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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这小嘴儿毒得
云云吃晚饭吃一半,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郑柔儿冷着脸进来,吓得云云抱着饭碗便想往房间逃,头上的马尾却被郑柔儿一把扯住,甩到沙发边上躺着,她疼得头晕眼花,冲着她吼:“猪油,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我问你,你对陆豪说过什么?”
“我也问你。”吕云云顽强的坐起来瞧着她:“赵恒远有没有出现?”
“他怎么可能出现?”
吕云云:“不可能啊。我亲耳听到小胖嘟谎报军情了,明知你和陆豪郎情妾意,赵恒远居然还是不露面?”
居然不吃醋?不科学啊不科学。
就知道好闺蜜没安好心,郑柔儿气鼓鼓的,窝着一肚子气开始吃饭:“我说过,你别多管闲事。赵恒远是那种被激一激就中计的人吗?”
“也对,他这么聪明,也许早就看穿了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云云不好意思的帮她夹菜:“失恋了,那就多吃吃,多补补。”
“我没失恋。”郑柔儿无奈得很:“虽然我对他,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心动,但是我到他的身边来,是为了什么。我自己明白。”
“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给吕云云白眼:“为了帮小胖嘟认亲啊。现在,亲都认完了,还认错了,也是时候撤退了。”
“对赵恒远真的没有遗憾?”
“云云啊,不是自己碗里的菜不要吃……”话没说完,她看着吕云云的筷子叉下她的碗里,挟着那块仅余的牛肉:“你刚才说什么?”
郑柔儿:好吧,当我没说过。
但赵恒远,终究不会成为她的男人。那些似真却假的周旋,他比她更加游刃有余。
酒吧耀眼而又迷离的光线,在那强劲的舞曲节奏里,叶鑫也踏着舞步,伸手拔开那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美女:“借一下,借一下。”
叶鑫终于钻到里面,看着身边一个死抠着酒柜边沿不肯离开的男人奇怪道:“女人围着他,我理解,你一个大男人,你想干嘛?”
“野,人家就是站近一点嘛!”叶鑫看着那个男人拈着兰花指依依不舍的走远,临回头那一记回眸笑容把他冷得直打寒颤:“老三,我知道你勾女人,但想不到你连男人也勾啊!”
“喝酒。”赵恒远仍旧沉静淡定,向着酒保招了招手,一杯烈酒又摆上桌,叶鑫与他碰杯,喝了一口,摸着杯缘,斜斜的倚着酒桌,笑着望他:“不惜来酒吧这种地方,颠倒众生,牺牲色相?你受什么刺激了?”
“喝吧!”赵恒远的杯子又碰了碰,一口再干掉。叶鑫看着他前面的空酒杯,撑着腮更有兴致的瞅着他:“酒量进步了嘛,喝了7杯还没倒?”
赵恒远舔了舔唇,喝了7大杯烈酒,以他的酒量,应该要倒得东倒西歪了的,但他硬是坐得四平八稳,脸上颜色也没半分变化。
“就连喝个小酒也深藏不露,活该你发达啊。”叶鑫搭上他的肩膊,脸凑近他的腮边:“为了小保姆?”
赵恒远把酒喝光,把杯子往桌面上“啪”的一砸,脸上神色不变,扯了外衣披上:“走。”
“喂,我还没开始喝。”叶鑫在桌面上扔下现金结帐,追上他,两手在后握着他的后肩,跟着节奏在他的身后踏着舞步。
赵恒远在前潇洒飘逸,叶鑫在后妩媚风情的上前搂紧他的脖子,这一对从吧台经过舞池到踏出酒吧门阶,直把酒吧内的男男女女闪瞎了眼。
女人集体失望,刚好换曲目的突然平静中,一个娘娘腔的声音贯入众人耳膜:“哼,果然是同道中人。”
这年头,帅哥全都爱上了帅哥,还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啊?
叶鑫笑到内伤,出到酒吧还在低着头舞得欢快,赵恒远扯了扯他的衣尾:“扶扶我,我晕。”
“哈,再装啊。”叶鑫把赵恒远扶稳了,坐上车子,叶鑫叹气整理着自己的衬衣:“派只狗和你在一起,都能出绯闻。”
“明天的绯闻不能见报。”
“你又去菜市场买菜了?”叶鑫惊呼。
赵恒远闭眼靠向后座,手掌在车内乱挥了两下:“是小保姆!”
