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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太暖心了。赵恒远把他抱起来在怀里颤了颤:“那你听话点,过两天爹哋让人把屋子收拾好,就接你和妈咪过去住?”
“ok!”小胖嘟欢欣的跳下来,在沙发上兴奋的滚来滚去,小手挥挥:“再见!”
从前,郑柔儿也经常来赵恒远的公司,但那都是休息时间送饭吃饭,而且都是避见一切闲杂人员的,是总裁办公室捂得很实的秘密。
但现在身为保镖,还是贴身的那种保镖,郑柔儿的出场频率可算是今非昔比。所谓贴身,就是粘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如影随形。
她美其名曰:影子杀手!
云云打击她:苏菲全天候日用、夜用。
其实她和云云都觉得赵恒远无聊到爆。好好的人在公司,上上下下员工都是他的人,还得带个保镖玩贴身?
s城犯罪率有那么高吗?
云云断言:“分明是借保护为名,揩油为实。猪油,你要发了。”
她把赵恒远迷得这么混沌了?郑柔儿可不敢如此自恋。
但是他又确实分分秒秒把她带在身边。就说现在,开月度例会,赵恒远坐在首席,一众高层分坐两侧,听赵总训训话,再有几个出来发发言。
这种场合,郑柔儿居然还得站在他椅子的侧背后……做一块漂亮完美的布景板。
她偷偷的瞄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噢,今天居然穿了件裙子是浅v,v的地方好像还有沟……
席间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层,就是握有实权的精英,其中还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小帅哥,在这么一堆出类拔萃的人中当自己透明,这简直惨得过满清十大酷刑。
站了半小时,她终于捱不住脸酸,和坐第三排的大帅哥交换了几次眼神之后,她在后面悄悄的踢一下赵恒远的凳脚,没反应,又踢……
他回过头来看她,她向他做嘴型:“我先出去。”
“嗯?站累了?”他声音很小,她点头。
他们动作虽小,但这互动却着实扎眼。一众高层精英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阻碍了总裁小两口**。
相比于一众高层的不自在,正在作汇报的林广扬却是气定神闲。这两只的亲热劲,他早就见识过,因而报告的声音更加字正腔圆。
郑柔儿扭了扭腿儿,赵恒远看着,眼光瞟向坐在他侧后首的王助理。
王助理回报给总裁一个欣赏的目光,但赵恒远给他一个更凌厉的目光,王助理脑子急转,看了看身边的宝贝保镖,王助理立马站起,很正经地:“我出去拿一份报表?”
“嗯。”总裁同意,他立马跑了。大家就都有点儿云里雾外,然后便见赵总裁拍了拍王助理空出的椅子:“坐这儿。”
“啊?”郑柔儿被那齐刷刷的目光盯得腿发软,干脆就坐了下来。
坐吧,坐吧!我一个打工的,老板让我坐,我就不能站。
坐比站着舒服多了。你让她跑两个小时未必会累,但站着半小时动也不动,反而全身骨头都僵硬。这会儿坐下来,顿时轻松,就连神经都自由自在地放飞了。
嗯,林广扬这丫瘦瘦高高的,但声音却实在有亲切感。作报告时,太像她念书时的化学老师了。
嗯,神似神似。化学老师是她和云云的心头最爱,皆因他那低沉柔和的声线报出那些枯燥的化学公式和名称,总让她和云云睡得酣畅淋漓,一节课上完,她们精神得能打死一只老虎。
外表淡定的林广扬内心咆哮着:小郑保镖,你在我作报告的时候睡着,是要陷害吗?现在我是应该继续报告,还是马上退下?妈的,今天的报告是哪条粉肠写的?写成一匹布那么长。
但赵总裁不下令,林广扬就只能“温柔”的读报告。现场人物不管职位高低,都绷紧了神经。
小保镖正闭着眼睛,头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啪”的就趴向前……
哎哟,不行啊,保镖美人你坐得有点后,头向前磕正好会磕到小脸蛋儿啊,出血了有人会心疼的……啊,太好了,总裁伸出手掌一接,就把那磕上来的小脸蛋儿捧在手心里了,再慢慢的移动,小郑的脸蛋儿就正好趴在桌子上的总裁的手心里。哈哈,总裁你身手真好。你身手这么好,反应这么快,你还要个屁保镖啊?你们回家暖床去吧,不要折磨我们了……
唉,这会什么时候才能开完啊。这满身被撩起的痒痒很难忍啊。
没老婆的人哀伤: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我就得过这种看人家亲热恩爱的痛苦生活?
