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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雯媚发现囚禁中的假面的前一天,白慈溪已经准备去找丽雅,他答应过暗香由他自己来判断是否该拉这个女孩入伙。离开绿龙山庄之前,白慈溪挽留住上官雯媚并且希望她呆在这里直到能够完全从失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再去上课。
“约恩,你留下照顾小媚。”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系着鞋带的白慈溪非常认真专注于自己的鞋带,只是在需要的时候瞥一眼自己的仆人。
“可是,少爷,我要和你去学校,现在这种表明身份的状态您太危险了,离开山庄是一码事,一个随从都不带是另一码事...”
“永远别把某个人即使是我想象的那么的重要,这次战争的胜利来源于植野暗香,只有当这个女孩做出正确的判断和行为时,我没能才有机会获胜。”此刻站起身的白慈溪显得非常轻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门把,“就像你所见的那样,按兵不动的我们所有人都要承担同样的风险,即使知道对方不敢随随便便的埋伏袭击人类也不例外。太多太多的事情出乎意料了,就好比此刻我要去找这个叫做丽雅的孩子,你应该还对她有映像吧?”
约恩眨着眼睛思考了一会,从遥远的记忆中拖出自己想要的简直是不可能的,但是约恩有良好管理自身和寄主记忆的能力:“的确,那孩子虽然弱不禁风,但却不是等闲之辈。您是指望在敌人把枪口选中她之前利用她么?”
“也有可能是保护,约恩。”此时白慈溪轻松地拉开了家门,外面的天气好的可以,看来需要自己开车上学了。“你要学会正确的用人之道,而不是一味的利用,这样只会把很多事情搞砸。”
白慈溪丢给约恩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好好照顾上官雯媚,那个女孩是契约者。而不是单纯的人力使用者,这也就意味着她每次精神状态的崩溃都会让她本人更加接近被体内的某种东西反噬。交待好大概的事情之后,白慈溪独自走到这乡间少有的停车空地,一辆带有泥土气息的轿车安稳的呆在这片广阔的天地间,似乎乡间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车辆。
是时候该洗洗车了,自己的车比约恩的还要脏一点,不过不是那种看的出来的区别,两辆车最大的区别就是价格,懂车的人是能立马察觉它们的不同的。疾驰中的轿车其实就像人的一生,也许现在就是低谷时段吧。
到达学校的白慈溪特意赶在很早的时间进入学园后方的停车空位。学生是不能开车的,但是没到上学时间也同样是不会有人追究进入学院的车的。
也或许是赶在时间上的巧合,不过这不是白慈溪能够算到的。他立刻就发现了几步之外的丽雅,那个女孩的出现总是带着皇室的气息,就如同硬充入黄金中的金色光泽一样,这样的气质迫使她放出更多的光泽。就如同第一次白慈溪看到她的那样子,这可怜的姑娘仍然是一个人来上课。现在的白慈溪倒是有些怀疑她口中所说的家仆是否真的存在了。
斜跨书包的女生仍然没有穿着校服,即使如此也没有人再想要说些什么的意思。不过那孤单的背影让白慈溪想到了自己,从前的自己,当然即使是现在自己也依然是孤身一人。在学校的体制之下现世到底有多少的学生从进入校园开始就一直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并最终毕业呢,也许这个机制存在着的问题就是这样,即使在启英这样的课余丰富的学园。也依然存在交不到朋友,整天孤零零的生活的人。
“你好,丽雅小姐。”
“额?”似乎想要表现的足够文雅。丽雅半转身,看向后方,眼神中即透露出惊疑,又隐藏着冷淡,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是拒绝好朋友的第一点。“你是...”
显然丽雅根本没有极其初次见面。当然,这不会让白慈溪感到失望或是深受打击。毕竟自己就没有抱有希望,这样的孩子会将注意力转向自己。
“我是白慈溪,和咱们的会长植野暗香同班的白慈溪,先前我的仆人帮助过你抬轮椅的。”像是这样套近乎的话,白慈溪说的太多,以至于连同顺带的微笑都整体而连贯的一发说了出来,似乎自己面对人际已经面对到麻木的水平了。
“的确,那次真的谢谢你了。”看来丽雅还记得这个恩人的存在,不过白慈溪却有些更大的兴奋和期待,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为什么会有小小的开心得意的姿态。
“可是你的仆人在哪里?为什么她们...”
