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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剧情,小飞他们应该是已经和秦氏结下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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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儿谨遵师傅的教诲。”小李不情愿的点头应道。
“怎么不能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事够忍不了还怎么成大气?总之,今天师傅跟你说的,你就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周大夫知道他是年纪小,不通人情世故,叹了口气,放开了他的耳朵,说道。
“可是,我是个大男人啊,让两个丫头片子那么羞辱,难道就忍着么?”小李昂着脖子,反驳道。
“你知不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两个丫头没什么,可是万一因此得罪了花家大少爷,你说我们是不是惹祸上身了!”周大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教导着这个天真的徒弟。
“她们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忌惮她们?”小李想不明白两个婢女而已,有什么的?
“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花府的人?要是让她们回去告上一状,你让我们医馆还怎么开下去?”
“什么叫做我怎么她们了,是她们羞辱我在先!”小李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
“臭小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师傅?你刚刚怎么得罪那两位了?”周大夫看着不成器的徒弟,气的老脸通红。
“哎哟,哎哟,师傅,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啊,痛痛痛啊!”被拧住耳朵的小李,立马发出一阵哀嚎。
送走了两个婢女之后,周大夫立马冲进了药房,捉住小李的耳朵就是使劲的拧。
“好好好,姑娘们慢走。”
“嗯,那我就放心多了,周大夫,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的,好的,周某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周大夫连忙点头。
“周大夫,刚刚的动静你应该也是听到了,我们两个虽然是一个给人跑腿的下人,但是你手下的下人未免也太不把我们花府放在眼里了,还望周大夫好好教导一下。”两个婢女走到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婢女突然转过头来冲着周大夫说道。
“两位慢走。”来到医馆的前厅,周大夫看着两个婢女要离开,十分恭敬的说道。
两个婢女出了一口气之后,就十分傲气拿起药包,转身离开了药房。
“好了,好了,你和一个臭男人计较什么?这是二十两银子,不用找了。”另一个婢女从荷包里面一甩手砸出二十两银子,一副阔绰的模样,嚣张的说道。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那个婢女气结,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撂下狠话。
“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嚣张什么?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滚蛋!”小李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破骂,不仅是面子上过不去,自尊心都收到了极大的挑战,立马皱起眉头吼了回去。
“你,你嚣张什么?不过是一个打杂的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我们虽是个下人,但是在花府也是个二等丫鬟,你可别狗眼看人低!”觉得自己被羞辱的一个婢女叉腰,指着小李破口骂道。
“哼,你这种没有什么见识的婢女,怎么会知道这些药材的珍贵?十五两已经是很便宜的价格了,嫌贵你就别来看病啊。”小李因为刚才被奚落一番,心里有怨气,自然不会给她们什么好脸色看,口气也恶劣了不少。
“十五两?小弟弟,姐姐我并不认为这些药材值那么多钱?”其中一个婢女听罢,惊讶的长大了嘴,惊呼道。
“总共十五两银子。”
“方药需要**二两,没药三钱,蚂蚁蛋,马钱子各一两,麝香……哦,还有龙脑。”有些恼羞成怒的小李,一进药房就开始翻着柜子,找药材,把所需的药材都按量称好之后,用纸包好,弄成三提药包后,丢在了柜子上面。
小李被两个婢女嘲讽的,耳朵都羞红了,他埋着头,加快了脚步。
“毛还没长齐呢,哈哈。”另一个婢女也埋着头笑道。
“你看,那个小色鬼,年纪才多大,就学着大人逗姑娘了。”其中一个婢女看着小李那露骨的色样,捂住脸娇笑道。
“两位姐姐,里面请。”小李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看在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眼睛都要冒桃心了,口气柔和的对着两个婢女说道。
“小李,按着方药的方子给两位抓两个月的分量。”周大夫进了医馆,吩咐医馆里面打杂的小李去抓药。
几个婢女跟着周大夫离开了花家,到周大夫的医馆里面写方子抓药。
“那好,几个就同周大夫去写药方,抓药。”花子襟点了两个婢女,让她们随着周大夫前去抓药。
“恐怕会比较麻烦,这样吧,我先开个药方,麻烦在康复之前,不要让夫人下床走动。”周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撮胡须,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那可怎么办才好?”花子襟有些着急了,急忙问道。
“不好,若是外伤还好,用我祖传的膏药涂抹就好,也不会留疤,只是这下手太重了,伤到骨头了。”周大夫仔细查看了一下秦氏的伤情后,摇摇头,神情凝重的说道。
“大夫,怎么样?”