有老婆的更哀伤:同样是老婆,为什么人家的老婆睡个觉流下口水,都能这般的可爱可口呢。
女人就更更哀伤: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别人有男人那么宠溺的瞧着她睡觉?这男人还得是总裁,是赵恒远啊啊啊……
赵总裁挥了挥手,会终于开完了。大家都默默的站起,移动椅子时都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音,缓慢而在序的离场,没有打扰保镖美人的休息。
化学课真是人世间最好的安眠神药。饱睡过的郑柔儿美美的笑,张开眼睛下意识的趴在桌子上东瞄西瞄,然后立马坐正,装得很正经好学的样子,还伸手扯侧边的人:“云云,起来,下课了。”
伸着懒腰的女人揉揉眼睛,眼珠子转了转,脑子轰轰的叫,想遁地走,但却又装天真的,咪着嘴儿笑,捧着赵恒远的脸很卖力的嚎:“哎呀,真是猪一样的化学反应啊,化学老师你竟然越长越美貌。哈哈哈……”
她“虚弱”的往前跌,低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尴尬表情。
赵恒远微哼着:“哼,再装啊!”
“嗯”。她扁着嘴儿摇头,真的恨不得一头撞墙。
她这是在恒和集团的月度例会上睡觉啊,这里的人加起来年薪亿亿又亿亿的啊,她居然就这么……睡了!
化学老师,那些年的仇,你今天一起报了,爽不爽?
遥远的化学老师没有听到她的呼唤。靠近的总裁脸色更加冷峻:“上班时间打嗜睡,还在月度例会造成不良影响,你自己说,要罚什么?”
“呃,呃……”
他站起来,她立马用手指勾着他的衬衣一角,眼神儿可怜巴巴的:“嗯,不要罚,爹哋不罚好不好?”
“你又不是赵嘟嘟。撒娇没用。”他狠心转身,背对她时表情却极度丰富。这女人,一来事儿就撒娇,扛不住了哇。
赵恒远就这么拂袖就跑了,丝毫不留情面?其实她睡觉,他要占很大的责任吧。
要不是他让她坐,要不是他不叫醒她……反正千错万错,赵总裁也有错,她绝不会自己一力承担。
她小跑跟上,对着他的背影握拳凶狠地:“你敢扣我工资,我就扣你伙食。让你吃一个月豆腐,哼……”
“母老虎。”
赵总裁撩下这句话进了办公室,看上去气得不行的他,却握着门把,等小保镖进去了,才把门拍上。
总裁办秘书处流淌着嫉妒的泪水:吃一个月的“豆腐”啊,总裁你胃口太好。
郑保镖的保镖生涯已经过去10天了,她左右思量,觉得做事还是得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她理直气壮的大手在办公桌上一拍:“发工资!”
“你上岗才10天,上个月保姆的钱又已经过帐。郑柔儿……”他推开她压在文件上的手:“放开,我在这里签个名,就是10亿。别和我谈工资这种小数目。”
“哈,小数目?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月扣了我45000呢?你人品差,我要先收首期订金,一半,15万。”她头凑近上前,眼睛差点贴上他的脸,发老虎吼:“发、工、资……”
“不发呢?还吃豆腐?”他微笑望她,那张俏脸蛋儿认真得很。
“不发我就,哼……”好像自己并无什么可以威胁到他。
她不禁有些气馁,微敛眉间,他却突然坐起,刚才就差点贴上的脸,便正正经经的撞了上来,热热的唇瓣在她的唇边流连不舍。
她气恼的跳向后,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抢上前反手扭他的手腕。
“你天天要本姑娘贴身24小时,还时不时的轻薄非礼,还想赖帐?我今天和你拼了……”
才打开一半的办公室的门,又轻轻的被关上。林广扬用眼神询问,王助理用眼神回答,两个人以同样的眼神离开。
唉,这有钱人没节操,公众**污染眼睛,为什么尴尬的是他们这些下属啊?
