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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纸在人堆之中传来传去,最后慢慢的传到了皇上手里,夏端远皱了皱眉,将纸递给了母后,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就乐了,这字怎么跟自己小时候练字的时候写的差不过呢?侧头看看老十四,太皇太后便笑眯眯的将纸张递给容王,示意他传过去,于是这弟妹还没进门,这一手丑字倒是先让一家人瞧了个清楚真切。
孟嫆儿掩着嘴笑的厉害,肩膀耸动个不停。
肃王也乐了,最后默默的将纸递给夏凝远,恭亲王低头瞥了一眼,瞧着昏暗之中想爬行的虫子一样扭动的破字,也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这小丫头,身手那么好,怎么就能写出这么一手臭字?要不然自己挑个时间去教教?
想着男人忍不住挑眉,细长眸子穿透昏暗的烛光看过去,见被人指指点点的小丫头已经安静的坐在那里,面色从容不迫,临危而不动,如山石一般沉稳。
夏凝远也就安下心来,随手将纸张放在桌子上,清冷的凤目淡漠的等着小人而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相信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就会这样认人欺负,瞧这一脸自信的模样,明显就是要出重头戏的感觉嘛。
果然,韩映雪淡漠的扫了一圈,最后扬起嘴角笑笑:“大家都看完了?”
小人儿的声音脆脆的,在黑暗之中,异常明快。
“怎么,映雪妹妹还希望大家都看到不成?”
从文雨继续嘲讽着。
韩映雪慢慢站起来,走了出去,跪在夏端远的面前,低头道:“皇上,民女请皇上为民女做主,今日有人故意想要恶意中伤民女,请皇上明察,严惩不贷!”
小小的声音说的掷地有声,顺势也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杨倩掖闻言皱起眉头,恶意中伤?难道这幅字不是你写的么?这是事实怎么就成了恶意中伤?还真是一不留神被狗反咬了一口呢。
“那么映雪妹妹的意思这字不是你的了?可底下写的你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杨倩掖淡漠的看口,眸子清冷的凝望着她。
“皇上,这幅字的确是民女的字,不过是小的时候练字留下的,不信恭亲王可以闻闻,纸上臭的很,必定是什么人故意从垃圾里面翻找出来,为的就是故意刁难民女的。”
黑暗中的男人愣了一下,将纸凑到鼻尖闻了闻,的确有一股子恶臭。
夏端远见黑暗之中的老十四微微点头,这才一脸惊讶道:“到底是什么人做了这样的事?”
皇宫内,这么多人的宴会上,竟然有人做出这等恶意的事情,且今天还是除夕夜,到底是什么人心肠如此歹毒?
太皇太后闻言也蹙起眉头,冷着脸看着下面的人,大家此刻都闭上岁缩了脖子,他们只是看看,根本就不是下手的那个人,所以,不能沾染上是非!
“在哪儿找到的,就在哪儿查吧皇上,这东西可不像石头,指哪儿打哪儿啊。”韩映雪淡淡的说着,侧头看着捡到纸张的从文雨,漆黑的眸子愈发深沉。
从文雨一愣,忍不住怒道:“这件事情与我何干!”
“既然无关,可否让映雪闻一下,既然是有人带进来的,身上必定有一股臭味。”
从文雨愣了一下,侧头担忧的看看身边的杨倩掖,却发现此刻少女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
韩映雪带着笑容慢慢的走过来,每走一步都让杨倩掖感觉到无声的压力,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起来。
走到从文雨的身边她便故意低下头,轻轻地在她胸前嗅了嗅,嘴里喃喃道:“好像有股子味儿,但是……”
抬头,她故意看向旁边的杨倩掖,笑道:“这味儿怎么好像是倩掖姐姐身上的。”
话一说完,杨倩掖的脸色明显一变,她下意识的捂着胸口,总感觉有一股子淡淡的臭味一直缭绕在鼻端。
可恶,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悸,转头瞪着韩映雪道:“你说是你练字的纸,也就是说这的确是你的字吧?至于谁拿来的又如何?难道还能是别人写了嫁祸你不成?”
众人闻言忍不住微微点头,练字都能练成这样,真正写得是什么样,说到底,还是这笔字太臭的关系。
韩映雪微微一笑,依旧十分从容,这都是自己挖好的坑,就等着这个人往里跳了,且方方面面他都已经考虑好了,又怎么会轻易就被她几句话堵回去?
于是她依旧笑的从容:“其实今日我带了两个节目,第一个已经表演了,第二个本想等到夜半时分再献出来,既然有人故意针对,映雪也只能先献丑了。”
小丫头笑着,脸色平静从容,想坑她?抱歉,她的反侦察课从来都是第一!
“皇上,民女需要一根粗笔,六尺白锦,今日民女就献丑,送一个字给皇上,恭祝我大燕江山万年永固。”
夏端远闻言捏着胡须乐呵呵的点头,随即命人准备,几个公公抬着一根粗大的毛笔走上来,后面还有人带着六尺白锦,用木架子固定好了,也给抬了上来。
“劳烦您击个鼓。”韩映雪笑眯眯地冲台子下的乐人说着,乐人点点手,命鼓手开始鸣鼓。
司天监看了看身边的沙漏,一个时辰过去,马上便是要礼射的时候了。
鼓声起的时候,夏凝远瞧着高台之上抱着硕大的毛笔点墨的小小的背影,凤眼拢出一片暗沉的宁静,他瞥了一眼焦急的看过来的司天监,冲人摆摆手,司天监明了,命侍卫将长弓抬了上来。
众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小丫头身上,方才那一笔破字大家都有目共睹,今儿个还要写打字,也不知道能写成什么样子。
而他们背后,高台之上,夏凝远已经挽弓,弓弦绷得紧紧的,甚至连这个人都如同张开的弦一般,带出凌厉肃杀的气势。
肃王冷了脸,他不知道自己的十四弟要做什么,只瞧着这带着寒光的箭尖遥遥指着台子上小丫头的背影,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恭亲王要一箭刺死这小丫头呢。
随着几道抽气声,不少人也发现了恭亲王的异样,皆是一脸震惊的看看台子上的小女人,再看看恭亲王。
礼射的时间是固定的,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而单个时辰,可台子上只她自己,这一箭射下去还不得把人射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