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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你给不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般,直接捅入棠的心,加上对方此刻的眼神,棠感觉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那样炽热粉眼神,就像那滚烫的岩浆要将人给灼伤一般,可是那份带着点疯狂的热度后面,更是一份沉重的哀伤,让人为之心酸。
棠张了张口,看着洛漫天居然有点说不出话来。此刻看着眼前的人,她不由思考是不是被看不起了,所以洛漫天才会说这样的话,说来她很不可靠吗?!
但是随之棠便不再这样想了,她确实很不可靠,就好比现在,她便快要和阎王见一面了。
“你要什么?”好吧,最后棠不知道是自尊心在做怪呢,还是自负或者好奇,棠把这句话问出了口,她的目光直落在洛漫天的身上,似乎死也要知道那一个答案。
洛漫天低下眼眸去,视线与棠相隔而开。
即便是这样,棠也没有移开过自己的视线,不是棠自大,她那一块牌子还是能干很多事情的,除非对方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不如对方要什么都是很有可能实现的,那句给不了,真是如一把刀一般直接捅到棠的心上。
从低等地位爬到现在的位子,棠想要的东西都回自己去抢夺过来,在确实之后,明确个人的想法的时候,她便会一步一步的去抢夺过来,所以棠有点自尊心受伤。
看着洛漫天那明显躲避的样子,让棠不解,而她的目光也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你快要死了。”洛漫天低着眼眸让人看不起情绪,他的声音之中没有半点起伏,平淡的述说着一件实事。
可是这样的洛漫天,才是让人感觉可疑的,以棠对洛漫天的了解,她就没有一次看对方这么平静(正常)过,所以洛漫天的声音一落下,棠不由紧紧的抿着唇。
确实就像洛漫天的话那样,她快要死了。
对方如果不想说,那么只要再等多一会就可以了,因为那个时候就算他说,她也听不见了。
这样想想,棠不由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突然感觉她蛮可怜的,居然临死前都被洛漫天给卖了一个关子。
“不说也罢,说来对于我这个临死之人,你真的不打算满足一下。”棠脸颊上的讽刺含义太过明显,似乎在嘲笑着自己一般,那样的嘲讽又似乎融入骨子之中的悲伤。
“想知道,便付出相应的代价?”洛漫天抬起眼眸来,那对如红玛瑙般好看的眼睛之中闪烁着让人不懂的光彩,却又如夜间的光芒一般,抢夺人们所有的视线。
似乎受到诱惑一般,棠不禁思索的点了一下头,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洛漫天说的话的时候,她不由一愣,可是随之便淡然了,反正她也活不久。
不过随之她便赶紧到疑惑了,因为她刚刚想要和对方做的交易就是给对方一切,只要对方答应自己一件事情,随之棠感觉洛漫天也许是不想帮自己完成任何事情,却也想要自己的的东西。
棠余光看了一眼静静的躺在地上的牌子,她并不怕洛漫天就这样拿了那牌子走,比较要更高的权利需要暗语,而她并没有给洛漫天说。
但是有这牌子还是可以做不少事情的,这样被对方拿了也算感谢对方,最少对方把自己从严飒的身边带走,让她能够留一个全尸,所以这样的酬劳也算对方应到的。
洛漫天将目光停留在棠的胸口之上,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其中眼眸的情绪却让人看不透。
棠自然也感受到了洛漫天的目光,随之也疑惑了起来,她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她的心脏吗?可是她都快死了啊?
难道对方等一下要解剖她的尸体吗?所以说对方把自己带出来是为了亲自动手?
不是棠想太多,实在是洛漫天现在的眼神很奇怪,似乎要将自己给生吞活吃了一般。
“你想要我的命。”棠看着洛漫天突然恍然大悟,随之淡然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着肯定。
而听闻棠的说法,洛漫天也没有急着去否认什么或者去肯定一些什么东西,他只是漠然的移开了视线,那对红色的眼眸之中让人看不清神情,不知对方在想一些什么。
看着沉默不语的洛漫天,棠也便知道自己是猜中了,虽然之前她说的肯定不过也只是猜猜罢了,不过随之她便不解起来了。
因为对方真的要她的命,现在这个时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必等到现在。
“如果我可以救你,你当如何?”洛漫天并没有将视线投到棠的身上,可是说出的话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就像黑夜之中的光点一般,小小的一点如同生命的希望之光,那么的渺小却又那么的耀眼无比,让人无视不得。
即使是虚假的,也会让人忍不住的去追寻,像飞蛾扑火一般惹火烧身,却也在所不惜。
“你要什么?”棠这下真的是不明白洛漫天在想一些什么,不明白对方的态度和行为,以往还能猜出对方七分含义,如今,她不明白对方,她看不透他。
“我要的,你给不了。”洛漫天那对幽深的让人看不透的眼眸之中,带着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神情,他的语气之中也带着某一种陈述一般。
“......”棠不由感觉到一阵尴尬,一时不知道要说一点什么好,感觉连死一死都不能静一静的。
这既是棠不明的地方,对方一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可是又无时无刻不再述说着自己无法给予对方的理论。
“我救你,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管什么事情,如何?”洛漫天看着棠,嘴角边不由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棠。
“.......”所以对方只是单纯想要自己欠对方,棠表示自己真的不懂眼前的人。
其实棠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洛漫天突然要救她,并且还和她谈条件,之前洛漫天的身上的气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确确实实是在担忧自己的,可是同样也蔓延着一股杀气,那杀气也是针对着她。
所以她才会想用自己身上的一点东西换点什么,如果对方自己杀了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是直接被对方拿了,所以棠是打算做‘好人’的,但是此刻,洛漫天的态度,真是莫名其妙的。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脑袋的供氧不够,所以脑子有点迟钝。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洛漫天的想法了呢?
