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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二弟如此的做法并不是为了担心他以后不能兑现他诺言。他是怕这些人想到他现在的处境不好好为他办事。
二弟的担心他很明白也也是他曾经担心的事情。他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落难皇子生子,甚至是在孤身逃亡的路上,现在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他都自身难保了。又何谈有能力去兑现他许下的那些事情。二弟帮他做了这件事情,因为在二弟看来他们兄弟两人中间不分彼此,他的也就是他的。但是他是以见面礼的理由拿出来的这样一来会保全了他的面子,而来也是告诉那些人,他虽然落难了,但是只是暂时的,他的身后还有其他人在。二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周到。
“不用对我发什么誓言大哥信任你们,我也同样信任你吗?只是希望你们不要让大哥失望了,还有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人。一旦哪天你们背叛了大哥,也许大哥碍于于你们之间的情谊不会动手但是我绝不手软,说到做到。”浅墨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出去的话却不能却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真实性,那被被他拿在手中的杯子在他的轻捻之下,已经成了齑粉。
他一个孩子却给了那掌柜从没有的压迫感,就连跟在少主身边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感觉得。他的动作他也看的很清楚,那个孩子的功夫应该在少主之上。
“我们会用我们的行动为我们证明的。”那个掌柜的起身站在玄一寒的身边,他的态度已经就说明了一切。
浅墨又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在手中把玩着,听他所说的话和做的事情他只是淡笑着不语。是不是衷心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也不是一两件事就能看明白的,他要的是永远。他也相信大哥看人的眼光,既然大哥看上的人,一定有让大哥信任的理由。那样他也不会过多的去说什么。
“杜飞你和我说一下这里的事情怎么样了?还有你知道我父皇和母后被关在哪里吗?”玄一寒等浅墨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后,他才再次很着急的问。
杜飞也就是那个掌柜,看了一下包间里其他几个人,先是走到门口打开门到处看了一下关上门,最后走回自己原本站的地方。
浅墨看着他谨慎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他早就知道这雅间附近没人有存在。
“等着风波稍事平静一些之后,我一边派人去通知少主不要回帝都,另一边就派人开始找寻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起初我们以为会很难找得到,真是没想到皇后娘娘和陛下一直都被关在宫里,说是一切待遇都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是没了自由。外面被重重重兵把守,我们的人靠近不了至于具体里面情况怎么样,我就知道的不多了。请少主责罚,这是我们办事不力,没有能力去保护皇上和皇后娘娘。”杜飞说完之下弯腰请罪。
在知道少主身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商议着救人了。其他的事情也没想多少,那些谁是皇帝对他们来说,并没多大关系他们在乎的只是少主和他的家人。在其他人看来,那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大皇子,但是在他们眼里,那只是少主和他的家人,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是少主的下人,当然要在在少主不在的时候替他保护好他们他的父母。可是他们的能力有限,只能打探到消息却救不到人。他们担心万一举动过大,被人察觉,那他们行事也会麻烦很多。这些都没什么,他们主要担心对方把人给转移了,他们又要费力去寻找,而且还未必会找的到。
“我哪有理由责罚你们,我还要多谢你们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还想着我的父母,我知道这一件事情的严重性和危险性。我知道一不小心就会把你们自己搭进去,你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这消息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也很有用不,会让我到了帝都之后茫然无措,省去了很多精力。事情我大概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要不然会引起注意的。”玄一寒得他最想知道的事情,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并没有抛弃他,他很感激。
他在回帝都的路上心中也在想这些人已经肯定已经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们又会怎么做。因为现在对任何人来说它都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人,一旦和他牵扯上惹来的就很有可能会有杀身之祸。虽然想过一切可能,可是当他不在,这些还在努力寻找他父母努力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很感激的。
这难道就是母亲曾经说过对人贵于真诚,他以自己的真心信任换来了他们的忠心追随。
“也好,我就在楼下。先让小六子给你们送点吃的上来,少主你们为了赶路应该也没好好休息,你们先休息一下,外面的消息我再去打探一下。”杜飞也知道少主说的在理,他在这里带的久了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帝都现在表面上看着一切平静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只有他们这些注意帝都情况的人才知道这里已经完全被汪家所把持了。汪家人现在虽然还不是皇帝,但是他们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天天都有人上门巴结他们,好像已经都在等着他们登基了。
杜飞离开之后,玄一寒久久未说话,浅墨他们也没有打搅他。过了很久之后玄一寒才开口:“厉特你当时见到父皇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在宫里,知道在哪个宫殿里吗?”