“别再提这件事了,先生。可能我遭到了可耻的背叛,我的仆人已经有许多天没有见面了,每天忙着社团活动累的半死结果发现却没有哪怕一个站出来说锤锤背的。我是说真的1”
一面随着走向教学楼,一面听着女孩诉苦水的白慈溪显然笑了,当然这不是怀疑丽雅的女仆只是她私下的脑补,从一开始白慈溪就知道丽雅的女仆是真的,但是现在他才能完全确定出作为情报中女仆登场的泉音,流汇二人看来真的已经将主人认定成了查理。
如果再不丽雅入伙,那么这女孩的处境就有可能比暗香等人还要危险,甚至远远超过白慈溪本身。毕竟,她在不知道对手,不知道游戏的大概,时间双方和规则的情况下加入到游戏的最最危险的区域,不对,应该说那是一片灰色地带,在那里不会有明显的战斗,可是却有着可怕的未来。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请原谅。”显然白慈溪的思维滑动的时间里,丽雅对自己的唠叨和好感度正在向着换方向同步运行着,此刻必须终止她的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很迷人。”即使说出这番赞赏,白慈溪也没有半点的面红气喘,简直像是闲话家常一样。
“这这这...当然,谢谢你的夸奖先生。”连丽雅也一时间闹不清头脑,看来白慈溪这个人并不怎么好预测。
“你的脑袋里是不是存在很多的空白呢。比如很想知道的某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比如更想知道已经冰释前嫌的某人正在谋划着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一般女孩被问到奇怪问题大概会反感,尤其是不怎么熟悉的人,然而此刻丽雅的回答却多了几分好奇,这已经预示着白慈溪的手段是成功的,也就是说只要白慈溪考察通过就可以随时拉她入伙。
“也许你会想要知道的,可是你看这么多人在这里,我真的不方便说出很多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回答我的一个问题。”白慈溪似乎很满意自己所说的话。这么带有说服意义的语言让他本人都快要相信的样子。
“你问吧,我知无不答,但是事前就和朋友约定好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透露的。这是绝对的。”
“朋友?好吧。我的问题就是...”说着,白慈溪在偏僻的过道上站住,这里是最最静谧的位置,也是最不会有人干扰的时间段“如果当你有这样一批朋友,她们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没有报酬,即使成功也没有受益人来为其喝彩,但是她们让然要去做,你是怎么想的?你愿意加入这样的圈子和大家,和所有你想要依赖并信赖的人共同战斗么?”
说完这些的白慈溪没有管空荡寂静的走廊是否会有隔墙之耳,他自信到极点的看着丽雅。似乎想要把女孩的视线,亦或者连同眼眸也一并吞噬掉一样。
“我考虑一下,你也说过不会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
“是的。如果你认为没问题的话可以到七班来找我,我随时恭候。”继续前进的白慈溪丢下这句话就任由女孩呆立在原地然后回到自己班级。来的还是太早了么?就算想要和植野暗香说明丽雅的事情也有些早。
轻轻推开拉门的白慈溪本身就没有指望过发现哪怕是一个的学生会坐在教室中,此刻时间偏向了冬天,也就是无止尽的黑暗往往长过白天,这么早的天只不过微微发亮。看来真的没有人在...
“咦?”竟然有人,而且还不是别人。“侯存欣。这么一大早的来到这里?”
“您也是啊。部长。”同样笑着打招呼的某人和上周不大一样,难道是失忆的后果,可是和原本的侯存欣到有点相似。与暗香的协议里有一条就是千万不能牵扯侯存欣进入事件,或许这是那孩子极力保护侯存欣的方式吧,但是就在此刻如果不用催眠的话就一定会和这个社团成员交流。
“约恩呢?”侯存欣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问着那个明明被厌恶的人。
“难道你在想他?真是基情无限啊。”侯存欣用笑声证明是白慈溪想多了。“不过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早呢?”
“只是偶尔早起想要换一换心情,就晨练来到学校了。哈哈。”从白慈溪这边来说应该是不知道侯存欣和暗香同居的事情的,因此,他们的话题很难牵扯到植野暗香...
“部长。”
“什么?”白慈溪没想到这家伙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要变天了。你看。”的确,阴沉的天空并不止是因为北半球的昼短夜长,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难以置信在这临近冬日的早晨能够看见这幅光景。
“的确呢。”就在白慈溪话音刚落,雷声毫无征兆的轰鸣开来,这根本和自然科学阐述的不一样,但是还是发生了,接下来的大雨似乎连成直线。
“拜托你了....”侯存欣后排的声音小的可怜,但是还是透过雷雨声穿了过来。
“你说什么?”
“fff...我曾经的部下都拜托你了。一定要带着他们度过这片雨天。”白慈溪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和自己说的,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身后的侯存欣发出的,但是他的的确确听到了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发出的请求...