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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来投奔的三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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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拿钥匙打开门锁的汪轶鸣寻声望去;只见左侧路口转角处探出三个身影。

    汪轶鸣停下开门走近望去,见是三个少年,身穿粗布短打,正望向自己。

    此时三条银光字体出现,而和过去不同的是,字体却变为了红色。

    年纪最大,那个发声询问的有些壮实的少年:三表弟:茅冲;瘦高的少年:四表弟:赵翔;还有年纪最小的,五表弟:徐横。

    “你们?小冲?翔子?横哥儿?”汪轶鸣一边询问,一边缓步向前;

    而此时三条强劲的信息记忆链涌入汪轶鸣的大脑;这突然又猛烈的冲击,汪轶鸣差点儿翻白眼一头栽倒。

    “哈哈…哥,我们终于等到你了!哈哈…”三个半大小子快步向前奔向汪轶鸣;而那股记忆信息冲击波差点儿击倒汪轶鸣的景象,在三个少年眼里就是自家大表兄见到他们因过度激动差点儿站不稳。

    “呜呜呜…大表哥,俺们终于等到你了!呜呜呜…”

    “大表哥,呜呜呜…俺们找你找的好苦啊!呜呜呜…”

    “哥啊,哥,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汪轶鸣一边捂着还略微发胀的脑袋,看着这三个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仨小子,开始消化刚刚获取的海量记忆信息。

    “好了好了,都是大小伙子了,还一个个哭起鼻子来了;走吧,先回家,等等再说。”

    “嗯嗯嗯…俺们不哭,俺们跟哥回家。”

    汪轶鸣领着仨半大小子又向自己家走去;

    开门进院,望着空置许久的院子,多少觉得有些凄凉。所幸,除了汪轶鸣自己住的屋子,安排十来个人住这两进的院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排了各自分居的房间,打扫的打扫,打水的打水,做饭的做饭;汪轶鸣本想动手,却被张枭、宋焕等人劝住,有他们处理足够了,先歇歇和三个表弟叙叙旧,谈谈话。

    汪轶鸣也只得叫这三个小子坐下,聊一聊家事。

    茅冲是汪轶鸣三姨家的儿子,赵翔是四姨家的,最小的徐横则是五姨家的;

    自家中得知汪轶鸣在京城加入锦衣卫,又做了小旗,并在京城置办了这座院房后;家里就有心找几个家中子弟来投奔汪轶鸣。而茅冲三人便跟随老家世交子弟,也是汪轶鸣的一个发小好友萧锐一同从徐州府走货来到了京城。

    “家里现在如何?一切都好吧?”

    “都挺好的,大姨丈和大姨母身体都挺好;大姨丈在徐州府干着典史,忙的厉害,回家的时间不多;大姨母也挺好,就是闲不住,管着家里的产业;只是时常念叨你,年前得知你升任了锦衣卫小旗还欢喜的摆了两天流水席呢。”

    “他们…都好,就好;你们家里都如何?”

    “都挺好的,日子还过的去。”茅冲又是一通描述,把家里近期的情况讲了七七八八;赵翔和徐横也在一旁补充,时而插几句嘴。而汪轶鸣则仔细聆听,时而询问几句,让脑袋里的碎片记忆和他们所述的事情进行结合整理;

    “那么说,家里得知我升了锦衣卫小旗后就只让你们三人前来投奔我了?”汪轶鸣看向茅冲;

    “是,大姨母本想让大姨丈也从汪家族中同龄的子弟里选些兄弟前来投奔你;可大姨丈一口就回绝了,说汪家里的子侄要么跟着他有差事干,要么不易远行什么的;无奈大姨母只得在娘家亲戚子弟里选;这选来选去,合适的也只有我们三人勉强可以。”

    汪轶鸣听了后,微微点了点头;碎片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个世界里的父亲有反对自己到京城闯荡,包括加入锦衣卫的事;而母亲则是支持自己的。但是目前的记忆还都是些间接或不清晰的碎片,所以汪轶鸣对那个家还没有太多的感情。

    “我们兄弟三人跟着萧家兄长一起到京城快一个月了;按地址找到这里,却见大门上锁,不见你人,只得四处打听,才得知兄长去了辽东,也不知归期;我等也只得一边想办法打听,一边时常来此等候兄长。”

    “哦?你们现在住在何处?”

    “住客栈,离这儿不远;原先萧家兄长也住那里。”茅冲说道这儿微微低下了头。

    “怎么?萧锐他现在不住那里了?他咋了?”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发小好友,汪轶鸣闻此,也紧张了起来。

    “没事没事,萧家兄长好像谈成啥大买卖,着急回徐州筹措准备,三日前就先回去了。”徐横忙摆手回道。

    “哦哦…”汪轶鸣点了点头,又看向这三个表弟,发现他们神情有些不对;便继续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感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我们…”赵翔挤出几个字,又低下了头,三人相互看了看,又都将头低下了;

    “到底什么事?小冲,你说!”

    “哥,那个,我们…我们…我们身上的盘缠快用光了…”

    “嗯,然后呢?”

    “要是再晚几天见不到兄长,我们…我们就待不下去了。”

    这话听的汪轶鸣一头雾水,“这不见到了,之后就住哥这儿,还担心个什么?”

    “三天前,萧家兄长走时,安排了一个管事和两个伙计留下,说如果在等个十日见不到兄长,就让我们跟着他们先回徐州;一切用度他都给安排好了,不用担心银子的事。”

    “嗯,呵呵…这小子够意思,讲义气;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谢他。”汪轶鸣听了微微一笑,可疑问并没解开,这三个表弟依然表情凝重;

    “这不也见到我了,之后有我,你们三个还哭丧着脸干嘛?”