所以这么问厉特,那是因为厉特说过他曾潜入过宫里,那封信就是他从宫里拿出来的。
“回殿下,当时陛下是住在他平时住的宫殿里,但是当时好像没什么守卫我是我很轻易的就进了去。陛下现在是不是还在里面我就不知道了。”厉特听见问话很快的说,但是最后他也不确定了,因为事情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入夜之后我和你一起前去看看。你自己进去我不放心,也希望你不要阻止我。你要知道有我在一切事情都会好办得多。”浅墨看着低头沉思的玄一寒开口,他知道大哥的想法,毕竟他的想法不难猜,也是正常人都会去做的事情。大哥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人,现在他知道了消息又什么会没有行动。
“好,我听二弟的就是。”玄一寒原本想说他自己去就可以了,但是想想其实自己不和二弟说,二弟也会悄悄的跟着保护他。既然那样还是让儿弟和他一起去吧!
再说就像二弟说的那样有二弟去他的确要安全的很多,有些事情也会很方便做很多。
这吃她打算入夜之后天潜入皇宫丽,他不只想知道父皇和母后被关在哪里,也想知道他那些弟弟被关在哪里?虽然他们关系并不亲近,但是那些弟弟也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不能只求父皇和母后而放弃了他们,如果如果那样他会心不安的。
他们在雅间吃完饭之后又让店小二带着他们去了客房,这里也就是他们暂时的落脚之处,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玄一寒进入酒楼里没出去之后,只有浅墨带着影出去打探了一下消息。
浅墨和玄一寒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对比赛太大的影响。他们离开的第二天逍遥山上的的比赛继续进行着,只是丹宗这次少了一个人,是在上一轮比赛中赢得比赛丹宗少掌门上官浅墨。不单少了丹宗少主上官浅墨,就连和他比试的逍遥二公子也不见了,那一场比赛他们两人打了个平手。
逍遥掌门给出的说法是他们两人有事情离开了,至于是什么事情却没明说。他们两个离开对其他人来说也算是好事,毕竟少了两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只有有心人才私下暗查他们离开的原因。可是,是因为那两个人走得匆忙而又神秘没人知道他们去做师门事情、去了哪里?再说他们毕竟还是逍遥山上暗查动作太大也不太好。
元婴期的比赛最后的第一还是被逍遥派的人夺取了,逍遥派的人少了最厉害的逍遥二公子,但是还有其他逍遥公子在。因为每一场比赛每场出现的是两个人,虽然走了一个他还有另外一个。丹宗的丹奕也算是取得一个比较好的名次,虽让没拿到第一也是紧跟其后的第二。
这场比赛下来丹宗的成绩是几百年来最好的一次了,让这次参加比赛的弟子都已经很满意了,这成绩比他们来的时候预想的要好的多。这场比赛也就只剩下混战那一场,丹宗少了少掌门,但是参加混战的人还是足够的。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前面出的风头已经不少了。也压制了原本那些在我们前面的人,拿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名次。也就是说我们这次虽然比赛的成绩不错,但是也得罪了一些人。我想他们现在也想在最后一场比赛给你们点苦头尝尝,你们上了台一定要小心,输赢都没关系最主要的是保护好自己。还有既然是混战到时候大家都在台上一起打,什么手段也许都使得出来。记得招式好坏无所谓,只要能保住自己就行,还有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是丹宗,你们都是之小和药草打交道,不要忘记了我说过什么才是我们最有力的武器,该用的时候绝不手软。”这场比赛开始之前,丹宗弟子上台之前,上官雪妍以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和丹宗的弟子说着他们应该注意一些什么。
“是,掌门。弟子明白。”丹奕替他们回答上官雪妍的交代。
他们完全明白掌门说的他们丹宗的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而且他们以前觉得是有点不光明的手段,但是现在在上官雪妍的影响下也觉得没什么了。
“好,去吧。”
丹奕带着身后的弟子一起上台,比试也很快就开始了。
最后一场是混战,但是上官雪妍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规模大的混战?参赛的所有弟子,练气、筑基、金丹,元婴,每个门派的场的人,每个等阶,他们所有人都交织在一个不算大的比试台上。这一场比赛虽然有言在先,修为高的弟子不能伤那些修为低的弟子只能送他们下台。但是那么多人交织在一起比赛,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比赛场上同一门派的人不但要对付敌方的人还要保护自己这边的人,所以这场比赛比的就是团结合作或者是有舍有得。