“如何?”洛漫天淡淡的看着棠问道。
“好!”棠也不再犹豫的答应下来,不管是要她去做什么,答应什么,这一些都不是她暂时需要去想的事情,毕竟自己死了可就什么都做不了来了。
洛漫天在棠应声之后向着她缓缓的靠近,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随之被拉进,面对面之间,彼此呼吸之间的气流相互交换着,温暖的温度感受的对方。
棠带着点不适的移开视线,洛漫天看着棠的侧脸,却也没有停止向她靠近的动作。
在这夜间,她清晰的感受到,他那微微冰凉的薄唇贴在她耳畔边,随之轻轻额张开然后合并着,一字一字的将他的言语传达到她的脑海之中。
她本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无神的眼睛猛的睁大开来,眼眸之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情绪,这让棠看起来有点呆愣,傻傻呆呆的看着洛漫天。
而看着这样子的棠,洛漫天不由勾起一抹绝艳的笑容来。
而这个夜注定了不平凡,也注定了它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日子便这样过着,随之便过去了几日,而在皇宫的那边却也没那么平静。
纪炀东辰坐在自己的皇位之上,没有焦点的目光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平时给人温和不失贵气的感觉,此时此刻眼前的人只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寂寞。
棠,死了。
纪炀东辰将目光投到自己手上的一块玉佩上,随之又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开来。握着手中的东西,思维也随之而去。
“将这块玉佩赐给严飒。”纪炀东辰唤来下人,然后说道。
或许说,这本身就是属于严飒的酬劳之一。
其实纪炀东辰本来并没打算那么早要对方的性命的,可是时机便在眼前,在加上对方步步相逼,如果不提快脚步,或许此刻死的便是纪炀东辰了。
纪炀东辰缓缓的闭上眼睛,带着一种惆怅,不知道接着要如何呢?
之前的几天在接受棠死了的消息的时候,纪炀东辰是不相信的,可是随之一步一步拿到棠的权利,无时无刻不再印证着棠已经死了的事情。
干掉自己多年的敌人,却同时又茫然了起来。
那种每一天都在防备对方的日子,每一天思索对方一举一动的日子,已经不需要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带着一种自己也不懂的情绪来。
朱红色的大门被缓缓的推开来,一身干净的云锦白衣的季雪沉走了进来。
他的脸颊之上带着一种平静,除此之外没有半分过多的情绪,而他身上带着的东西,就是当初他来找纪炀东辰时带着的所有东西。
而棠的死对于季雪沉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
季雪沉的出现也拉回的纪炀东辰的所有思绪,看着眼前季雪沉的一身着装,心中便也知晓了。
“你要离开了?”纪炀东辰眼神之中带着一点不舍,可是心中却也明了,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带着一点期待和希望的问道,似乎幻想的想要听见对方否认的回答。
“嗯。”季雪沉应道,他也是时候离开了,下山历练什么的,都不过是他师傅想要他知道那一些过往的事情,他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也不贪恋荣华富贵,他只想待在一个地方不被打扰,然后平平静静的,能让他可以专心去研究那一些奇幻的药物。
“也罢......”纪炀东辰看着意向已决的季雪沉。最后也就不再过多的说一些什么。
看着抬起脚,是准备要离开的季雪沉,纪炀东辰不由开口说道:“季雪沉,如果有时间,便多回来吧......毕竟,你也是这里的一份子。”
季雪沉注视着纪炀东辰,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种平淡,语气之中也带着一种冷静说道:“也许曾经,我是纪雪沉,可是如今我只是季雪沉,别无其他。”
纪炀东辰看着纪雪沉离开的背影,一直注视着他,直到他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纪炀东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王位之中,没有再说一些什么。
一直以来,纪炀东辰都希望能够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一直也小心翼翼的,可是最后纪炀东辰才发现,不管是什么过多的理由借口,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人又如何,利用起来从来不会手软,原来他的自私深入骨髓之中。
身为男子的纪炀东辰,继承皇位,这样的假代日子,一开始他真的是想要找寻季雪沉,最后对方有后代,有女儿,让她来继承,可是最后的最后......
