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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意在我这做学徒？”
古暮烟问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期待。
做学徒？
那不等于要拜她为师？
嘶……
如果以后徒弟冲撞起师傅来，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不过又想到，一般师傅都会给徒弟走后门。
似乎，挺不错的样子。
“愿意。”
楚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古暮烟明显的松了口气，原本温婉性格平和的她也忍不住有些小激动。
接着，她站起身，背对着楚凡，弯着腰，在墙壁书格上寻找着什么。
“这谁顶得住啊？！”
楚凡火气噌的一下就升起来了。
他现在的位置和角度……绝佳！
这炼丹房大概也就十个平方左右，但是却是长方形，足够长，却不够宽。
古暮烟弯着腰背对着他后，那挺翘且圆润的皮鼓，距离楚凡正面距离不足一米。
随着古暮烟翻找的动作，还不断的晃动，加上因为弯着腰，布料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将得那完美的形状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了楚凡眼前。
甚至，由于距离过近，他甚至能看到一个明显的脚趾形状的部位。
差点楚凡就忍不住要冲撞一下这个刚认下的师傅了。
这体位，简直……
好在他意识到，这是骑师咩足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当然，最主要还是古暮烟那练气七重的修为，迫使他强行冷静了下来。
只是他的衣袍却明显扬起，目光也一直盯着自家师傅紧要的部位。
“找到了。”
古暮烟拿起一卷手记，转过身来，正要将手记递给楚凡，却看到了他的异状，尤其是那扬起的衣袍，即便是他已经用手遮挡甚至想压下去，依旧压制不住，反而让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处地方。
下一刻，古暮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下眼眸微微一眯。
楚凡立即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个家伙……
不老实！
想自己在程门药铺那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药铺掌柜，对自己也是恭恭敬敬不敢直视，这家伙倒好，不只是看，还看出火气来了。
以后是不是还要自己这个师傅给他灭火？！
若不是看在他那过于惊人的天赋上，古暮烟估计早就将其打出去了。
正在此时……
“师傅。”
程童鸢突然闯了进来，古暮烟身上危险的气势顿时一消，然后对少女斥道，“说多少次了，进门前，先敲门！”
“哦。”
程童鸢似已被训斥习惯了，只是朝她吐了吐舌头，下一刻，她目光落在了楚凡身上，诧异的问道，“你是？”
“为师新收的学徒。”
说话间，古暮烟将手中的手记递给楚凡，“这是我的一些炼丹心得，你拿去好好修习。”
“谢谢……师傅。”
楚凡双手接过手记，然后才看向程童鸢，眼眸内顿时闪过一抹惊艳。
这小师姐可真不赖。
入眼是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清澈，纯真，又长又卷的睫毛，如若蝴蝶的翅膀扇动般，楚楚动人。
鼻梁挺直，鼻尖娇俏，圆润可爱的鼻翼下是一张红润柔软的小嘴，清纯甜美的脸蛋，乖巧的小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呵护她。
一身合体的水色镂空衣裙，更是将她那完美的身段勾勒了出来，三千青丝如瀑，披散至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其下，挺翘的娇臀，紧绷的修长美腿，更加让她的身材变得无可挑剔。
或许是身份使然，少女完全不怕生，还围着楚凡转了两圈好好的打量了一下，然后，碎步凑到古暮烟耳边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古暮烟面色霎时红润了一些，接着瞪了她一眼，“前些日子外城的那瓶药液就是他炼制的。”
“哦。”
程童鸢才恍然，她还是有印象的，然后走到楚凡面前，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既然师傅收你为学徒，那以后我就是你师姐了，知道没？”
“师姐。”
楚凡表现的很懂事，一声师姐直接让少女变成了骄傲的小孔雀，“嗯，以后若有不解的地方，可以来向师姐我请教。”
“……”
古暮烟沉默了。
虽然自己这徒弟天赋不错，但是，比起楚凡来……简直没法比。
楚凡缺的只是经验。
相信，在自己悉心教导下，不出一年，不，最多半年，他就会后来居上。
到时候看你这只小孔雀还怎么翘尾巴。
房间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古暮烟和程童鸢两人在提纯药液，楚凡坐在一角仔细的看起那卷手记。
这手记上，详细的记录了如何更好的使用灵气，和使用精神力的一些细节。
楚凡看的如痴如醉。
看的同时，不时的还试着以那些技巧使用灵气和精神力。
在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的时候，再仔细看手记上记载的一些心得，接着，又继续尝试。
古暮烟偶尔瞥过来一眼，很是满意他的表现。
约莫有半天时间，楚凡才放下手记。
这个刚认的师傅，完全没对自己藏私啊，哪像清风洞洞主，那低级的修行功法，十几年时间都不拿出来给自己瞅一眼。
接着，他开始观察起古暮烟提纯药液的手法和技巧。
赏心悦目。
井井有条。
整套动作行云如流水，很有规律。
哪像自己粗鲁的冲进去把里面的药液胡搅一通。
那样既消耗大量的精神力，提纯药液的速度，还不及古暮烟十分之一。
“你可试着提纯。”
古暮烟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丹炉，放置在楚凡面前。
“好。”
楚凡没有急着去提纯，而是先将精神力恢复至最佳状态，才拿起一瓶药液倒入丹炉中。
“唰”
灵气火焰在丹炉下燃起，明显的更凝聚了一些，接着，他控制着精神力学着古暮烟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药液。
他的动作依旧还是很生疏，技巧上也还存在有很多的瑕疵，但是比之刚才却强了不止一个层次。
待到精神力消耗殆尽，他仔细观察药液，就发现自己这一次提纯的效果比之刚才至少提升了三倍。
也就是说，原本需要六天时间才能提纯一份药液的他，现在只需要两天！
这就是有师傅传承的效果。
“传承？”
楚凡思绪拉远。
那薪火传承给自己的又是什么？
是谁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