“说,给不给我发钱?”郑柔儿把赵恒远的手腕扭着推到墙边,单腿撑住墙壁把他围绕,听到门后好像有轻微声响,回过头来愕然地:“有人来过吗?”
“没有,咳咳……继续。”他斜靠墙壁,微微喘着粗气,很舒畅的表情。
“好,那继续,发钱。”她不管了,反正今天要不到钱,就势不罢休。
她那小腿儿抬起来放在他的右侧,腿儿正贴着他的腿。类似这种被她夹住的感觉,还真是让他发多少钱都愿意。
他手指抚她的脸,被她甩开,又移下来放到她的颈项上:“你就那么爱钱?”
“爱,最爱了。”
“有了钱,你想做什么?”
说到有钱,她立马脸蛋与红霞共一色,双眼冒金星:“和我的心上人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心上人?”
“对啊,我深深的爱着他几年了。”她藐他一眼,他一巴掌拍在她递高的小腿上,自己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话:“给我汇15万到***123***。”
这么容易就得手了?15万啊,太爽了。她在转着圈儿庆祝,他冷冷的一句:“有钱了,还不订机票去浪迹天涯?”
“那你让雷咖放假啊。”
“你和……雷咖去。”
“呸,我口味有那么黑吗?雷咖不走开,我怎么带走嘟嘟啊?”
“除了嘟嘟,还有谁?”
“切,除了嘟嘟还会有谁?”她扬着手里的银行卡向他耀武扬威:“你让雷咖小心点,哼……”
她的心上人,除了嘟嘟还能有谁?真是的。
云云下午挑了个“保镖非繁忙时间”来造访,才得见一周没见面的好闺蜜。
坐在恒和集团时尚整洁的会客室,云云慨叹:“你这种生活,比囚犯还惨啊,毫无人身自由。”
“是啊,回家得侍候他吃喝,在外面得陪着他吃喝,关键时刻还可能要挡子弹。半个月只赚他区区15万,真是伤心死了……”
“半个月15万?”云云惊叫着弹起,伸手扼她的喉咙:“你要钱还是要命?”
“钱没有,命就有一条,要不要?”她咳着回应,两只正玩得兴起,云云的头却随着门口走过的人一点一点的偏移。
“干嘛呢?”郑柔儿看出去,云云咽了几口唾沫才问她:“刚才走过的帅哥是谁?恒和的员工?猪油,让你男人给我安排进恒和吧?扫地也行!”
“那个人,你在恒和扫地,一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他是谁?”
“他叫叶鑫,赵恒远的青梅竹马好基友。每次他来,赵恒远都要我回避。”
叶鑫斜坐在办公桌边,把手里的手机抛来抛去,充满探究的表情:“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疼那保镖疼到了骨头里,接下来,便应该有不少风雨了吧?”
赵恒远看着眼前的文件始终没换过表情,叶鑫挑起他文件的一角看了看。赵恒远笑容苦涩:“赵致远的办公桌上,应该早就摆着这一份文件了。”
大门“啪”的一声响,郑柔儿走了进来,赵恒远皱眉:“你进来干什么?也不敲敲门?”
郑柔儿正经的站在门角,笔直的像个雕像:“我是保镖,24小时贴身。”
叶鑫笑得春风灿烂,走近郑柔儿的身边,把她由头瞧到脚,微笑:“尽职尽责好保镖哈,老三,今晚上船,她也贴身?”
“嗯,她也上船。”赵恒远扯开椅子,散漫的走到门边。
郑柔儿条件反射的扯他的胳膊:“上什么船?”
“我和老二他们有个约会,要上船。”他瞄着她笑得不怀好意:“你一起去。”
她怎么有一种要被赵恒远卖到南洋去做苦力的旧时代苦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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