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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谜一样的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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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按照徐婉儿之前给我留下的联系方式,我给徐婉儿打去了电话。

    “喂,田儿啊,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人家在家等了好久了都。”婉儿甜美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了婉儿。“婉儿,冷哥想让你也来参加这次行动,时间是两个星期之后,不知可以吗?”婉儿虽然是六大世家的后人,但毕竟是女生,这样拖她下水真有些于心不忍。

    令我没想到的是,婉儿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你不再考虑考虑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这次楼兰一行可要比之前的即墨行动凶险上十倍。你可要想好,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我道。

    “不用考虑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儿都行。嘻嘻”

    我感到脸颊一热,不知该作何回应,“这——这算表白吗?”

    “你说是就是吧。”婉儿笑着说道。

    我赶忙挂了电话,我摸了摸脸颊,脸上依旧是火辣辣的。千万不要爱上六大世家的任何人,一句话,如一盆凉水扣在了我的头上,若我们不是六大世家的人,或☆,许我们会——

    我将窗帘撩起,对这窗外的夜景无助的叹息。拥有这种异能,对于我们来说,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不去想也罢,我拿起了刘叔给我的关于楼兰古国的文件,楼兰,这个神秘的地方,竟存在有如此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揭开楼兰与罗布泊的真面目,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深入其中,不乏悲壮的故事,更为楼兰披上神秘的面纱。有人称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古丝绸之路就从中穿过,古往今来很多孤魂野鬼在此游荡,枯骨到处皆是。唐代高僧玄奘西行取经路过敦煌时,在《大唐西域记》中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许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事时有发生。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1980年6月17日,着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东部考察时失踪,国家出动了飞机、军队、警犬,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

    1990年,哈密有7人乘一辆客货小汽车去楼兰找寻水晶矿,从此一去不返。两年后,人们在一罗布泊北部陡坡下发现3具卧干尸。汽车距离死者30公里,其他人下落不明。

    1995年夏,米兰农场职工3人乘一辆北京吉普车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后来的探险家在距楼兰17公里处发现了其中2人的尸体,死因不明,另一人下落不明,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

    1996年6月,中国上海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

    1997年,甘肃敦煌一家3口在父亲的带领下,前往楼兰附近寻宝,结果一去不复返,最后3人尸体被淘金人发现。

    1997年,昌吉有4个人开着大卡车,到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找金矿,结果没有了消息。1998年,有人在红柳沟附近找到了4具尸体和一部烂车。

    2005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法医鉴定其并未遇害。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经查明,该男子是2005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沙丘移动,导致尸体会发生一些位置上的迁移,这点倒是也说得过去。

    我在文件后面附的一张罗布泊地图上将这些地方一一点了出来,呈现出的结果,竟然令我大吃一惊!

    这些人都是在罗布泊南、北、东三个方位失踪的。而楼兰古国正是在罗布泊的西部!位于罗布泊西部的楼兰,究竟是有一种怎样的魔力那?

    人们在踏入罗布泊的那一刻,仿佛就已经被宣告了死亡,任何妄图探寻楼兰秘密的人,最终连楼兰的影子还没看到,就离奇的死在了罗布泊茫茫戈壁之中······

    一场场离奇的死亡,再次为楼兰,这个被风沙埋葬了一千七百多年的西域古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些事情刘叔是绝对清楚的,可他却执意要前往楼兰探寻,这种精神着实令我钦佩。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刘叔的手机号。

    “刘叔啊,我们准备三周以后启程去楼兰,三周之后你有空吗?”

    “这真是太好了,有有有,当然有,田儿啊,谢谢你啊,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是拖油瓶不带我那。”刘叔激动地说道。

    “怎么会那,刘叔,你提供给我这么多关于楼兰的文件,是我该感谢你才是。”

    电话那头的刘叔憨憨的笑着。“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什么时间再给我打电话吧。”

    “嗯。”我应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