果然是小保姆。
“鬼眼看天下”的主编很惆怅,现在拍张相片也受人干涉了。他们组的记者长年在万豪酒店门外蹲点,为着拍那些最喜在万豪入住的大明星们的众生相。
但今早看着陆豪风风火火的外出,和一个小美女在江边甜蜜相拥,也顺便跟拍了。陆豪虽不是明星,但他的绯闻放出去,还是颇引人眼球的。但他们下午还没来得及放上网,便被上面勒令不准见报。
算了,不见就不见。但有记者眼尖:“这女的好眼熟,啊,她和赵恒远一起见过报。”
对啊,正是那个风头无俩小保姆。
第一豪门的当家主人,与第一势力黑帮的太子,这两个人之间居然一起争一个做保姆的女人?
这么狗血,不登吗?登吗?
看着赵恒远从厕所里出来,叶鑫望了望里面:“吐了?”
赵恒远把衣服扔向沙发:“你才吐,你全家一起吐。”
“喂,你别学你家小保姆说话。”叶鑫伸脚拦住他:“报纸网站那边,你打个电话把事情截了不就成了?”
“我和张总打过招呼了,但老感觉不对劲,心里吃不准。”赵恒远打开电脑:“万一,相片真的放出来了呢?”
“不就是在江边搂搂抱抱嘛,太阳底下的事,又没有开房。”
“啪”的一声,手提电脑合上,又打开,赵恒远一张脸冷得瘆人,叶鑫心抖抖的坐到他的身边:“好吧,今晚帮你守着。别说是相片了,即使是尿片,我也帮你全部一起黑掉。”
“嗯。”赵恒远这下安静了,躺在沙发上小眯,眯着眯着,昏昏沉沉的像是走了很远的路。
自己身下椅子似乎被她拉开,他的腿掉下地来,张开眼睛,她凑到他的腮边的脸蛋儿笑容甜美,柔柔的眸子,轻得不能再轻的声儿:“嘟嘟快过来,挠爹哋痒痒……”
清澈童声越奔越近,身上骤然多了重量:“爹哋,吱吱吱吱……”
他只觉胳肢处、身上每一处都痒到酥醉,腿儿向外蹬:“嘟嘟……”
一起踢出的腿儿失控,虚空后又重踏回地上,他的身体在沙发上震了一下,倏的张开眼睛。
硕大的办公室内,金黄晨光丝丝透进,桌前的电脑仍闪着蓝光。室内并无人,潦落冷清,全不似晨梦中那么的吵闹。
他抚着宿醉后微疼的头,走近办公桌。桌面上叶鑫的留言:已清理。
晨早各大网站新闻,以这一章最夺他眼球。
“鬼眼看天下”所属主站及所有与之相关联的网站,昨夜遭遇黑客攻击,出现严重故障,网站瘫痪,数据丢失,网站正在评估可能产生的损失和影响,并对注册用户作出致歉声明。
看来“鬼眼看天下”果然没有遵守承诺,想偷偷的把相片流出,然后被叶鑫黑掉了。
叶鑫办事,从来都让他放心。
电脑屏幕上“叮”的一声跳出弹窗,是叶鑫昨晚留下的搞怪动画表情:小爱怡情,大爱伤心!
赵恒远定定的注视着电脑屏幕,弹窗又“叮”的跳出一张相片来:正是郑柔儿昨日与陆豪在江堤上相拥的相片。她温顺的被他搂抱在怀,落日余晕透过树梢漏进星点金光,江岸的东边,几只野鹤正展翅欲扑……一对异常和谐的璧人。
“啪”,他把电脑合上,手提电脑两边平板接触的声音大得惊人。刚被打开的门边,小胖嘟怯怯的嗓音:“爹哋……”
赵恒远被他这一嚷嚷,抬头望去,只见小胖嘟站在门边怯生生,咬着唇瓣包着泪花:“爹哋。”
“哎,爹哋在,过来。”赵恒远赶快站出来要抱嘟嘟。谁把他的活泼小胖嘟弄得像个闺阁含羞的少女似的?
“含羞少女”牌胖嘟小碎步的挪近来,伸手便去勾他的脖子,他把小胖嘟抱起亲了亲:“干嘛这个时候来找爹哋?”
“爹哋,你和妈咪是不是不要胖嘟了?”
“没有啊。”他抹小胖嘟脸上的泪,小家伙眼里圈着的水珠大粒大粒的往下洒,不一会儿,便哭得虚脱了似的:“爹哋,那个坏蛋说我是他的儿子,不是爹哋的儿子,所以爹哋不要嘟嘟了是吗?”
