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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气来袭,天气预报说接下来的几天天气一直都会持续变冷。比如像今天这样,雨下起来噼噼啪啪,整个天空被笼罩在灰色雨幕下。
教学楼下,唐景和人站在外面,看着外面行人奔来跑去狼狈的躲雨,眉头轻皱。旁边的学生经过,纷纷和他笑着打个招呼,随即撑伞步入雨中。唐景和同样温和的回应几句关心的话,待所有人离开后,才向前走几步,准备撑伞走回去。
可是冷冽的雨丝扑面而来,一阵阵冷风猛地涌进来让身穿单衣的唐景和不禁打了个冷颤,就连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都染上一层层白雾,视线看不见外面,眼睛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
唐景和的职业是教师,很平常的那种,□□点上班,五六点下班,很有规律。今天原先季父打来电话说是要来接他的,但是被唐景和拒绝颗,理由是他四五点的时候还有一个年级会议要开,没有必要再麻烦,反正到那时候时间也不晚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季父听他这样说,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可是,没想到到点时,雨却越下越大,没办法学校只好取消会议让各位老师解散回去。
唐景和被这冷风子吹,整个身体都泛凉起来。脚步往后退,看着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住的架势,如果打伞回去恐怕整个衣服都会淋湿。雨哗啦哗啦的,地上很快积起小小的水洼。他想了想还是准备给季父打电话,让他派人接自己。其实在内心里,他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在给季父任何打扰,自从季维从医院回来后,家里的气氛就变了,季霖走了,而季父即使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可是如此熟悉季父的唐景和怎么会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呢,季维和季霖之间发生这么大的事即使可以瞒过别人,也瞒不过和悉心照顾他们起居的自己呀!
其实在这个时候他除了不想打扰季父,不想给他负担原因之外,他还有一个对任何人都不能讲的原因,那就是他害怕,害怕季维和季霖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受到了自己和季父的影响,害怕季父会怪罪自己。虽然他知道,季父绝对不会这样想的,季父也不是那样的人,自己应该相信他。但是那个念头怎样都消不了,它就像一根刺深深埋在心里,时不时痛一下。
唐景和没有恍神多久,就被一声刺耳的车喇叭声惊起。他回过神来,转了转头,视线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离这没多远的地方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雨中。可是眼镜上的白雾让人看不清太多,顿了顿,唐景和用左手拿伞,右手往衣服口袋掏了掏……………
在这功夫的时候,那辆黑色轿车已经开到了教学楼下,离唐景和很近。车门打开,唐景人坐在驾驶位上,依然是标志性的后脑留着一束头发,露出高高光滑的额头,一双让人漆黑的眼睛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进来。”
“怎么是你?你来这干什么?”
离近了,唐景和才看清车主竟然是很久不见的唐景,华天的继承人景少。景少一张脸被隐在车内,瞧不清神色,只听见他低着嗓音说的一句话。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是不是天空闪过的一道明亮的光。
冷冽的寒风携着雨丝打在唐景和脸上,单薄的衣服下皮肤被冻的发抖。不过唐景和并没有听从唐景的话,身体没有动。
“快点”
唐景再次出声,车门一直没有合上。唐景和面对景少的强硬,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过头,脸色自然,朝外走了几步,准备撑开伞进入滂沱雨中。无缘无故的出现,他可不相信唐景没有任何目的,不管唐景有什么算计,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于他无关。
景少瞧着唐景和忽视自己,径自走开。眼睛冷冷一眯,握着车盘的手紧紧的。不过神色很快平静下来,注视着唐景和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的眼神一转,手转过一个方向,猛地按住车喇叭键。
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雨中打伞的若干个学生议论纷纷,唐景和心中顿时恼怒,转过身大步走回来,到了景少的面前,眼神扫过那一直按住的手。一向温和的面孔染上薄怒,声音带着嘲讽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由很多人看着,你有事快说,我没有时间和你耗。”
景少看着唐景和的恼怒,神色不变不在意旁边越来越多人的围观,嘴角处似笑非笑道:“我这人从来不看别人的脸色,我找你有事,这里不方便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话说了一半,又停了停接着道:“当然,如果你要是不上车,我就一直按着,我想你不会不在意明天学校里有你的传闻吧!”
唐景和转了转头,打量了周围,发现越来越多的学生看向这边。景少开的车一向骚包,正如他这人一样,唐景和寥寥几次见他,景少身上不是穿着十分惹眼的衣服就是配着昂贵闪亮的装饰。十足表现出一个豪门出来的纨绔子。
车喇叭声还一直在响,唐景和察觉到景少眼里的玩笑成分。他没想到这人会如此恶趣味,正如他说的那样,自己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什么不好的传闻,再说他对景少究竟找自己的意图产生了好奇。
车子拐过几条街,停在一个安静的咖啡厅。
唐景和和景少面对面坐着。唐景和面色淡然背挺的很直,而景少慵懒着身体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松散着搭在另一只脚上翘着,他自从落坐座后竟反常的保持沉默。
气氛很奇怪,唐景和的打量着眼前的人,明明刚才还一副漫不经心放浪不羁的样子可是却保持沉默。
“景少爷,你让我来,我人也来了,你说有事,就赶快说吧!我们就别耗费时间了,我的时间可不是那么闲”唐景和忍不住的开口。
听见唐景和话里带着的嘲讽,景少不甚在意。只是偏了偏头,略长的头发扫过眼角让人看不清神色。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声音显得意味深长:“听说你小时候是从孤儿院出来的,那你对你到孤儿院之前的事还有记忆吗?记不记得你为什么回在孤儿院,还对以前的亲人有没有印象。”
唐景和狐疑地看了景少一眼,他有点搞不清楚对方的这句话的意思。
可景少却仿佛没觉察对面人脸上强烈的怀疑,只是看着唐景和清秀的外表,微微有些出神,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话停顿下,似乎要给唐景和一个缓冲的时间,然后深深看了唐景和一眼。继续道:“景和,自从我们认识以来,见面的次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难道你从来没有发现过我们两个长相很相似吗?还有你为什么在孤儿院之前就有了名字,为什么偏偏姓唐?这一切难道你都没有想过吗?”
景少的长相虽然艳丽,唐景和清秀。一眼看过去,两人没有相似的地方,可是日子久了,你会发现其实两人相貌间跟多相像的地方。只不过景少的长相更肖似唐二爷,而唐景和像极了那个人,那个被供奉在唐家祠堂里的人。
景少的话对唐景和造成的冲击有点大,他预想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半晌才稳住心神,对视上景少的眼睛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景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深深注视着他脸上的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神中划过一抹同情,但是心里某个角落却有着隐隐诡异的兴奋。唐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诅咒,在唐家的每一个人都陷入复仇的魔咒里,他们的心里除了复仇,还是复仇。而身为唐家的孩子是最不幸的事情,身来要背负着仇恨活着,没有自我,可是这种不幸他已经独自承担了二十多年了,现在终于不再是它一个人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