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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踢了踢已经完全晕过去的人,韩映雪深吸了一口气,先回头找绯月去了,结果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找到昏睡过去的人,她忙把绯月叫起来,而后俩人抬着王明志,直接给剥光了丢进护城河里。
不过丢下去的时候给他身上捆了绳子,不至于飘走,也淹不死。
丫的,最好让鱼吞了你下面!
韩映雪拍拍小爪子,这才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不过最让她头疼的还是这件事情被自己的仇人知道了,想必他们会想尽办法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低头摸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韩映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自己跟夏凝远的孩子,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眯起眼睛,为了不打草惊蛇,韩映雪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暗地里越发小心谨慎起来。
夏凝远在江南的军防做的十分圆满,本应该六月回京,现在收拾完四月就能回去了。
倭寇不敢大规模的进军燕国,小打小闹夏凝远也不再放在心上,毕竟贾赦唯已经被他调教的不错了。
眯起眼睛瞧着东南沿海的海防图,他微微一笑,狭长凤眼越发深沉。
抓回来的那些人,能笼络的都已经笼络,送回倭国做密探,不能笼络的一个不留,全都杀掉,脑袋现在还吊在海岸线上,这群倭寇一来就能看到自己族人的脑袋,想必就算他们要登岸抢劫,也要好好壮壮胆子再来了!
“主子,现在就收拾行囊么?”无常忍不住问了一句。
夏凝远微微一笑:“去收拾吧,三月下旬启程,四月初能到京城。”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不是中间见到过小丫头几次,想必即便是他也会觉得这两年的岁月十分难熬,且除夕夜两人还……
他忍不住低头咳嗽一声,人这个东西本身就很奇怪,若是从来不知道此中滋味,也不会去想,但是一旦尝过了,食髓知味,这味道就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勾的人抓心挠肺,想要在细细的品尝一遍。
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瓣,身体隐隐带出几分燥热,这让夏凝远微微蹙起眉头,他本不是轻浮之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一直都是单身,他的那些兄弟们,皇上就不必说了,即便是只有肃王妃的十一哥夏驰远,也早在十四的时候就破了身,只他自己还洁身自好,独身一人,但是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疯狂的一夜,就会忍不住焦躁起来。
“主子……”无常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句,现在的夏凝远明显有几分浮躁,跟以往沉寂阴沉,风雨不惊的恭亲王相差甚远,恍若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夏凝远这才压下心头的焦躁,别扭的移开视线,淡淡道:“去收拾吧。”
“……哦。”无常摸摸鼻子,虽然好奇,但是他还是没敢问,因为好奇心能杀死猫,他还不想早死。
无常一溜烟的消失不见,收整行囊去了,跟着主子其实也不错,燕国万里河山,他逛了至少一半了。
京城内,时隔一年半之后,王明志再次被人发现赤身裸体的被人五花大绑丢在护城河中,这又成了京城内一大劲爆新闻,街头巷尾人们津津乐道于此事,只说这位浪荡公子定然是死性不改,又跑出去沾花惹草被人发现,最终得了这个下场!
王大人也是气得要死,儿子弄回家中狠狠的收拾了一通而后关进房里眼不见为净,只这一次,王明志并没有跟上一次一样大吵大闹,而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吓得王夫人以为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事儿,偷偷的去看却发现王明志只是静静地坐在窗前,目光颇为呆滞的看着隐隐透出一点春色的院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夫人这才叹了口气,算了,只要儿子没事儿就好。
直到后来王大人在许久之后才想起儿子的事儿,他恍然察觉已经关了这小子不少时日了,没人来求情也就罢了,这小子竟然也没再折腾,心中疑惑的时候跑到窗边往里一看,见儿子好好的伏在书案上读书识字,这才心中宽慰,也顺便免去了惩罚,允许他随意走动。
而王明志也算是从这一天开始,洗心革面,不再顽劣,安心读书,毕竟他这个岁数了,连个功名都没有,也让王大人费心不少,而今儿子终于知道上进了,当爹的也欣慰不少。
虽然不知道儿子会变成这样的契机是什么,但王大人也不想去管了,两次都被人剥光了,应该是招惹了同一个人,所以手段才会一样,只上次不服气,这次恐怕是服气了吧。
想到这里王大人不免在心中感激此人,只说若是有幸得见,一定要好好感谢。
韩映雪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列为恩公之一,王明志变成什么样她才不会去管,她现在要专心忙于铺子的宣传,既然华烁苑内的姑娘们要出门,做花车,一来服装要重新设计,二来花车也要改装,反正牛二那里有最好的工匠,且什么类型的工匠都有,她决定把油灯也弄到花车上,这样晚上还可以来个夜游神马的。
韩映雪把自己关在华烁苑的厢房内,外面华烁苑分铺的新掌柜,忠叔一手提拔起来的金晓峰正在往仓库里面摆放花豆,他是两年前忠叔从路边捡回来的,当时奄奄一息,只余下一口气,若不是忠叔喂了他一口热汤,这人已经没了,救活之后就默默地在华烁苑分铺做事,十分听忠叔的话,这次他跟着小姐去苏州照看新铺子,就把华烁苑分铺的事情交给了金晓峰,本想带给小姐看看人,小姐只说:“忠叔选的人我放心。”
所以到现在,韩映雪却从未见过此人。
“小姐,分铺那边的花豆运过来了,这是数量,您过一下目。”李光拖着单子来给她签字,后面跟着金晓峰,韩映雪只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个人很面生,从未见过,但是低垂着头的模样,却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似的。
难道又是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