丹奕带着丹宗弟子上台,他们上台他们就在一起,彼此离得不是很远,一直警惕地看着其他门派的人。随着一声锣鼓响,大家都在观望之后对着最薄弱的人杀起手来。这个不算大的比试台上站了他们那么多送下去一个,就多可以腾出点地方也可以减少那个派的行动能力。
比赛一直都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什么差错,因为起初他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在没弄清楚其他派情况之前他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其他派的人保护自己派的人。可是随着比赛的进程,坐在下面的上官雪妍很快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劲。丹宗和逍遥派好像是被其他门派的给包围了。台上的那些门派除了当宗和逍遥派,他们分成两两拨人,那两拨人分别围攻了丹宗和逍遥派的人。双拳难敌四手,丹宗上去的只有五个个人而围攻他们的是他们的人是人数的数倍。这样一来他们明显就处于弱势的一方,好在他们一开始就是演练的是阵法,只要启动他们可以暂时性的保护好自己。
“师兄这事情看着不对,他们怎么是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丹名一脚踢出去一个人,然后生气的问。
“看来他们在比赛之前已经达成一致,看来真的像掌门说的一样,我们之前风头有点过了遭到了他们的忌恨。连唯一可以和我们组成战同一联盟的逍遥派也被他们给故意包围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丹宗孤立无援,成为第一个从这比试台上下去的人。逼不得已就用掌门说的吧,我们不能一直都处在被打压的地步。”
“好,我们听师兄的。我原本觉得我们用的法方有点不怎么光明,但是对方都如此对我们了,那我们也没必要讲那么多了。”
“是,也该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我们丹宗最厉害的武器。也让他们不能忘了我们丹宗是为什么才被成为丹宗的,而我们除了修为什么才是我们最引以为傲的本事。”
“是呀。”
“动手。”丹奕看着那些围攻他们的人了,是他们想破坏了比赛的规矩,这也怨不得他们了。
随着丹奕一声令下,台下的人就只看到了丹宗弟子做出了同一个动作。他们只是把原本攥在手里的剑在剑柄那里转动一下,那也就是一个很统一但又不经意的动作。可是台下的人发现,在他们的同一的动作之后,他原本已经攻击到他们身边的其他门派人都连三的倒下去。而后就被丹宗弟子快速的踢下了比试台,谁也没发现丹宗弟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那些人失去了抵抗力?
“他们怎么都倒下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丹宗这又是一招什么样的招式?”
“不对,他们不像是被刀剑伤到,倒像是中了迷药昏迷的样子?”
“他们也许是被丹宗的人下了迷药?”
“下药,那不是邪魔外道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吗?丹宗应该不会吧!”
“要不是被下药,你们说他们为什么突然之间都倒下了。而丹宗的人居然都没事?”
……
在下面的各种议论声中,上官雪妍只是保持着淡笑,没一点异样的神情,好像他们的议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知道比试台上只剩下丹宗和逍遥派的人,上官雪妍依旧脸上没什么变化。
“你们为什么只留下我们?”逍遥派的那个领头的弟之看着比试台上和他们对立而战的人问。
“因为他们够光明正大,而且遭遇也和我们一样。”丹奕回答的很简洁。
“可是你们好像用的方法不怎么光明正大,也不是我们应该正派人士应该用的,这样其实并不公平。”对方好像很不赞同丹奕他们为了比赛用的方法。
“公平?什么叫公平?在他们联手包围我们和你们的时候这场比试就已经失去了公平,我也只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只不过方法用的特殊一点?是他们技不如人。”丹奕看着你已经被他们踢下台的人,语气里有着不屑和愤然。
凭自己实力来一场真真正正的比赛,但是其他人好像不这么想。
虽然对方成为丹奕说的是对的,但是还是觉得他用的方式不对,也不应该。就在想他还想说是时候台上已经有掌门站起来自责丹宗很是个雪妍了。
“上官掌门,好一个上官掌门这就是你带领的丹宗弟子,竟然用那些下三滥的招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