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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眼呆呆的站在那儿被他喷了一脸的口水,半晌过后他这才听明白了他这话里的意思。
随后便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冲苏清沫露了个无奈的眼神,心力憔悴的对离青道:“国师大人,孩子有动静了这是好事啊,既然这孩子都有体力翻身了,这便说明王妃腹中这个孩子身体很健康,您怎滴还这般着急让老夫过来呢?老夫我这算是看明白了,哪怕我这个老头子不是个东西,我这一把老骨头啊,也迟早都要折在你这个是东西的人的手里头。”
离青一听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是动了,可他就只动了一次,你赶紧想想办法让他再多动几次,本宫想再感受感受。”
听着他这幼稚的话,不仅是老头儿听的笑了,便是苏清沫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喷笑声。
只见她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是真的很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活了近二十年了,是不是只长个子没长脑子?
不是还曾在她的面前自称医术很高明么?怎么会连这等常识都不明白。
苏清沫轻叹一口气,撇开脸,唉……从今天起,她不认识这男人。
“这个……国师大人啊,不是老夫我不愿意,这让还未足月的胎儿强行胎动,这可是会造成小产的啊。您……您确定要如此帮么?”
“什么?会小产?”离青闻言脸色立刻就的难看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青一,赶紧把他给弄出去,本宫看了他眼疼的狠!”
青一呼的一声从门外窜到老头儿的身后,在老头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揪住他脖子后头的衣领,一个用力就把他提了起来,跟着往外面窜去。
躺在软榻上的苏清沫不意外的听到门外传来老头儿那断继续续充满委屈的声音:“啊?啊!这个小伙子啊,老夫我自己能走,你赶紧把老夫我放下来啊,老夫我……真的能走啊……”
她抬眼瞪向身边这个男人:“你无不无聊?总欺负老人家做什么?有能耐你去欺负那个当今皇帝啊?”
离青脸色一脸,想瞪回去,却又想着她腹中的孩子,便决定不与她计较,转身去搬了一边把椅子放在她身边,坐下后便把手放在她的腹部。
他就不信,他离青的孩子能这么脆弱,一天竟然只动一次!有失水准备!严重有失他离青的水准!
刚开始苏清沫对他的行为倒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时间久了,总感觉自己的肚子上压着一只手很是不舒服,便冲他说道:“喂,你把手拿开,重死了。”
“本宫只是把手贴你的腹部,怎么会重?”
苏清沫瞪眼:“你这贴不也是等于放在了上面么?又怎么会不重?”
“你……”
苏清沫今天的心情很好,也不想与他争吵,只能放缓自己的语气:“你赶紧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一会儿要是这孩子再有动静,我再通知你便是。”
“不用,本宫今天不忙。”
“离青,你到底去是不去?”苏清沫没耐心了,一把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瞪着他。
离青见她脸上认真神色,只得灰灰溜的起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不过期间却是开始不时的询问正昏昏欲睡的苏清沫这样一句:“喂,孩子这会儿动了没?”
“……”
一个时辰过后,青一进来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正躺在软榻上面睡着的苏清沫,又看向正在认真看密函的主子,犹豫再三还是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向他走过去。
轻声唤了一声:“主子。”
离青闻言,下意识抬眼往苏清沫那边看去,见其依旧睡的很沉,这才转头看向他,等待他的下文。
“午膳的时间到了。”
离青点头,依旧看着他。见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便皱了一下眉头,破天荒的出声问了一句:“你就没有别的需要说的?”说完,又看往苏清沫的方向看了一眼。
青一见他如此,当下便赶紧摇头:“没有了,主子可有何指示?”若是没有事,那便让他退下吧,一会儿若是把王妃吵醒了,可别怪罪到他的头上来。
离青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清了一下喉咙,略微提高自己说话的声音:“确定没有吗?”
青一被他这声音的响度给吓的身体一僵,赶忙看向王妃的方向,见她并没有要被吵醒的迹象,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离青摇头,刻意压低声音道:“回主子的话,没有了。”
离青听着他这几乎是用气息吐出来的话,脸色有些难看,这青一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今天竟是这般的愚钝?
“你说什么?本宫没有听清!”
啊?没听清?青一脸上的神情立刻就摆出一副苦瓜脸的模样,看着离青那是怨念颇深。你没听清就没听清,做什么要这么大声啊?就不怕把王妃给吵醒么?
可看主子那模样似乎也不像是在做假,他只能一边关注着苏清沫的情况,一边抬起双手作喇叭状,略微提高自己的声音:“属下是说,属下已经没有事情要向您禀报了。”
“哦,那你可以出去了。”离青此刻恨不得抬起拳头把青一的脑袋人敲个大洞,让他大智若愚!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聪明的时候却偏偏爱卖弄聪明。这个青一最近的表现真是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回头他一定要给他两贴人生百态给他补补,开发大脑。
“是主子。”
青一一脸糊涂的转身出去了,留下离青正冲着苏清沫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
暗道:这人平时睡觉不是挺警醒的么?怎么自己刚才特意大声说话时,她竟是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她该不是会在搞什么鬼计吧?
