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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亲的遗物,在麟洲时,你吧这玉簪送给了一个叫张轩的年轻男子,本侯救了张轩,张轩欠本侯一条命,便把玉簪转送给了本侯,张轩说,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侯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会帮助本侯。”
玉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奴家确实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间,绝不止我一个,侯爷如何确定,我就是张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为我就是张轩嘛,我继续扯谎,“因为本侯曾看到过张轩为你画的画像。”
玉奴惊喜地瞪大眼,“张公子为我画了画像!……那,张公子他,还好吗?”
我神色悲哀地叹息一声,“张轩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传言张兄因冲撞当今圣上而被赐死,其实不是,张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
“呜呜呜……张公子……张公子居然死了……”玉奴伤心地泪流满面,我的心里有一丝动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时,带了人皮面具,跟她说叫张轩,想不到,玉奴如此记挂我这个冒牌的假男人。
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死绢递给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诉本侯,是谁让你下毒害本侯的?”
玉奴接过丝绢擦了擦眼泪,“侯爷既是我恩公张轩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无不言,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让奴家下迷药害您,您进了飘香院后,李子渊便尾随您进了飘香院,他现在在楼下厢房暂坐,等奴家将您迷昏了,他再上来与您一夕欢好,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畜生,他男色女色皆好,而且有暴虐倾向。”
“居然是他!”我讶异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这李子渊竟然是个有双性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状元酒时,虽然穿了男装,却用的是真面目,那时,我就感觉李子渊看上了我,后来,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汴京,在皇宫里也曾远远地看到过李子渊几次,这么说,李子渊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张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后。
我不解地问玉奴,“你为什么这么听李子渊的话?”
奴家无奈地叹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楼为妓,是李子渊为我赎了身,后来,李子渊来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来了,可是,李子渊经常虐待我。”玉奴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可惜,她的肌肤上全是一条条鞭痕,及铁块烫伤的伤疤,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她将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泪不停,“李子渊玩腻了奴家,就让奴家进这飘香院为妓,所赚的银两五成给柳嬷嬷,另五成要全数交给他,奴家的卖身契约在李子渊手上,不得不听他的,否则,会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满愤怒,“李子渊真是连狗都不如!那,飘香院的柳嬷嬷知道你的事吗?”
玉奴摇了摇头,“柳嬷嬷不知,奴家也不敢跟她说,柳嬷嬷以为是奴家自愿来卖身的。”
我拳头捏的咯咯响,“这李子渊真是猪狗不如!居然连玉奴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儿都虐待!”
玉奴羞涩地红了俏脸,“多谢侯爷抬爱,玉奴惶恐。”
我淡笑转而又问,“李子渊跟崔三等混混勾结的事,是真的吗?”
玉奴点点头,“确实属实。”
我轻声安慰玉奴,“玉奴姑娘,明天我就奏请圣上,下旨抄了李府,治李子渊的罪,再派人把你的卖身契约送来。”
玉奴赶紧跪在我面前,“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我把玉奴扶起来,“你现在去把李子渊引上来,就说我已经昏迷了,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玉奴微颔首,她起身离开了厢房。
我装着昏睡在矮榻上,过了大约五分钟,一身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推门进了厢房,他兴奋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刚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备,吸进了几口迷香,他原本盈满淫欲的眼眸多了丝不可置信,随即咚!一声,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轻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状元李子渊。
这李子渊长的人模人样,想不到,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让人唤来了柳嬷嬷,让柳嬷嬷派妓院里的打手把李子渊扭送道官府,柳嬷嬷起初有些犹豫,在我保证李子渊进了大牢就出不来后,乐得照办了。
向玉奴到了个别,我便离开了飘香院。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来到皇宫外头,换上事先藏在草丛里头的太监袍,拿着凤仪宫的入宫令牌,顺利地进了皇宫。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凤仪宫我的住所,换上一身凤袍后,我唤来了侍候我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逍遥侯现在何处?”
小豆子恭谨地回道,“回娘娘,侯爷在御书房代理皇上批阅奏章。”
“走吧,随本宫道御书房走一趟。”
“娘娘……”小豆欲言又止,我一挑眉,“还有什么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现在深夜才回来,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都进了宫,在御书房等您一整天了,他们还暗中派人四处去找您呢。”
“啊?”我娇躯止不住打了个机灵的寒颤,这么说,连任轻风在内,御书房又五个帅哥在等我喽,我有点不想去御书房了,他们齐聚御书房,摆明了就是要告诉我,他们是准备离开我,还是永远守候在我身边……
我想,他们被皇帝君御邪关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再有心思斗了,但他们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愿意同时守候在我身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怕失去他们,可是,躲着也不是办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更何况,我很想念那几位超级大帅哥。
在心里掂量了下,我还是决定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守门的太监刚想通传,我素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守门的太监连同我身后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刚推开御书房的门,御书房内焦虑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怀、穆佐扬连同人情仍,这五位帅哥同时望着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洁,浸洒在我身上,身穿华美淡红色凤袍的我,容颜绝色,气质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绝美脱俗,殿内的五位帅哥眼眸中同时浮现痴迷之色。
御书房殿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般耀亮,衣着华贵的五位帅哥身材清俊颀长,面容白皙无暇,五官俊得过火,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的帅气,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时拥有他们,是我心中的梦想!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入殿内,气氛很安静,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五个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任何想我的话,与他们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余。
我水润的明眸扫视过五位帅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对谁先开口。
御书房的大殿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静,“萱,你心情好些了吗?”