“不会啊。嘟嘟和爹哋,永远都是一家人。”他心都碎掉了。
嘟嘟不是他的儿子,但是,从一开始他对小胖嘟便有莫名的好感,这么久相处下来,心早就被这肥家伙给攻陷了。
虽说郑柔儿动机不纯,嘟嘟其实是郑柔儿的生财工具,但他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错呢?
“别哭了,别哭了。爹哋永远都要你,乖!”他抱起他,望了望门边伫得像根柱子一样的雷咖问:“怎么就他一个?”
“郑小姐,昨晚没有回来!”雷咖脸黑黑的报告。
现在,做个亲信保镖容易吗?不单要看门口,还得预防小少爷到处走。
这两个做父母的也心大,居然齐齐不回家,把宝贝儿子扔给他这个单身大老粗。而且,爸妈不在家的孩子,根本就没法带的好伐?
雷咖想到自己多年的军警生涯,因家中困难便退伍做了富人的保镖。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想不到他混到当下,升职为首席保镖,存在的最大价值,居然是带娃。
唉……带娃比打架辛苦多了。
居然把儿子丢下,自己跑去会陆豪?他昨晚明明看她回了云云的家,吃完晚饭不回家,难道又和陆豪鬼混去了?
赵恒远那把蕴酿了两天一夜的大火终于爆发,带了保镖,抱着儿子,气势汹汹的就去找女人。
车上,小胖嘟坐在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出。他从来都没见过爹哋的脸色沉得这个样子的,一点宽容和温柔都没有。
小胖嘟怕怕!不由自主的往侧边座位上挪,不想爹哋怒气冲冲的望过来:“赵嘟嘟,你皮痒了?你想学你妈咪?”
“嘟嘟没学妈咪啊!”赵嘟嘟表示很受伤,瞟向前座的雷咖求助,雷咖给他打眼色。
你爹哋现在是怨妇上身,我们都别惹他。
小胖嘟妙懂,用手指压着嘴唇,作噤声状,不想这小动作又落入赵恒远的眼睛里,他瞪着小胖嘟:“哼哼,哼哼……”
小胖嘟吓死了都,一下车,立马跳下来,奔进楼梯就往4楼奔,大力的拍门:“云姐姐,快开门啊!”
云姐姐,快开门啊,救命啊,我爹哋生气的杀过来了啊!
门轻轻的拉开一道缝,小胖嘟二话没说就钻了进去:“妈咪妈咪……”
郑柔儿躺在沙发上,惺忪睡眼还没张开,一块大肥糕便倒扑在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嘟嘟,你干嘛?下去……”
小胖嘟委屈死了,就连妈咪也嫌弃他?但是,他可不怕妈咪的,妈咪再生气,小胖嘟都不会害怕的。
他干脆坐在妈咪的肚皮上磨:“你快起来嘛。嘟嘟和爹哋都饿到肚皮能打鼓了。”
郑柔儿搂着他的肥腰向外一甩:“你爹哋会饿?他吃家祺牌蛋炒饭,连吃一天一夜,都饱到精尽人亡了。”
“呃,什么牌蛋炒饭?”小胖嘟好奇的咬唇角,又有些不甘心的瞅着自己的爹哋,没听清楚的字眼便只能用“交叉交叉”概括:“爹哋,交叉交叉蛋炒饭好吃吗?”
交叉交叉牌蛋炒饭?吕云云笑倒,交叉交叉的男女翻滚炒饭,黄色满满的指向啊!
吕云云过来把小胖嘟从郑柔儿的身上抱走:“你就别炒你妈咪了,她打翻醋缸了。”
郑柔儿想装睡也不行了,光着脚丫便踹向吕云云:“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她抬起头,却发现站得直直的赵恒远脸色并不像想像的难看。当然了,得了床上滋润嘛,这脸上也得滋润成一颗球啊。
“昨晚去哪儿了?”赵恒远束着手问她,小女人晨起时眼睛略为浮肿,感觉竟然哭过似的。
郑柔儿冷冷瞄他一眼:“气色怎么这么差啊?不对劲啊。”
她站起来,又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端详了几圈,才又翻着白眼:“万家祺技术不好?炒了你一晚上,也没炒足锅气?你看你这脸苍白得,这身子憔悴得,万家祺的身上有毒液啊,沾了她你就毒气攻心,一睡不起了?”
这小嘴儿毒得,简直让他无语以对。但听她一口一声万家祺的,很显然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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