋以蛇形针包围这些察忽而多部人。右路先锋突围继续追击西韩军。”
一个小小的游牧民族也敢和他对抗,容澈真的怒了,他知道,越是这些草原人,越是无法以德服人,只有打,打到他们服为止。多年以前,他跟随父亲也打过一个草原游牧部落,起初那个部落一打就跑,可是他们一收兵便又来袭击他们的后面不对,徽亲王一怒之下率兵追出几千里,打的那些游牧民族无处藏身,这才乖乖诚服。
看来,现在,他得用父亲的办法教训这个部落了。
可是容澈没有想到的是,这支只有千人的部队却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收服,看来虎口关将士会和他们妥协是有原因的。这些人作战真的很有一套,他们能轻易的就冲破容澈布置的阵型,同时还能是不是的还击。
他们胯下的战马显然比出云大军的要快,而他们再马上的本事,就更是出云大军无法企及的了。容澈观察了一下,看清楚了这些人极善于配合,他们几个人为一个小圈子,几个小圈子又称为一个大圈子,彼此照应,配合的天衣无缝。
容澈慢慢的平息下心中的怒气,看着斗在一起的两股势力。心知要想拿下东方城健而不再被这些牧民***扰,就必须得先征服他们。
很快,他便看出了他们这个大圈子的核心,是一个精壮的汉子,手使双刀,在马上不断翻滚,已经砍杀了不少出云大军。此人年约三十出头,留着短小精悍的头发,脖子里挂着不少饰品,强壮的手臂可以看得出此人臂力非凡。
容澈心想,这个战斗力最强的人一定就是这些牧民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正想着就催动胯下骏马朝那个人跑去,但是他发现,同一时刻,另一匹马已经冲到了那个精壮汉子的面前,一条软鞭虎虎生威,正是云清浅。
云清浅骑着马,挥舞着手中的软鞭,朝那个精壮汉子挥去。
那汉子一低头闪过,紧接着云清浅第二招又至,遂伸手抓住了云清浅软鞭的尾端。然后这才看清,原来和自己过招的是个女子,而且还十分标致,顿时笑了起来,还不断的喊着一些云清浅听不懂的话,但是他的同伴听到后却不断的大笑,看到那些人的表情,云清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云清浅使劲一扯,便将软鞭抽回,然后变换招式再次挥出,这一次,那个壮汉却没有在躲,而是催动胯下马向云清浅奔来,人却不断在马上变换着各种姿势,让云清浅和别的出云大军根本无法打到他。
他的马更像是通人性一样自云清浅身边擦过,那汉子挥出手中双刀,云清浅低头闪过,同时一掌朝他打去,那汉子结结实实挨了云清浅一掌,但是却像是没有反应一样又快速奔过,这才抚上了被云清浅一掌打到的地方。
这时,那个汉子在云清浅一丈开外,仔细的出云了云清浅一番,这才用流利的汉语说道:“喂,我叫乌石那哲思,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也是唯一能打到我的女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说着挥动双臂,他的同伴们不断发出吆喝声。
云清浅轻蔑的看了乌石那哲思一眼,然后说道:“手下败将。”
乌石那哲思眼光闪烁,完全被云清浅勾起了兴趣,说道:“喂,我是察忽而多部的大汗,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乌石那哲思说着骑着马不断围着云清浅转圈。
云清浅脸上一热,又将软鞭重重的向乌石那哲思挥出,但是这一次,乌石那哲思狠狠的抓住了软鞭没有再松手,而是反手一扯,同时另一手甩出一枚钢钉,狠狠的打在云清浅的马腹上,顿时云清浅胯下的马开始跳动,接着手中的软鞭又受到强有力的一扯,云清浅便被拽下了马,云清浅松开了手,同时就地打了个滚,滚到了乌石那哲思的后手边。
容澈见状忙催动马超云清浅奔来,而乌石那哲思的部下也骑着马开始围着云清浅和乌石那哲思转圈,把他们紧紧的包围在圈子里。
“听说中原女子都比我们草原女子温柔贤惠,看来他们说的不对,不过我喜欢你的脾气。”乌石那哲思说道:“我最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骏马,还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越是难以驯服,驯服之后就越是忠诚。”乌石那哲思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看得出,他这番话并没有羞辱云清浅的意思。
云清浅冷笑着说道:“我最喜欢把那些自不量力且狂妄自大的蠢材踩在脚下,让他们学会谦虚。”说着抽出腰间短剑。
乌石那哲思裂开了嘴,像个姑娘一样兴奋的笑了起来,云清浅这股子气质,很是吸引他,说着也跳下了马,挥舞着手中双刀说道:“在马上你不是我对手,希望在陆地上你不要让我失望哦。”说着又冲云清浅笑了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自不量力。”云清浅轻声说了一声后便展开步法朝乌石那哲思挥出一剑。
乌石那哲思是察忽而多部的大汗,也是察忽而多部最善于摔跤射猎的男子,尤其是骑术,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草原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是此时,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云清浅朝他刺来这一剑万分凌厉,耳边剑风呼呼,他小心翼翼的躲闪着云清浅的每一招。
在马上云清浅或许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地上,云清浅却自信她的对手也不多,但是她不多的对手中,绝对没有这个叫乌石那哲思的。
乌石那哲思很快就感觉到了云清浅强大的气场,他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股凌厉的剑气中,被一股巨大的气势所压迫。心中顿觉不妙,呼呼挥舞手中双刀,却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容澈看着云清浅凌厉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扬,他看得出,这个乌石那哲思在地上根本不是云清浅的对手,而且刚才说出那么无礼的话,云清浅会给他好看的。同时,他指挥他的人马去逐个击破察忽而多部的阵型。
乌石那哲思很快落了下风,云清浅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到让他眼花缭乱,所以当云清浅的短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时,他背后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服不服!”云清浅喝到。
“服服服!”乌石那哲思说道,然后看着云清浅的短剑逐渐移开之时,又说:“在地上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在马上,你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如果你肯做我的女人,我教你……”乌石那哲思花还没有说完,云清浅短剑又刺来。
乌石那哲思低头闪过,然后吹起一声口哨,顿时,他那匹势如闪电的骏马已经跑来,乌石那哲思顺势跳上马,然后大笑着对云清浅喊道:“做我的女人,我教你成为马上天下第一!”说着吆喝起来。
而容澈也已经带着手下将领攻破察忽而多部的阵型,眼看自己的兄弟多半已经受伤,乌石那哲思将食指和拇指放在嘴角,吹起一个响亮的口号,顿时,草原人开始撤退。
乌石那哲思回头看了一眼云清浅,却正好看到那个带兵攻破自己阵型的男人将云清浅揽入了怀中,顿时心中十分不好受,挥动手中马鞭,狠狠的抽了两下马腹。
容澈和云清浅带兵追来。凌风在容澈身边说道:“将军,不能再深入了,西南方向多是游牧民族,平日里很少与我们有冲突。”
“哼,今天这个也不算冲突么。”容澈沉声问道。他要荡平察忽而多部,他要让那个乌石那哲思看到,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云清浅。
凌风不说话了。
容澈看了凌风一眼,说道:“西南边,是多个部落么?”
“不错。”凌风回到:“但是其中以察忽而多部较为强大。”凌峰解释道:“但是西南部不知何故,进来水草不足,所以各个部落之间起了争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察忽而多部才回到虎口关前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