看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绝美的脸庞,看着他淡然若水,却灿亮入繁星的眸子,感受着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阵轻松,我知道,既是,我会失去所有人,也不会失去任轻风,任轻风会永远守候我一辈子!
任轻风对我的爱,无尽包容,深情宠溺,他的爱,让我感觉不到丝毫负担,我冲着任轻风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了。”
任轻风漂亮淡然的眸子扫视了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一眼,温和地对我说道,“萱,他们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们想通了,不愿再继续争夺你,因为,不管谁胜谁败,伤的都是他们心中至爱的女子——你,张颖萱,他们是适才经商量过,他们对于你之间的感情,做好了决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们的决定,是什么?”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清淡如水,兴不起一丝波澜,“就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
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着其余的四位帅哥,期待他们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们!
祁王君行云淡淡地开口,“萱,本王想不到,你会为了救本王……与三皇弟还有楚兄、穆兄,竟然舍得伤害皇上……”
靖王君御清美丽的军脸上盈满动容,“萱萱,谢谢你,不计后果,救了我……们。”
楚沐怀感动地看着我,“若非你冒险伤了皇帝,假传圣旨,今夜,我将再也见不到你。”
穆佐扬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丝理解,“萱,看得出,你很爱皇上,同时,也很爱我……们几个,在狱中的日子,我对你日夜思念,思之若狂,我想得很清楚了,与其失去你,倒不如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激动地看着穆佐扬。“真的?”
穆佐扬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我的目光转向祁王君行云,看着他那张与皇帝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帅面孔,我的心,多了丝颤抖,“行云,你呢?”
“本王在刑牢中关押了三十六天,时时刻刻做得事,就是想你入骨。”行云温柔一笑,“失去你,本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认为,本王会离得开你么?”
行云的话,等于默认了留在我身边,我惊喜万分,靖王君御清见我兴奋的神情,他开口说道,“萱,当心肚子里的宝宝,太过激动对孕妇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应过你,以‘我’自称,可是从一出生,我就自称‘本王’,很多时候,本……我改不过来,我会在无人的时候尽量改正,没有你张颖萱,我君御清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活在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照顾你跟宝宝一辈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庞是那么的清俊,那么的年轻,那么绝帅动人,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啊,为何,总是那么让我感动,那么深得我心?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清……谢谢你……”
“靖王不会不会需要你道谢。”楚沐怀盈满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会需要你得道谢,只要你无尽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爱的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我会一直爱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怀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我见尤怜,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悯。
我哽咽着点点头,感动的目光一一扫过眉目如画的任轻风,美得过火的君御清,绝色帅气的君行云,俊美无铸的穆佐扬以惹人怜悯的楚沐怀,明明刚刚得到答案,我却仍旧忍不住再次确定,“我腹中已经有了君御邪的宝宝了。你们……想好了,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共同守护我?”
五位俊美无铸的帅哥难过而又沉痛地闭上眼睛,尔后又睁开,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无悔!”
我娇躯狠狠一震,心,彻底动容了!
我知道,帅哥们的难过,是因为他们无法失去我,却不得不共有我。他们的痛苦,是因为他们心中骄傲的尊严不容许他们这么做,他们却无奈地这么做了。
不管他们痛苦也好,难过也罢,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他们愿意留在我身边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们表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激动、开心、兴奋、感动……各种情绪萦绕在我胸怀,说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复杂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莹的泪水自我的眸眶缓缓流下,我轻启红唇,望着眼前这五个爱我至深的男人,“你们知道吗?我张颖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动容的情绪同时蕴上五位帅哥的眼眸,他们相视苦笑,一致认为,能得到我说的这句话,一切都值了。
当天夜里,与五位帅哥商议过后,他们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书房的侧厅休息室安排转移去了凤仪宫一间清幽的厢房,派我的心腹太监小豆子专职照顾君御邪,并且严禁宫女太监所有闲杂人等进入,免得被人发现。
安顿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帅哥去了章运宫安歇。
虽然说,我与五位帅哥在私下里已经达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时,不得不避嫌,任轻风住在皇宫待客专用的章运宫,我让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与穆佐扬也入章运宫暂住。
楚沐怀在汴京没有私人府邸,自然入住章运宫了,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以皓月国二皇子的身份来祥龙国交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虽说行云与御清还有佐扬三人在宫外都有府邸,但他们若住在宫外,见我时,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我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