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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之后——
我站在学校门口,焦急的看着表。
“怎么还没到,说好的九点,不好意思啊,刘叔。”我抱歉的冲身旁的刘叔笑笑。
“没事,等会吧。”刘叔道。
刘叔今天特地穿得很年轻,头发向后梳的很整齐。看来为了能融入我们这些年轻人,刘叔这几天着实花了一番心思。
“来了来了。”我看见婉儿的路虎向我们这边开了过来。婉儿伸出头和我们打招呼,婉儿带着一副金边墨镜,与我上次见时又漂亮了几分。
“这姑娘这么年轻漂亮也参加行动?”婉儿的出现着实出乎了刘叔的预料。
“刘叔啊,你可别看她是个女的,她可厉害了。”我招呼着刘叔赶紧上车。
我向众人介绍了刘叔。
“刘叔,冷哥和婉儿,这都是和我共患难的,你大可放心就是,不必太过拘谨。”我道。
“是啊,刘叔,我俩这条命可都是田儿从墓里捡回来的。”婉儿回头一笑。
“田儿,这么传奇的故事,我可从没听你说起过啊。”刘叔道。【$,
“刘叔,你可别听她瞎说,她呀没一句实话。”我将手伸向婉儿,轻轻地扭了一下她耳朵。
婉儿嘻嘻的笑着。
“我们怎么去?”我问道。
“这不有车吗?”婉儿答道。
“婉儿你可别吓我,开车去新疆?”
“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你就不能淡定点,在墓里你那挥斥方遒的气魄哪去了?”婉儿道。
“婉儿你就别开玩笑了,到底怎么去啊。”
“冷哥刚和我说了,我们开车到济南国际机场,做飞机到达新疆后,蔡叔那里准备好了人接应,我们再开吉普去楼兰。”婉儿道,眼睛看向后视镜,等待看我的反应。
“还好,蔡叔想的挺周到的。”我讲到。
我突然想起还未告诉刘叔,我们都拥有异能。现在说也确实不是时候,不说吧,如果我真发动了异能,刘叔说不定会吓个半死。“刘叔啊,盗墓穴中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过于吃惊,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在墓穴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知道我知道,刘叔我参加过不少科考活动,尸体见了不少了,虽然没见过真正诈尸的,但也听人提起过,多少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
“不仅仅是尸体发生的变化,还有我们身上发生的变化,都不要感到奇怪。”
刘叔显然不懂我什么意思,只是疑虑的点头。
我们不久便到达和济南国际机场,坐上了飞往新疆的航班。
婉儿就在我的身旁,漫漫旅途,婉儿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渐渐睡了过去,我用手轻轻整理着她的头发。渐渐也睡了过去——
等到飞机发出到站指令时我才醒了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半小时,我叫醒婉儿,“到了,醒醒。”
婉儿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才缓缓睁开。“这么快啊。”
我们四人收拾东西下了车。“蔡叔安排的人哪?”我向四周张望。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走向冷哥,“是张先生吧,蔡老板让我来接你们。”
冷哥微微点头,我们跟随中年男子走出了机场。
“蔡叔这盘口都开到新疆了啊,可真厉害。”我啧啧赞叹道。
“蔡叔在全国各地都有盘口,生意兴隆,凝血宝阁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蔡叔家产过亿了那。”婉儿道。
我想初见蔡叔时候的情形,那是蔡叔给我的印象怎么样不像家产过亿的人,隐藏的可真深。
中年男子引着我们上了一辆吉普。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知这位小哥贵姓?”
“忘作自我介绍了,你们叫我扎西就好了,我是蔡老板在新疆盘口的刀头。”扎西道。
刀头,这是行话,蔡叔是老板,生意遍及全国,不可能兼顾每个盘口,于是就在每个盘口选出一个刀头来帮他管理盘口,这刀头定是蔡叔最为信任的人,所以不必过于防备。
我们到达了罗布泊边缘,这里是连飞鸟也绝迹的无人区。据传,在远古时期,罗布泊水面极其广阔,这一带还是湖光粼粼,绿树环抱,气候十分宜人。如今,这里早已是沧海桑田,彻底干枯演化成了嶙峋突兀、姿态万千的雅丹地貌。
“雅丹”是维吾尔语,原意是“具有陡壁的小丘”,后泛指风蚀垄脊、土墩、风蚀沟槽及洼地的地貌组合。车行前方,平坦的河床上一座座土丘峰峦突兀耸立,就像是一幢幢“建筑”高低错落。
雅丹地貌的形成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发育这种地貌的地质基础,即湖相沉积地层;二是外力侵蚀,即荒漠中强大的定向风的吹蚀和流水的侵蚀。大自然中的风和水,虽来势汹汹,却也欺软怕硬,风刮水蚀运走基岩中松软的沙土,对坚硬的泥岩却无可奈何,于是,在荒原中留下一片片土堆,这就我们所称的雅丹。古罗布泊时期,为这里留下大面积、深厚的湖相沉积,曾经发生的反复的水进水退,使湖底形成泥沙交错。后来,这里光照充足,干旱少雨,四季多风,最大风力甚至可达12级以上!
刘叔说说,每当大风刮过时,这里还会发出各种鬼怪叫声,因而也被当地人称之为“魔鬼城”。当然,这并非是其最为可怕的方面,更可怕的是凡是妄图横穿魔鬼城的探险者,都离奇的死在这茫茫大漠之中。
如果说刚才路过居民区能带给我一些惊喜,那么现在一望无际的雅丹地貌,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荒凉——
我看到了各种各样造型奇特的风蚀地貌,这奇特的地貌,是地质变迁和自然风雕沙割的结果,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整个雅丹地貌群高低不同、错落有致、布局有序,如同巧夺天工的设计师精心布局一般。
扎西将车停了下来,“前面就是魔鬼城了,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步行了。”
冷哥道:“快点,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地方扎营。”
我们向前行走了大概一公里路。“怎么天有些暗了,新疆黑天这么早吗?”
扎西立刻警觉了起来,“不是天黑!沙尘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