周大夫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花子襟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好继续询问了,开始看起秦氏的伤情。
“这……家事,不好说。”花子襟有些犹豫的回道。
“花大少爷客气了。”大夫拱手,给花子襟行了个礼后,就来到秦氏的床边,在看到寝室的伤情之后,就连是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花大少爷,周某可以问下夫人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劳烦大夫了,娘子伤的有些重。”花子襟听罢连忙起身,给大夫让位。
“大少爷,大夫请来了。”花子襟坐在秦氏的床边,皱眉眉头分析着今天的事情,这时,前去请大夫的婢女领着大夫进了屋。
花子襟不由的握紧拳头,恨得磨牙,他看得出来今天杨六叔这么对待秦氏,为的就属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杨六叔那种聪明人,做事情从来都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今天却一点都不通人情,想来就是已经不把他这个花家家主放在眼里了。
这边,花子襟离开花园后就匆匆回到了住所,去看望一下秦氏的伤势如何,这一看可吓了一跳,那些小厮们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三十大板稳稳的落在秦氏的背上,现在撩开衣服,那后背上面纵横交错的都是血痕,十分狰狞。
……
云小飞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沉默着思考为什么花想容会那么的反常。可想了一路,云小飞也没有想明白,干脆先放下这件事情,打算这几天好好套套花想容的话。
花想容有事情瞒着自己,柳萧和杨六叔那么可疑,为什么花想容会不让自己去插手,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肯告诉自己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是闲的无聊,一时好奇想去打听打听,既然不可行,我们就回去吧,这大冬天的在外面吹风吹的脸都痛了。”云小飞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十分轻松的说道。说罢,她便转身离开,而花想容自然也是跟在她的身后一同离开花园。
“是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们现在冒然的过去,不仅不能听到有用的信息,反而会打草惊蛇,况且那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我们还是不要去搅和那一摊浑水了,当做不知道好了。”
“说的也是,但是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实在可疑么?”
“娘子……”花想容十分无奈的看着不安分的云小飞,叹了口气说道“你没有看到吗?两个人的身边都有随行的小厮,你觉得我们凭什么不被发现就可以接近他们?”
“不如……我们偷偷过去看看那两个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云小飞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随后凑到花想容的耳旁说道。
“那我哪里会知道啊。”花想容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
“花想容,你说柳萧什么时候和杨六叔那么熟了?”云小飞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只觉得古怪的很,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站在远处的花想容和云小飞只能看到柳萧靠近杨六叔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
“那是,那是,晚辈哪里有资格对您指手画脚呢?”柳萧略有不甘的握紧拳头,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恭敬的说道。
“柳公子,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我们目前还不是盟友呢,我杨某人做事你还管不到吧?”杨六叔看着柳萧沉声说道。
“杨管事,只怕你这么早得罪了他,日后会后悔的。”柳萧看着一脸不屑的杨六叔,冷笑一声提醒道。
“秦氏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罢了,能有什么利用价值?今天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警告花子襟,这花家还轮不到他来做主。”杨六叔嗤笑道。
“杨管事,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这般糊涂,得罪了秦氏,你觉得你日后会有好果子吃么?”等花子襟也已经离开花园后,一直前排围观的柳萧走到杨六叔的身边,不解的问道。
在杨六叔固执的坚持之下,秦氏是足足挨够了三十大板才被放了下来,被放下来的秦氏当时早已昏厥过去,衣服上也都是血迹,杨六叔叫来一个婢女将秦氏搀扶着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