    “我们看到兄长这儿还有这么多部下一同…”

    汪轶鸣抬头看看四周忙碌的几人;一脸懵逼的说道:“咋了?他们既是我的部下,也是我的生死弟兄,有什么问题吗?”思索了片刻,汪轶鸣一笑,道:“呵呵…你们是怕住不下?”

    “这你们就多余担心了,哥这院子不说别的,现在别说加你们三个,就是再来三个也是住的下的。”

    “那道不是…”赵翔摇头说道。

    “那是为啥?”

    “兄长,我们看你的部下这里已经有八个人了…”徐横说道。

    “那又怎么样?另外还有三个京城里有家,回去探亲了;这又有什么问题?”

    “兄长,你都说另外还有三个了,这一下就是十一个人了……”

    “嗯,然后呢?”汪轶鸣还是想不明白。

    “哥,我们都知道,一个小旗也就十人到十一人的编制,你这个小旗官这都已经超编了;我们…我们这…这是不是没法加入锦衣卫跟着你了?”

    听了茅冲的话,汪轶鸣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担心的什么;怕汪轶鸣没编制安排他们三个,要么编外,要么只能灰溜溜的回徐州了。

    “哈…就这事啊?”汪轶鸣听明白后,笑着问他们。

    “嗯,就这事,我们怕让兄长为难…”三人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你们又多余担心了;你们哥哥我已经不是小旗官了,两月前我就已经升了百户官职了。”

    “啥?百户官职?”三人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啊,我现在可是锦衣卫百户官。”汪轶鸣一边掏出自己的腰牌,一边给他们讲述在辽东和自己升官的事情。

    “哥,你太厉害了!杀了这么多后金鞑子!”

    “是啊!大表哥,我们可是听说鞑子可厉害了,个个武艺高强,凶狠无比。”

    “是啊是啊,没想到,兄长比他们还厉害!”

    三人闻此,兴奋不已,吧啦吧啦对着汪轶鸣一通彩虹屁不要钱一般的拍了过来。

    “好了好了,虽然我那个百户现在也是齐装满员了,但是收你们入编,直接做我的亲随也是没问题的。不过,有些话咱们得说在前头。”说到这,汪轶鸣也严肃了起来。

    “哥,你说,只要能跟着你加入锦衣卫,我们都听你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三人坐正了身体,一脸坚毅的说道。

    “好,第一,进了锦衣卫你们三个不能因为是我表弟就搞特殊,一切一视同仁;从最低的职位做起;我也不会因为你们是我表弟就特别照顾,不分对错的包庇和袒护你们;”

    “好,我们懂!兄长放心!”三人点头表示明白;

    “嗯,第二,我也说了,在我麾下的兄弟,既是下属,也是兄弟;你们要尊敬他们,虚心向他们请教学习军规军纪和武艺,不得怠慢!加入之后上下级明确,坚决服从军令,无条件遵守军规军纪。”

    “是,我们一定做到!”三人再次点了点头;

    “第三,之后我还是要回宁远任职的,关外苦寒,又直面鞑虏;你们有没有做好艰苦训练,勇于直面鞑虏和敌寇,不畏生死敢于主动迎战的勇气和决心?”

    三人相视看了看,都点了点头;

    “我们吃的了苦,一定艰苦训练,不畏生死,誓与鞑虏和敌寇血战到底!”三人起身抱拳向汪轶鸣表明决心。

    “好!决定了?就要贯彻执行到底!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要是做不到,趁早回老家老老实实呆着,军伍之事绝不能打折扣!”

    “决定了!”三人表情坚毅,齐声答道。

    汪轶鸣点了点头,分别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之后又安排明日开始由宋焕考教他们武艺、弓马,并教授军法军纪军规;先让他们练起来,汪轶鸣有时间的时候也会按自己的方式训练他们;毕竟他们的年纪与那些少年力士相仿。

    稍后,汪轶鸣写了一封家信,带着李山和三个表弟去往他们居住的那家客栈取回行礼;再找到萧锐留下的管事和伙计,并表示感谢,也托他们带家书回去报个平安。

    回去的路上又和李山买了三个大酒坛子;再将剩余的三十瓶法国红酒全都装了进去,用泥封封好。

    天色已经暗了起来,吃过晚饭,汪轶鸣安顿好众人,叫上李山、黄峰楼、雷虎三人换了一身便装,套了一辆从宁远带过来的马车,装了三大坛伏特加、三大坛法国红酒便朝骆养性的府宅而去。

    骆府门口,汪轶鸣敲了敲大门,大门闪开一个缝;一个劲装门房探出脑袋,高傲的瞥了瞥汪轶鸣,又张望了一下大门口不远的三人和马车;问道:“你谁啊?干什么的?”

    汪轶鸣嘿嘿陪着笑躬身行了一礼,道:“这位大哥,俺们是汪家酒铺的,俺是负责送酒的小鸣子,骆大人在俺们家订的酒,俺们给送来了;劳烦大哥通报一声,看俺们把酒卸在哪?”

    那门房又看了眼马车,没好气的说了声:“这儿等着。”

    “啪!”大门关闭;整的汪轶鸣不由脑袋微微缩了缩。

    超!吓特么老子一跳,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小子真够拽的。

    没招儿,只得大门口先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