纪炀东辰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去过多的想一些什么了。
为什么男子便只能依附女子,他不想也不愿意!
居然他坐上这个位子,那么他就是它的主人,男子为什么就只能臣服。
而这个世界有这一个大国度却是男子为尊,那么他纪炀东辰为什么就不能够做到,他的能力和野心从来都不输给那未曾见面的君王。
纪国没有棠这个人,他需要忙很长的时间,因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没有闲情浪费在棠身上。
而纪国将军棠,将成为历史。
当初棠给季雪沉找的资料真的很全面,连纪国有个失踪的皇子都查了出来,而这也让季雪沉从中知道的太多的东西。
随着季雪沉的离开,似乎一切也谢幕了。
寂静的竹林之中,湖面之侧站着一个衣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之中带着冷漠,注视着那平静如镜的水面,最后将他腰间之上的箫摘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手中碧绿的箫,随之将它与那薄唇轻轻的碰触。
随之一股清脆而又冷清的箫声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一声一声的直入人心,感觉乐声主人复杂的感觉。
而蓝衣男子的腰间之上还悬挂着一块玉佩,那快玉佩晶莹剔透十分好看,而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脖子上面同样带着一块类似的玉佩。
如果纪炀东辰在这里的话,便能够明确的确认他腰间上的玉佩正是纪炀东辰他给严飒的。而此刻严飒脖子上的玉佩之前的主人也并非是他,而是季雪沉。
随着箫声,四周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来,就像那来势汹涌的蚂蜂一般,毫不犹豫的占据一切。
严飒微微的皱眉,而那黑色的雾气却以极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超他逼近。
严飒将箫的最后一个符音吹完的时候,箫与他的唇也随之分开,黑雾之中的暗色也随之闪过一丝亮光,就像夜空之中闪过的流星一般。
“啪”的一声,精致圆润的玉箫便掉落在了地上,随之翻滚了几下,直到被一只绣着繁杂精美的布鞋抵住。
布鞋的主人微微的弯下腰来,随之捡起那一只箫来,翠绿为本色的箫上面沾着一些红色,带着一股腥甜味,同时上面也带着一点尘。
棠玩弄着手中的东西,那对幽紫的眼眸带着几分趣味的看着严飒,其中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安好?”
严飒捂着胸口的伤口,目光冷冽的看着棠,其中带着被侵犯之后的怒意和杀意。
棠无意看见严飒腰间上的东西不由一愣,随之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刚刚被棠往胸口处捅了个透心凉的严飒并不好受,看见棠的视线,不由明了。
从一开始严飒便感觉和棠有某种感应,更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即使之前对于棠有奇怪的感觉,可是严飒对她下手也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被棠捅了一剑,严飒却笑了。
那张冷俊少有表情的脸颊之上,却带着清淡的笑意。
“可惜,你输了。”严飒裂开嘴来,鲜血从他的口腔之中飞涌而出,但是他最近边的笑意却没有改变。
严飒将腰间上的玉佩摘下,然后与脖子上的玉佩放在一起,当两个玉佩相碰的时候,发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来。
不详的预感一次子冲刺着大脑皮层,棠迅速的冲过去,想要阻止严飒,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修长的指骨,还有抚摸到那圆润的玉佩。
一阵酥麻难以抗拒的感觉席卷全身,一遍一遍刺激着大脑,冲开大脑之中无形的枷锁。
从一开始在这个世界,棠和严飒的任务就是抢夺这两块玉佩。
可是对于棠来说,她感应其他的东西比感应任务要敏感的多,而严飒更能够凭借感觉完成任务。
报了之前的一笔账,还没做完要做的事情,却迎来这样的场面了。
报复什么的,一切都成为空话。
当那诡异的光消失的时候,严飒和棠不由对视,而这份对视却夹含太多复杂的感情。
她们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玛倍飒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的心情好,赢是赢了,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感觉。
“恭喜你成为玛家继承人。”玛蜡棠看着玛倍飒平静的说道。
她低下眼眸,浓密修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神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一些什么。
“.......”玛倍飒珉着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上的伤口却也消失不见了。
赢了,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玛蜡棠看了一眼玛倍飒,便转身离开。如果他们幼时没有相识的话,那么玛倍飒对玛蜡棠绝对不会手软。