难道她是把耳朵给塞住了?离青想了想,便悄悄起身凑到她身边,细细看了她那片娇嫩的耳朵,
却见耳洞里面什么东西没有,想到自己与她之间的游戏,便又皱着眉头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脸不甘心的拿着册子继续看着,而守在外面的青一见主子得了自己的通知,竟然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便有些着急了。
他看向一旁一脸菜色神情奄奄的青三,低声询问道:“你说主子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那一会儿他发现时间晚了,这是要算我的责任还是算他自己的啊?”
青三缓缓的转头,静静的看着他半晌。
青一也回头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却见他最后竟是冲自己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又把头转了回去。
青一暗暗咬牙,该死的青三,他分明看到他转过头时,那一张菜色的面孔上却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笑意!
青一猜想的没错,青三此刻只要一想到一会儿主子冲他发怒的神情,他这心里啊,身体啊,竟是舒畅百倍,甚至他感觉自己的脸色都有了些血色。
暗道:老天今日终于开眼啊,不仅让自己在猜拳上面赢了他,还让老大面对此刻这个难题。他想若是自己今晚再去找那些兄弟玩赌局,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把他之前所输掉的都赢回来呢?
眼看头顶上的太阳正一点点向正中间移去,青一再也站不住了,只得硬着头皮再一次往里面走去。
而他却不知道,他站在外面焦虑着,里面那位国师大人此刻的心情也是不太好,时不时的便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盼望着守在门外的那两只笨蛋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意思,然后快些进来。
在看到门口终于出现了一道身影时,离青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青一进屋后,见王妃依旧在睡觉,只能再次放轻自己的脚步,来到离青面前低声提醒道:“主子,太阳都快到正午了,您……您是不是该要去给王妃帮弄午膳了?”
“嗯。”离青应了一声,抬眼看着他。
青一觉得今天的主子似乎有哪个地方不对劲,以往,以往主子可是从来都不会在这种时候用正眼看待他们的。
不是主子高傲,而是通常,他们回报完事情后,主子便让他们下去了,根本不没有机会与他们对视啊。
可现在……
青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觉得主子这个样子应该是在让自己继续说下去,可……可他并没有什么需要事情说的啊。
他现在的任务不就是通知主子在用膳的时间点上让他起身去给王妃做膳食么?
大冬天的,外面寒风呼呼,可青一此刻却已浑身湿透。
离青看着眼前这个人,一直都在不停的抹额头上的汗水,暗道:看来想要让青一理解自己的意思,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他转头看了一眼苏清沫的方向,眼神微微流转了一下,便问道:“隐去哪儿了?”
“隐他应该正在……”
离青直接打断道:“你去把他叫过来,就说本宫有事情要问他。”
青一闻言,长长松了一口气,立马说道:“是,属下这就去让隐过来。”话落,人已经不见了。
离青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大冬天的把他给吓的浑身冒汗,也真是够为难他了。
又转头看向苏清沫,那眼神里是又爱又恨,这女人早就知道看出了这几个人对自己的态度,所以才会使出这么一招的吧?
没过一会儿,隐进来了。
刚要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却在看到离青的手势立刻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在他来到离青面前的过程中,他这才看到正在一旁睡觉的王妃,当下便连自己的呼吸都控制的轻微起来。
“主子,找属下过来可有何事?”
离青听着他这用气息吐出来的话,心中暗暗不耐:“前些日子,本宫让你注意的事情现如今可有出现什么异动?”
隐闻言,微微一愣,眼露迷茫之色,有些弄不明白他的话:“不知主子是指哪个方面?”
离青看了他一眼,“你说呢?”随后却又以指沾着杯中的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宫
隐的双眼一亮立刻压低声音道:“回主子的话,他们均没有异动。”
离青皱眉,盯着隐的眼神越发的深沉:“自本宫与王妃进入藏书阁起,他们就真的没有异动?”
隐一听,便也皱起眉头,之前雪月殿发生的事情,他不已经跟主子禀报过了么?莫非主子这是打算上他再禀报一次?
不对,主子从来不喜欢听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说废话,一件事情再去重复第二遍那便是在说废话了。
那主子这会儿又是什么意思呢?
隐弄不明白,一时间也不敢接话,只盼望主子能再多给他一点提示。
离青又岂不会知道他心中民想,可怪只怪那女人所说的规则太严厉了。
他只能再次叹息一声,深深的看着他:“隐,本宫以为你应当明白,本宫待你与待他们一直都是不同的。”
隐又是一愣,主子待他与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他怎么不知道?
主子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难怪刚才青一在路上的时候对他说,主子今天有些不正常,他为此还特意把青一给狠狠训斥了一顿。
现在看来,主子今天还确实是与往日的行事作风有很大的区别。
主子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离青见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再次作弊,以指沾茶,在桌面上写下了第二个字:夏。
随后又赶紧以衣袖擦掉上面的水迹。
夏?