这就是确确实实的证明,就好比当时的严飒和棠。
忘记了记忆的玛倍飒,对玛蜡棠也没有多么留情,反而是一开始便占据优势的玛蜡棠处处留情。
“我们一起回去吧。”玛倍飒开口说道,他习惯的想要推一下鼻梁之上的眼镜,想要掩盖此时自己的情绪,却落空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眼镜。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私事。”玛蜡棠不在意的对玛倍飒说道。
她一个被人用特殊方法满血复活的人,正打算执行她的雄心报复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的事情。
现在玛蜡棠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如果她去把纪炀东辰拉下皇位来,那么她就应该为纪国的百姓们选着一个好的继承人。
而纪炀东辰虽然对她并不好,可是却也是一个为老百姓的好圣上。
想到之前洛漫天帮自己换血,自己欠的人情,玛蜡棠不由转过身走到了玛倍飒面前说道:“你空间戒指带了吧,我要一颗解毒丸。”
玛倍飒脸色依旧平静,但是在玛蜡棠往他靠近的时候,他的眼眸之中闪过的喜悦和胆怯却是忽视不得的。
听见玛蜡棠的话,玛倍飒不由一阵失落,随之将拿出一颗包装精致的药丸给玛蜡棠。
而玛蜡棠拿过那圆滚滚的药丸之后便离开了,站在原地的玛倍飒则是先回去了。
即使玛倍飒更加希望和玛蜡棠一起回去,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不要去惹对方好,毕竟他是那么了解她。
不像玛倍飒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半分不舍,玛蜡棠终究比玛倍飒容易留下感情,容易心软。
就像当初看见那一个缩着身子,沉默寡言的玛倍飒一般,她心软了。
其实这样也好,大家都认为她死了,即使此刻她并没有死,可是她却希望如此,没必要再给人希望了,只是她还需要去见一个人。
当玛蜡棠赶到洛漫天的面前的时候,对方躺在床上昏迷之中,玛蜡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对方利用换血的方法救了自己,用着那让人喷笑的理由,让多疑的她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这样可笑的人,莫名让她随之动然。
玛蜡棠将手中的药塞入洛漫天的嘴里,而洛漫天疲惫的缓缓睁开眼里。
那对本是最耀眼的眼睛,此刻却没有半丝神采,浓浓的倦怠填充着眼眸之内。
玛蜡棠伸出手来,将贴在他脸颊上的发丝挑拨开来,精致的脸颊之上煽动着动然,却没有情动。
“对不起。”你所付出的一切,我都如眼疾的瞎子一般看不见。
“...你是谁?”洛漫天听着玛蜡棠的道歉,沉默了许久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玛蜡棠看着洛漫天俊美绝伦的脸颊,不由随之默然下来。
“她...很笨...”洛漫天能够感觉到眼前的人对自己没有杀意,听着玛蜡棠的问话,洛漫天随之带着点苦涩的说道。
玛蜡棠不由沉默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对方苦笑的笑容还有那化不开的忧愁。
随之便也明白了,她温和的看着对方,嘴角边不由勾起一抹温雅美丽的笑容:“是啊,我并不是棠。”
听到玛蜡棠的话,洛漫天那对眼眸不由缓缓闭上,似乎不想看见玛蜡棠这个和棠张的完全一样的人。
“但是,我的到来,确实是对方的托付。”玛蜡棠露出属于她玛蜡棠的专属笑容,不是棠的冷笑,是如小太阳一般明媚耀眼的笑容。
睁开眼睛的洛漫天看着露出笑容的玛蜡棠不由一愣,他带着一点呆然的看着玛蜡棠。
“她说,请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她不想在这政治的漩涡之中纠缠了,她想要去追求她想要的自由。”玛蜡棠看着洛漫天温和的说道,清脆的声音,清澈的眼眸,就像一个稚嫩的孩儿一般。
一切的一切都述说着,眼前的人并不是棠这个人,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明明答应我的...”洛漫天低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玛蜡棠嘴角边依旧挂着单纯无害的笑容,她将她在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所以东西的权利,都放在洛漫天的面前。
洛漫天淡淡的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那几个牌子,眼眸之中的神采不由开始有着变化。
“她说,这一些是属于你的,等到时你生龙活虎,无忧无虑的时候她便来看你。”玛蜡棠笑盈盈说道,说着一堆虚伪的假话。她浓密的睫毛随之煽动着,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洛漫天听了玛蜡棠的话并没有说什么。
玛蜡棠看着洛漫天不由说道:“我该走了,打扰了。”
随之玛蜡棠最后看了洛漫天一眼,然后转过身子去。
再见了,原谅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
洛漫天微微张了张嘴,可是最后却闭上了,他看着玛蜡棠消失的背影,就这样慢慢的从他眼前消失。
他不由低下额头,墨黑色的私发也随之洒落,他的眼眸之中带着让人不懂的感□□彩,那对如太阳般绚丽的眼眸,此刻却如夜色般死沉。
再见,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