主子这是在自己那夏怜云的情况么?可他明明早在前几天就把这件事情也向他禀报过啊。
等等……
“隐,本宫以为你应当明白,本宫待你与待他们一直都是不同的。”
主子刚才那句话,再次在隐的脑海中出现。不同的……
那意思是说……即使他把夏怜云的事情再向主子重复一次,主子也不会怪罪他了?
隐想明白这些后,便带着一丝忐忑的心情低头开始说道:“回主子,属下想起来了,属下确实是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向您禀报。”
“哦,说来听听。”见这个属下终于转过弯来了,离青也不刻意去提高自己说话的声音,与隐一样,把声音压低,这句话几乎也是用气息吐出来。
隐听了先是一愣,接着他的双眼微微一亮。终于明白了离青前后一翻的良苦用心,原来主子只是想借自己的口告诉王妃而已。
如此,那他便可以放心了。
“这件事情便是发生在主子您与王妃从雪月殿离开的那天时间里。据说,没过多久皇上就派苏公公去雪月殿宣夏……宣太后娘娘去养心殿面圣,可却被大后娘娘给拒绝了。皇上一听,龙颜大怒,当下便给宫内外所有身有诰命的女眷和太后的母族夏氏下了一道密旨,禁止她们再去雪月殿!而雪月殿中的所有人也禁止迈出雪月殿一步,若有人违令,立斩!”
离青听后点了点头,抬眼继续看向隐:“此事,事关重大,你为何没有早些向本宫禀报?”
隐会意,立刻单膝跪地说道:“属下以为,主子对太后娘娘的事情应当是不敢兴趣的,便没有第一时间向您禀报,这件事情,还请主子责罚!”
离青抬眼看向苏清沫,见其虽然依旧紧闭着双眼,却能看到她那藏于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正在不停的溜转着,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本宫之前确实是对那位太后娘娘的事情不敢兴趣,但如今不一样了,难道你不知道,便是在那一日,你们的王妃,可是打着本宫的行头,空口白话的从那位太后娘娘的手里骗到了几十种珍贵的药材,且份量充足。若是她真的被皇上给囚禁了,那她如何能把消息传递给宫外的夏氏一族,让他们为咱们筹备药材?”
话刚落,离青眼角的余光便看到苏清沫已经睁开眼,起身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他不再看她,只是板着一张训斥正跪在他面前的隐。
“啊?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属下……属下糊涂,竟是误了主子与王妃的大事,还请主子责罚!”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确实应该受到责罚!”
隐跪着的身体一僵,抬眼便看到身边的人,赶紧说道:“王妃?您醒了?属下吵醒了王妃,还请王妃责罚!”
苏清沫瞪着他,冷哼一声:“责罚责罚,你们这些人,做错了事情就知道说责罚这两个字,却不知道,哪怕是责罚了你们,那你们的过错又需要谁去弥补回来?”
“……”屋内两位男子见出声,都很有默契的不再吱声。
“怎么了?都没有话了?”苏清沫见他们二人没吱声,便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随后来到离青的面前,双手重重的拍打在书案上面,指着离青:“我不管,那些药材可是我好不容易从那妖艳太后的手里讹出来的,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么?那你现在就赶紧给我想办法让那皇帝解了她的禁,恢复她的自由!”
离青闻言双眼微眯:“你说让本宫去找皇上解了她的禁?”
“不错,现在就去!”
“你这么着急,无非也就是担心那药材的事情,本宫向你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一定会把那批药材送到你的手里。”
“用不了多长时间是还需要多长的时间?请问你能给个准数么?”
离青眼神微闪:“本宫会尽量。”
苏清沫一听便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角,尽量?她最讨厌别人给她画饼!
“我要你现在就去!不对,这时间段马上就要用午膳了,估计那皇上也得用完午膳才有时间来接见你,那你便用完午膳再过去找那皇帝。总之,三天之后,我是一定要看到那批药材出现在青尘殿里。”
那药材一日没到她手里,她这心中便是一日不得心安,毕竟那可是一大笔的财富,有些药材甚至是用钱财都买不到的,谁知道那女人到头来会不会反悔。
她可不管别的,她只知道任何东西都是口说无凭,只有真正拿在她的手中,入了她的口袋,那才是属于她自己的,她的心才能踏实下来。
“苏清沫……”
“离青,你之前不还说过,我嫁给你以后,你便会对我好的么?那为什么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你知道的,我只是舍不得她手中的那批药材而已。”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眼中露出那种只有其他弱女子才会有的柔弱神情,离青只能是哑口无言。
“本宫去,本宫一会儿便去,行了吧?”这是离青头一次在她面前因为其他人的事情而妥协。
他还能说什么?他这会儿若是不答应,恐怕她接着又得说不想嫁给自己了,那他岂不是要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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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是不是又要来不及了?
马上就要到清明节了,犹记得元子曾经犯过这样一个错误,在节日那天发了一个信息给一位身患癌症朋友,祝他节日快乐,结果他给我回了一句:希望在往后的每一年中,你都能帮到这一步,在每个节日中按时按点的给我发一条祝我节日快乐的信息。
然后,元子捂脸,这才反应了过来。
是不是有亲爱的看完后,开始笑了?汗死。不要嘲笑人家,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